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擊殺“我口渴了?”


    “我去買湯!”


    “我餓了?”


    “我去買飯!”


    “我要吃水餃。”


    “一斤夠不夠?要不兩斤!再來點沾醬怎麽樣?”鍾不古殷勤得就像被高額聘請的保姆一般,那賤笑的臉,讓何鳴腹誹不以。


    “運氣來了多少馬都跑不過,什麽牆都擋不住啊!”鍾不古感慨了句,老祖宗真是睿智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寶壓得太對了,風一般的奔出病房,這樣的身體跑出這樣的速度,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胖子,原來也是可以賽跑的。


    何鳴不禁莞爾一笑,其實這猥褻胖除了貪財點,怕事點,懦弱點以外,還是很好的嘛。


    眨眼一個月過去了,在宣傅延給何鳴安排的別墅裏,何鳴的小日子過得挺別的滋潤,閑著沒事看看書和瘋丫頭鬥鬥嘴,再和鍾不古談談人生,談談理想,把這個貪財的胖子給忽悠過去之後,這才悄悄的打拳熱身。


    “修德兄,聽說凶手抓到了,恭喜啊!”宣傅延一臉慚愧的說道。


    歐陽修德滿臉怒容,皮笑肉不笑,“聽說傅兄已經和鍾不古簽下了短期的合作合同,黑狼是個人才,你可要好好的珍惜。”


    “慚愧慚愧!我宣某人也就是在你修德兄的嘴下撿點漏食吃,好在鍾不古最近也缺錢,我們算是一拍即合,今天就是來跟你說下這事,我可不希望因為他們的事,讓咱們兄弟間的感情出現問題那可就不好了,當然,修德兄要是覺得不太高興,兄弟我立馬回去,一腳把他們給踢開。”


    呼!“不用!拳壇不會限製拳師接私活,這是拳師的福利。”歐陽修德正極力的忍受著怒火。


    正當宣傅延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名手下匆匆奔來,“傅爺,不好了。”快步走到宣傅延的耳旁……


    “就在這裏說了,我和修德兄是兄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宣傅延不耐煩的喝道,瞥了眼臉上表情略微鬆下來的歐陽修德,心中冷笑。


    手下一咬牙,“小姐和黑狼喝酒?”用力的眨了下眼睛,暗示這酒喝得不簡單。


    一心注意著歐陽修德的宣傅延哪看得見,隨口應道,“女孩子家家喝酒是不好,回去後我非得好好的罵罵她不可,你先下去吧,我和修德兄還有話說。”


    “傅爺!”手下幾乎要哭出來了,“黑狼和小姐打賭,小姐輸了,他們就是在寢室裏喝酒,而且喝的還是烈性洋酒,小姐還不讓侍女進去,整個房間就隻有他們兩個,小姐的脾氣你也知道,我們不敢硬衝進去啊,現在天黑……”


    他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夜晚普遍是女人防禦力最薄弱的時候,也是男人攻城掠地的好時機,尤其是喝過烈酒的女性,那幾乎是任人擺布,與木偶無二。


    “什麽?”宣傅延臉色鐵青,“給準備車,好你個何鳴,老子把你當人才,你竟然打起我女兒的主意,我非殺了你不可。”連跟歐陽修德道別都沒有,就快步的奔向停車聲。


    “演戲?”歐陽修德跟宣傅延認識也有十幾年了,深知宣傅延是一個極其護短,卻又是一個非常重視門戶觀念的老頑固,一但觸碰到他的底線,就必須得承受他的怒火,有意思!“傅兄啊,傅兄!現在也就該讓你痛苦一下的時候了,放心,我不會閑嫌棄你女兒不是處子之身!”兩顆淚珠劃落,“雄兒,爹很快就讓小蝶下去陪你,你不用太寂寞的,哈哈哈哈哈!”沒了獨苗,再大的家業又有什麽用,歐陽修德決心將宣家一起拖下地獄。


    “黑狼!”狠狠的將拳頭打在桌上,砰!鮮血從他的拳頭上流出,他卻宛若不知,滿臉的怨恨,“我會將你淩遲處死,以祭我雄兒在天之靈。”冷冷的瞥向一旁的管家,“追殺何鳴的殺手組織聯係上了沒有?”


    “聯係上了!他們很快就會派出強大的殺手過來,隻是他們有點不接受我們的安排。”管家苦笑。


    寒光閃過,“到了我的地盤,就得聽我的話,如果他們不聽從我們的安排,就把他們全部給殺了。”歐陽傅延恨聲道,“我決允許任何人破壞我的計劃,任何人!”


