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總醫院能在如此短的時間裏把解藥配製出來了,說實話多少有些出乎趙瑾瑜的意料,也算是打亂了他原本的計劃。[]不過這終規是一件好事,他還是挺高興的。


    既然對症的解藥出來了,自然再用不著他來回奔波,也讓他在回雲台山以前,有了更多屬於自己的時間。


    既然不用再來這邊,趙瑾瑜便決定直接去學校那邊上課。就算班導等相關人員對他三不五時的請假視而不見,他還是覺得作為一名好學生,還是盡可能的少請假為好。


    通過針炙排毒,既便是擁有一身內功的趙瑾瑜,也是一件費神費力的事,因此從上車以後,他說一聲回學校,便靠坐在後排位置閉目養神。


    王強看他這樣也不好說話打擾他,一直到達京大車子停穩,看到瑾瑜睜開眼都準備下車了,他才開口說話,“剛才在醫院的時候,有人給我打電話找你,就是你昨天我和交待過的要來看病的,說她今天下午過來,我估摸著你這幾天忙,就讓她過幾天來,對方好像有點不高興。”


    其實,哪裏是有點不高興,應該說是極不高興,對方說話頗為囂張。王強很不理解對方的想法,說起來你現在是求醫,很明顯是有求於人,怎麽著也得對人客氣一點吧。就算他不是瑾瑜本人,也能猜到他也算是助手一類的人物,怎麽也得客氣一點吧,可是聽那語氣好像別人欠了她幾百萬似的。


    找瑾瑜看病的高官權貴不是一個兩個,哪個不是客客氣氣,你一個不知道是排在幾線的明星藝人,擺什麽譜?大概這位是被粉絲追捧久了,頗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才會完全不將瑾瑜這個普通的醫生放在眼裏。


    趙瑾瑜看著王強一臉頗為自己憤憤不平的樣子,不由搖頭,“算了,既然我都已經答應了,就讓她過來看看吧,也不是什麽大事,我也不是義務勞動。再說,畢竟也是子軒那邊介紹。”


    說到這裏他略停頓想了一下,才繼續說道,“讓她也不用多等了,就讓她明天下午過來吧。如果她明天不過來,那隻能等到下個月了。我可不是她的私人醫生,就等著她隨傳隨到。”


    不等王強發問,趙瑾瑜就解釋道,“軍總這邊的病人已經有其他人接手了,我就不用再去軍總了,正好我明天下午也沒什麽重要的課,就讓她過來吧。我過幾天準備回一趟師傅那邊,給我訂張周五下午的票。”


    王強吃驚的問道,“瑾瑜,你也要去雲台山嗎?”


    “怎麽,還有誰要去那邊?”趙瑾瑜很是意外的問道。<strong></strong>


    王強笑著點頭,“我要過去,輝哥應該還沒和你說吧,知道你隔段時間就去一次雲台山,每次過去都住酒店不方便,輝哥前段時間托人在那附近找了一套房子。本來,我準備把所有事情都搞掂再和你說的,沒想到你過幾天就要去那邊。”


    “我一年也去不了幾次,特意在那邊買套房子放著,不用這邊麻煩吧?”


    “有什麽麻煩的,在自己的地方總比住在酒店方便,”王強笑著解釋,“昨天輝哥交待我,讓我過去看看房子怎麽樣,順便把手續辦了。


    聽說房子是開發商特意留著自用的,已經大致的裝修過了,不過還是要親眼看過才知道。本來我準備過幾天再過去,既然這樣,那我等會回去和小鄭交待一下,下午就先過去。如果隻是需要添置一些家俱家電之類,這次過去你就不用再住酒店。”


    既然房子是陳立輝親自找人辦的,趙瑾瑜覺得和王強也沒有必要再說什麽其它的話,便說道,“你過去看看也好,房子能住就行,不用添置太多東西,反正一年也住不了幾天,過得去就行。”


    趙瑾瑜雖然覺得在那附近買套房子,一年住不了幾天實在浪費,沒什麽必要,但是說實話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也許他和陳立輝二人之間的這段父子情,剛開始的時候並不是那麽純粹,但經由這一年多的相處,因為陳立輝的對於他這個兒子的寵愛嗬護,就算他還不能從心裏完全將陳立輝當作真真的父親看待,但他確實對這個父親越來越親近。


    畢竟有一個人時時把你放在心底,無條件維護寵愛你,把你放在心裏,確實是一件讓人感到愉悅的一件事。


    可惜,趙瑾瑜的這種好心情並沒有維護多久,等到這天下午上完最後一節課,在鄭標來接他的車旁邊,看到了前兩天才見麵的李傑,實在讓他很難再繼續保持好心情。


    大概李傑也知道自己不怎麽受人待見,一見到他笑得頗有些諂媚,“瑾瑜,下課了?還沒吃飯吧,我請客呀!”典型的沒話找話講。


    趙瑾瑜聽了,如果不是顧忌個人形像很想對他翻白眼,“吃飯就免了吧,我等會還事,有事的話不如就在這裏講。”


    說完這句話,就拉開後車門坐了進去,拍拍駕駛座的鄭標下車,才對站在車門旁邊的李傑說,“上車吧!”


