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正好是星期天,本來的打算是去看國家圖書館那邊看展覽,這下也看不成了。


    昨天他探查到嚴宸那糟糕的身體狀況,就能猜測到他們隻要有一絲可能,都不願放棄,所以對於上午九點多就收到手機短信,500萬到帳了,是一點都不意外。


    他也知道自己昨天隨口開出的診費1000萬有點高了,其實不應該說是有點高,應該說這診費高得有些嚇人。


    可誰讓他們讓知道自己不高興呢,正如他自己昨晚所說的,愛治不治,他又不是等著這筆錢開飯。


    嚴保國他們覺得他是獅子大開口,他自己到沒覺得如此。他有這個底氣,他是不缺錢,但也沒有到嫌錢多的份上。再說了,就是他自己用不上,以後有機會捐出去也算是好事一樁。


    俗話說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既然現在錢也到帳了,該做的事自然要早早準備。在出門以前,他還特意給梅姨去了一個電話,說他今天會過去那邊。


    坐在出租車裏麵,很快他就發貨有輛灰色的汽車跟著他們,經過了幾個路口,那輛淺灰的汽車還是跟在他們後麵,趙瑾瑜基本已經能確定,這輛車確實是跟著自己的。


    他讓乘坐的出租車在一家中藥店停下以便購買中草藥,等他在裏麵呆了近半個鍾後出來,看到那輛汽車就停在離他乘坐的出租車不遠的地方。他上車離開後,後麵一直跟著他的那輛車也同樣跟了上來。


    坐在車內,轉頭看著後麵跟著的那輛車,沒有對出租車司機說什麽,願意跟就跟著吧。不用多想,就知道後麵跟著自己的是什麽人,看來,嚴保國對他是十分的不放心,難不成是怕他拿著500萬跑路?


    梅姨這幾次收拾屋子都和趙瑾瑜錯過了,也有些日子沒見到他,見到他後就開始將以前每次必說的話又嘮叨一遍,“我都說我在這邊也沒什麽事,給你收拾屋子的時候順便給你煮飯,你還不要,看看又瘦了,肯定是食堂的東西不好吃。”邊說邊要去接過他手上的東西。


    趙瑾瑜忙擺手,自己把拿進來的藥材放在一邊,笑著回答,“梅姨你肯定看錯了,你每次都帶那麽多好吃的東西過去,你看,我都感覺我吃胖了。”


    其實梅姨每次帶去的那些,除了餅幹糕點或者中式小吃類的他會吃一些,各種肉類基本都進了寢室鄒南等三人和其他一些同學的肚子裏。趙瑾瑜也說梅姨過多次,他一向不怎麽愛吃這些,讓她不要這麽麻煩。


    不過每次她過來,還是照舊帶過來,他說了幾次也就沒有再說了。四合院那邊除了梅姨、王強,今年初又多加了一個,那邊本就沒有多少事,現在這樣,就當給她找點事找發時間,反正也花不了多少錢。


    趙瑾瑜和梅姨寒暄了幾句,就拿著藥材進了專門給他收拾的另外一間屋子。這間屋子有兩麵都依牆擺放著整排的實木中藥櫃,每隔抽屜外麵粘著標簽,上麵標明著藥材的名稱。


    除了這兩排中藥櫃,屋子裏還擺放著各種中醫用到的器具,什麽藥撚子、藥撚船、搗藥罐、切藥刀,還有一些瓶瓶罐罐,等等。除了年初的時候買的一個草藥晾曬的機器,其它基本都是古中醫留傳的幾百上千年的物件,說白了,就是所有的東西基本都要人親自動手。


    現在科技發達了,處理藥材的很多工序其實都可以依靠機器的,不過趙瑾瑜還是喜歡親自動手,覺得這樣更能方便他把握藥性。


    去年在對付孫美娟等人的時候,製作各種所需要藥物的時候,還隻能將就。現在他日常製藥要用到的東西,基本都置辦齊全了,一部分是他自己去購買的,還是一部分是陳立軒收集來的。


    可以說這屋子裏的這些中藥器具,一點不比外麵的很多藥房差,差別隻在與他使用的都是比較原始的器具。


    梅姨送茶水的時候,看到他正拿著那把方刀在給藥材切片,當時沒說什麽,出來後就將小鄭支使過去幫忙。


    趙瑾瑜手上正忙著的時候,鄭標進了屋子站在他旁邊看了一會才說道,“瑾瑜,我看這個不難,我來吧。”


    趙瑾瑜笑著搖頭,“鄭哥,不用了,這也沒多少的,我很快就做完了,你去忙吧!”


    鄭標蹲在一旁看著他拿著尺寸驚人的藥刀,明明應該很沉重的刀具,看他手上的動作,卻讓人覺得那把藥刀好似輕如鴻毛,讓人絲毫感覺不到它的重量。


    “我也沒什麽事,那些花盆什麽時候移都可以,梅姨讓我來幫忙的,如果我就這樣出去,梅姨下次做好吃的,肯定不會留給我的,”鄭標在一旁嘿嘿笑著回道。


    “這樣,你如果有空,幫我將那邊的藥材拿出去曬曬,”前幾天一直不見太陽,今天難得的太陽高照,正適合晾曬。


    為了保證屋子裏的幹燥,這間屋子特意安裝了抽氣扇,就是怕裏麵的各種藥材受潮。不過趙瑾瑜這人的思想還是比較守舊,就如藥材類的,如果不經過太陽照射,總感覺好像少了一個步驟。現在有個現在的勞動力,就是知道那些藥材不會受潮,他還是支使他搬出去曬一曬。


