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撫州知州在上官鳴的莊園被拒之門外後,就一直在打聽這位大人物的來曆。


    知道東方勝身份的人,沒人敢說出去,而不知道東方勝身份的人,對東方勝是誠惶誠恐,能讓福建、江西兩省的諸多富豪強紳慎重對待的恐怕是大有來頭。不單單是撫州知州在打聽來曆,就連沒資格進入莊園的一些商賈也在打聽。


    日月神教江西、福建兩地分堂總會議結束後,東方勝又跟上官鳴在私談了一些話,這談的內容是什麽,除了幾個當事人外誰也不清楚,隻看到東方勝從議會廳裏出來後,便讓上官鳴帶著自己走在了撫州的街頭。


    撫州分堂的富裕跟撫州本地的經濟也是十分相關的,青石板鋪成的路上行人不是很多,但是這裏的行人的腳步頗為的悠哉,不急不慢。沿街道路上各種小商小販不斷,吆喝叫賣聲不絕。


    “叔叔,買朵花吧。”一個看起來非常淩弱的小姑娘站在青石路的一旁,手裏提著一個小花籃,一手舉著一朵花兒沿街叫賣著。看到東方勝從這邊路過,小姑娘鼓著勇氣靠了過來,她不高,身高隻有東方勝一半,雙手捧著花,天真無邪的雙眼滿懷期待的注視著東方勝。


    看這小姑娘的年齡應該在十歲左右,放到後世,這個年齡都無憂無慮的在學校裏快樂的生活。


    而眼下,卻套著一件單薄的衣衫沿街靠賣花謀生。


    “小妹妹,一朵鮮花多少錢呢?”


    “這是從山上剛采摘下來的,一把隻要一文錢。”小姑娘伸出了她的手,豎著一個小指頭。看著這個瘦的快要看到骨頭的小手,東方勝從懷中掏出了兩個銅板放到小姑娘的手中,然後在花籃上摘下了一朵紅色的小花。輕輕的戴在了小姑娘的發鬢上。


    “叔叔,您……”小姑娘摸了摸發鬢上的紅花,有些嬌羞,小小的退後了一步。


    東方勝微微一笑,轉過身,繼續向前走。上官鳴連忙的跟了上去,走了十來步後,東方勝在一個紙扇攤位上停住了腳步,從攤位上拿著一把折扇在手裏把玩著,上官鳴湊過來時,東方勝漫不經心的說了一句話:“回去後打聽下這個小女娃的家庭情況,如果還有家人的話,撫州產業這麽多,看看安排一下讓進去做個工。家沒有家人的話。幫她尋個謀生的活。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能幫就幫吧。”


    “老板,扇子幾錢?”東方勝說完後,也不管身後的上官鳴,而拿著手中的扇子轉問攤位老板。


    “客官您好,您手裏這把是三文錢。”


    服了錢,東方勝轉過身,拿起折扇一甩。大搖大擺的朝前麵走去。


    這次逛街,東方勝隻是漫無目的的瞎逛著。上官鳴在一旁樂嗬嗬的伺候著。兩人在街上沒事坐一半,東逛逛,西看看,很快,這件事就傳到了撫州知州的耳朵裏。


    知州大人前後跑了很多的門路,終於在前一刻跑通了。打聽出來了東方勝的一絲消息。


    四九城裏出來的!


    四九城,就是順天府,京城啊。


    聽說跟吏部焦大人關係密切……


    吏部,這可是六部中最高的,負責掌管官員的任免、封賞、考核等等。這個位置已經不能用肥缺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天大的權力,一直文書能讓你直接下野,同時也能讓你一舉升天。而焦大人,整個吏部官員隻有一個人是姓焦,那便是吏部侍郎焦芳。


    除此之外,這位還在四九城的商會中有很大的話語權。


    難怪這幫富商都如此慎重對待,原來這位大人物在商會中有極大的權力,更別提還跟吏部的焦大人有關係了。


    這可是一個好機會,知州大人正想著如何去拜見,這時衙差就來匯報,將眼下東方勝在上官鳴的陪同下正遊逛著撫州城一事告訴了知州。知州大人一聽,頓時拍手叫好,正愁著如何拜訪這位大人物,眼下就有一個現成的大好機會送來了。


    東方勝此刻正做在北城的一家酒樓中,這屁股還沒坐熱乎呢,就遇到了知州大人恰巧來這裏用餐。這位知州大人一看到東方勝,當即便過來作揖,驚道好巧,能在這裏遇到大貴人,然後主動請東方勝和上官鳴吃酒。


    知州大人到撫州上任也有半年多了,可是卻毫無任何的政績,撫州雖然繁華,這一切都是前任的功勞,蕭規曹隨亦沒錯,可這樣下去他就得困在了撫州。知州大人自然不想被捆綁在撫州。而東方勝跟吏部侍郎焦大人的關係,到時候隻需提一下自己的名字,這升遷……


    正因為這通關係,知州大人對東方勝可是格外的熱情。酒席上來後,不聽的尋著理由向東方勝敬酒,言語之前不乏想結交之意。


    知州大人話中的意思東方勝何嚐不明白,他也沒有答複,知州敬酒他就當之無愧的受了,反正有北冥神功,再加上古代這酒的度數實在不咋滴,根本就灌不醉。


    酒桌上,談天論地的,最後談到了撫州的景色,這自然由撫州的父母官知州大人來向東方勝講解了,哪知道正講到興頭上,包間外麵就響起了一陣陣吵鬧聲,隨之,包間的大門就被人凶猛的一腳踹開了……


