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_content_up;天海市第一人民醫院的某間特護病房裏,華奎正悶悶不樂的著手中的一份雜誌。


    上次秦靈兒太狠了,所以他到現在還在醫院呆著。


    還好,臉上雖然傷得重,卻沒有留下殘疾,隻是他心裏的創傷,一時半會兒卻好不了。


    華奎身高體壯,加上長相也不錯,追求徐帆的事兒被他放在一邊,他懂得知難而退。


    而關於徐兵這個人,他現在恨固然恨,卻沒敢有什麽報複心裏,或許公司都在猜測徐兵的後台是誰,可沒有人知道,更沒有想得到會是秦家,不過華奎知道。


    從一科調到二科,華奎無意間也有收獲。


    因為他長相不錯,而且業績又好,所以很快便與二科的科長李丹勾搭上了。


    李丹三十多歲,離異,有一子,隨她前夫,所以她現在是不折不扣的單身女人,而且是那種很風sāo的單身女人。


    正好,華奎的出現,讓李丹心有所動,於是主動勾搭,很快,華奎便上勾。


    華奎當然不會愛上李丹,而李丹也沒準備嫁給他,兩人各取所需,都很滿足。


    隻是因為雙方的交往上床,次數一多,李丹便真動情了,她更加主動,在公司,她是科長,在公司外麵,她隻是華奎的女人,一切都得聽華奎的。


    這女人長相不及徐帆,氣質不及徐帆,年輕不及徐帆,唯一比得過徐帆的便是她的那種風sāo-勁了。


    在床上,估計徐帆是比不過她的,她技術好得多。


    這些年單身下來,她陪不少男人睡過,床第間那點破事兒,也是做得越多越有經驗,她現在自然是經驗豐富,最拿手的便是如何勾引男人如何取悅男人如何讓男人在床上為了她神魂顛倒。


    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李丹提著食盒進來。


    “好點了沒有?”李丹今天化了濃妝,她喜歡把妝化得很濃,生活中如此,床上更是如此。


    而且華奎還知道,李丹的身上還紋著紋身,很野xing的一隻蠍子,就紋在私-處的上麵一點。


    李丹長相也還不錯,否則也做不得公司的科長,做銷售的女人,長相差了根本不能展開工作,這是社會現狀。


    華奎將雜誌扔到一邊,有些惱火的道:“怎麽現在才來,我都快餓死了。”


    如果有外人在場,一定會驚詫,這種口氣可不是下屬對上屬該有的,倒像是丈夫對老婆的抱怨。


    事實上,李丹有一些受虐趨向,在床第之間更是如此。


    所以她一點也不生氣,乖巧的湊過來,揭開食盒,將自己煲的湯端出來,小心的喂華奎喝。


    她解釋道:“路上堵車了,對不起,下次我來出門早一點。”


    李丹挨得華奎很近,一對胸脯大半都露在外麵,這裏沒人,華奎也不客氣,狠狠的一邊捏著對方的要害,一邊很愜意的喝湯。


    在醫院的生活還不錯,天天有女人陪,偶爾晚上還可以拴起門來和李丹嘿咻,至於公司的業績,有他叔叔在天海造船廠,他的業績不會差,工資也一分不會少。


    李丹臉sè有點緋紅,那不是因為害羞,而是興奮造成的。


    現在還是大白天,兩人不敢在病房裏麵做些羞人的事情,但揩油做些小動作還是可以的。


    終於喝完了湯,華奎一臉享受的躺在床上休息,一邊嘿嘿直笑,李丹一邊收拾裙子,一邊眉眼生媚,嬌嗔道:“你還真不是一般的壞,搞得人家下麵都**的。”


    “你個小sāo-貨,我晚上怎麽收拾你!”華奎嘎嘎怪笑。


    李丹一聽這話,知道晚上有戲,立即眉開眼笑,嗔道:“我才不怕你呢。”


    收拾好食堂,李丹很體貼的幫華奎蓋好被子,突然間眉頭皺了起來,yu言又止。


    “怎麽了?有事?”華奎皺眉問。


    李丹有些小心的了華奎一眼,小聲道:“有個消息要告訴你,關於徐兵的。”


    一聽到徐兵的名字,華奎的臉sè就變得yin狠起來,沉聲問:“什麽消息?”


    “徐兵成了這個月的銷售冠軍。”李丹似乎很怕華奎生氣,又補了一句:“你別激動,你的身體還沒好。”


    華奎的神情果然激動起來,但他很快又恢複了平靜,閉著眼睛道:“你昨天不是告訴我,他已經被公司辭退了嗎?”


    “是,可後來,他離開公司以後,有客戶找上門來,指名道姓要和他簽合同,而且這一筆生意超過兩千萬,所以他成為公司這個月的銷售冠軍,也很正常。”李丹解釋道。


    “那你昨天為什麽不說?”華奎瞪了李丹一眼,恨聲道。


    李丹有些委屈:“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情況的,這不,今天馬上就來告訴你了。”


    安靜,病房突然間安靜了下來。


    李丹有些擔憂的著華奎,她很了解華奎,並知道華奎和徐兵所有的矛盾細節,她知道華奎對徐兵的恨有多深。


    所以,她害怕華奎突然間爆發。


    結果華奎一直很安靜,她便更怕了。


    過了許久,華奎才又沉聲問道:“他和哪個公司簽的合同?”


