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兩相對,終於趙亮說話了。(.無彈窗廣告)嘴巴上那兩撇胡子,一動一動的“要治療你朋友可以,帶著你的聘禮來趙家求親下聘,我就把治療嗜血劍傷口的方法教給你。”


    趙玲瓏聽到這裏,眼睛忽然就發亮地看著悠遠,期待地等著他的點頭同意。


    悠遠忽然就臉色怪異地看著趙亮,似乎想看清楚,這個人的臉皮到底是什麽做的?怎麽會這麽厚到讓他都覺得慚愧的地步?


    “老趙,你過分了吧?玲瓏拿刀傷人,本來你們就該無償的提供治療的方法,現在你們是在威脅我們嗎?”悠遠的老爹,張龍看到自家的兒子不說話,隨即指責道。


    “老張,我不是威脅,隻是借著這個機會讓你們履行你們的諾言而已。”厚顏無恥的人,真是讓人無語。


    悠遠“趙伯父,我隻想告訴你。當玲瓏因為自己的跑出來,我的朋友因為我救她一命而受傷後,我們家欠你的那個人情已經還清了。”


    趙亮“你又沒有還給我!玲瓏是你未來的妻子你救她是應該的,豁出去你的命都是理所當然的!”


    趙玲瓏在一邊也委屈地道“爹爹說的對啊!悠遠哥哥,就算是他們都死了你也該救我!我是你的妻子,他們都沒有我重要!”


    悠遠抬頭想對著天歎氣,可惜頭頂上麵的是屋頂。所以,他隻能無奈地看向趙家父女,這一對父女真的是……他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張龍看著悠遠,眼神裏麵清楚地向兒子表達出自己的意思了。如果你真的想拒絕,那麽交給我幫你拒絕了。趙亮,他也是一個難纏的人物,但是為了兒子他可以推了他。就如悠遠所說的,他救了趙玲瓏一命,天大的人情都還了。這下子,他們絕對找得到正當的借口將這門親事給拒絕咯。


    悠遠輕輕地搖搖頭,這事還是他自己解決比較好。


    悠遠陷入自己的思索之中,場麵很安靜。而趙亮噙著得意的笑容,響亮地嘖了一口茶水。那雙滿含狡詐之光的眼睛,不停地看著悠遠和張亮。趙玲瓏也乖巧地坐在一邊,期待和著迷地看著悠遠。


    悠遠哥哥馬上就要屬於自己了,她等了這麽久,終於能夠成為悠遠哥哥的妻子了。眼睛裏麵,晃蕩著滿足的神情。


    悠遠想了好一會兒後,才說道“趙伯父,您先帶著玲瓏回家吧!最多三個月後,我會給你們消息。”


    他們以為悠遠會直接答應,沒想到他的答案竟然是這樣的。一瞬間,父女兩個都怔楞了,看著悠遠不知道該說什麽。


    趙亮定定地看著悠遠好一會兒後,終於眨眨自己的眼睛,自我感覺良好地道“我會準備好,等著你!”在他看來,悠遠是說三個月後上麵提親的。因為,他怎麽想都會覺得悠遠不會退縮。他一定會救自己的朋友,所以他一定會服軟低頭。可能是不想現在過快的低頭,而是想拖一拖。心思轉了幾圈,還是自我感覺良好。


    聽到趙亮的回答,悠遠的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很快的就消失了,他果然沒有看錯趙亮啊!這種人,不會接受也不會想到別人會有忤逆或者是不遵從自己的時候,他太誌得意滿了,也太自信了。所以,他就要讓狠狠地跌一跤!把他們父子兩當傻瓜耍,他不介意還一點給他。“多則三個月,少則兩個月,我會給兩位消息的。”悠遠不介意更加的誤導他。


    “好好好,我們等著。玲瓏,我們先回家,爹找裁縫給你裁剪縫製世界上最漂亮的嫁衣。”父女兩個,歡歡喜喜的走了。


    “悠遠,你是什麽打算?”