    “是,老板。”管家無奈,正雄少爺一死,老爺變得瘋狂了,已經失去了理智,一心隻想報複,一心隻想拖著宣家一起下地獄,然後讓宣蝶戀跟少爺完成冥婚,長長的吐了口氣,便快步離開。


    ……


    何鳴的房間,宣蝶戀就像是酒中豪傑一般的強灌著何鳴烈酒,在何鳴一臉苦笑中,她總是露出勝利的笑容。


    “嘿嘿,看你喝那麽多,我陪你喝一杯好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動的什麽鬼心思啊,想灌醉我,門都沒有,這下吃苦頭了吧。”滋!輕抿了一口。


    “你喝了!”剛剛一臉苦笑的何鳴,頓時笑眯眯的。


    “那又怎麽樣?”


    “一……”


    “?”


    “二……”


    頭昏昏欲睡,猛然驚醒,“你下藥了,我跟你拚了。”張牙舞爪的撲向何鳴。


    “三……”咚!“砸入何鳴的懷抱裏,已經暈死過去了,“嘎嘎嘎嘎,跟我鬥,你輸定了。”何鳴將她抱了起來,走入寢室,用力的丟在床上,“咯吱!”大床發出痛苦的呻吟聲。


    宣蝶戀的裙子卻因此撩開了一角,露出白晰嫩滑的小腿,晃得人花眼。


    何鳴飛快的脫衣,露出被黑色保暖內衣包裹著的精瘦身子,看似平凡,卻強而有力,狼撲而上,咻!別誤會,這家夥是跳上窗戶,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窗戶外。


    一道黑影在夜色穿梭,僅僅五分鍾的時間就穿過了宣傅延留下來保護蝶戀和自己的保鏢群,鑽入街旁的一輛汽車,“走。”


    “你小子真打算那麽幹?那可是自投羅網,九死一生的事情。”說話的赫然是鍾不古同誌,此時的他,正哭喪著臉。


    白了他一眼,“要不我去跟修德老鬼說,咱們倆幹掉他的兒子?這事他遲早會查到是我幹的,必須先下手為強,現在我的腿傷是好了,大不了再跑路就是,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跑路,你就可憐了,家產都在這裏,這一跑,這幾十年的努力全打水漂了。”


    “嗚嗚嗚嗚!”痛哭,“你是個魔鬼。”


    “謝謝你表揚。”


    “你是屠夫!”


    “這個外號不錯。”


    “你是畜生!”咬牙切齒。


    飛起一拳頭打在鍾不古的胖臉上,“這樣你就老實多了。”


    “我……我……”鍾不古委屈的模樣兒與表情,好似個剛剛被人上演了一出始亂終棄的小妞兒那般楚楚可憐,“大哥,要不咱們別幹了,這活兒太危險了,你要掛了不要緊,要是連累我,那是不是太不地道了。”


    “沒關係,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了,有你的幫忙,我的計劃會完成得好一點,要是沒有的話,萬一我被逮住,或是什麽的?”微笑的看著胖子,“我相信你絕對跑不出鹽城。”


    “我草,你個瘋子,你是個神經病,你個是變態……”罵到最後,鍾不古欲哭無淚,“大爺,我這些天受的刺激太多了,醫生讓我靜養,我的心髒不太好,看在我是病人的份上,你就放我了馬吧。”


    “這次的出場費,一半歸你怎麽樣?”何鳴笑道。


    “少來,老子是富貴不能*,威力不能屈……”


    “七成!老鍾啊,這些天你從我身上撈到的也不少啊,醫院三百萬醫療費還剩下不少吧?”


    “沒有,一分沒剩!給你冶好了腿,又換給我冶心髒了。”堅決否決。


    “拳壇又給了兩百萬,這錢放你兜裏挺好?”


