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行哥,您說,您要什麽藥,隻要我齊老六這裏有,隨便你用!”齊老六笑眯眯的說道。


    “阿行哥,你不會是要齊老六的藥去治什麽病吧?”一邊的油鉤子大驚小怪的說道:“您可要想好了!這齊老六的藥沒病的能治死了,有病的就能治死了,千萬沒事的時候吃著玩。”


    “你少在這裏胡說八道!”齊老六氣急敗壞的說道:“老子的藥那裏有問題了?哪裏有了?你說!你要是說不出來,下一次老子配出什麽藥方來,第一個就拿你試藥!”


    “去!說什麽呢!”袁家行也笑罵道:“我隻是要些特殊的藥罷了。”


    “特殊的藥?”油鉤子幹笑著縮了縮腦袋,“也就是奇怪的藥嘍?阿行哥,你這可算是找對人了,這小子就擅長配製這些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藥,您要什麽,和這個老家夥說,保不準就給你拿出一堆來!”


    “那最好不過了!”袁家行嘿嘿一笑,“齊老六,我問你,你有沒有一種藥,給人用了之後,讓人的感覺提高不少?”


    “好像是有這麽一種藥。”齊老六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當年配出過來一種,吃下去之後,哪怕是輕輕碰一下,都會像是針紮的一樣疼,阿行哥,你要用?”


    “你還真有!”袁家行驚訝的看著齊老六,這種藥他也隻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齊老六還真配出過,看來,自己要重新審視這個齊老六的本事了。


    “那太好了!”袁家行笑道:“對身體不會有太大的副作用吧?”


    “除了感覺特別敏感之外,傷害什麽的還是原來那樣。”齊老六說道:“不過效果隻有小半個時辰不到,時間一過就會恢複原樣。”


    “那就更好了!”袁家行滿意的點了點頭,“拿來一點,給我們的客人用上。”


    “給他?”齊老六指著紫蝴蝶問道。


    “沒錯,就是這位客人。”袁家行嘿嘿一笑,“還不快去!”


    “好嘞,阿行哥,您稍等。”齊老六急衝衝的跑出了這個刑室,沒有多久就又跑了回來,手裏拿著一個小小的油紙包,雙手遞給了袁家行,“阿行哥,就是這個,有指甲大小的一點兌水就可以了,我當初試了試,能頂小半個時辰不到,千萬不能放多,放的太多那人很容易就被疼死了。”


    “不會,小半個時辰足夠了!”袁家行點了點頭,找了根木棍,小心的從油紙包裏挑出了一點點藥粉,找了一個茶杯,兌水衝開,擺手把一直站在那裏的賈仁叫了過來。


    “賈仁,把這個給我們的客人喝下去。”袁家行端著酒杯對賈仁說道:“不管他願不願意喝,都給我灌下去!”


    “好嘞,知道了,阿行哥。”賈仁笑眯眯的接過了那隻茶杯,走到紫蝴蝶身邊,拔掉了那又髒又臭的襪子,也不理紫蝴蝶的掙紮,一掐他的腮幫,硬把那茶杯裏的藥水給他灌了下去,然後隨手又把那破襪子賭回他的嘴裏。


    “大概多久這藥能夠見效?”袁家行問道。


    “等一下就可以見效,不超過二十息的時間。”齊老六湊了過來,有些驕傲的說道:“見效快,效果好,絕對是一等一的好東西!”


    果然,沒過多久,被捆在長登上的紫蝴蝶就雙目突出,看樣子十分的痛苦。


    “成了!這藥起作用了!”齊老六看到紫蝴蝶的樣子,欣喜的說道:“這是繩子捆得太緊,讓他感到劇痛了!這原本不算什麽的事情,現在對他來說可比一般的酷刑要痛苦多了。


    “唔,不錯,不錯。”袁家行滿意的點了點頭,“賈仁!給他鬆開一些,隻要綁著就好,不要太緊,這廝現在也跑不了,我估計,他隻要敢用力的掙紮,那滋味絕對夠他吃一壺的了!”


    “知道了,阿行哥。”賈仁笑眯眯的走過去,把這紫蝴蝶身上的綁繩鬆開了一些。


    “好了,開始吧!”袁家行看著紫蝴蝶慢慢鬆了口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來,把他的鞋襪都脫掉,然後再給我找根鵝毛來!”


    “好嘞。”賈仁點了點頭,把紫蝴蝶的鞋襪拔了下來,然後出去轉了一圈,帶回來一根鵝毛,遞給了袁家行。


    “阿行哥,你要怎麽弄?用鞭子抽,還是老虎凳辣椒水?”賈仁在一邊興奮地問道,這家夥是個老獄卒了,對監獄裏的道道明白的很,似乎本身也喜歡這些刑訊的手段,心理大概已經多少已經有些變態。看到袁家行要出手折磨那個倒黴的家夥,他心裏就忍不住有些興奮。


    “用鞭子抽?你想什麽呢?!”袁家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老虎凳辣椒水!這藥灌下去,這小子哪怕有人碰他一下就已經疼的不行,繩子綁緊了他都受不了,哪裏還能用鞭子抽?你想活活疼死他嗎?”


    “是是,阿行哥輸掉偶爾是。”賈仁嘿嘿一笑,“那,阿行哥您準備怎麽弄?”


    “看我的!”袁家行壞笑了一下,拿著鵝毛走到了紫蝴蝶的身前,手裏拿著那根鵝毛的杆,用鵝毛的頂端慢慢的撓起了紫蝴蝶的腳心。


    “嗚!”紫蝴蝶被襪子塞住的嘴突然發出了一聲悶聲,兩隻眼睛幾乎要突出眼眶,滿臉通紅,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似乎袁家行這一下子馬上就會要了他的老命。


    袁家行笑嘻嘻的看著紫蝴蝶,他知道為什麽這一下子這麽厲害,腳心是神經密集的地方,一般人被撓一下都會覺得又癢又難受,但是多少還可以忍受。可是現在,這紫蝴蝶被灌下了藥水,感覺提高了幾倍,原本還可以忍受的難受勁也被同時放大了幾倍,紫蝴蝶要是還和剛剛那樣平靜,那才奇怪呢。


    袁家行也不理這紫蝴蝶的痛苦,用鵝毛不停地掛著他的腳心,那種深入骨髓的瘙癢感,讓紫蝴蝶痛不欲生,他生平第一次知道,原來癢也是如此難受!在此刻,他恨不得自己還是死過去比較舒服一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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