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嘉寶揮手讓美女服務員退開以後,自己先帶著他們在花園大致的逛了逛,然後便帶著他們進入會所裏麵。(.無彈窗廣告)


    這家會所和尊皇會館顯然是兩種完全不同的風格,但隻要看看這內外的裝修,高大帥氣的男保全,高挑漂亮的女服務員,不用人多說就知道有一點絕對是共通的。用一個很直白的字來形容這裏的消費,就是,貴;兩個字;很貴,三個字,非常貴。


    正如方燁剛才說的,這是一個能將在外麵十元一盤的青菜,賣出上百元,還會讓你覺得物有所值的地方。


    會所大堂正對著入口的牆上懸掛著丈二橫幅的山水畫,整個畫麵非常契合大堂天/朝古典風的裝修,又隱含有人氣旺盛、招財進寶之意。


    其他人都是隨便掃了一眼大堂的那幅山水畫,就開始看到其它地方,隻有趙瑾瑜特意走進了仔細的欣賞。


    “覺得怎麽樣,還不錯吧?”一個頗為自得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趙瑾瑜沒有轉頭就直接叫道,“嘉豪哥,這副畫你應該花費不少心思吧,”說完轉頭看向身後的錢嘉豪,“畫中的山峰和河流隱隱成聚寶盆之勢,喻意很好,嘉豪哥的這家會所開張以後,肯定財源滾滾!”


    好話誰都愛聽,錢嘉豪聽了哈哈大笑,“還是瑾瑜會說話,被你這麽一說,總算讓我這個大老粗不再心痛花了一百多萬拿回來的這幅畫。”


    大老粗?誰敢將他看成一個沒文化沒心計的大老粗,還不到四十歲,手上就擁有多家酒樓、夜店,和人合夥開的尊皇會館,是整個南都最具盛名的銷金窟,現在這家會所更是不遑多讓,還沒有開業,隻看裝修管理就可以預期末來的盛況。


    其他幾人這時也圍攏過來的,方曉看著山水畫側邊的落款,喃喃低語,“農曆乙酉年,好像是2005年吧,哇,這才幾年時候,就這麽值錢?”


    趙瑾瑜聽方曉的話,多少猜出她心裏所想的,“是有很多藝術家在他離世後,他留下的作品才會大幅升值,不過這種事也不是絕對的。現在媒體網絡這麽發達,一些好的藝術作品很容易廣為人知。這位鬆濤先生的作品目前在市場上非常看好,上次我在一個拍賣會見到他的一幅六尺的山水畫,拍出了近二十萬的價格的。這裏這個尺寸的山水畫是他目前唯一一幅出現在市場上的,能用一百萬的價格拿下來,目前看來還算比較合理。”


    趙瑾瑜在京都周六周日無事的時候,就喜歡去看各種各樣的藝術展覽,近現代的畫家作品看過很多,他見過很多功底比這位劉先生更深的,但在目前的藝術品市場的價格卻並不如人意。


    雖然用錢來衡量這些藝術作品俗氣了一些,但是藝術家也是要吃飯的,誰不想自己的作品能賣上高價?可是有無數有才的人書畫家,就缺少了那一份機遇運氣,他們的作品掛在畫廊,天長日久也無人問津。


    像這位鬆濤先生的畫作,趙瑾瑜就覺得價格有些虛估了,隻是市場價格已經被炒作起來了,引來大把投資客為了等待升值來收藏,這樣更是將他作品的價格推高,形成一個“良性”的循環,短期內價格很可能還會繼續走高。


    錢嘉豪過來打過招呼,陪著他們說了幾句話,很快他的助理就找了過來,有事情請示他。他在臨走的時候還特別告訴他們,讓他們到處逛逛,中午請他們試菜,希望他們能提提意見。


    眾人跟著錢嘉寶參觀各個風格各異的房間,走了有六七個地方方燁就不願意再走了,一副很累的表情說道,“胖子,我走不動了,我就在這裏躺一會,你帶著其他人慢慢看吧!吃飯的時候記得叫我就。”


    “吃飯叫你?想得美!你昨晚是出去打劫了吧,不是說你剛才在車上已經睡了一路,這才走了幾步路就累成這樣?”方宇博在一旁笑問道。


    “打劫倒沒有,好不容易放假了,這幾天天天在網上玩遊戲,昨天一直玩到三點多才睡,今天一早胖子就打電話給我,把我吵醒了。”方燁說著就順勢在旁邊的太師椅坐下,眼睛半閉著向後一靠,好似即刻就能睡著了。


    趙瑾瑜看著方燁明顯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再次勸說道,“就是放假了,也稍微節製一些,整天坐在電腦前身體不好。”


    然後對錢嘉寶說道,“你知道是哪幾個地方的壁畫還沒有合適的嗎?先到那些地方看看吧,其它的有興趣的再去逛逛。我看不僅方燁覺得累了,其他人也開始覺得有些無聊了。”