    李傑關上車門後才開始說話,“這次多虧你幫忙,如果不是你,現在還不知道怎麽樣呢!”


    趙瑾瑜擺手打斷他的話,“我們倆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客氣話就不要說了,你今天來應該還有其它的事吧?可惜,我這個周五就要離開京都一段時,就是有事恐怕我也愛莫能助。”


    李傑訕笑一聲才開口,“唉呀,你不要以為我每次找你都是為了找你幫忙呀,這次真不是!是這樣的,你這次不是通過針炙給人解了毒嗎,軍總那邊想問問你有空的時候能不能教教他們,指點一二。他們知道你是學中醫的,隻要你有興趣,他們可以找人教你西醫,內外科都可以,就是手術室,都可以讓你進。”李傑說完,一臉的求表揚的得瑟樣。


    他知道趙瑾瑜經常去京大醫學院去旁聽的,想著他應該對西醫肯定也是感興趣的,有這樣一個好的學習機會,應該不會錯過。


    “我不介意教他們針炙法,對西醫也確實有點興趣,不過,我是真的沒時間。你那邊就不說了,大概再有兩個星期天就可以將所有的東西講完了,以後,就要看他們的個人領悟。我自己這邊,大二的課程本來就多,我還要經常請假,真沒時間再做其它。我剛才就和你說了,這個周五我又要離開京都,可能要過十天半月才能回,回來以後又要補課,還要上新課,是真的沒空。”


    “不用這麽勤奮吧?又沒人說你。”


    趙瑾瑜搖頭,“你不會明白的,”曾經的趙瑾瑜一直都是一個好學生,現在的他並不想打破這一點,就算有些課程他並喜歡也會認真學習。


    有時他也覺得自己的這種堅持有些可笑,就算他再堅持做一個好學生,他也不再是他,又有什麽意思?這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為了曾經的趙瑾瑜的,為了趙母,也許,更多的還是為了讓自己心安吧?


    趙瑾瑜沉默了一會,才繼續說話,“這件事年前是不可能了,翻過年以後再說吧。”


    雖然在這裏僅僅生活了一年多的時間,但對於傳承了幾千年的中醫末落到如今的地步,說實話他感到意外的同時,又心有淒淒。


    他並不是完全否定西醫,隻是覺得老祖宗傳下來的中醫學自有它的優勢,可惜現在的中醫學日漸勢微,很多人根本不相信甚至是一味的排斥拒絕中醫。


    趙瑾瑜不敢說他的中醫術一定超越這個時代所有學中醫的人,但他自信他的醫術,在某些方麵是有其獨到之處的。如果能有機會將此發場光大,他是極願意的,也不會藏私。不期望說讓中醫一定要超過西醫,最起碼能讓更多的人接受中醫,相信中醫。


    李傑當然不會了解此刻他內心真正的想法,聽他這樣說沒有再勉強,雖然沒有聽到肯定的答複有些遺憾,不過最起碼也沒有完全拒絕,總算是沒有白跑這一趟,多少也算是對他們有所交待。


    趙瑾瑜看到李傑臉上的表情,大概也能猜測他心中所想,本來覺得事情說得差不多了,就準備和李傑告辭,突然想到他身份的敏感,覺得還是應該交待一聲,“以後你要找我直接打電話過來就可以,別老是過來找我,這樣不好!”


    李傑笑著點頭,“你放心吧,我知道輕重,大家知道也隻是我宏宇公司老板的身份,你以為我的身份是個人都知道?


    幾個月前你不是參加過一個慈善拍賣會,你的那幅畫可是我叫人拍下的,這個事我也沒讓公司的人瞞著。現在我就算來找你,別人最多以為我是你的腦殘粉,或者想通過你這位小少爺巴結上陳家,沒幾個人會多想,放心吧!”


    他的身份資料,怎麽可能會輕易被人查到,軍部情/報部門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好,何談其它?


    當時剛拍下那幅畫的時候,可被不少人嘲笑。不過大概沒幾個人會想到,趙瑾瑜的那幅作品在展出期間,會得到天/朝書畫界幾位泰鬥級的老藝術家的交口稱讚,使得他的作品價格直線上升。


    隻是可惜,市麵上根本找不到他的書畫,使得瑾瑜的作品真正的有價無市,也使得他手上的那幅作品價格直線上揚。


    李傑想到這些心情頗為不錯,本來都準備拉開車門下車,又想到這兩天一直壓在心裏的疑問,決定還是問個明白,“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憋在心裏不問出來總感覺不舒難受。那天你是怎麽發現那個護士是假的,畢竟,那個女人和原本的護士的身高體型有□□成像,她戴著一個大口罩不說,還戴了□□,小李他們都沒有發現,你怎麽會發現她是假的?”


    趙瑾瑜聽到他的問題,不由笑了起來,“想知道呀?”看著李傑充滿求知欲的臉,才輕聲說道,“秘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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