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聽張慕天斷然拒絕,鄭嫣然問道:“那你想怎麽負責,你不會想用錢了結吧。”


    錢,鄭嫣然不會稀罕,可是要娶她張慕天做不到,他要娶得人是歐陽若雪。


    “過來,靠我近些。”


    這個要求張慕天當然不會拒絕。


    似乎看出張慕天的心中所想,鄭嫣然將頭靠在張慕天的肩膀上,“你是我第一個男人,也會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你知道嗎?在食堂看見你打傷周禾,一臉冷淡從容的模樣,和視頻裏的你感覺完全不同,跟著你出去,看到你就那麽孤單的坐在草坪上吃飯,那時我心裏有些酸酸的,我想那時我就應該喜歡你了,可和你說話你不理我,還轉身走了,我發誓一定要把你從歐陽若雪身邊搶來。我沒想到會是現在這樣的結果,你不怕我爺爺知道,讓你悄無聲息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嗎?也許我爺爺口中的他們就是操控你的人,我問過我爺爺,可他什麽都不說,你能告訴我嗎?”


    鄭嫣然可以說或不說,沒有必要騙他,作為彼此生命中的第一次甚至隱隱有些心靈上的感應。張慕天不自覺得將鄭嫣然摟在懷中,另一隻手撫上高聳的酥胸,“或許是指領養我的武館館主柳山,也或許是柳山身後的人,我也不清楚。”


    鄭嫣然身體戰栗著,剛才的狂風驟雨讓她心有餘悸,直至此時下體依然灼熱疼痛,她卻沒敢推開張慕天,唯恐再激怒張慕天,經曆一次方才如同身處地獄一般的輪回。“我不會要求你離開歐陽若雪,但我剛剛說的要你真心愛上我,然後娶我你也一定要做到,隻要她同意,我不介意和她一起嫁給你。”


    一個老婆幾個情人這樣的人會有很多,可兩女共侍一夫尤其是從鄭嫣然嘴裏說出來讓張慕天感到不可思議,這也太開放了,而鄭嫣然無疑是個保守的女孩,再被強奸之前是個處女,其實在被阻擋的那一刹那他已經恢複了理智,隻不過他不想就此退出。


    “我一定不會傷害你,以後的事情我不敢預測,但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等我真正接管鄭氏,我一定會幫你擺脫控製。”鄭嫣然被張慕天撩撥的心裏發癢,輕輕扭動著嬌軀,可又不敢再次接受張慕天,“別動了,我害怕,好疼。”


    張慕天放開鄭嫣然,起身去了浴室放上水,他覺得鄭嫣然說的是心裏話,可這有些奇怪,即使是處女上完床以後也用不著這樣吧。回到臥室他突然問鄭嫣然:“是你爺爺要求你對我百依百順,還是你覺得這樣我會喜歡你。”


    “百依百順?有嗎?我沒覺得啊!我爺爺說要我接近你,等我們熟悉以後勸你配合心理醫生治療,還說這事關鄭氏的生死存亡。可是他的話真真假假,我也搞不明白。不過他說這些的時候很鄭重,但又不勉強我接近你。我看了你的視頻認為你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所以沒按照我爺爺說的去做,可後來在建鄴酒店遇見你,接著在食堂打傷周禾,這些之前我已經說過了。我想接近你,你和歐陽若雪形影不離沒機會,我隻有求助我爺爺,然後我們三人就住在了一起。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張慕天聽完一陣心顫,配合心理醫生治療,難道是要自己想起兒時的記憶?事關鄭氏的生死存亡?是不是太離譜了。一時間想不了那麽多,他把蓋在鄭嫣然身上毛巾被揭下。


    “啊!你要幹什麽!”鄭嫣然急忙捂住身上的隱私部位。


    “你不會想象這樣永遠躺在我的床上吧!”張慕天說著將鄭嫣然抱起走向浴室。


    為了頭不往下仰去,保持一個舒服的姿勢鄭嫣然隻得雙手摟著張慕天的脖頸,輕聲嘀咕著:“色狼,抱我去浴室也不用把毛毯拿下來。”


    色狼就色狼,張慕天從不否認這一點,要不是身上一直有監控,他相信自己早已和無數女人上過床。


    進了浴池張慕天坐在水中,把鄭嫣然抱坐在腿上,一隻手伸進鄭嫣然的雙膝之間想要分開她並攏的雙腿,“讓我看看。”


    “嗯--,不嘛?”鄭嫣然羞得麵色通紅,如撒嬌般,連連搖頭,在張慕天手不是太用力往外掰時,微微分開一條縫隙。


    雖然看得不太清楚,但是還能看到紅腫一片,張慕天有些歉疚的說:“用不用上些藥?”


