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是南紅的人?”錢教授一邊被人綁起手腳,一邊驚聲質問。(.)


    對於南紅,他們這些考古學者向來都是隻有耳聞,不曾目睹,至於目睹,那是公安人員需要做的事。


    所以他雖然對南紅知道一些,卻是知之甚少,對於這個神秘而高能的組織亦是三分畏懼七分敬意。


    要說這畏懼自不用多說,畢竟是個名號響當當的犯錯團夥,至於這敬意何來更好解釋,先前已經說過,每年國家下發的指標有那麽百分之七八十需要依靠南紅下墓後所放出的消息來達成。


    而他們無論是武器裝備亦或是其他一些什麽都比他們正規隊伍要強上……他猜測不止三五分。


    先前就聽說南紅來無影去無蹤,每每跟到山林中他們就好像平地消失了一般。而眼下,他們則是親眼見證了這群犯罪團夥的武力值。


    堪稱爆表!


    他們竟是用貼著符紙的箭將一隻超出正常人類理解範疇的巨大的、凶惡的老虎‘繩之以法’。


    錢教授曾經曆過雲南邊境地裂事件,對蘇綾等人當時所表現的超自然力量有所見識,而除他之外的旁人可就沒有這份見識了,此刻均是被嚇得不輕。


    “頭兒,尋白虎蹤跡可得大印,眼下白虎已經找到,接下來怎麽辦?”長發束在腦後的男子又開聲問道。


    麵容黝黑粗獷地男人淡淡道,“問過家主再說。先撤出去。”


    說罷,一行人就打算朝著來路撤退。


    那長發男子卻猛地轉頭朝著棺材走去,抬手一掌竟然將那棺材蓋狠狠劈開,裏麵頓時傳來一聲驚叫!


    定睛一看,裏麵那人不是馮鐵波還會是誰?


    他被那長發男人拎著衣領從棺材內一把拖出,摔在地麵,馮鐵波驚魂未定地痛叫出聲,轉頭去看錢教授等人,待看見眾人陰沉著的臉及鄙夷的目光,他隻得悻悻收聲。


    上來兩名黑衣人將馮鐵波給五花大綁。


    錢教授沉著嗓子問,“你們想怎麽樣?”


    那麵容粗獷的男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沒有回話,打了個手勢便徑直朝著原路離去。


    就在這時!


    身後那封閉著的石門忽然緩緩開啟,所有人循聲望去!


    就見到石門的後方,緩緩露出一道纖細的白色身影來。[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那身影,白色襯衫髒亂、發絲淩亂不堪,滿麵汗水與汙垢的混合物已看不出白皙,但待王梵梵見到那身影後,卻立馬震驚得無以複加!


    “蘇綾!”她幾乎是驚叫出聲的!因為本以為九死一生的人卻突然出現在自己眼前,堪稱不可思議!


    這地宮裏機關重重,就連吳教授都著了道,更是使得隊伍內傷員無數,而蘇綾掉進了機關下麵卻毫發無損地出來了?


