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朵做事很有原則,認定的事絕對不會改變,既然親眼目睹天航受傷,又是身重一槍血流不止,再不送醫恐難有生命危險,但又想到是父親所為,送到醫院難免不會遭到警察的盤問。[]


    時間不能天航傷勢減輕,斟酌數秒後果斷決定,先將天航攙回到臥室,可想到她身體嬌小,堂堂七尺男兒怎能扛的動?焦急的目光轉向悠悠自閑的雲震。


    這不看倒不要緊,這定眼瞧去看向雲震,頓時激怒朵朵,朵朵再也不管親情,指著雲震辱罵道:“你活在世上會傷害很多人,你怎麽還不去死呢?”


    ‘啪!’雲震一掌拍向深藍色透明茶幾,薄弱的玻璃茶幾承受不住重力,一巴掌拍碎掉落地上,散落的玻璃渣甚多,雲震無視手心痛的痛苦,指著朵朵喘息怒道:“你想氣死你老爸?”


    雲朵朵斜眼怒視雲震一眼,根本不把雲震的話放在心裏,用盡全身的力氣,慢慢地攙扶起鍾天航又摔倒,再次攙扶起天航又摔倒,來來回回數次都是同樣結果,但朵朵並未選擇放棄。


    最後這次站穩扶住天航,一步一個血腳印踏上樓梯,好不容易到達二樓拐彎處,朵朵因不能承受天航的體重力而雙膝跪在樓梯台階上,膝蓋瞬間被磕出血紅的印記。


    再無外界的援助下,朵朵是位堅強的女孩,獨自承受難以忍受的痛,雖然累的快要虛脫,還是勇敢、堅強的扶著天航回到臥室裏麵,輕輕地放到白色床單的柔軟床上,朵朵隨即癱倒在床上。


    “豬啊!好重啊!”朵朵不停地喘氣。


    雲震望著女兒的堅強,不免出現震驚的眼神、驚恐的表情同時浮現,可以說很難看到朵朵有堅強的一麵,一直都是家裏的掌上明珠,做任何事情都是有傭人陪著,甚至連吃飯時都是傭人拿碗喂。[]


    “雲爺,我有件事想向你稟報。”波哥連敲門的常識也沒有,硬著頭皮又闖進來。


    “你小子能有點出息嗎?瞧你身上的紋身,你以為咱們是黑道嗎?”


    “嘿嘿……。”波哥摸著後腦勺傻笑起來。


    “什麽事,說吧!”雲震又坐在沙發上抽煙。


    “對了,剛收到老板娘的電話,正坐飛機往回趕呢!”波哥一本正經的說道。


    “什麽?”雲震瞪大眼珠子,手中的煙也被無情掐斷:“這老娘們要回來?”


    “雲爺,你說錯話了,不是老娘們,應該是母老虎。”波哥糾正雲震說錯話的話,低頭抿嘴偷偷的笑不停。


    “別笑了,趕緊通知李醫生到這裏來,替樓上快死的死男人救助。”


    “好嘞!”波哥速度的跑出去。


    雲家的李醫生是位女性,長期為雲家做服務,每年的費用多的連李醫生都數不清,凡是雲家出現意外的情況,李醫生收到雲家的電話,不管身在哪裏,就算身在國外‘勃郎利亞’的海裏喂魚,也要在規定的時間裏趕到雲家。


    李醫生收到電話通知,全程超不過五分鍾,李醫生帶著各種設備趕到雲家,因時間迫在眉睫,幾乎沒多餘時間向雲震做簡單的闡述,被傭人帶領前往到雲朵朵的臥室中。


    “朵朵,你幹嘛呢?”李醫生進屋就發現朵朵扯開天航的衣服,鬼鬼祟祟地不知再幹嘛!


    “雅姐姐啊!我幫他處理傷口呢!”


    “這哪是處理傷口,這簡直是拿他的命拱手送給閻王做賀禮。”李醫生看著天航腹部中槍,子彈很清晰的露在外麵,傷口的血還在往外咕嘟咕嘟的冒泡泡,緊急替天航清理傷口。


    李醫生也算是名醫,設備是不如醫院設備強,對付小小的子彈還能應付,起碼子彈沒穿透腹部,半截子彈還露在外麵,給李醫生帶來輕易取出子彈的機會。(.無彈窗廣告)


    臥室的人全部離開,沒有外界的打擾,李醫生替天航取出子彈,包紮好傷口未避免感染,還特地經過特殊包紮,傷口起碼不會輕易受到感染,取出子彈到包紮好傷口,時間超不多四十多分鍾。


    李醫生忙完所有的事,額頭的淚水流淌下來,滲透到衣服裏麵,簡單的擦拭擦拭,裝載好帶來的全部醫療器械,拎起箱子打開臥室房門走到外麵。


    “雅姐姐,他的傷勢不要緊吧?”朵朵聽到臥室門響聲,很急的樣子湊到李醫生跟前詢問。


    “呀!看你很著急嘛!裏麵的是你男朋友嘛?”李醫生略帶點調侃語氣。


    “雅姐姐真壞……。”朵朵嬌聲甚是略帶害羞味道。


    “好啦!好啦!瞧把你害羞成紅屁股啦!”李醫生不拿朵朵取消,言歸正傳道:“他腹部還有道傷疤!像是以前被傷所留,你千萬要照看好他,我明日再來看他傷情。”


    “嗯啊!”朵朵一頭栽進臥室。


    李醫生兩眼一瞪有點愣,以前還是乖乖女的朵朵,如今變的甚是有粘人的味道,對受傷男人那種依賴性似乎很強,按理說如果不是長期接觸的兩人,很難做到有像朵朵這般依賴性較強的地步。


    別看她沒有想明白,甚至是雲震也沒想明白,獨處客廳愣是琢磨不透,路邊的野男人,究竟哪裏值得女兒如此愛戀?就算是再強的集團公子哥,都未能打動朵朵的無情心,為何他能不做任何表白的收服女兒的心呢?


