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胭兒和水落一從南羽皇城出來之後,發現有一個人皇城禁衛軍打扮的人一直在她們落腳的酒樓周圍轉悠,時不時的還在房頂蹲一會。(.無彈窗廣告)玉胭兒悄無聲息的瞬移到那人的身後,然後猛然一個旋身扼住了他的喉嚨!


    黑影門的五個殺手一直隱在周圍,見玉胭兒現身,也馬上出現在她的周圍。玉胭兒問道:“這人在這裏多長時間了?”


    其中一個銀帶的殺手回到:“回主上,他一直在周圍轉悠,從您離開就一直在。他沒有離去,我們也就沒有動手。”


    玉胭兒點點頭,轉而望著自己手中的人,聲音有些低沉:“說,誰派你來的?鬼鬼祟祟的是想打探什麽!”


    那人被玉胭兒掐著喉嚨,雖說玉胭兒並沒有用力,可他就是感覺到一陣壓頂的恐懼,哆哆嗦嗦的回道:“我……我……大皇子說……注意一切特別的人……我巡邏到這裏,看你們出去……我就……”


    他話沒說完,玉胭兒就明白了。並不是自己暴露了,而是這個侍衛注意到的,而且並沒有證據,所以在此想摸出點什麽。


    玉胭兒嘴角一勾:“敏銳度不錯,若是好生培養,還真是個好探子,可惜……”玉胭兒兩個手指微微一用力,手中的男子就雙目圓睜,整個人被玉胭兒舉手提了起來。


    “可惜你發現了我的秘密。”手腕一動,這個禁衛軍就失去了生機。


    玉胭兒揮手丟開此人,對著黑影門的人一擺手:“若再有此類人,殺無赦。”


    “是,主上。”


    玉胭兒意隨心起,手指對著地上的死屍圈了幾圈,一股赤紅色的靈氣將其捆縛了起來,緩慢的離地而起。浮在玉胭兒的身邊,被帶進了房間。


    屋子裏無邪正調製著玉胭兒讓準備的易容所用的東西,突然一個東西從窗口被丟了進來,他下意識的一看“嗷”的一聲跳了起來:“我靠!”


    玉胭兒隨後也躍了進來,笑道:“本來還惦記著不想殺無辜之人,竟還有人送上門。[]”


    無邪看了看玉胭兒,又用眼角掃了一眼地上的死屍,拍著胸口道:“哎呀我的姑奶奶,您這是要嚇死我啊!這大半夜的,您扔進來個死人是要做什麽!”


    “不是讓你準備易容的東西嗎?準備好了嗎?”


    無邪舉了舉手中的碗:“好了。”


    玉胭兒纖指一伸:“喏!易容成秦傲嬌的樣子!”


    無邪手一抖,差點沒把東西扣了,然後指著那死屍磕磕巴巴的道:“這這這!給這死人易容?主子!我是無邪公子!我是妙手書生簡不凡的弟子啊!我咋就淪落到殮葬師的地位去了呢!”


    玉胭兒一挑眉:“那你幹是不幹?”


    無邪這次硬氣的很,兩手一抱膀:“不幹!堅決不幹!”說完還急忙補充一句:“主子您也甭威脅我,這關乎到我的名聲!這種事情是萬萬不可能的!”


    玉胭兒撇了撇嘴,還不都是易容,活人死人的有啥區別。而且她又不會昭告天下說是妙手書生簡不凡的弟子做的!真是……既然硬的不行,那就試試別的招吧。


    玉胭兒佯裝很是鄭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對習淩說:“習淩啊你手底下有沒有易容比較好的人啊,本來吧我是覺得無邪的手藝之精妙,絕對將這事做的人不知鬼不覺。可是他不願意,我也隻能找別人了。就是不知道別人的易容水平能不能做到萬無一失啊,這要讓人看出來了,主子我的計劃就暴露了啊!”


    習淩將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了一下,掩住笑意,然後也一本正經的回道:“這……主子,這個實在是為難屬下了。據屬下所知,這天下易容之精妙,沒人比的過妙手書生簡不凡,無邪公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屬下估計,恐怕是請到了妙手書生,也未必能達到主子您要的效果啊……”


    玉胭兒微微睜大了眼睛,暗暗的在心裏給習淩束起了大拇指,這玲瓏百轉的心思不愧是百裏陌手下得力的情報第一人,一番恭維吹捧的話說的不動聲色,義正言辭,簡直是--漂亮!


    無邪那有些氣鼓鼓的神色也隨著習淩的話越發變得好看起來,看的黑兀那張娃娃臉都皺了起來,他實在是憋不住了!真的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更何況是習淩說的如此隱晦而有水平的馬屁!


    玉胭兒歎了一口氣,然後抬手將麵具摘下,一手支起精致的下巴,眨了眨眼睛道:“小邪子,你就幫本公子一把吧,本公子許你一個條件!”


    無邪眼睛瞅了瞅玉胭兒,又瞅了瞅地上的死屍,又抬頭瞅瞅玉胭兒。玉胭兒眼中毫不吝惜的盈滿了期待之色,瞬間讓無邪的自信心爆棚,別別扭扭的說道:“那行吧。就這一次下不為例啊!要不是看在您實在是沒人用了,我是不會出手幹這事兒的啊!我條件就是您千萬千萬千萬不能告訴任何人,這事兒是怎麽弄得!”


