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獨寵,第一百二十二章我會對你負責的(求首訂)


    待他去王有安那回來已是一個時辰後的事,葉穀雨和七巧坐在門前的樹下,陳東平則站在一旁,不知說著什麽,三人笑的好不開心。[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舒愨鵡琻


    “曲沫你回來了”葉穀雨跟他打了個招呼,之後又低著頭和他們兩個說話。


    曲沫杵在原地,雙眸一瞬不瞬的凝在她一張一合的紅唇,她聲文並茂的給他們說著故事,沒在搭理他。


    心間突生一絲理不清的情緒,煩悶、焦躁還是不悅他也分不清楚。


    沉步朝她走去,麵色冷然。見他過來,陳東平挪了張椅子放在葉穀雨的身旁,比了個請的姿勢。


    葉穀雨笑笑的看了他一眼,跟七巧又是天南地北的一頓狂侃。


    “藥敷了沒有”她說話的空檔,曲沫柔聲問道。


    “等會再敷”敷衍了事的應了一句,她眉飛色舞的繼續海侃。


    曲沫視線移至她架在小板凳上的腳踝,幽深的瞳色驟然變冷,麵帶微笑,他對著一旁的七巧說道“七巧,你去拿藥過來給你家小姐敷上”


    他的語氣雖溫柔,聽在七巧的耳裏比大小姐的咆哮更有震懾力。怯懦的答了一聲是,拉著陳東平一起走。


    “你去就是,拿個藥還組團呢,你自己去就好,小瓶子留下”葉穀雨打趣道。


    語畢,曲沫的臉黑了大半,七巧偷偷瞟了一眼曲沫不甚好看的臉色,曲二少從進來到現在肅冷的氣場大小姐是真的沒感覺到嗎?她這樣粗線條的人都看得出曲二少不高興。


    “還愣在那幹什麽,趕緊去啊”


    七巧福了福身,小跑著到廚房拿煨好的藥。


    “進屋去吧”傾身向她,長臂攬上她。


    “不用,讓小瓶子背我進去就可以”


    彼時,曲沫已把她打橫抱起,抬眸注視著他側臉冷硬的線條,她方察覺他的神色不大對。陰沉沉的好似不高興,她問“你臉色不大好,不高興嗎?”


    “沒有”硬邦邦的回答,他抬腳跨過了門檻。


    “可是你的臉真的很臭誒”一臉認真的回道。


    “你不是一直說我的臉好看嗎?”斜睨著她,語氣欠佳。


    “對啊,關鍵是,臭著臉也很好看啊,你說不是要命喲”


    陰沉的天氣瞬時烏雲散去,曲沫抿成一字的唇抑製不住的往上揚,輕柔的把她放在榻上,道“說這樣的話真是沒羞沒躁”


    其實心底早被她這句話灌得滿是甜味,挨著她坐下,他自袖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她。


    “咦!這不是之前你給我的那塊麽?上次從沁州回來就不見了,害我一頓好找,原來在你這裏”為此她還懊惱了很久,這玉佩是他送的第一份禮物呢。


    “做事衝動,丟三落四的,你啊,真不讓人省心”


    話語間,七巧捧著煨好的草藥進來,曲沫接過後,揚手讓她退下。抬起葉穀雨受傷的腳擱在膝上,低頭認真的為她固定好。


    葉穀雨怔怔的看著他,暖流從腳踝處蔓延至全身,幸福的分子滲進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就這樣都感覺好幸福。


    “崴腳雖不是什麽大傷,你自己也得注意點,別整天想著往外跑,你燒了房子的事大當家可還惦記著,別自己傻乎乎的撞槍口上找不痛快”


    她隻要一刻不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就放不下心,生怕衝動的個性又闖禍端。


    “怎麽聽你說著,感覺自己是個闖禍精呢?”甜甜的笑著,被他管著的感覺…嘿嘿…還蠻好的!