    “雲哥,他目前已沒事,我明天再過來替他換藥。”


    雲震還苦思想問題,聞聽李醫生的聲音,笑臉迎開:“李醫生,今晚辛苦你跑一趟,這月的工資我會加倍的打到你卡上。”


    “沒事,沒事,如果沒事,我先回去了。”


    “你先回去吧!路上小心點。”雲震原本是想說派人護送李醫生回去,但是還沒等他改變話,李醫生早就已經走出客廳。


    雲震也未好任由李醫生選擇,恰好樓上的傭人急匆匆下樓,並告知朵朵將房門反鎖,不得任何人進入臥室,聽到此話的雲震莫名其妙地火又湧到心頭,瞪眼想罵娘的話憋著沒放話。


    “任由她去吧!明日我再找她算賬,我就不信她還不出來不成?”


    客廳的父親想發火沒地方發泄,恰逢朵朵的媽媽又往回趕,對雲震來說俗稱是母老虎,實際是頭窮凶極惡地猛獸還有點嫌小,朵朵的娘親非常的凶悍,別看她五大腰粗肥頭大耳,那家夥對朵朵簡直是她的命。


    別說是誰敢碰朵朵一根頭發,就連跟朵朵說句話,都能火冒三丈利用體型較重的身體,去對抗瘦如瘦皮骨的人,不費一槍一彈,肥大的臀部坐在別人身體上,都能把對方壓的像隻扁形的肉餅。


    朵朵不算是獨處房間,好歹還有位不省人事的天航,孤男寡女獨處小臥室,難免不會被別人誤會,但是朵朵並不在乎這些,總覺得是父親把他害成這樣,照顧他是替父親贖罪,天經地義不用懷疑。


    “你怎麽還不醒啊?”朵朵坐著小板凳,左手臂橫在床邊,下巴頦壓在手臂上,右手的五指像彈鋼琴般的彈著天航的肚子,兩眼吧唧吧唧的打架,數秒後雙眼緊閉熟睡過去。


    第二天的天有點陰暗,說下雨又不下雨,不下雨又陰沉著天,總之是彌漫著烏雲,暗黑的空中飄著烏黑的烏雲,給人的感覺像是憋已久的淚,快要到爆發終結的時候。


    鍾天航的傷口隱隱作痛,疼痛的病魔使鍾天航醒過來,剛睜開微眼起身時,朵朵趴在床邊熟睡,納悶的天航想不起昨晚的事情,想起的事情是莫名其妙、無端端的遭到幾槍便失去知覺。


    ‘咚咚咚’臥室房門發出聲響。


    鍾天航繞過朵朵睡覺的位置,緩緩地從床尾下床,緩步走到房門前,打開還鎖著的房門,定眼瞧向外麵站立的中年男子,差點嚇的天航後仰翻,雲震得表情實在太可怕,可怕到都想跳窗逃跑。


    “我女兒呢?”雲震冷不丁問道。


    “她在那呢!”鍾天航指向床邊。


    雲震望眼穿梭進臥室,赫然發現朵朵趴在床邊睡覺,本來就滿肚子火氣的雲震,看到朵朵如此難受的睡覺姿勢,雲震戳著天航的胸脯,一直逼退天航退到陽台的窗戶前。


    “好小子,居然敢泡我的女兒,我看看你哪裏有能泡到我女兒的武器。”雲震兩雙眼睛上下其陣瞄上瞄下,細細打量沒仔細看過的男人。


    “大哥,我吧!你看我受傷了,別對我這麽凶好不好?好歹我也算是個病人。”


    “誰是你大哥?泡我女兒還喊大哥,你的腦子淨張蛆了吧?”


    “什麽意思?說著說著怎麽還帶罵了呢?”天航一時間也沒明白雲震的話。


    “這樣吧!我看你一事無成,我女兒勉強吃點虧,跟我女兒結婚不委屈你吧?”


    “讓我娶她……?”鍾天航指著朵朵驚恐道。


    “什麽叫你娶她?應該是你嫁給她,給我準確的答複,嫁還是不嫁?”雲震給出最後的期限。


    鍾天航沒想過要結婚,更別提是剛接觸幾天的女孩,外麵還有那麽多女孩在廈門,看眼前中年男人定不會是什麽窮人,住著豪華的別墅應該是富豪級人物,這要是盲目的答應他的話,跟朵朵結婚的話。


    外麵的幾位指不定會瘋成什麽樣,即便朵朵不會受到危險的來臨,鍾天航想到危險會不留情的衝他猶如大海吞噬大山般的猛烈的攻來,想想都覺得有點後怕的鍾天航,此事必須要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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