    “那是我的精神損失費,你少打這個主意,老子給你跑腿,給你端茶,你給遞水,這都不需要發工錢啊!”沒好氣的應道。


    微微一笑,“傅延就沒有給你點補償,讓你把我賣給宣家,他就沒有給你點好處。”


    “呃!”鍾不古頓時一臉心虛,狡辯道,“那個不是賣好不好!是借,短期外借,你放心,很快你就可以回來了。”


    “再加上這次出場費的七成!二七,十四,一百四十萬,三百萬的醫療費最少剩下二百五十萬,加上拳壇兩百萬,和傅爺給你的五十萬,一千零四十萬!老鍾啊,雖然跟著我是挺刺激的,但兩個月賺到的錢,是你十年都賺不到了的,你就真不打算再拚幾把?贏了,你就可以出國享福,然後讓一大群的金發美女服侍你……”


    咚咚,心髒重重一跳,腳下的油門下意識的多踩了一點點,汽車飛射而出,思索再三,“哇哈哈,你小子有錢途,有錢途,我就問你一句,你能保證咱們幾個月的安全。”


    “三個月。”何鳴說謊也不眨一下眼睛,“傅爺和修德杠上了,他們沒有打出勝負,很難找咱們麻煩,到時候,隻要咱們撈足了,你再委托傅爺把你在鹽城的家財全給賣了,生活啊,嘖嘖嘖,真是美好。”


    鍾不古直接用行動告訴何鳴,他幹了,油門催得老緊,瞄了眼,正得意的抱著腦袋的何鳴,他就來氣,猛的一甩言向盤,“吱!”要汽車向左打了九十度角的方向。


    “砰!”何鳴一頭砸在玻璃窗上,那張帥臉,差點沒撞成了貓撓子,大怒,“你幹什麽?”


    “我隻想拐個彎,轉個運而已!坐好了,我這是抄近道,嘿嘿,要不然你就別指望在宣傅延殺回來的時候,能幹完自己的事情,而且最重要的是,咱們得避開監控,別真當警察是吃幹飯的。。”


    看著一臉得意的鍾不古,何鳴惡毒的想道,要是再撒上大蔥,這就是香噴噴的蔥油餅臉。


    “吱!”汽車停了下來,鍾不古的心卻抽抽抽的跳動著,血壓狂飆,“老大,要不咱們去找歐陽修德的麻煩,那家夥就是被幹掉了,政府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可是歐陽修義被幹掉,那可是市委書記啊……”哭喪著臉。


    “神經病,修德老鬼身邊有幾十個高手保鏢,而這裏麵的家夥,除了大門口有兩個武警站崗就沒有其他人,兩相其害,取其輕,這麽簡單的道理你會不明白?好好做好你的接應!我去了。”下車,飛速的攀爬上街邊的大樹,雙腿飛彈,整個人飛射進別墅區,消失不見了。


    外麵剛鑽出汽車的鍾不古呆傻了,愣愣的看著已經飛射入別院中的何鳴,寒顫,這家夥居然還有這樣的技能,太恐怖了。


    這裏不愧是書記大人的家,哪怕現在天已經黑了,但客廳裏還有人,手裏拿著為數不少的‘土特產’。


    “書記啊!我們的公司在麗水項目上,絕對數一數二的,還請您看老熟人的麵子,多多提點。”將一個大包悄悄的推了過去,“這是我去鄉下的時候碰到賣野山渣,就買了幾斤,這東西便宜又養生,書記不要推辭的好。”


    “那可不行,這不符合規矩!”裝模作樣的推了兩下。


    “書記別推辭,這東西值不了兩錢,不過是土特產而已。”嗬嗬笑道。


    “那可不行,這山渣我買了,”從懷裏掏出一百塊錢遞給那人,“但項目的事,我不能替你說情,一切都按規矩辦事。”


    哈哈大笑的將一百塊錢收入懷中,“那是應該的,應該的,那就不打擾書記休息了,告辭!”


    “恕不遠送。”


    “不送,不送。”帶著滿臉的春風,快步離開。


    這時書記才打開包包一看,頓時被晃花了眼,幾大根的金條,臉上的笑容更盛,“這土特產好啊!”


    “是啊,確實很好!我看著也挺喜歡的。”幽靈一般的聲音在他的身後響起。


    臉色大變,“誰?”剛一扭頭,咻!一個繩套套在他的脖子上,用力一拉,他整個人就被吊了起來,頭頂就是那豪華的大吊燈。


    “嗚嗚嗚!”驚慌的掙紮著,那頭醒目的的發讓他瞳孔猛張,是他。“放了我……我給你錢”用盡全力的擠出這麽一句話,繩子也縮得越緊,氣管連空氣都無法通過,臉漲得通紅通紅的。


    “不放了你,我照樣可以自己拿錢!”輕輕的拉下自己的黑色麵罩,“你猜得沒錯,歐陽正雄確實是我殺的,可惜了,明年的今天才是你的忌日!晚上來別來找我啊,我怕鬼。”拿起桌上那包金條,輕步朝著二樓走去,眨眼就消失在樓梯口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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