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契約一隻上古神獸對於所有靈者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事情,但上古神獸又豈是普通人能夠覬覦的?就連尋恐怕都是尋之無望的。.訪問:щщщ.。


    水落一從‘玉’胭兒尚還年幼之時便伴‘玉’胭兒左右,她把他當作知己、朋友、親人,卻從未想過有一天水落一會成為自己的契約夥伴。


    銀子在與‘玉’胭兒契約之時用的是平等契約,倘若‘玉’胭兒身死,銀子雖然會重傷但不會殞命。但契約應龍這等上古神獸,則必須要使用本命契約,二人命數相連,其中一人殞命,另一人也將灰飛煙滅不複存在。


    不得不說,這給了‘玉’胭兒很大的壓力。如今她的實力相距水落一差了近兩級,就算契約之後,‘玉’胭兒能倚靠水落一的力量提升到神王,但依舊不夠。她必須努力,努力讓自己更快的登上巔峰,如此,才能護住兩人的‘性’命!


    所以‘玉’胭兒這些日子除去修煉鞏固修為之外,就在和遲修染二人埋頭研究丹方,但求能在近期研製出一種丹‘藥’,可以提升修為且不會有副作用。


    “這玄冥草定然不能加入到丹方裏麵,甘藍會削弱它的‘藥’力,並產生服後後繼無力的後遺症。”遲修染將剛寫好的丹方攢成了紙團,煩躁的丟到一旁。金鈴拾起來展開掃了一眼,又團起來和其他廢棄的丹方丟在一起。


    ‘玉’胭兒瞥了遲修染一眼,淡淡的道:“修染,你若沒想好,就暫且別下筆。你瞧瞧,再這麽扔下去,馬車裏都快放不下了。”就算她家底頗豐,也不能如此‘浪’費羊皮紙啊。


    “我腦袋裏同一時間能閃過數十種‘藥’材,我要不一一寫下來漏了哪個怎麽辦!”


    ‘玉’胭兒一邊翻著手中的書頁,一邊笑道:“我看師父研究方子的時候,都是一邊擺‘弄’‘藥’材一邊記錄,你這倒好,隻憑空想象就能擬出方子,也不知道怎麽生的腦子。若是將我這過目不忘的本事移植給你,這世上還有你造不出的丹方嗎?”


    遲修染不屑的咬著筆尾,咕噥道:“可見上天是公平的,同是一起學醫,你如今仍舊不過是個半吊子,平白‘浪’費了那過目不忘的本事。”


    金鈴和銀鈴聞言就是一個勁兒的捂嘴憋笑。如今‘玉’胭兒這七品煉丹師的名頭若是打出去,就憑她十六的稚齡,就足矣成為一個傳奇讓各大世家爭搶。可偏偏到了遲修染嘴裏,卻是給說成了半吊子。約莫這話,也就遲修染說起來有底氣。


    二人從小鬥嘴也鬥習慣了,說了半晌便又靜默下來。‘玉’胭兒翻著空間裏那些未曾看過的醫書,心中也琢磨著丹方。


    遲修染忽然抬頭問道:“你看過的書裏有沒有什麽靈‘藥’‘性’寒,生長於極地,吸收天地‘精’華百年難遇的那種,類似……天山雪蓮那種。‘藥’效舒筋活絡,潤養肺腑,延年益壽。”


    ‘玉’胭兒在略微思考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冰蠶!我在天刹宮‘藥’老的密室中拿回來過一隻!”


    冰蠶處於極北之地,是一種低靈智的靈獸。通體透明,形如蠶蛹。每十年會吐出冰蠶絲將自己包裹,蛻殼後生長出新的外殼,並體形成長一圈。那冰蠶絲是煉製兵刃的好材料,而那退掉後的冰蠶殼則可入‘藥’,‘藥’效就如遲修染剛剛所說無二。


    從天刹宮‘藥’老的密室裏取來的冰蠶,看似已經被‘藥’老飼養了許久,外殼隱約纏繞絲絲金線,想必再蛻殼後,將會長成金絲冰蠶。更為珍稀。


    說罷,‘玉’胭兒這才想起來,這小東西應當算是活物吧,從‘藥’老死後至今,怎麽說也有至少七日沒有吃過東西了,該不會餓死了吧……


    心思一動,那裝著冰蠶的小盒子便出現在了‘玉’胭兒的手中。‘玉’胭兒將盒蓋打開,一陣寒氣撲麵而來。那盒子食用隔熱防腐的木材雕刻而成,四壁擺放著極北之地上永不融化的寒冰,冰蠶好端端的躺在裏麵,時不時的還扭動一下。


    ‘玉’胭兒安心的吐了口氣,幸好自己空間戒指的空間有限,她便將所有煉‘藥’的東西都扔進了空間神器,不然這冰蠶不餓死也憋死了。


    “小姐,這書中寫沒寫過冰蠶吃什麽啊,不會也食桑葉吧?”金鈴好奇的湊近了‘玉’胭兒,見那冰蠶透明如冰晶一般,甚是漂亮。


    遲修染抬‘腿’就踹了金鈴一腳,道:“沒文化就別張嘴,說出去多丟人。”


    ‘玉’胭兒笑笑:“書中倒是沒寫,不過肯定是不會食桑葉的。因為極北之地別說桑樹了,就連向來不畏懼嚴寒的鬆柏和梅也都是沒有的。”


