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雲一直在想,要是他現在這個模樣還被秦風扒光了褲子按在腿上打,可能嗎?應該不會吧至尊殺手妃:鳳破九霄。


    思緒有點遠,不過,很快,就給秦風冷冷的一聲哼氣給拽了回來,身子都跟著打了個冷戰。


    “喝了多少?”


    秦風黑著一張臉,本來就經過長年日積月累曬的怎麽也回不來的一張臉,更是黑沉沉的好似烏雲壓境,鐵拳握緊,鬆開,又握緊,再鬆開。


    看著眼圈發紅,腳下發軟,走路都亂顫的隨雲,心裏憋著的一口氣怎麽也下不去。


    隨雲有多招人,他打小就知道。


    “不??知道???”隨雲覺得腦子有些沉,往床上一躺,可是即便再暈他也知道自己今兒要是解釋不清楚,八成得遭殃,他還不想屁股成八瓣兒去,秦風的巴掌早就不是幾年前了,要是真落下來,別說八瓣兒,估計打完,真的就不是他自己的了。


    慢條斯理的往前走,挨著隨雲坐下,掐著男人纖細的腰肢把人給擺正了,就是不讓他能得到片刻的安寧。


    “哥,???那個人叫張揚???跟文?雋哥?認識,幫我?聯係?的導師,我就?是請他?們吃頓?飯表?示感?謝???”舌頭有些大,腦子也有些磕絆,看著黑著臉的秦風走過來,隨雲莫名的心跳加速,臉頰發紅,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那喝酒呢?”動手,就開始解隨雲腰上的浴巾,大手扣著隨雲腰側的肌肉,用力的揉了一下,手感極好,不知道用力會不會給掐斷,而現在,他確實想給他掐斷。


    “我??哥??我本來沒想喝??”


    ‘啪’的一巴掌,屁股上一疼,隨雲的酒立馬醒了一大半兒,傻愣愣的紅著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秦風,有些不敢置信,他正在解釋呢,怎麽就打上了,而且,那疼絕對不是一般的鬧著玩,是真疼。


    身子一動就要躲,可是,秦風根本不給他那個機會。


    “誰讓你喝酒了!”


    “你喝酒要是出了事我怎麽辦!”


    “還被人堵門口!”


    “我是死人麽!”


    “給我打個電話能死麽!”


    “昨天是不是就因為這個張揚!”


    誰說大熊男人腦子就比較熊了?


    劈裏啪啦,蒲扇大的大巴掌衝著那白嫩圓滾的肉丘就招呼了上去,忽略了那鮮嫩的粉色,秦風紅著眼,隻看到一道紅絲一道的印記如花朵一般在白色上綻開,每一朵花都是五瓣兒的。


    “嗚嗚??啊?哥??別打???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小雲兒,你膽兒肥了!”啪又是一巴掌,毫不留情。


    “說,他堵你門口幾回了,今兒都直接堵樓道裏了!”就連跟隨雲關係那麽好的文雋都不知道他們住在這個小區,那個叫什麽狗屁張揚的怎麽就能知道,還跟著進了樓道。


    若不是被古霍撞見了,小雲兒是不是還準備瞞著他!


    想著,巴掌又招呼上去。


    被人困著腰,頭朝下的壓在大腿上揍,劈裏啪啦雨點一樣的巴掌,隨雲隻覺得腦袋暈,話都說不成溜兒了,嘴裏唾液成了一道銀絲就往下掉,半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半天,隻聽到嗚嗚咽咽求饒的秦風忽地把人一轉,看著此刻雖然算不上醉酒,但滿臉狼狽,目光渙散,淚光點點,顯然已經喝得有點大的隨雲,秦風的思緒有點飄遠,對於隨雲,他一向放心,他從來不擔心隨雲會出軌,他擔心的是他不會照顧自己,不會防著別人大宋洗冤錄。


    堵門口!他就是太放心隨雲了,才會出這麽樣的事兒。


    為什麽秦風會放心隨雲,這還得歸功於他小時候。


    當年,隨雲還是個留著鼻涕穿著開襠褲的小屁孩兒的時候,秦風,已經是進入衝刺階段的小學二年級的小爺們兒了,兩個人整整差了五歲,秦風是當之無愧的哥哥。


    秦風家境好,父親秦正業在b市的官途如日中天,母親在外交部也是一連幾級的跳任,隻可惜,忙於事業的夫妻倆,從來沒想過小時候秦風的想法,對於隔壁大院裏一個個玩伴跟自己‘玩’,打不過,就可以竄出來一個哥哥姐姐找他來‘算賬’的時候,秦風就一直在想,他要是有個弟弟,該多好。


    可惜,避孕套他戳過洞洞,避孕藥他換成過維生素,秦氏夫婦別說弟弟,就連妹妹也沒給他整出一個來。


    正當幼年的秦風鬱悶的時候,隨雲就這麽出現了。


    看著長得好看,就是有點瘦,有點膽小,動不動就躲在暮秋姨身後的隨雲,連說話都輕聲細語,雖然跟他想的弟弟差距忒大,可秦風見到隨雲的第一句話就是。


    “我是秦風,肯定比你大,你叫我哥,以後,我都罩著你!誰敢揍你,哥就一定給你揍回去。”


    小小的,長到三歲說話都不利索的隨雲,連跟人說話都有些打磕絆的孩子,看著對麵長得高大威猛,山一樣的大哥哥,點了點頭。


    “哥――”拖著尾音,稚氣未脫,卻極為的好聽。


    就那麽一聲,秦風就開始了照顧保護隨雲的日子,拉起隨雲的手,就這麽公然讓一個外人進駐到了他心裏。


    “也行,暮秋啊,你看,這倆兄弟還挺隨緣的,說明你來對了,就這麽定吧,你在我們家工作,我們負責你們母子的生活,就連小雲上學什麽的費用都我跟老秦出,別說不,就這麽定了,你就讓我好過點,行麽?”


