鍾天航自打衣櫃裏麵出來,肚子咕咕叫的撐到八點鍾,一直躲在臥室門前角落中,時不時探頭窺探窺探客廳的異常舉動,可算是等到一位上學的小貞打著雨傘離開客廳。


    女殺手持續坐在飯桌前,雙眼的眼淚不停地打轉,看見妹妹已經離開住所,再也控製不住地淚落飄淚‘哇哇哇’的放生痛哭起來,悲傷的程度可以與埋葬親人時的哭聲相稱。


    “嗚嗚嗚……。”女殺手小粉拳頭敲打著飯桌:“哪個王八蛋把我欺負啦?起碼讓我知道是誰欺負的我吧!這讓我以後怎麽有臉去見父母?”


    鍾天航原本想繼續躲著,這件事本就做的有點不對,幸好對方沒有報警,若要報警的話,難免不會有坐牢的後果,也使心中的善念撐起自責與後悔的一片天。


    “你報警吧!昨晚的事是我幹的!”鍾天航英勇、瀟灑地站出來。


    “什麽人?”女殺手反應極快地向後看,看到非常讓她怒火衝天地臉龐,使女殺手控製不住,起身走向廚房拿起嶄新的菜刀:“你敢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嗎?”


    “不是……你得聽我說……。”鍾天航圍繞著飯桌繞圈圈,解釋道:“昨晚公路太平坦,天氣也非常的幹燥,我根本沒對你怎麽樣!”


    “今天老娘砍死你丫的……。”女殺手揮舞著菜刀,不再聽任何解釋,圍繞著飯桌追砍鍾天航,有種想要把鍾天航砍死的架勢。


    鍾天航哪還敢繞圈圈,衣服都還沒有來得及穿,光著細皮嫩肉白淨的膀子,穿著大紅褲衩子直奔房外,外麵的滂沱大雨還在肆意的下著,剛跑兩步渾身濕的就像剛出水的落水雞一樣,女殺手身上的衣服也好不到哪去。


    “美女!你得聽我解釋,我不是有意冒犯你。”鍾天航邊跑邊解釋道。


    “解釋你姥姥的錘子,今天老娘要是不砍死你,老娘都沒臉再活下去。”


    女殺手完全失去理性,半舉著菜刀追砍鍾天航,速度雖然不快但也不慢,沒有十分鍾的時間,兩人已經跑到比較繁華的鬧市區,模糊不清地車輛沒能讓兩人的奔跑有所減慢。


    下雨的天是個好天氣,繁華的鬧市區中沒有多少人,但還是有人打著雨傘看熱鬧,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何事,起碼有個解釋可以替代現在的場麵,那就是這穿褲衩男人剛從小三家中跑出來。


    “這女孩也太瘋狂了吧!大街上拿著菜刀就追著男友砍,這樣的女孩還真不能要!”站在公交站牌的男青年搖頭歎氣道。


    “你懂什麽啊!隻有這樣的霸氣,才能把男人的心把握住,沒有哪個男人想找小三還不要命。”站在男青年身旁的婦女回應道。


    “真替這位男同胞感到悲哀,一條命失去半條命還能活,這要是把命根子砍掉,豈不是隻能變性去做女人?”男青年瞪眼又說道。


    “是你想變性吧?瞧你那猥瑣的模樣,流氓!”婦女撇瞪一眼,不再理會男青年。


    這邊議論紛紛底朝天,大馬路中央可熱鬧如新年,有幾輛車中的司機因為好奇,突然刹車停在原地,給後麵的車輛一個措手不及,導致車頭親吻車屁股的吻別,主幹道一時間亂成一鍋粥。


    “我不嫌你是平坦的公路,出現什麽事情我對你負責,你起碼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吧?”