    金鈴好奇的伸出手指想要碰碰那冰蠶,可一靠近就“嘶”的一聲收回了手指。


    “好冰!”金鈴將手指頭含在了嘴裏,麵上略帶委屈的看著‘玉’胭兒。


    ‘玉’胭兒直呼冤枉:“我不曉得它那麽冰,許是我體內的火種的原因,我並未感覺到。”


    可是‘玉’胭兒話音未落,就見那冰蠶原本隻是微微扭動的身體,忽然劇烈起伏起來,弓著身子不停往四周的冰壁上撞,方向正好是金鈴剛剛手指伸過來的位置。


    遲修染一見,一把抓過金鈴的手指,用不知道何時掏出來的金針就刺進了金鈴的指腹。


    “呀……公子,你這是……”


    遲修染也不管金鈴的‘交’換,擠出她手指的血珠,就抵在了冰蠶的身上。


    眾人都探過頭來觀察。


    果真,在血珠滴到冰蠶的身上之後,不但沒有滑落,反而逐漸被冰蠶吸進了體內。冰蠶那透明的身體,完全可以將內部的一切看的明晰,血液順著外殼滲入體內,流入吸入絲線的血管中,乍一看,好似冰蠶便得通體血紅一般。可歸入了體內淡藍‘色’的晶體之後,便恢複如初。


    金鈴驚訝道:“好神奇!它竟然是飲血為食的!”


    ‘玉’胭兒卻是沉聲道:“我應該知道了,為何極北之地溫度並非人所不能承受,卻少有人能走出的原因了。”


    這冰蠶看起來不起眼,卻竟然有水蛭那般吸血的能力。如此一滴和它身體差不多大小的血珠僅眨眼間就能消化掉,可想而知,若要讓一個人在短時間內失血過多而亡也應當不是什麽難事了。


    況且,這冰蠶在極北之地也不是什麽罕見的物種,應當數量不小。


    “看這東西的樣子,餓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成問題。每隔一段時日便喂食人血給它,先養著吧。”聽修染的樣子,這冰蠶殼許是能入‘藥’,就算她再不樂意,也得養著這吸血蝙蝠一樣的東西。


    就在這時,輪到駕車的‘玉’清潭在馬車外喊道:“妹妹。天‘色’也不早了,前麵就是溧陽,我們尋個地方歇一晚吧。再有兩日便能到金鱗都城了,趕了這些日子,我都快食不知味了!”


    ‘玉’胭兒聞言一笑,回道:“二哥,別說的好像我餓著你了似的。行,告訴小六他們一聲,咱在溧陽歇一晚。”


    “好嘞!”


    溧陽城乃是金鱗國東南方一大‘交’通樞紐,但凡要去金鱗國都城著,除非走山路,否則必然經過溧陽。也因其是個人口流動較大的城市,所以治安方麵也相對鬆懈一些。


    傳聞溧陽城城主淳於笑曾經是神族後裔的一個旁支,後因天賦出眾,頗得金鱗國主的賞識,曾位列權臣。可惜,這淳於笑偏生英雄難過美人關,剛剛走馬上任屁股還沒坐熱,就傳言與金鱗國主的後妃有染。金鱗國主一氣之下,這才將淳於笑和那名妃子貶至溧陽,做了個城主。


    當然,‘玉’胭兒並非八卦人家的‘私’事,而是此次托這醉臥美人榻,不問管理大事的城主之福,她可以不用琢磨著如何低調入城了。因為,這城‘門’大開,壓根連個守衛都見不到。


    不知情的金鈴天真的道:“這溧陽還真是民風尚佳,豈非就是小姐說的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盛世?”


    ‘玉’胭兒、銀鈴和遲修染同時用鼻子發出了一聲嗤笑。


    天真天真,太天真。


    不過若是讓淳於笑聽見了,怕是在溫柔鄉裏都會笑醒吧。


    可馬車剛一過城‘門’,便從天而降了四個身著黑衣的人攔住了去路。


    ‘玉’清潭一拉韁繩,冷聲喝道:“什麽人!攔下馬車意‘欲’何為?”


    當中似是為首的一名黑衣人踏前一步,躬了躬身子‘露’出一抹笑,頗有些影響黑衣人肅殺氣質,吊兒郎當的笑道:“閣下莫怪,爾等前來是迎接夫人的。”


    ‘玉’胭兒一聽這聲音便知是鬼風了,他肯定是不會自作主張出來接人的。是陌的意思?


    ‘玉’清潭微微戚眉,仔細看去,這些黑衣人的打扮,倒是和黑煞一模一樣。他頓時就想到了麵前的男子口中的“夫人”是誰,板著臉揚了揚馬鞭道:“我妹妹回來,那臭小子也不說親自來接,如此沒誠意當真是讓人失望……”


    他們在城‘門’這麽一滯留,周圍不少人已經注意到了動靜,紛紛探頭探腦起來。


    ‘玉’胭兒聽到百姓的竊竊‘私’語,心想這鬼影宮宮主夫人倒是個好身份,既能暫時麻痹神農氏的視線,又能方便出行。於是她出聲道:“鬼風,帶路。”


    鬼風燦然一笑,帶著其餘三人躬身大聲道:“恭迎夫人回宮。”


    原本還‘摸’不到頭腦的百姓一聽這六個字,頓時就明白了馬車內那‘女’子的身份。這金鱗國能如此高調的宮,除了皇宮,就是鬼影宮。而喚作此‘女’子為“夫人”,那便不做他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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