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天航來到最豪華的墓園,墓園拜祭的人少的非常可憐,數以百計的墓碑孤零零地樹立著!周圍千米的地方寂靜的冷清。


    鍾天航看著墓碑貼的照片,多年來對父親的誤會很深,每次都與父親敵視變敵人,甚至是連父親去世都未能盡到左後的孝道,幾乎都沒臉來到父親的墳墓前叩拜。


    “父親……。”鍾天航猛的跪在地上,膝蓋挨地的瞬間都能聽到響聲,嘴裏吐露出譴責聲。


    董雪兒什麽場麵都能看,唯獨淒涼的場麵無法直視,轉身緊抱著雙臂不去看鍾天航,眼睛裏卻流出從未背著鍾天航流出幾滴眼淚。


    “天航,人死不能複生,你就算是哭死在這裏,你父親能活生生地出現?”李明繞勸阻道。


    “打火機……。”


    “什麽?”因為鍾天航的聲音極小,唐雲河聽得不是很清楚,再次問道:“你剛說什麽?”


    “打火機給我。”鍾天航大聲說道。


    唐雲河聽清鍾天航的話,摸摸褲兜未能找到打火機,身上不是沒有帶著打火機,而是唐雲河也是不抽煙的好男人,自己身上沒有打火機,索性把目光轉向羅蔣友的身上,知道羅蔣友視煙如命。


    “看著我做什麽?我身上有金元寶?”羅蔣友瞪著唐雲河疑惑道。


    “你要是有金子,我先弄死你丫的!”唐雲河冷不丁的說出這話,隨即雙手就展開天羅地網地地毯式搜索方式,雙手從羅蔣友的褲子兜兜開始往上摸到襯衣口袋裏,終於找到防風打火機。


    “有病吧?想要你就說嘛!幹嘛要動手嘛!”


    “你要打火機做什麽?”唐雲河將打火機遞給鍾天航的時候,禁不住問向心情沉重的鍾天航。


    鍾天航不想說明任何用意,依然跪在地上未轉身,扭頭伸手接過打火機,再次轉過頭的時候,眼神並非是直視墓碑照片,而是低頭瞅著手上的一堆遺囑。


    ‘哢!哢!哢!’連續扣動打火機三次,火苗順著打火機主口升起,左手拿著遺囑,放到火苗的上空,遺囑碰觸到火苗,瞬間就燃燒起來。


    眾人見狀都傻眼,傻傻地愣在原地,用難以置信地眼神,瞪著燃燒起來的遺囑,董雪兒不明白鍾天航此舉含意,湊上前問道:“七百多億的遺囑你怎麽燒了?難道你跟錢有深仇大恨?”


    “這孩子又發瘋啦!以前就出現過發瘋跡象,我當時還納悶呢!現在看來,確實是跟錢有仇。”李明蕘看著眼前的場麵,無疑讓他想起當初鍾天航拒絕活動現場的十萬現金。


    誰都不明白此舉,七百億的遺囑不過是形式,鍾天航小時候沒被趕出家門時,曾經見過鍾博還有個秘密的據點,秘密據點藏匿著更多有價值的線索。


    廢紙形成的遺囑,不過是混淆視聽罷了!可能是父親知道母親未死,或是發現假冒鍾天航的身份,最短的時間以內完成的遺囑,不然以鍾博愛財如命地邪心,不可能會把全部財產留給他。


    遺囑即將焚燒完,身旁的人心裏在作痛,心疼的不是鍾天航快要哭死,心疼的是幾百億遺囑,花到死都花不完,就這樣遭到滅頂之災,變成灰被風刮的四海去為家。


    “父親,焚燒廢紙遺囑是你的意思,拿到真正的遺囑是你的遺願,我會完成你未完成的心願。”鍾天航對著墓碑連續磕著頭。


    “哥啊!看來你是世界居首的傻逼,七百多億的遺囑被你燒掉,這件事情要是被媒體曝光,我估計你得被吐沫星子淹死。”鍾天涯就在旁邊跪著,對鍾天航焚燒遺囑,完全是憤怒火燒身。


    “父親的錢不是留給我的!我會把父親的錢好好的保存起來,我要奮鬥努力創建新集團。(.)”鍾天航緊握著拳頭,當著鍾博的照片,堅定地說道。


    “我射你一臉……。”董雪兒快要發狂到無法控製。


    “閉嘴……。”鍾天航突然地一聲喝道:“整天挨草的玩意,你個傻逼娘們懂個毛?”


    “噗嗤……。”在場的幾人忍不住狂笑出聲。


    董雪兒有種被欺騙的感覺,之前交給鍾天航遺囑的時候,還笑嘻嘻地要怎麽怎麽報答她呢!距離剛才不過是個把的小時,沒想到鍾天航變臉的速度極快,真有點像戲台唱花臉的變臉。


    不念好到能忍過去,可誰能想到居然辱罵她,女孩最恨喜歡的男人辱罵她,辱罵的話還是極其沒有節操性的辱罵,任誰也不可能會吞掉氣。


    “雪兒嫂嫂喲!”鍾天涯趁董雪兒生氣存積怒火的空隙,悄悄地湊到身前,色迷迷地眼神,猥瑣的表情,竊竊私語道:“公交車可以隨便坐,前提是必須要繳納錢喲!嫂嫂,你不會未收錢就叫他們亂坐吧?”