    “爹,反正這樣的妻子我是不會娶的就是了!”說不清,所以悠遠隻是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現在那兩父女不再,什麽話都可以攤開來說,隻是有些還是說不清的。他自己說不清,還是讓辟邪來說比較好一點。


    “那你那位受傷的朋友呢?你的身體沒事吧?怎麽覺得好像氣色不怎麽好?”


    “一路走一路說吧!”悠遠起身在前麵帶路,方向是後院跟自己院子想通的門。“他們都在我的宅子裏,受傷的朋友叫做洛泱泱,傷口被火火消耗了大部分的元素之力治療後,隻能滲出一些血絲了。而火火,消耗得太大了也影響到了我。最近奔波趕路回來,都是我在照顧著她,不隻是我累,其餘的幾個朋友也很疲憊。”


    說話間,父子兩人跨過後院的小門。沒走幾步,辟邪就迎了過來。


    “好久不見啊!老頭!”


    趙亮的反應是哭笑不得,辟邪雖然年紀比他大,但是那身板是大大的分比例級別,一個小孩子的身板比自己大已經很鬱悶了,還每次見麵都愛喊他老頭,他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當然,辟邪也不管他回答不回答,三人一路往院子裏麵走。


    “泱泱怎麽樣了?”悠遠問道。


    “找了個丫鬟伺候著,她那個傷口要趕快處理了,不然這樣下去情況會越來越糟糕。你沒找那個討厭的老頭拿到止血的方法嗎?”


    “別指望他了。你還是想想其他的辦法吧!”悠遠直接讓辟邪死了心,反正他是不會娶趙玲瓏的。趙亮拿這個來威脅的就範,真是威脅錯了。路上,雖然辟邪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他就是知道,辟邪肯定有辦法。隻是這個辦法比較冒險,不能在外麵使用。但是現在到家了,應該沒事了吧?


    “我會找到辦法,但是需要時間。那麽,你和趙玲瓏的婚事?”


    悠遠將對趙亮說的那些話對辟邪說了一遍後道“他借此相逼以為我會就範,我將計就計,先讓回家。至於等答案,他們慢慢等吧!可能等來的會是跌破下巴的答案呢!”


    辟邪點點頭,解決了趙玲瓏確實是比較好的答案。


    “你先休息,照顧好泱泱,我會去找方法來止血。[]”邊說話,邊往洛泱泱的房間走。征得悠遠的同意,辟邪將洛泱泱的房間就安排在悠遠的隔壁。這樣,好讓他能夠隨時的照料。


    張龍看到這樣的房間安排,眼神閃了閃。心裏浮現某個怪異的疑問,但是沒來得及說出辟邪就消失。因為這個疑問隻有辟邪能夠解答。而辟邪,進入了洛泱泱的星星裏麵去了。


    龍族,是最能夠跟焱族對抗的種族。要找治療嗜血劍的傷口,還真得到星星裏麵去找。裏麵的藏書豐富,各種秘笈不說,還有各種稀奇古怪的知識。


    張龍看看洛泱泱,當然,洛泱泱現在算不得好看了。不過,張龍也不說什麽,隻是讓婢女好好的伺候著。


    見過無數世麵的他知道,看人別看表麵也別看年齡,這個女孩單單就躺在那裏,看著都比別人不一樣,有些人天生就帶著一些特殊的氣質。他的眼光很歹毒,第一眼就看出洛泱泱非一般人。而且,照辟邪的性格,如果這個小女孩是個一般人他也不會那麽的關心和緊張了。


    隨後見了見懷瑾瑜等人後,他就回去了。他是第一大首富,一天的事情多的很,兒子的朋友兒子自然會照顧。寒暄了幾句後,亭子裏麵就隻有悠遠招待著懷瑾瑜幾位了。


    回了家,悠遠的懶散性格又跑出來了。有婢女全天地照看著洛泱泱,他就可以抽身休息,修煉或者是娛樂了。專門養魚來釣的湖裏,估計那些魚都肥得流油了吧!


    “張龍?我怎麽覺得這個名字這麽的熟悉呢?”張龍走後,肖往終於說出自己的疑惑了。他肯定自己不認識悠遠的親爹,但是他肯定自己聽說過張龍這個名字。聽說的次數,還不少呢!“你們聽過嗎?我怎麽越想越覺得熟悉呢?”