    玉胭兒一拍桌子:“成交!”


    黑兀性子本就開朗實在忍不住了,就跟玉胭兒說自己去外麵守著,就飛身出去,躲到一個暗處瘋狂的拍著自己的大腿狂笑,看的其餘五個銀帶殺手疑惑莫名。


    易容之術厲害的人,對人臉的辨別很是清晰。在他們眼裏,第一麵的時候就條件反射的把人臉自動分解成幾個單項的部分,然後再組合在一起。所以秦傲嬌長的什麽樣子,無邪早就有數,三下五除二就在那死人的臉上鼓搗出來了。


    因為沒有那麽多時間去風幹,玉胭兒伸手在掌心覆上一層火焰,來回在那張臉上烘烤,不一會,就成型了。再用特質的藥水粘合,完完全全看不出來是易容的。


    一旁的習淩因為沒見過無邪易容的具體過程,如今一看,發現自己剛才為了配合玉胭兒胡謅的那些話當真沒有胡說,無邪的易容手法當真是絕無僅有。不過他倒是注意到一件事:“主子,這禁衛軍是男子,臉是可以變,那身體……”


    玉胭兒笑笑:“有頭就夠了。”


    估摸著黑兀也笑完了,將他招了回來。玉胭兒勾勾手,對著黑兀附耳說了幾句話,黑兀嘿嘿一笑,拎著地上易容好的死屍,飛身而出。


    所有的事情都交代完之後,玉胭兒從空間戒指裏掏出一種藥草扔進了香爐裏,驅散了空氣中些許的血腥味,然後衝無邪和習淩揮揮手道:“去休息吧。明日有的忙了。”


    ……


    第二日一大早,日都發生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所有人都走街串巷的奔走相告,麵上帶著驚懼的神色,各個人心惶惶。


    很多人都相攜著去事發的地點一探究竟,回來的人也大多麵色慘白。


    玉胭兒並沒有睡覺,她一直坐在榻上修習靈氣。天亮了之後,大街上開始喧鬧了起來,她也收工換了身幹淨的衣衫,推門往外走去。


    她一推門,無邪和習淩也應聲走了出來。


    三人下了樓,在二層圍欄邊選了一個位置坐下。小二連忙上前道:“幾位公子想吃些什麽?”


    玉胭兒淡淡的道:“隨便上幾樣拿手小菜,再來壺酒。”


    “好嘞!您稍等。”


    雖然這個酒樓客流量很大,但是一大早就要酒喝的人還真是挺少見的,不過在一國都城做生意的,眼界也寬,見得多了,這小二也沒露出什麽不該有的神色,殷勤的點點頭,退了下去。


    不一會,酒菜就上來了。無邪扔了一錠銀子給那小二,小二慌不迭的點頭致謝,然後給三人斟了酒。


    玉胭兒揮揮手,端起酒抿了一口。火辣辣的酒水從喉嚨直下,一直暖到腹腔。


    “好酒。味道不錯。”


    習淩就拘謹了不少,他平日裏別說和百裏陌同桌飲酒吃飯,就連跟在百裏陌身後都是很少,看著玉胭兒沒有動筷子。


    無邪就不同了,一邊吃著一邊問道:“主子您今兒怎麽想著出來吃了,讓人送到房裏不就好了?”


    玉胭兒椅子背上一靠,隔著圍欄看向一樓,一樓大多都是些食客,人多嘴雜,最是能聽到真實反映和信息的地方。


    這時,一群人從外麵進來,麵色都不是很好,其中一個人臉上還有著明顯的恐懼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秦丞相……怎麽會……”


    那個被叫大哥的人壓低了聲音道:“我聽說秦丞相被大皇子派出去給咱們女皇陛下尋天材地寶治病去了,如今一看……這事有蹊蹺啊!”


    “我……我覺得也是。若是奪寶不成,也不應該被人這麽殘忍的對待啊!這一看也不像是私仇,明顯的是示威啊!這誰啊這麽大的膽子……”


    玉胭兒聽著,唇角微微勾起,舉著杯子又飲了一杯酒。


    兩人雖然壓低了聲音,但是是往玉胭兒她們腳下的位置走,倒是讓三人聽了個一清二楚。無邪停下筷子,疑惑的問道:“主子?您昨兒讓黑兀把那……拎哪去了?”


    玉胭兒放下杯子,仍舊淡淡的道:“我讓黑兀把那秦傲嬌的首級砍下,掛在了皇城正門的旗杆子頂上。”


    “嘶!”無邪倒抽一口涼氣,看向習淩。習淩倒是麵色平靜,道:“主子說有頭就夠了的時候,我就猜到了。”


    玉胭兒看著下麵那些食客,靜靜的道:“我的目的就是讓百姓驚慌,納蘭昭不是說秦傲嬌是去尋天材地寶嗎?如今被人斬了首級掛在了自家門口,我看他接下來怎麽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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