    方宇博等人點頭,整個會所如果不是裏麵分隔著的各種風格各異的房間,乍一看還以為是什麽世家大族的私家園林呢,確實夠得上高端大氣上檔次。


    但是,除了趙瑾瑜因為自己的愛好,對於牆上的字畫看得很是認真,再加上偏好一些天/朝古典的東西會看得比較仔細一些外,其他幾人真沒那個藝術細胞,包括錢嘉寶自己。剛開始因為新鮮看得挺有興致,很快這種新鮮感就消失得差不多了,現在聽到他這樣人,都不由點頭。


    錢嘉寶聽他這樣說也點頭,“那正好,我省點事,”下意識的四處看看,然後才壓低了聲音說道,“其實我看來看去,覺得也就那樣,不過這些話千萬別讓我哥聽見,他對這裏的裝修可是耗費了不少心思,如果知道我這樣說,我以後的零用錢肯定要縮水。”


    “嘉豪哥,”趙瑾瑜突然對著錢嘉寶身後的方向叫道。


    錢嘉寶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了,嘴巴微張緩慢地開始轉身,沒等他完全轉過身,旁邊就暴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看大家笑成這樣,錢嘉寶也知道自己被騙了,抬腳就踹了過去,“小樣,膽肥了?竟然敢欺騙你哥?”


    趙瑾瑜動作迅速地往旁邊一閃,邊笑邊說:“我真不是故意要騙你的,我是想問嘉豪哥什麽時候過來,你自己理解錯了,怎麽能怪我?”


    一聽就知道他說的明顯就是敷衍之詞,不過錢嘉寶也不是開不得玩笑的人,聽了他的話沒有再動手腳,隻是咬牙切齒地說道,“記得下次別落到哥哥我的手裏!”


    笑鬧了一陣,錢嘉寶又開始帶著幾個人參觀其它的地方,其他人也就看個熱鬧,隻有趙瑾瑜看得比較投入,特別是那幾間牆上還是空蕩蕩的房間,更是看得十分認真。


    眾人回到方燁剛才休息的房間,邊品嚐著剛剛送上來的茶點邊聊天,胡楓就先開口問了錢嘉寶關心的事,“瑾瑜,你看你剛才看很仔細,裏裏外外都沒漏掉,怎麽樣,有腹稿了嗎?”


    趙瑾瑜點頭,“差不多,不是太難的事,全部完成大概要幾天的時候,到時嘉豪哥他們看過後,如果覺得能用的話,到時就自己送去裝裱,我過幾天要回一趟京都恐怕沒有時間處理這些。如果不行的話,隻能麻煩他們再找其他人了,”後麵的話顯然是對錢嘉寶說的。


    “嗯,我和我哥說一聲,紙張什麽的是不是要準備一下,如果需要下午我開車帶你去買。”


    “哪用著去特別準備,我家裏筆墨紙硯多的是,你上次去我那邊不看到過我屋子裏堆了很多的宣紙?”


    “我是怕你沒有大尺寸的,”錢嘉寶覺得自己的好心竟然不被人理解,很是無奈。


    “再大,能大到哪裏?房間裏難道掛一副象大堂裏的那麽大的尺寸?”那也太不協調了。


    胡楓等這兩個人不再討論畫的尺寸的時候,才開始問剛才就想問的問題,“瑾瑜,剛才你說過幾天要回京都,那邊有事嗎?如果沒什麽要緊事,就在這邊多呆一段時間吧,難得大家能聚在一起。”


    “京都那邊我有一個病人在治療中,還有我父親那邊早就說過,讓我暑假過去他那邊玩,實在不能在南都呆太久,”趙瑾瑜的聲音不小,對胡楓說的這些,同時也是對在場其他人說的,也算是提早和他們說明一下。


    “你這樣給人治病,要不要收錢?”隨著方宇博的問話,趙瑾瑜看到在場的其他人都豎起了耳朵,顯然不是隻有他一個人關心這個問題。


    “不一定,看什麽人吧,”伍夫人這樣的基本是做義工。


    錢嘉寶在一旁也追問了一句,“那如果收的話,一般是收多少?有什麽標準沒有?”


    “看我心情吧!”像嚴宸這樣的肯定收錢,並且不會少收。


    大家就收錢這個問題討論得不亦樂乎的,錢嘉寶更是向他豎起了右手拇指,“夠任性,我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首先申明一點:本文所有提到的有關文化藝術上麵的人名,特別是近現代的,多為虛構,深究不得。


    各位親,抱歉,昨天網絡使始刷不起來,看來以後不能再說“明天繼續”了。


    今晚可能還會有一章,家裏的網絡這幾天有些抽風,不敢將話說得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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