    王梵梵大力掙脫著,但因身後地大漢死死固定住她的身子,令她如何也掙脫不開鋼鐵時代。


    “什麽人!”蘇綾的出現顯然將那南紅的頭人給嚇了一跳,粗獷漢子豎起眉毛高聲喝問。


    蘇綾淡淡地站在原地,她沒有說話,眼睛隻是靜靜盯著那被束縛住、似奄奄一息的白老虎。


    白虎。她在心中輕輕念著,這隻白虎,正是當日在白坪山失卻之陣內的護陣神獸。


    隻是沒想到它竟然還活著。


    早前說過,白坪村失卻之陣殘留白虎與騰蛇兩隻神獸後裔。


    因其它神獸不似朱雀一般有著涅槃重生的能力,壽命隨長卻也有限。何況這失卻之陣所蠶食的就是神獸生命與信仰。


    朱雀可以不斷地涅槃重生,可其它護陣神獸則是被這枷鎖捆綁不斷退化成了如今模樣。


    而當時蘇綾進入山洞,白虎護寶,騰蛇為蘇綾助攻導致了一場虎蛇大戰,奄奄一息,山洞崩塌,蘇綾以為它們都被活埋在了裏麵,沒想到這白虎竟是跑了出來。


    緩緩揚起下巴,蘇綾眯起眸子注視著那白虎。


    而白虎也被五花大綁倒在地麵,側頭靜靜地盯著蘇綾。


    “困獸紋。”蘇綾輕聲呢喃,這聲音也隻有她自己可以聽見。


    那符咒紋路雖然與她認識的稍有不同,但主符文仍舊可以看出困獸紋的影子。


    那是上古時期專門用來克製神獸的陣紋。


    “綁了。”粗獷男子見那少女沒有言語的意思,再見考古隊中有人認識她,便當她是跟他們一起的,吩咐手下將蘇綾綁了起來。


    蘇綾從頭至尾也沒有掙紮,隻是給了王梵梵一個安慰性地笑容,便被一名大漢推搡著朝前走去。


    “頭兒,還有幾個受傷的。”一名黑衣男子來到蘇綾冒頭的大門後方,發現了吳教授幾人。


    此刻幾人都是清醒了過來,隻是摔得不輕又被重物砸傷,沒有力氣移動。


    那被稱為頭兒的粗獷男子細一尋思,竟是沒有將他們扔下,而是吩咐手下將人背上。


    包括先前在洞內受傷的考古隊員,都被這群黑衣人帶離了山洞。隻不過他們走的並不是蘇綾等人的來路,而是另外一條小路。


    爬出山洞,是黑夜之中的茫茫大山,周圍參天大樹環繞,亂石間雜草叢生,偶有蟬鳴鳥叫。


    南紅顯然是在這附近紮了營,也不知他們是從哪裏找到的這條小路,顯然已經在山脈深處,很難被人察覺。


    任誰也沒有想到,這南紅竟然還駐紮在山中。要知道這樣一座茫茫大山,若要進山搜捕需得派出多少人力?何況到那時南紅恐怕早已問訊逃離了。


    地上的草被割了不少,疊放在一旁,空出的地麵紮著數頂帳篷,帳篷四周更是布控著一些設備,有些黑衣男子正在設備前操作查看著。


    走到近處,蘇綾看那設備屏幕上均是顯示著波紋圖形,也不知道是做什麽的。


    這時,一名男子朝粗獷男子匯報道,“頭兒,附近有一組信號波動。”說罷他轉頭看向被押上來的蘇綾一行人,眼中露出了然。


    原來那些設備主要是探查附近信號波動,不用想,一定是考古隊人馬的信號被南紅察覺了諸天布道係統。


    沒想到在這深山之中他們也能布控如此規模的設備。


    剛剛在路上蘇綾已經從錢教授的暗示中得知了對方是南紅的人。


    就在這時,後方響起了數道驚呼聲,蘇綾轉過頭,原來是白虎被人抗上來後,眾人圍觀所發出的。


    考古隊以吳、錢兩位教授為首的一眾人都被結結實實地綁在樹幹上,蘇綾也不例外。


    幾個女人坐在地麵被五花大綁靠於樹幹,她的身旁就是王梵梵。


    “蘇綾,有沒有受傷?你們是怎麽逃出來的?”王梵梵逮住機會急忙問道。


    蘇綾眼睛一直注意著白虎那邊的動向,一邊開口說道,“我跟吳教授幾人掉到密道裏,當時吳教授雖然受傷但卻沒有昏過去,由他指引才找了回來。”


    王梵梵歎了口氣,“你呢?受傷沒有?”


    蘇綾的模樣著實有些狼狽,但卻並非是受傷,而是密道路難行,髒了衣服亂了頭發,更因過度施法拖行眾人走了很長一段路導致出了些虛汗,這才顯得狼狽不堪。


    她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受傷。”


    王梵梵這才舒了口氣,若是蘇綾受傷她怎麽跟大伯家交代?怎麽跟蘇綾媽媽交代?刨除這些不說,這幾天她跟蘇綾也是有些感情的。


    這蘇綾懂事幹練,話少卻不似平常孩子事多,相反在處理很多問題上比自己還老練穩重,不得不叫她多了些喜歡。


    今天自己這心情還真是跌宕起伏,本以為蘇綾掉入密道中是十成十的出不來了,沒想到老天竟給了她一個神轉折!


    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眼下自己等人被這南紅給抓住……


    “還不知道他們要怎麽對付咱們呢。”王梵梵咬唇,心想蘇綾剛剛若不急著出來,跟在他們後麵偷偷溜出去,說不定還有機會報警救下他們。


    而現在考古隊已經見到南紅人行事,對方那種無惡不作的團夥,還不得殺了他們滅口?


    周彤難怪是王梵梵的頂頭上司,此刻她雖然也被五花大綁動彈不得,卻麵色鎮定得很。


    她輕聲開口道,“南紅的人目的是抓這隻老虎,但我們已經見過他們,說不定會殺人滅口。看樣子他們今晚會在這裏住下,我後褲兜裏有把小型軍刀,夜裏找機會割斷繩索說不定能跑掉。”


    馮鐵波一臉沮喪地說,“他們肯定有人守夜,你還能用刀殺了守夜的不成?”


    周彤冷了冷臉,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顯然對這個在地宮中表現膽小怕事的男人看之不起。


    “如果真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刻,真殺人自保又算什麽!”


    說是這樣說,但蘇綾注意到這女人的唇瓣輕微抖動,顯然心裏是非常害怕的。


    “看!”周彤突然出聲,眾人順著她的視線望去,隻見南紅眾人吊起一隻高大的鐵籠,緩緩下落,正將那白虎罩在其中。


    看來他們準備得相當周全。


    蘇綾皺了皺眉,不明白他們抓這白虎是出於是什麽目的,而且看那白虎身上的符咒,也隱隱覺得事情非同尋常。


    這南紅,他們分明是有備而來。但他們又是怎麽識得白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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