    懷瑾瑜淡淡地道“西域有四大首富,三大首富沒有姓張的,而排在首位的名字就是張龍。”話落,垂下眼眸看著杯子裏麵的茶水。及時的,掩去了眼裏的陰鬱。


    林磊看向悠遠,不可置信地膛目結舌“悠遠,你爹不會就是那個張龍吧?”


    “第一首富嗎?是啊!”


    鏘鏘鏘,手裏拿的杯子都掉了!看悠遠的修養和氣質他們知道悠遠的身家肯定不弱,但是大陸第一首富的兒子,這個名頭也太金光閃閃了點吧!


    “隻是比別人會經營了點而已,你們不必那麽驚訝。”


    “是哦!你這麽點,能夠讓人羨慕死!”林磊和肖往都表現出自己的羨慕妒忌恨,他們的家族也算可以的了,但是屈居於一隅的大家族和整個大陸的大家族相比,真是太渺小了。


    “這陣子,你們都先好好的休息吧!辟邪會找出治療泱泱的方法。你們要是找我,就到那裏去,我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那裏。”伸出修長的手指,悠遠指向不遠處的一個亭子。亭子就在水中央,四周的水邊又是密密麻麻的鳳凰樹,鳳凰花開得一如既往的燦爛著。


    “你在那裏做什麽?”林磊很好奇!


    “釣魚!”


    林磊“……”好奇怪的愛好啊!


    辟邪這一消失,足足消失了十天。洛泱泱被照顧的,臉色都開始慢慢地恢複了,甚至還有淡淡的紅潤爬上臉頰。而悠遠,沒有除了既定的修煉外,都是待自己的亭子裏。就像雕像般,坐在亭子邊的欄杆上,執著自己最喜歡的釣竿。


    這一天,鳳凰花不知怎地,忽然就一片片地落下。漫天的火紅,紛紛灑灑,落在亭子裏,落在水麵上。一圈圈的漣漪,不斷的散開而去。這一奇景,也讓在院子裏麵奔走的婢女大感驚奇之於又覺得無比美麗。


    懷瑾瑜三人坐在不遠處的亭子裏,看著一身白衣的悠遠坐在火紅的花瓣雨之中,寧靜致遠。火紅和雪白,那麽的不和諧卻又那麽的和諧。火紅的鳳凰花之下的雪白,他們已經看了十天這樣的景色了。


    悠遠的修身功夫顯然很到家,因為每天都坐還是那麽的寧靜。


    一片火紅的花瓣又從樹上被微風吹落,飄飄搖搖的,落到了悠遠的麵前。伸出手,讓火紅落入手心。清冷的眼神忽然就衍生出一股解脫,好像等了漫長歲月終於等到的那種解脫。


    “鳳凰花落,命運轉變!”看向還是繁密的鳳凰樹冠,就是落了一地厚厚的地毯了那花還是這麽的繁密。


    接到消息的張龍激動地跑了過來,剛要提氣跳進悠遠所在的亭子。“有了,有了,悠遠有了!”卻聞聲音忽然傳來就止住了腳步,看向聲音飄來之處。


    不遠處,辟邪聒噪地跑來,不用幾眼就跑到了亭子裏麵,坐在悠遠的身邊。悠遠搖頭輕笑,怎麽覺得這話這麽的熟悉呢?


    “找到辦法了嗎?”


    “找到了!”辟邪一副快點誇我的表情,悠遠不吃他那一套隻是問道“什麽方法啊?”


    “是啊!我也挺好奇的!”


    “嘿嘿,悠遠,你真會用盡全力救洛泱泱?”


    “廢話!”


    辟邪問得輕巧,悠遠也回答的飛快。唯獨站在一邊的張龍對著悠遠側了一下眼,辟邪這麽問不是偶然的。但是自己的兒子,眼眸精光閃閃看向悠遠。這幾天兒子總是皺著眉頭的,但是隻是辟邪說有辦法了,一下子就撫平了他說盡安慰的話都沒有辦法撫平的眉頭。心裏頗感安慰,終於啊,這個好些不食人間煙火的兒子,總算是有了七情六欲了!