    秦母當時說這句話的時候站在高高的台階上,高昂著頭,用眼角的餘光掃著席暮秋,隻有八歲的秦風隻是欣喜自己多了個弟弟,根本沒注意到大人之間的那些眼神,語氣,表情。


    然後,席暮秋和隨雲就真的住下了。


    席暮秋是秦家的保姆,隨雲卻是秦風的弟弟,兩個兄弟吃一樣的飯,睡一張床,隨雲穿秦風的舊衣服,時不時的秦風還會用他從來不外借的零花錢給隨雲買一些小玩意。


    然後,聽著隨雲一聲哥一聲哥的,叫的越來越親來越甜,越,也越來越讓秦風疼他,放不下這個弟弟。


    隨雲跟著秦風上子弟學校,人長得乖,瘦瘦小小的,在大院孩子一個個人高馬大還外兼自我感覺良好的情況下,動不動就被人欺負,可秦風那個時候人高馬大,還愛打架,拳頭鐵做的一樣,尤其疼隨雲,從來都是放在自己手心裏疼著的弟弟,哪裏容許別人欺負。


    在看到一個大院裏某個主任的孩子扯了一下隨雲的衣袖,秦風就光明正大的輪著拳頭直接鑿壞了對方的門牙,還惡人先告狀的拉著隨雲去那個主任家裏,當天晚上,那個掉了門牙的付小胖又被他那個害怕秦家兩個大人的主任主人爸爸胖揍了一頓。


    從那以後,子弟學校裏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隨雲,是秦風的弟弟,異性卻非常弟弟的那種。


    本來一切都很好,很好。


    秦風雖然喜歡打架,但是腦子聰明,為人又義氣,學習成績更是學校裏難得的優秀尖子生軍火霸路。


    隨雲雖然文文靜靜對什麽都雲淡風輕,唯獨對這個異姓哥哥唯命是從,從來都是秦風說動,隨雲不往西。


    可是,那年,事情變了,變得荒腔走板,就連秦風都有些把控不了了。


    秦風高三臨近畢業,十八歲肆意囂張的年紀,正是學業多,任務重,就連秦父秦母都難得從各種會議裏抽身關注兒子的高考了。


    秦母說:“秦風,學校媽媽都給你找專門的老師研究好了,你那幾套模擬試卷的成績幾個格老師研究了下,你想報考的那幾所學校都沒有問題,可是,媽媽不希望你離開b市,t大,工大,外國語大學,這三個你考慮一下。”


    然後秦母將學校的資料和相應的規劃做成文件放在了秦風的書桌上。


    秦父說:“兒子,爸爸和媽媽都是從政,以後你也會走這條路,所以,這三所大學你好好考慮,老師說你的文科和理科成績平均,不管是選擇哪一個都不錯。”


    說完,秦正業的手指在製作精美的研究報告上敲了敲。


    他們的意圖顯而易見,那個時候,秦正業已經是b市的副市長,而秦夫人也已經是外交部部長兼發言人。


    “知道了。”秦風的回答很簡單,隻是秦氏夫婦離開後,秦風從椅子裏站了起來。


    這個年紀的秦風,是校隊籃球隊的主力,足球隊的前鋒,排球隊的隊長,運動,就沒有一個他不在行的,一身腱子肉更顯得身形高大,一張臉更是秉承了秦氏夫婦的優良基因,在附中是遠近為名的校草級別的人物。


    隻是,這麽個出色的人,眼睛裏從來沒有過其他人,除了運動,他眼睛裏隻有一個人――弟弟――隨雲,那個打小,他按照自己的喜好培養,教育,教導起來的弟弟,可是,最近他變了,變得他看不懂了。


    孩子畢竟大了,因為秦風執意,秦氏夫婦還是讓隨雲一直呆在秦風屋裏,隻是超級雙人床換成了超級雙人上下鋪,秦風睡上鋪,隨雲睡下鋪。


    彼時的隨雲躺在床上,已經十三歲的隨雲,看著徑直走過來,連身體線條都有些男人形狀了的秦風,眼睛有些不知道往哪裏看,索性隨便抓來一本書。


    這個人是自己的哥哥,也是個男人,一個很有男性魅力,在學校裏就是眾多女生暗戀,追求的對象。


    秦風居高臨下,看著抓著一本書倒著看的隨雲,太陽穴都有些疼。


    這都幾天了,這小子,這個自己一直看著長大的弟弟竟然躲著他,今兒要不是他勒令把他逮回來都不知道這小子還要在外麵晃蕩幾天。


    好容易從學校回來可以在家住著,這小子一句話也不跟自己說,什麽時候開始那拖著長長尾音的‘哥――’沒有了,什麽時候開始隨雲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開始飄忽,什麽時候開始這小子開始避諱見到自己。


    “隨雲!”


    “哥我在看書,初二的課程也很重要,你放心,沒有你我可以行的,你去溫習功課吧,我不會打攪你的。”眼睛偷偷看了眼臉色並不怎麽好的秦風,隨雲撞著的膽子又縮了,身子都往床頭的角落裏蹭了下。


    ------題外話------


    補一點昨天的,妞妞們,肉啊什麽的,不要著急哈。


    繼續不要face的打劫年會票。妞們給力,爭取讓妃凡一直呆在榜單裏,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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