    “好……。”女殺手突然停止追砍,停留在馬路最中央,右手握著菜刀指著鍾天航說道:“你想要解釋什麽我細細聽,若你解釋的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別怪我讓你橫屍街頭。”


    “呼呼……差點跑斷我這雙腿。”鍾天航停下不停地喘氣,雨水拍打在身上,使他更加的有點喘氣不息:“寶貝!我願做你胸前的公路,隻要你不嫌我的話,我馬上幫你找整胸醫院。”


    “我找你媽……。”女殺手憤怒地一聲長怒,心中地憤怒全被鍾天航點燃:“我洛兮兒要是再聽你的胡言亂語,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馬路上。”洛兮兒又揮舞起菜刀,以火車速度狂奔不止。


    “哎呀媽呀!”鍾天航還沒緩過勁來,又得繼續未完成的跑路時期。


    鍾天航平生最丟人的一次,這次比流落街頭當乞丐還要丟人,當乞丐好歹也有一身破爛的衣服遮住身體,今天這雨中不但沒有衣服,還要當著不知有多少人的麵雨中裸奔。


    平生做過最蠢的事情,無疑是昨晚糟蹋洛兮兒的事情,鍾天航現在奔跑起來,還總能想起昨晚對洛兮兒做過的事情,心中犯惡心想吐的感覺還在持續。


    “停車…停車…。”一輛出租車中,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坐在出租車副駕駛中,把頭探到車窗外看剛才的一幕,突然驚訝道:“虎哥!虎哥!那不是你妹妹嗎?她這是玩的哪一出?”


    出租車中除去司機,後麵還坐著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子,臉上與別人的臉不同,隻是左臉連帶鼻子到有臉龐多了一道疤而已,一看這男人的模樣就是窮凶極惡之徒。


    “哪呢?我看看。”


    “那不是嗎?”副駕駛的人指著車後麵。


    “虎哥,你妹妹拿著菜刀追誰呢?”司機開口說道。


    “你把車停到別的地方,我們倆先上去瞧瞧。”虎哥吩咐一聲,帶著副駕駛的人下車追過去,邊追邊仔細地看女孩的模樣,當距離拉短以後,這才確定正是他的妹妹洛兮兒。


    “虎哥,你妹妹沒發燒吧?這大雨天的追人砍,鬧不好這是要進去蹲幾天。”


    “你給我把嘴閉緊,小心我塞根香腸堵住你的嘴。”虎哥凶神惡煞道。


    洛兮兒還在執著的追逐中,不經意間的一個眼神,發現身旁多出兩位男子,隨便掃眼這麽一看,眼中瞬間出現許多委屈的淚珠,表情也從剛才怒氣衝天變成受傷可憐的小綿羊。


    “哥……。”洛兮兒委屈地拉著長音:“他把我給欺負啦!你可要為妹妹做主啊!”


    “哥的好妹妹啊!”虎哥看著也挺心疼,目前也隻能先安慰:“隻要雨不停下來,哥哥誓死讓他雨中裸奔到死,保證不會讓他有喘氣的機會。”


    “虎哥,我馬上給廠子的工人打電話,把各個路口守死,讓他插翅也難逃。”


    “先叫一千工人來堵住路口吧!抓住他扔進河裏喂王八。”虎哥都不知道有多少工人,能喊來多少也是個未知數,隻能先用最高數來咋呼,招來多少是多少。


    虎哥身旁的小兄弟,不知道能叫多少人,起碼能叫到幾百人左右,時間不等人,隨即掏出已經濕透的手機,不知還能不能打出電話,最起碼先試才能知道結果。


    “我草!”鍾天航隻是回頭看看,看還真是比不看嚇一跳:“不帶這樣玩的!拖家帶口的來追砍我?怎麽不把墳墓中的爺爺也帶來?”


    鍾天航不知道這句話刺激到虎哥,虎哥的爺爺早就入土為安,凡是有人在他麵前提起爺爺,後果會比之前的後果慘十倍,之前是扔進河中喂王八,估計現在要砍成幾千塊當糞料撒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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