    “難道還不是嗎?”每次遇到她,總會鬧出各種各樣的事情。<strong></strong>以前是擔心夢蘿,現在還得顧著冒冒失失的她。


    “絕對不是,想我這等美貌與智慧兼備,體能和口才皆可的絕代女子,怎麽會是個闖禍精”誇讚自己的話她說得氣都不帶喘的。


    “嗯,德才兼備的隻會燒房子了”她當日的大花臉他可還記憶猶新。


    “壞曲沫,就盡記著這件事了”房子不耐燒又不怪她。


    曲沫雙眸含笑看著她,無聲勝有聲的意境,折騰得她越發的心虛。


    好啦,她承認自己是笨了那麽一點點。


    “哎呀!你不要再笑了”紅著臉,雙手遮住他的眸,她窘迫的嬌聲嚷道。


    拉下她的手,他很自然的握在手裏“誰說的讓矜持脫產培訓去的,怎麽今個兒害臊了?”


    她的臉越紅,他就越忍不住要逗她。


    “哼,我就不信你就沒害臊過”最近和他鬥嘴頻頻敗下陣來,她才驚覺曲沫這個悶葫蘆動起嘴皮子分毫不比曲陽差。


    “沒有”他很篤定。


    葉穀雨自是不相信,抓著他的衣襟,飛速的在他的臉頰上印上一吻,很輕,僅逗留了一秒。


    曲沫一怔,沒料到她會有此一舉。


    “不是吧,沒臉紅,就說明你有這方麵的經驗?”小臉一垮,她扁著嘴,冒著水霧的水眸哀怨的看著他。


    “小腦袋瓜裏胡亂想什麽呢”食指輕輕的推了一下她的頭。


    “那就是你臉皮太厚了,透不出來”她恍然大悟的說道。


    “說誰臉皮厚呢,你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非得在你的嘴上栓把鎖”姑娘家親男子,自己不臉紅還巴望著對方臉紅,他都不知該如何說她了。


    雙手捏著他的臉,她忍住笑故作認真道“嗯,還真的很厚”


    曲沫把她的手拉下來,她不一會又抬起來捏他的臉,反複了幾次,他索性把她的手反剪在身後,兩人的距離拉近,他俯首,唇劃過她的額。


    觸電一般,兩人對視著,彼此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曲沫墨色的瞳深了幾許,她微微抬頭的模樣似在邀請他一親芳澤。


    唇,慢慢的貼近她的。


    電光火石之間,葉穀雨噗哧一聲笑開。


    “笑什麽?”退開一些,他不解的問。


    “臉紅了,哈哈,你臉紅了”


    她在狀況之外的大笑搞得他是哭笑不得,腦中驀然閃過一個念頭,他鬆開禁錮著她的手,出其不備的在她的腰上撓癢癢。


    “別鬧”本身就怕癢,先前又笑著,現在更是笑得停不下來。


    “叫你笑,看你還笑不笑了”他可不會那麽輕易放過她,長指在她的腰間或輕或重的撓著。


    “哈哈,不笑了不笑了,不要撓了,哈哈,好癢啊”腳還架在他的膝上,她能躲的空間有限。


    “我投降了,不要撓了”喘著氣,她好不容易才把他的雙手移除。


    笑得她臉都快抽筋了。


    “好吧,勉為其難放過你”她臉上泛起的紅暈,好似滿山開著的杜鵑花,紅豔豔的。


    “哼哼,本小姐可是不會放過你”活動著十指,輪到她撲上去撓他。


    “你耍賴”


    “就耍賴了”


    兩人笑成一團,手指尋著機會就撓對方,誰也不讓誰。


    鬧得正歡,葉穀雨抬眸處看到七巧張著嘴杵在門口,曲沫順著她的視線扭頭看去。


    “那個…我什麽也沒看到…你們繼續……”撓著頭,七巧往後退了兩步,腳跟踩到裙擺差點摔倒,幸好扶著門才沒有逃過一劫。利落的一個轉身,帶上門就溜掉了。


    察覺到彼此之間不尋常的親昵,曲沫假意的咳了兩聲,身子坐直,爾後把她放在膝上的腳移到*上。起身,對她頷首一笑抬腳欲走。


    葉穀雨抬手拉住他,她抿著笑,故作認真的道“曲沫你放心,今天的事我會對你負責的,不需要有心裏負擔”


    尷尬的氣氛被她逗趣的一句話頃刻瓦解,曲沫無可奈何的看了她一眼。


    當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


    ..................................