    各種中草藥都已經采購齊全,要煎的藥劑按分量配好就行,花不了多少時間。就是有幾味藥要製成藥丸,比較費時費力,不過想想收了別人的1000萬,怎麽也不能讓付錢的感覺太過失望,趙瑾瑜做這些還是很用心的。


    再說了,作為一個大夫,對於各種少見的疑難雜症還是很有興趣研究的。把過脈以後,他是有信心能治好他,但畢竟沒有看到最後的結果,沒有最後定論都不能百分百的確認。這個醫治的過程,就是將自己的猜想加以驗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這些對於作為一個醫者的趙瑾瑜來說,就是一個有趣的過程。


    因為時間關係,當天晚上他也沒有回錦鏽園那邊,直接就歇在四合院這邊。


    和以往一樣,第二天一早五點多點,趙瑾瑜起床刷牙洗臉以後,在院子裏活動了一會四肢,就出了院子,開始每天必不可少的跑步。


    出去的時候天才剛蒙蒙亮,他自己也沒有多注意,跑了一段時間回來,快到四合院的時候,將速度放慢,就注意到靠路邊停放的汽車,其中有一輛車竟然車窗半開。


    趙瑾瑜好奇的上前幾步,就看到駕駛位靠坐著一個三四十歲的男人,睡著了發出了陣陣的鼾聲,正是好夢正酣的時候。


    趙瑾瑜站在這輛汽車的旁邊,想到什麽馬上轉身看向四合院,發現兩者之間雖然相距有三四十米,但這個位置正對著四合院大門,如果有人進出從這裏正好能看得清清楚楚。


    趙瑾瑜不由好笑,如果自己真的想收了錢跑路,就這些人跟蹤監視的水平,再添幾倍的人手也是枉然。


    他敲了敲車窗,“喂,醒醒,天亮了!”


    在車前座這麽局促的空間,不可能睡得有多沉,裏麵的男人被突然的敲擊聲一下子驚醒的,睜開眼後,又看到正彎腰看著他的人,看著那熟悉的臉,驚嚇的往上一跳,頭骨撞擊到車頂發出“呯“一聲沉悶的聲響,讓在一旁站著的趙瑾瑜都替他痛。


    看著一臉驚恐又滿是意外的臉,趙瑾瑜心情很好的說道,“我看你們也不要總是躲躲閃閃的跟在我後麵這麽麻煩,和你們嚴董說一聲,等會就由你直接送我回錦鏽園,沒問題吧?我現在回去梳洗吃早餐,麻煩你等會兒。”


    坐在車裏綽號阿三的黑衣男人,正陷入被當事人識破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時候,聽了趙瑾瑜的話,完全不知道怎麽反應,隻好愣愣地下意識的點點頭。


    “對了,需要我給你帶一份嗎?”本來已直起身準備離開的趙瑾瑜,又彎下腰補了一句。


    阿三目送著身穿一套淺灰運動員的人走進四合院,突然想到什麽,也顧不上現在才六點多點,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撥通了阿彪的電話。


    阿彪通過跟蹤的人員,很清楚的知道趙瑾瑜目前行蹤的。知道他帶著藥材進了四合院,隻以為他是來給人看病的。他們守在四合院外麵,一直到晚上都沒有見人出來,怕有什麽意外情況出現,到時不好向老板交待,就連晚上都有人在外麵守著。


    本來還想讓人試著接觸一下四合院裏的人,在找人查四合院的所有者沒有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時候,阿彪馬上就吩咐試圖接近四合院的手下離那裏遠點,遠遠看著就行,別太接近了。


    沒想到一大早還沒起床就接到這樣的電話,阿彪都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他們不敢和那些專業的人士比較,但和普通人相比,還是要強不少的,沒想到他們一番布置,完全白費了心思,人家早早的就知道,這根本就是耍著他們玩了。技不如人,就是想生氣也生不起來,隻能憋著。


    阿三在那邊將事情簡單的和阿彪說了一遍,一直沒有得到對麵的回應,有些著急,又催促地叫了一聲,“彪哥,那等會他真來了怎麽辦?真的送他回錦鏽園?”他們這還叫監視人嗎,這是直接為被監視人服務了吧?!


    都已經被發現了,再來否認又有什麽意思,匯報給老板知道,也不會有其它更好的處理方法,既然如此,再躲著有什麽意義,這個義務司機現在是不做也得做了。


    趙瑾瑜可不管外麵阿三糾結的心情,心情很好的進了四合院。在院子裏打了一套拳,又休息了一會才去洗澡,進浴室前特意和梅姨說,讓多準備一份早餐,他等會打包帶走。


    臨走的時候,王強提著東西特意跟著出來,看看是什麽朋友這一大早就過來這邊接人。


    王強看著等在車邊那一身彪悍的男人,看到瑾瑜過來,臉上忙掛上笑容,隻是這笑容看著實在有些勉強,特別是瑾瑜向他揚了揚他手上的早餐,更是露出一臉想哭的表情。王強當時沒有說什麽,隻是決定回去以後,他要好好地找人查查有關這輛車的資料。


    等到汽車停在錦鏽園小區的入口處,在臨下車前趙瑾瑜特別好心的告訴司機阿三,“京大有東門、西門和南門,我進出校園一般情況下會走西門,以後辛苦你們了!”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後天再見哦,多謝各位親的支持,多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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