    董雪兒尖銳的怒殺眼神,猛的側頭惡狠狠地瞪向鍾天涯,鍾天涯瞬間就像朵花蔫了!畏畏縮縮地嘬著大拇指低頭後退,退到‘泡妞三傻’的身後麵去。


    “你的膽子可真夠肥的啊!養了多少年的膽子?這話你對別的女孩說還行,你要是想死的快點,你也沒必要死在她手上吧?”李明蕘附耳小聲對著鍾天涯嘀咕道。


    鍾天涯偷偷的窺視董雪兒,發現董雪兒還像母老虎般的瞪著他,就差沒當場把鍾天涯撓死,若不是待的地方不是個好地,換成別人地方早就把鍾天涯連同鍾天航撕吧撕吧攪了喂狗。


    “鍾天航……最後的問題我想問你。”


    “問吧!問完速度給我滾蛋,我不想看到任何女孩。”


    “小時候的事你還記得嗎?”董雪兒提及小時候,就是想看看鍾天航的反應。


    “記得又怎樣?不記得又怎樣?”鍾天航冷漠的對待,冰冷的語氣深深地打擊到董雪兒。


    “你曾經是否喜歡過我?”


    “沒有。”鍾天航堅決的語氣說道:“泡妞是我的職業作祟,倘若你們都來問我的話,我不光會對你說出這話,我也會當著她們的麵說。”


    “混蛋……。”董雪兒腳上穿的是高跟鞋,抬起右腳直接朝著鍾天航腹部踹去,鍾天航跪在地上硬挺著不倒,同時忍著外界帶來的痛擊,麵無表情地依然對著鍾博墓碑照片。


    “發泄是你的權力,我不過是路過的受氣包,你想發泄的話盡情的來吧!”


    董雪兒猛的轉身哭泣離開,此次哭泣不是因為其它原因,而是鍾天航徹底傷透她的心,為了鍾天航能輕易地奪回控製權,可真是煞費苦心地沒日沒夜,最後得到的是無情對待以及傷透心的話。


    鍾天航微微地側過頭,看著為他傷心欲絕地董雪兒,臉上雖然表露出痛心表情,心裏卻是非常堅定的看待微妙的事,並非是譴責或是後悔之前說的話。


    “你沒毛病吧?”羅蔣友看不過去,數落著鍾天航:“董雪兒何時為男人哭過?為你哭過不止一次,你怎麽能無情的對待她呢?”


    “哥啊!我鄙視你。”鍾天涯冷不丁地插話道。


    “對啊!你怎麽能對雪兒無情呢?她好歹幫你奪回屬於伯父的遺囑。”李明蕘指責鍾天航。


    唐雲河不想指責鍾天航,雖然猜不透鍾天航怎麽想的,起碼這樣做有他的道理,既然鍾天航不想解釋清楚真正的意思,再怎麽指責鍾天航也沒有用,還不如找個地方好好的坐下來談談。


    別看墓園又變成寂靜的場麵,幾人從進入到墓園就有共同的心願,都想狠狠地暴打一頓鍾天航,鑒於身處墓園無法施展,現在終於得到最好的絕佳機會,幾人不管鍾天航還想對著墓碑到什麽時候,架起最跪在地上的鍾天航就朝著墓園外奔去。


    一路上,鍾天航保持沉默不作答,他們的激動心情能夠理解,即便被他們打死也無怨無悔,做出的事情大多是傷天害理的事情,早就想有朝一日做出謝罪。


    北京郊外的山坡涼風颼颼,坐在山坡之上的一棵小樹下,高達的樹帶給他們的是陰涼,能夠解決到夏日火焰般的太陽照耀,不至於被暴曬成全身通黑的黑人。


    “我們想打死你。”羅蔣友咬牙切齒地怒道。


    “以前總是你說我們泡妞沒節操,你自己不照樣泡妞沒節操嗎?”李明蕘也數落著鍾天航。


    “對啊!”唐雲河的臭毛病有很多,若是談別的事會幫助鍾天航,偏偏談到泡妞的身上,忍不住的插嘴道:“瞧你泡的都是些什麽玩意?是狗不是人都能坐的公交車,當初你就應該娶董雪兒生個小寶寶多幸福啊!”


    “哥啊!不是我幫他們說你,他們說的真是沒錯,泡妞就泡妞吧!你非得挨個都得往床上躥,得!傻逼了吧!被黏上不能逃了吧?”鍾天涯也很想痛打鍾天航,但他下不去狠手,隻能訓斥訓斥得了!


    鍾天航始終保持沉默不語,對他們的訓斥完全是持認同狀態,攤上泡妞的職業,也是身在火裏不知道水裏的涼快,實在是迫不得已地事情,想過停止以掙錢為目的的去泡妞,可就是放不下心中的癮。


    不泡妞的日子最難熬,比吸毒還要難受上萬倍,尤其是身邊沒有女孩打罵他,不能像一天吃三頓飯似得罵他三頓飯,心裏癢癢的就非常難受,難受到想去死的心都萌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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