    旋風寨議事廳,三個當家的麵色各異,何穎雄坐在主位,蕭夜雨在右,王有安在左。


    “大哥,都已經過幾天了,商隊的事,你打算怎麽辦?”王有安問。


    何穎雄支著下頜,眼神若有所思的瞟了他一眼“你覺得該怎麽辦?”


    “我們沒必要為了那個人,得罪曲家”曲沫的身世背景他昨天派去去打探過,不是什麽好惹的主兒。


    眼神變得淩厲,何穎雄怒道“難道我旋風寨還怕他不成”


    “若是不怕,怎麽會受人威脅幹這樣的事”王有安反駁道。


    何穎雄臉色不甚好看,見狀,蕭夜雨趕忙打圓場“大哥,老三也隻是擔心我們惹上麻煩,沒有別的意思,這不都是為了寨子著想嘛”


    “時間一到,我自會放人,你們最好別動心思把人放了,到時可是害人害己”他的話分明是對王有安說的。


    “寨子裏的歌會完成後,大哥你跟瑪雅一起走嗎?”蕭夜雨問道。


    往年都是何穎雄和瑪雅一起走,今年應該不例外。


    “老三去吧,今年我就不去了”


    兩人愕然,這個答案出乎意料“要去下個寨子的是瑪雅,大哥?”


    “我知道”


    兩人互看一眼,轉頭看向何穎雄,平常還找機會跟瑪雅套近乎的人,這次有機會了竟然說不去。


    “大哥你是不是看上別家姑娘了?”蕭夜雨本是無心的問了一句,但,大哥的表情……好像是有那麽一回事。


    何穎雄的腦海中閃過綁著一對包子頭的女人。


    眉皺起,似是不悅。


    左手按著虎口的牙印,眸色暗沉。


    ..........................


    “我要這個!!”葉穀雨指著腳下說道。


    “不行”曲沫搖頭。


    “我就要這個”她堅持。


    “太大了!”


    “我可以搞定!”她很篤定的保證。


    “那就更不能要”


    “你欺負人!”


    “……”胡攪蠻纏他不是她的對手。


    僵持不下,站在一旁的牙叔笑笑勸道“她喜歡,就讓她拿了吧”


    “哼!現在主人都同意了,你還有什麽話說”葉穀雨蹲下身子,笑彎著眉舔了舔上唇,拿出小刀迫不及待的切了下去。


    抱起有十斤重的大西瓜,葉穀雨步履不穩的小跑在瓜地的田埂上。


    “慢著點”幾次差點摔倒,曲沫在背後是看得一身冷汗。


    葉穀雨回過身,衝他做了個鬼臉,抱著瓜繼續前進。


    綠油油的一片瓜地,碩大的西瓜遍布在四周,炎熱的夏季吃上甜美多汁的西瓜,可謂是一種享受。


    “已經是西瓜成熟的季節,那麽多的西瓜為何不拿到集市上賣?”


    曲沫和牙叔並肩走著,今年很多地方遭受暴雨的侵襲,水果產量比往年少了,價格就翻了幾番。這一片瓜地的收成肯定可以賣個好價錢。


    牙叔歎息道“往年都有老板來取,今年收成好他倒不來了,公子來時也見著了,我們這的路不好走,要我們運出去再找個商家,這來回的時間瓜壞了不說,還要賠上路費。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又整日瘋瘋癲癲的,我是哪也不敢去啊”


    牙叔並不知曉他們是被綁架來的,隻當他們是路過的商隊遇著麻煩到這來歇歇腳。


    “那麽好的收成爛掉了著實可惜,不如這樣,我回到連城幫你聯係聯係哪個商家可以接下這筆生意”


    “那自然是好,多謝公子”牙叔連連稱謝。


    他是個商人,在商言商,會幫牙叔並非臨時起意,這幾日他留意到這裏的蔬果種類很多,收成也好。唯一不足的就是山路崎嶇,很多商人都不會大老遠得跑那麽一單生意。肯來的商家價格也不會給的太高。


    待他們走到瓜地旁搭建的小亭子,葉穀雨把西瓜切成好幾塊,正和牙叔的兒子阿生吃得歡快。


    “誒誒,吃幹淨點,好浪費啊”嘴裏塞得滿滿當當,葉穀雨吐字不清的說道。


    “好吃!好吃”阿生口齒不清的重複念叨著,拿起一片西瓜咬了一口扔到葉穀雨的衣裳上。杏色的羅裙染上西瓜汁的紅色,葉穀雨一怔,阿生傻笑兩聲,黏膩膩的手拉過她的袖子,不客氣的給她印上了兩個手掌印。