    鄭嫣然心中鬆了口氣,她真的害怕張慕天再要她一次,初經人事,沒有享受到欲死欲仙的歡愉,反而飽受摧殘,讓她心有餘悸,淚水又一次從臉頰滑落,“你知不知道你有多狠,被你那樣,我差點疼死。”


    張慕天在鄭嫣然玉腿上輕輕撫摸,“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怎麽突然失去了理智。”


    鄭嫣然很想問張慕天是不是神秘資金的持有者,卻又不敢問,如果張慕天真的是神秘資金的持有者聽到這個問題,鄭嫣然毫不懷疑張慕天會立刻把她掐死,即使張慕天不是神秘資金的持有者也可能是‘神秘吸金獸,’她想到一個細節那就是在建鄴賓館的視頻中,在迎接批談判人員時,張慕天落後黛絲半步,可當隻有張慕天和黛絲兩人的時候,黛絲是落後張慕天半步,從黛絲神情看如同是張慕天的下屬一般,當時看完視頻她總覺得怪怪的,如果張慕天就是黛絲的幕後老板,那就完全說的通了。


    張慕天保持神秘是為了不讓控製他的人發現,可是有些事他又不得不出麵,‘自由助理?’難得他想得出來。如果神秘資金的持有者和‘神秘吸金獸’都是他,那他就太可怕了,自導自演了那麽一出大戲,各種手法層出不窮,他真的想同時對付三大集團?鄭嫣然想得出神,突然覺得身體漸漸燥熱,身上某處部位算算癢癢。低頭一看,張慕天正一邊吸允她的乳峰一邊再次柔柔侵犯她的私密之處。


    不多時兩人迅速糾纏在一起,鄭嫣然跨坐在張慕天的腰間,顧不得還在疼痛的下身,搖動著纖腰,臉上潮紅一片,媚眼如絲,這一次她真正體會到了做女人的樂趣。


    沐浴完鄭嫣然低著頭羞紅的俏臉被張慕天抱回床上,躺在床上偷偷看了張慕天一眼,發現張慕天竟然在笑,羞得臉更紅了,邊將頭更深的埋進張慕天臂彎邊舉著粉拳不停垂打他的胸膛,“不許笑,不許笑我,都怪你。”


    張慕天摟緊恨不得鑽進地縫的鄭嫣然,撫摸她光滑的翹臀,“沒什麽好害羞,女人快樂到頂峰才會這樣。”


    鄭嫣然猛的抬起頭,與張慕天四目相對:“你知道很多哦!讓我做那麽多羞人的姿勢,和我之前你是處男嗎?”


    “當然是。”張慕天起身拿過筆記本電腦,然後躺回床上,一手繼續摟著鄭嫣然一手把電腦打開,點開一個網站後,熟練的敲擊id和密碼。


    “啊!你是不是經常進這裏看那些片子。”


    “偶爾看看,身上有監控,我隻有......”張慕天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


    鄭嫣然明白張慕天還是不相信她,不用張慕天說下去她也知道張慕天有辦法短時間躲過監控。畢竟實時監控並不神秘,就是手機也可以做到。她也不想知道張慕天用的是什麽辦法,而是執著的想證明自己是不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上次在度假村你說你是半個處男,是怎麽回事。”


    “幾年前那時我不知道身上有監控,和一個女同學開車到河邊,已經做完準備工作,可被到河邊野營的一家人打斷,還好沒繼續,不然就全程直播了。”


    不用張慕天說鄭嫣然也清楚準備工作就是調情,她有些酸酸的說:“幾年前你才多大?就那樣!”


    “十五六歲吧,很正常。”張慕天不覺得這有什麽問題,隨即指著電腦上活色生香的畫麵,“我最喜歡這個動作。”


    鄭嫣然俏臉更加羞紅,剛剛在浴池中她也被張慕天擺弄成這個姿勢,由於自小學跳舞,這種高難度姿勢做起來並不困難。“不許看。”鄭嫣然伸手把電腦合上,“去給我拿衣服,你不想歐陽若雪回來看到我們這樣吧。”


    提起歐陽若雪張慕天心中羞愧,他站起身穿上衣服去給鄭嫣然拿衣服。等他回來看到鄭嫣然裹著浴巾坐在床上,正用裁紙刀將被子上的血漬裁了下來。


    把衣服放在床上,張慕天說道:“裁下來扔掉,要是收拾房間時被看見就不好了。”


    “扔掉,想得美。”鄭嫣然嬌嗔的看了張慕天一眼,“這是你的罪證,我要把它保留下來。”


    是第一次才會珍惜,張慕天知趣的閉上嘴,說起來他真不是一個好男人,他愛歐陽若雪卻和別的女人上床,他不想找借口,如果第一次算是失去理智,第二次在浴室裏就是蓄意為之。


    天快黑的時候,歐陽若雪才回來,張慕天最先聽到的是沈靜的聲音:“若雪,今天累死我了,你一定要補償我。”


    張慕天走下樓梯,見歐陽若雪和鄭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幾名女傭連續不斷從外麵提進各種式樣的包裝袋,貼著牆邊整齊排成了三排。


    看見張慕天歐陽若雪不顧疲憊站起來小跑撲進他的懷裏,“你還知道回來,我已經一個月沒看見你了,知不知道我每天都會去一次容川地產公司,希望能遇見你,可他們都說不認識你隻有那個黛絲的秘書說你去外地分公司查賬。”


    張慕天抱緊歐陽若雪心中更加慚愧,歐陽若雪也是每天給他發一條短信,短信裏有愛有叮嚀可從來沒提起過這些,是不想讓他擔心,不想因為她太過想他耽誤了他的事情。


    沈靜看著抱在一起的兩人,不滿的說道:“嗨嗨,別把我這個客人給忘了。張慕天,我和若雪逛了一天,她自己一樣沒買,可全是給你買的,我還沒見過她買東西時這麽精挑細選。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四百多萬那,我買十年的衣服都夠了。”


    精挑細選就買了這麽多,不精挑細選還不直接把商場搬回來。張慕天有些擔心的問歐陽若雪:“敗家女人,衣櫃能放下嗎?”


    “不許說我,我已經給你準備了單獨一個衣帽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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