    “好吧!用你的血凝練你們一族後代的金元素出來就可以了!”


    張龍傻眼,拜托,這是一碗血那麽簡單的嗎?看著悠遠直接伸出自己的手,張龍急忙按住他。


    “兒子,你別以為是一碗隨便放出來的血!你忘了嗎?你的身體是不適合放血的,會要了你的命的!”


    “爹,隻是可能而已,但是再不救泱泱,她就什麽可能都沒有了。”悠遠臉色連點動容都沒有。


    隨後趕來的懷瑾瑜幾人,同樣也很詫異,詫異悠遠對洛泱泱的真心。他對洛泱泱,不,應該說他對任何人都是清清冷冷的,好像完全沒有多深的感情一樣。這一路來細心的照顧著洛泱泱的他,都讓他們三人以為他是因為愧疚。


    當然,辟邪是最了解悠遠的,但是悠遠不會跟那三個人無聊的湊在一起分析悠遠的心情轉變。所以,他們都是知道著並且堅持自己知道的。


    這下子,悠遠這麽堅決的,可能會是豁出自己的命就洛泱泱,讓他們心底大為震驚,還徹底的改觀了。原來,這個男人是屬於那種外冷內熱的啊!


    不用商量,悠遠肯定是要救洛泱泱的。所以,在已經休息好了,身體也調養回來了。當然,他那先天的殘缺不算。


    都準備好了,就到洛泱泱的房間去。經過調養,洛泱泱除了氣色差以外,身體都恢複的差不多了。看著就是偏瘦了點,不過比起奔波的那幾天已經是好的太多了。


    懷瑾瑜三人在門外,屋子裏太多人了反而不容易動作。悠遠坐在桌子邊,伸出手放在一個碗上麵。另外一隻手的手指上麵凝聚出元素之力在手腕上麵一劃。血,一下子嘟嘟地冒了出來。


    手腕上有一條大動脈,為什麽自殺的人要劃那裏就是因為那裏的血流的最快。辟邪要的就是那裏流出的血,血流的快就不會凝結。所以,不過時十幾秒左右吧,那個碗裏麵就是滿滿的腥紅的血液了。


    辟邪先把準備好的止血藥粉灑在傷口上麵,然後用幹淨的帕子包紮住。對於一把人來說,這一碗血可能沒有什麽。但是對於悠遠這種殘缺的生物來說,可能是致命的了。


    血不好止住,但是辟邪已經沒空了。悠遠踉蹌地在隨後進來的大夫幫忙下到外堂去止血,還有給悠遠服下丹藥。就這麽一下而已,悠遠的臉色就慘白得跟死人一樣。


    屋裏麵,辟邪看著好像還冒著熱氣的鮮血,默默念了聲音龍皇大人保佑後,就動手了。這在血液裏麵提煉純粹金元素的方法,還是在星星裏麵學的,所以這個機會隻有一次。


    那些複雜的手法,以他這些短粗的手指頭,很有難度。但是,他不是小孩子。沒有洛泱泱的慌張,也沒有洛泱泱那種沒有接觸過陌生的才會產生的生疏感。


    很快的,一小團純粹的金元素就被提煉出來了。圓圓的一團白中帶金的金元素,不停的晃蕩著,在辟邪的控製下,穩定地懸浮在空中。隻有瓶蓋大小的一小個圓圓的純粹金元素,就要了悠遠的一碗血。幸虧,洛泱泱的傷口已經很小了,不然就是放幹悠遠都不行啊!


    看著顏色已經很純粹的金元素,辟邪的手指迅速一動,洛泱泱傷口附近的布條就被無聲的切割而開。裸露出惡心猙獰的醜陋傷口,辟邪深深地洗了口氣,控製著金元素變成薄膜。然後,緩緩地貼覆在洛泱泱的傷口之上,在辟邪的注視下。那金元素並沒有被洛泱泱的身體排斥。而是在肉眼的可見之下,慢慢地滲透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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