    “阿生,你怎麽能把姑娘的衣裳弄髒了,還不住手”牙叔拽過兒子的身子,大聲的斥責。


    葉穀雨低頭盯著衣裳上不規則的果漬,沉默不語。


    見她不語,牙叔有些無措,看著傻笑的兒子他又是一聲歎息。曲沫抓著她的袖子看了一眼,笑道“印上些顏色倒比之前好看了”


    “公子這不是說笑話嗎?姑娘,這衣裳多少錢,牙叔賠給你”牙叔愧疚道。


    “當然要賠”葉穀雨抬起頭,一臉認真的回答,還不忘咬一口西瓜。


    “穀雨,不許為難老人家”曲沫扯下她係在腰上的手帕,幫她擦拭臉上的果汁。


    “什麽嘛,確實弄髒了,我哪有為難牙叔”推開他的手,她扭頭對牙叔說道“弄髒了就得賠,這是禮貌,是吧,牙叔”


    “對對對”牙叔連聲附和。


    “你一件衣裳的錢要花掉牙叔一個月的收入還不止,要賠,回去我給你買”


    她一向識大體曉分寸,今天怎麽為難起老實巴交的老伯?難道她一直都是裝的?


    “你給我買麽?”小臉閃著期待的星光,她水潤的大眼忽閃忽閃的眨著,宛如振翅的蝴蝶。


    “嗯”


    “可是我隻想要牙叔賠給我”勾著唇,她繞過他,笑吟吟的走到牙叔身邊。


    “這是應該的”牙叔窘迫的賠笑道,葉穀雨的衣裳一看就知道是上好的材料裁製的,怕是拿出全部的積蓄也不夠。


    “我還以為你和普通的富家小姐不一樣,沒想到,你也同她們一般”曲沫微怒,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動氣,這樣小姐脾氣的姑娘他見得多了,比她更甚的他都不曾動怒。


    唯有她,三番五次的讓他破功。


    “一般什麽?刁蠻任性麽?還是任意妄為?”葉穀雨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笑意隱忍不表現出來。


    誰叫他整日都是以笑示人,什麽事都不溫不火,被人綁架了還能淡定處之。他越難搞,她就越想逗他。還別說,美男就是不一樣,生氣一樣秀色可餐呢。


    “兩位別動怒,是阿生失禮在先,公子的心意,牙叔心領了”


    牙叔這麽說,曲沫也不好再說什麽,瞟了她一眼,他提步而出。再不透透氣,他保不齊就要上去捏她的臉了。


    微怔,她對他的影響已經超出了他能控製的範圍。情緒失控不該出現在他的身上。


    “公子這是生氣了,姑娘不出哄哄他?可別因為這件事傷了你們的感情,”在牙叔看來他們是一對璧人,男才女貌很登對。


    “回頭再哄去”葉穀雨大笑“牙叔,我想問你件事”


    牙叔搬出長凳比了個請的手勢,葉穀雨坐定後,牙叔搬出另外一把長凳和阿生一起坐下。


    “阿生的病有讓大夫看過嗎?”她問。


    “頭幾個月的時候讓村寨子裏的大夫看過,起先也有好轉,說來也是照化弄人,那日大夫上山采藥的時候不小心從山上摔了下來,直接就去了”牙叔握著兒子的手,歎息連連。


    “沒有別的大夫了?”確實是夠倒黴的,好奇心殺死貓,阿生當初若是不下去,也不至於這樣。


    “寨子離連城倒不是很遠,但路途崎嶇,大夫都不願過來,說來說去都是那個不祥之人把阿生害成這樣,當初就應該燒死她”


    葉穀雨心中不免為何心瑤惋惜,生成如此模樣本不是她能控製的。隻因長得不同就要被別人排斥,甚至是剝奪生存的權利。現代都難免有這樣的人,更何況是古代呢。


    人命竟如此輕賤。


    “天下父母心,若何心瑤生在牙叔家裏,您還會說出這樣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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