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吱,咯吱……


    那是床被震動的聲音……其間還夾雜著嗯嗯的喘息聲。


    徐兵打了個冷顫,臉sè變得很古怪。


    劉悅小臉更加通紅,緊緊的縮在徐兵的懷裏不敢動彈。


    她自然也聽到臥室傳來的奇怪聲音,她不是小孩子,對這種聲音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果真是酒壯sè膽啊!


    徐兵在心裏呻吟一聲。


    他現在很難過,因為客廳太安靜了,電視裏麵的聲音太小太低調,而臥室傳來的聲音太大太誘惑。


    這種聲音對一個正常的人來講,實在是要命。


    徐兵是正常男人。


    劉悅是正常女人。


    所以現在他們的感覺都差不多,心底有似乎有一團很奇怪的yù念慢慢升騰起來,身體開始發熱,喉嚨開始發幹。


    劉悅貼得夠緊,而且她穿得並不多,所以徐兵不僅是聽覺受到挑戰,連觸覺也受到了挑戰。


    很快,徐兵就覺得自己有些忍不住了,第三條腿伸展,悄悄的一點點漲大,正好抵在劉悅的胸口。


    感覺到劉悅的身體一顫,徐兵呼呼的喘氣。


    安靜,客廳依然安靜。


    可徐兵和劉悅的心裏卻如同是翻江倒海一般。


    “睡覺!”


    徐兵沒敢再呆在客廳了,他對男女之事可謂是個中好手,他怕自己受不了誘惑一會兒做出什麽糊塗事。


    劉悅再乖巧可愛,再漂亮xìng感,徐兵也沒打算吃了她,至少暫時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再壞,也不至於要與表妹亂-倫,是的,他們終算是表兄妹的關係,就算真要吃了她,這也有個過程。


    思想的轉變就需要一個過程,那需要一個很良好的契機,而現在,不適當啊!


    徐兵推開劉悅,慌慌張張的跑進自己房間。


    劉悅一臉通紅,瞟向徐兵的背影,然後也趕緊回房。


    這一夜,兩人注定都要失眠。


    徐兵可以自己解決問題,劉悅嘛……好像還沒學會。


    ……


    ……


    第二天清晨,徐兵照例早早起床,做完俯臥撐,劉悅依然還沒起床。


    今天放假,劉樹開夫婦在家休息,昨天晚上折騰到半夜,今天至少要rì上三竿才會起來。


    至於劉悅,昨天晚上肯定也是失眠,今天睡懶覺也在情理之中。


    徐兵無聊,決定出去跑步。


    穿上運動衫,徐兵沿著小區外麵的馬路慢跑,空氣很新鮮,圍牆內甚至還能聽到鳥鳴的聲音,天氣不錯,空氣中透著絲絲香味——那是附近的包子店傳來的。


    徐兵很喜歡吃包子。


    最喜歡的是肉包子。


    別瞎想,此肉包子,非彼肉包子。


    路過包子店門口,徐兵停下腳步,摸了摸身上的錢包,還好,帶著呢,走進店裏對老板娘叫道:“來一籠包子,外加一碗稀飯。”


    “來咧!”


    老板娘笑咪咪的招呼徐兵坐下,看到徐兵的時候,這半老徐娘明顯眼中一亮,不過徐兵長得再帥,也沒有讓她淪陷到送吃送喝的地步,所以除了附送了一份泡菜和蘸碟之外,他沒有享受到更多的優待。


    徐兵朝老板娘笑笑,眼睛在老板娘胸口的兩隻肉包處瞟了瞟,埋頭吃自己的肉包。


    味道還不錯。


    這包子店不大,估計也就二十多平米,但生意卻是出奇的好,裏麵幾乎爆滿。


    一邊吃著早餐,徐兵一邊無所事事的四處觀望。


    蒼天可以作證,徐兵原本是想要看看有沒有美女,結果眼神之轉了半圈,便再也轉不動了。


    他被一個正埋頭吃包子的客人給吸引住了。


    咳咳,不是美女。


    那是個中年男人,大概有四十多歲,穿著很得體,挺像個成功人士,桌子上還放著一隻小手提包。


    徐兵的心裏一震,眼睛亮了起來。


    中年男人偶爾抬頭,正好和徐兵的視線接觸,立即像是觸電一般,馬上將頭埋了下去,狼吞虎咽的將盤子裏麵的包子塞進嘴裏,扔下飯錢趕緊往門外走,步覆匆匆。


    徐兵也立即結賬,尾隨而出。


    中年男人快步奔向路邊的一輛別克君悅,但徐兵的動作更快,隻是幾步便衝了過去,將中年男人給攔了下來。


    “邢叔叔,你好!”徐兵一臉笑意的打招呼。


    “我說——你不會是認錯人了吧,我不姓邢!”中年男人臉sè有些緊張有慌亂,但他很快便恢複鎮定,皺眉道。


    徐兵的笑容漸漸隱去,道:“邢叔叔,你為什麽要躲著我呢?我不會認錯人,你原來是不是住在南街27號?”