    李丹道:“秦州的通佛集團,這是國內一線的機械公司,公司的規模很大,原先他們用不到我們公司的那種新型鋼材,可最近他們與燕京某個軍工企業達成了合作意向,由他們提供幾種軍艦和火炮的零部件,需要用到這種鋼材了,所以,他們才會一次xing采購如此大的量。”


    “燕京的企業?”華奎的眉頭皺了起來,他突然想起那個在他臉上踩了無數腳的漂亮小女生,當即問:“你知道是和燕京哪家公司合作的嗎?”


    “好像是秦氏集團下麵的一家軍工企業,你知道,秦氏集團幾十年來,一直與軍方合作。”李丹想了想,道。


    華奎一下子便明白了,恍然大悟,一臉了然。


    李丹察言觀sè的本事還是有的,見華奎釋然,她倒是有些好奇了,問:“你知道什麽吧?”


    華奎擠出一絲苦澀的笑意,搖頭。


    “那你不生氣?”李丹問。


    華奎道:“生氣又怎麽樣?”


    ……


    ……


    秦靈兒早早的來到cāo場,她還在練徐兵教給她的一套拳法。


    其實這些拳法她老早就學過了,在燕京的時候就學過,她家裏有一位保鏢,也是出自護龍軍的jing英,所以徐兵會的拳法,那位保鏢大半也會。


    但她不會點破,她就是想跟著徐兵學拳,原因很簡單,徐兵打架太厲害,厲害得讓她有些崇拜了。


    可剛剛才到cāo場,一套拳法還沒打完,徐兵就出現了。


    徐兵今天的氣sè很好,一臉的笑意,站在一邊笑嗬嗬的她練拳,搞得她都有些心裏發毛。


    於是,她收手不練了,走到徐兵麵前,乖巧的叫了聲師傅。


    這聲師傅叫得可真甜,聽得徐兵渾身都要起雞皮疙瘩了。


    “練拳啊?”徐兵打了個哈哈。


    “嗯,師傅早。”秦靈兒繼續賣萌。


    徐兵習以為常,秦靈兒一向是如此,她的xing格就像是六月的天氣,時而狂風暴雨,時而雲淡風清,誰也拿捏不準。


    上次還把徐兵洗涮洗涮再洗涮,這次又甜蜜得讓徐兵肉麻。


    “走吧,師傅請你吃早餐。”徐兵笑道。


    “為什麽要請我吃早餐?”秦靈兒笑眯眯的問。


    徐兵道:“你心裏清楚。”


    “不清楚。”秦靈兒將腦袋搖成潑浪鼓。


    “一邊吃一邊說吧。”徐兵前麵帶路,秦靈兒在後麵跟著,蹦蹦跳跳,像個小姑娘。


    其實,她年齡也不太小了,讀大學,就算讀書早,也年滿十八歲了。


    徐兵一點也不大氣,就在學校的食堂請客,兩籠小籠包,他一個人吃了一籠半,外帶著還喝了三碗粥。


    秦靈兒最後就不樂意了,撇嘴道:“你真是小氣。”


    徐兵嘿嘿一笑,道:“這次可是多虧你幫我啊,要不,我可就要被公司炒魷魚了。”


    秦靈兒裝傻道:“你說的什麽,我怎麽一句話也聽不懂?”


    “少裝了,你敢說這次我簽單,不是你們秦家的人幫的忙?我記得我可不認識你們秦家什麽人啊,若不是你,誰會幫我這個無名小卒啊?”徐兵一副了然的表情。


    秦靈兒嘻嘻一笑:“那你說,要怎麽感謝我。”


    感謝?


    徐兵一愣,很無恥的道:“這不是請你吃早餐了嘛,還要怎麽感謝?以身相許?”


    “去去去,說你小氣,還真是小氣,一頓早餐就把我打發了。”秦靈兒佯裝生氣。


    徐兵嘿嘿笑道:“我是你師傅嘛,師傅有事,做徒弟的,哪能不服其勞啊,這是你應該做的。”


    “不要臉。”秦靈兒嘟著嘴。


    徐兵眼珠子一轉,將腦袋湊過去,小聲道:“你們秦家都是做軍工生意的吧?”


    “誰說的,我們秦家做的生意可多著呢,這是其中一小部分。”秦靈兒不服氣的道,她的表情有些驕傲自得。


    出身在秦家,一般人都會驕傲,更何況她還是秦家的唯一繼承人,她驕傲也說得過去。


    徐兵大拇指一伸,道:“牛-逼啊!那以後要是我再找你們秦家合作或是幫忙,你可不能不幫師傅啊!”


    “你什麽意思?”秦靈兒有些jing惕的道:“你可別吃著鍋裏的,望著碗裏的啊,少給我來這套。”


    徐兵嘿嘿笑道:“我明白,我明白,不過有得吃總比沒得吃強啊。”


    “你是個大老爺們兒,怎麽,還想靠我們女人吃飯?”秦靈兒眨眨眼:“你想當小白臉吃軟飯啊?”


    徐兵居然一點也不生氣,笑道:“怎麽,你養我?”


    “無恥!”


    秦靈兒起身便走,不再理會徐兵,不過走出幾步,卻是臉sè微紅,眼角還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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