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大群人到了,還是不念名字了。一群男人外加兩個女人。如果是現代,可能人家以為她們np。俊男美女,還有一種認知就是嫉妒,赤果果地嫉妒。權輿無笙抬起頭,望向門口,眼裏閃著奇怪的目光,似是在想著為什麽自家老婆小產,這麽多人來看熱鬧?尤其是為首的,竟然是。他確實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該哭還是該笑了。笑得是看見她了,至於哭,那就是因為她來居然是幸災樂禍來的。不難看出瑾心的意思,眼裏的幸災樂禍是很明顯的。


    看陌宛心的模樣,覺得她怪怪的,看上去並不似失去孩子的悲痛母親形象,反而有點恐慌的感覺。莫不是天無音虐待這廝了,把人家嚇得都顧不上悲痛了。瑾心不知,她這一想法,竟是真的。任誰也想不到看上去雲淡風輕的寧王權輿無笙,竟然是個虐待狂。


    “下官參見公主……(此處省略一萬字)”由於這是皇家案件,所以刑部尚書親自審問。事實上瑾心還奇怪一點就是,皇室不都講究家醜不可外揚嗎?怎麽一個王妃小產的陰謀,還拿到明麵上來審判?不怕丟人嗎?不要說陰謀了,就是普通的小產事件,都會被掩藏起來,不為人知。莫不是這權輿無笙並不在意這些個虛名?噗之以鼻,不在意,誰信啊。反正她陌瑾心是第一個不信的。


    眾人無視權輿無笙的微笑的招呼。刑部尚書,名為汪全,是六部尚書中資曆最淺的,但是出於良好的辦事能力,皇帝就讓他當了刑部的尚書。下麵的人自然是不服的,誰讓他們年紀有的還比他大,資曆還比他深。可是在皇帝的拍板下,也就沒人敢磨磨唧唧什麽東西了。“敢問公主這是?”汪全很識相地找到了正主詢問,誰讓那些個男人都坐在瑾塵二人後邊呢。明顯地跟屁蟲,小跟班型的人物。


    “汪大人,您還是忙您的吧。本公主隻是閑著蛋疼,然後就來你這刑部湊湊熱鬧。”閑著蛋疼?眾人齊齊被茶水嗆著了,再敢問一句,您老有蛋嗎?怎麽個疼法?汪全也被瑾心這彪悍性的語言給雷到了。但也不愧為一個有能力,見過場麵的官員,隻是愣了一下就立馬吩咐道:“開堂!”塵心腹誹一句,我還破肚呢,你開膛。一陣威武聲傳來。原來這個年代的法庭還真的是這樣的。頗有興趣地看著被拉上來的一個桃色侍女服的侍女。頭上的珠花已經在來的路上被弄得七零八落,臉上流露出一點兒決然的神色。不會就是這丫頭害了陌寧心吧。


    “犯人冬青,你還有和話可說。是否認罪謀害皇室子嗣?”桃色一副,然後叫冬青。瑾心委實覺得有點好笑。這名字雖算是不錯,但是這人就長得太普通了。屬於丟在人堆裏都找不出來的那種人,所以瑾心也覺得這種人最適合做壞事了。


    那名叫做冬青的婢女看著陌宛心,然後道:“奴婢冤枉啊。這一切都是王妃讓奴婢幹的啊。然後讓奴婢栽贓夏側妃。沒想到王妃她竟然不決定救奴婢。”冬青聲淚俱下,那小模樣可憐滴喲,真是我見猶憐了。可是就連平常迷糊的塵心都看出來不對勁,更遑論其他人了。夏婉清隱隱覺得哪裏不對勁。身旁的孟天嬋和袁天璿也都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浮雲。


    “賤婢,你在胡說些什麽。本王妃什麽時候讓你用孩子去栽贓夏妹妹了。你吃本王妃的,穿本王妃的,還吃裏扒外來了。到底是誰指使你的。”一切按位分來說話,夏婉清的年紀是比陌宛心大上不少,卻屈居側妃,所以也隻能甘願被喊這麽一聲妹妹。冬青看著陌宛心,正準備爭辯的時候,咱們的迷糊塵心開口了:“我說冬青姑娘。誰給了你這麽多好處,你陷害了人家小產,還要陷害人家下地獄啊。你這安的是什麽心呢?”平淡中帶著一點上位者的威嚴。聽著陌宛心的口氣,算是明白了,這冬青估計是陌宛心的婢女,現在鬧出了這檔子事情。她和姐姐最是討厭這種背棄主子的人了。


    冬青不停地往下掉眼淚,然後抽噎道:“公主,奴婢,奴婢賤命一條死不足惜。可憐奴婢一家幾口子都被王妃緊緊攥在手中,若不是知曉了王妃要在奴婢赴死之後殺了奴婢的家人,奴婢是誓死也不會供出來的。”


    塵心起身,然後繞著冬青一圈道:“這手細膩得很,隻怕平常長姐沒有給你什麽粗活幹。你以為你今個招或者不招有區別嗎?謀害皇嗣,你家人也不會好過。最好的便是流放,最差的,便是剮刑了。難道你真的準備到死都不說嗎?”陌宛心雖然喜歡欺負她們,但是看得出來她絕不是那種用自己子嗣去陷害一個不受寵的女人的蠢蛋。作為皇家的女人,最明白子嗣對於皇室子弟的重要性。而且作為一個女人,隻要生下了子嗣,那麽即使以後不受寵,也有了一輩子的依靠。所以陌宛心絕不會如冬青口中所言那般狠毒。


    冬青的身子似乎抖了兩下,靜靜垂頭,顯然她也在思考著塵心的這一番話的意義。“奴婢多謝公主提點。其實奴婢也不曉得那主謀是誰。因為她扣押了奴婢的家人,然後讓奴婢害了王妃肚裏的孩子,再栽贓汙蔑王妃。他才肯放過奴婢的家人。王妃,奴婢也是不得已啊。”冬青朝陌宛心狠狠地磕了幾個響頭,沒幾下就淤青了。陌宛心卻沒有讓她停下的意思。


    瑾心忽而道:“你可聽清了那人的聲音?”冬青怯怯地看了看袁氏,孟氏,以及夏婉清三人一眼。意思就是,寧王府中就這麽幾個女人,自然就是這三個女人其中之一。而且看向夏婉清的眼神最久,所以也就是說夏婉清的嫌疑最大。隻是夏婉清是兵部尚書嫡女,如果處理也是不好處理的。三人對冬青怒目而視。


    權輿無笙忽然說道:“罷了,汪大人,父皇那裏我親自去說。這賤婢處死。此事不可外揚。”大家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卻不多說什麽。這是人家的家事,他們作為兄弟也是不好多管的。冬青眼底一片死灰,其實她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樣的結局不是嗎?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的。”瑾心為了安撫其心,給了她一個安慰。施施然走了,其實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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