    中年男人連連搖頭。


    “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認得你,你就是邢叔叔,沒錯,小時候,你還抱過我的。”徐兵歎了一口氣。


    這個中年男人徐兵是真的認得,大名叫邢陽,以前的老鄰居,小時候對他還挺好的。幾年前的那場大火之後,中年男人便很快搬家了。


    “你是誰?”中年男人見徐兵不相信他,隻好苦笑道。


    徐兵道:“我是徐兵啊,邢叔叔。”


    “你,你真是徐兵?”邢陽一愣,眼神閃爍,問:“你不是去當兵了嗎?怎麽回來了?”


    徐兵道:“哦,我已經退伍了,現在在南大讀書,住在姑媽家,對了,邢叔叔,我想請你喝茶,順便問你些事情,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邢陽為難道:“可我現在急著和人去談生意,要不下次再說吧!”


    “下次?”徐兵皺眉道:“其實我已經找了你好幾年了,我怕今天一別,我再找不到你。”


    “怎麽會呢,是這樣我,我已經搬了家,就住在胡堤曉那個小區,你應該知道那個地方吧?要不晚上你到我家來,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到時候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邢陽很凝重的道:“我就住在A幢301室,晚上八點,你來找我,好吧?”


    徐兵道:“真的,你不會騙我吧?”


    “我連家庭地址都報給你了,我騙你做什麽?而且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邢叔以前對你如何?什麽時候騙過你?”邢陽有些著急的道。


    徐兵點點頭,道:“好吧,那我們晚上見。”


    邢陽說好,然後上車,急急的開車離開。


    徐兵默默的記住邢陽報過的地址,沿著馬路慢步跑開。


    當年那場火災,邢陽是最重要的目擊者,可被公安局問過口供之後,他卻很快搬走了。


    這讓徐兵後來回過神來的時候有些鬱悶,他的確是找了邢陽好幾年了,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裏遇到。


    聽邢陽的口氣,當年的火災似乎真的另有隱情,可他當年為什麽不說出來呢?


    徐兵歎了一口氣,心情有些激動。


    晚上或許便會有新的線索,如果當年的火災真是有人故意而為,那這件事情,徐兵一定要追查到底,血債血償,天經地義。


    不知不覺,徐兵竟然跑錯道了,跑進了一條死胡同,徐兵苦笑著搖頭,剛剛一轉身,立即就皺起了眉頭。


    胡同口,十多個全身黑sè西裝的男人站成一排,將出口堵死,每個男人的臉上都帶著些許的嘲弄和殺氣。


    “你們來得還真是快!”徐兵的瞳孔開始收縮。


    這群人都提著統一的西瓜刀,氣勢不凡,一看就是見過血的真正黑社會,看向徐兵的時候,他們的眼神很怪異,像是看著一具屍體,目光中透著輕視。


    這讓徐兵很不爽。


    被人輕視的滋味不好受啊。


    他不用想也知道,這群人都是薛東來派來的,昨天薛東來像是腦袋被驢踢了似的,竟然派了幾個小泥泥便想來抓他,不過今天薛東挺重視了,派出了清一sè的殺手。


    是的,徐兵覺得這群人都是殺手,因為他能感覺到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強烈殺氣,這種殺氣絕對是經曆過無數次生死搏殺後才會積攢起來的。


    一群男人不說話,一起朝徐兵逼了過來。


    徐兵笑了,笑得很燦爛。


    “看來你們又是薛東來派來的人!”徐兵笑道:“也不知道我昨天帶的口信,他有沒有收到,算了,你們說吧,今天給你們的是什麽命令?”


    一群人在離徐兵還有十米左右的地方站定,中間那名男人冷聲道:“老板說了,先取你一條腿,其它的賬,再慢慢算。”


    “隻取一條腿嗎?”


    徐兵撇撇嘴:“那可太沒勁了,既然這樣,看來我隻能也取你們一條腿好了,我不喜歡臉皮太厚的人,比如你們的老板,一次又一次的來對付我,卻又不找些厲害的角sè,算了,我也就不挑三撿四的了,來吧,我一定隻取你們一條腿,這叫來而不往非禮!”


    “上!”


    為首的男子並不廢話,隻是冷冷的吐出一個字,接著便抱著西瓜刀狠狠的朝徐兵衝了過來。


    跟在那男子身後的一群人,同樣不甘落後,隨後攻到。


    悄無聲息,這十多人像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一般,竟然懂得合擊之術,一上來配合就格外的默契,十多人,居然一點也不顯得擁擠和施展不開,上中下三路同時攻到。


    背後是死胡同,不過徐兵似乎還是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退後。


    徐兵微微冷笑,卻並不退後,身體像是喝醉了酒的醉漢一般,一步跨出,竟然反衝向對方的陣營,當然,他的腳步很是虛浮,毫無路數。


    叮叮當當一陣響聲。


    場麵異常的火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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