    一個精壯大漢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方才這一腳便是他踹的。


    在這名大漢的身後,還跟著三四個人,同這大漢一樣,都是一身紅衣,手中提著一把劍,一看就是江湖人士的做派。


    為首的那個大漢進來後看到東方勝、上官鳴和知州大人後,明顯臉色不悅,當下一腳踏在桌前的一張空凳子上,手中的劍重重的磕在桌上,惡狠狠的盯著東方勝三人,厭惡的大罵:“大爺的位置你們也敢搶,還不趕緊給我滾出去。”


    這位大爺一腳踹門進來後,知州大人就一腳是一臉的鐵青。隨著這位大爺這句威勢無比的話,知州大人當下忍不住了,站起來一拍桌子,怒視著這群,大怒:“你們是什麽人,竟敢如此膽大包……”


    天字還未說出口。知州大人就被這位大爺抓起來扔出了桌子,狼狽的摔在地上。


    跟隨這個大爺而來的其他三個人各自抱著雙手,看戲似的站在一旁冷嗬嗬瞧著這邊,一臉的不屑。


    這時,這家酒樓的老板娘這才風機火燎的從樓下顛簸的追了上來,這老板娘臉左臉紅通通一片,一個掌印非常的明顯,看起來比此刻的知州大人還要狼狽不少,這老板娘剛衝了進來。恰好瞧見了這位大爺將知州大人抓起來扔到地上的一幕。


    “禍事了,禍事了。”一瞧地上這人竟然是知州大人,老板娘心裏一涼,整個人呆坐在了地上,雙眼充滿了驚恐。


    而東方勝和上官鳴,對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好像絲毫的不在意,坐在桌子前,沒有絲毫讓位的跡象。


    這大爺瞧見了老板娘。心裏火氣又冒了出來,他將老板娘拉起來怒罵:“你這婆娘好生卑賤。這碎玉軒一直留給我劉某人所用,你竟然拿去招待這個沒用的臭肥豬,我劉某人來了,你竟然讓我劉某人換個包廂,當真討打。”


    這知州大人倒也不胖,沒想到在這位大爺的口中居然變成了一個沒用的臭肥豬。看這知州大人的這張憤怒憋屈臉。東方勝搖了搖頭,這位大爺實在是太配合了。


    大爺罵了罵後,又覺得不解氣,作勢還要去給這老板娘一個巴掌。


    這個時候東方勝動了,方才還夾菜的筷子。隨手一甩一跟筷子好像不小心就飛了出去,就砸在了這位大爺去扇老板娘巴掌的那個手掌上,居然將這位大爺的的手掌震開了。


    這位大爺想要打人還從未有人敢阻攔過,沒想到在這撫州本地竟然還有人如此不給麵子,跟自己作對,大爺感到了萬分的羞辱,轉身一看,東方勝手裏正抓著一根單塊,一臉我不是故意的看著他……


    “找死!”大爺是那個氣啊,他堂堂的劉大爺,居然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小青年給羞辱了,這要是傳到江湖上去了,他還混不混啊。大爺居然拔出了桌上的劍,寒光閃閃,居然對東方勝生了殺心,隻是這一劍還未刺出,東方勝手中剩下的這跟筷子就飛了出去,不偏不正,正好敲在了這位大爺的額頭上。


    篤的一聲響,好似和尚敲木魚一樣。


    大爺愣了,呆了。


    而在一旁看戲的其餘三個漢子中,有一個漢子倒是看出了門路,他走上前來,警惕的看著東方勝,開口道:“在下嵩山派宋栢,不知閣下是?”


    口中內容謙虛,可是這口氣卻沒有一點謙虛的樣子,說道嵩山派三個字的時候,不僅僅是這個漢子,餘下的兩個漢子也都挺起了胸脯,一副自傲的摸樣。這哪裏是在請教東方勝身份,分明是拿自己的門派向東方勝施壓。


    在江湖上混的,沒有人不知道嵩山派,除了武當和靈鷲外,這武林正道上也就嵩山派了。


    要換做旁人,聽到嵩山派三個字後多半得心存忌憚,哪怕武功比場中四人都要高,可這要是跟他們鬥上了,雖然能贏眼下這一陣,可是這之後恐怕得陷入無窮無盡的麻煩,被嵩山派追殺。


    這,也是這幫嵩山派弟子囂張慣了的本錢,平日間隻要報出嵩山派三個字,那裏還有人敢跟他們過去不?


    可東方勝給他們的回複是抓起一旁的瓷杯在桌上一瞧,用力一甩就撞向了這位宋栢,僅僅隔空撞擊,宋栢就臉色突變,急忙的後退,整個臉一紅,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就好像被一個萬斤重的東西迎麵撞來一般難受。


    劉大爺和餘下的兩名嵩山派弟子見這變故,當下便要衝上來為宋栢報仇,卻看到東方勝握住的手裏流出白色的磨粉。


    所有人臉色一變,尤其是嵩山派這四位,好像看到什麽驚恐的存在,就連一旁的上官鳴也都瞪大了眼睛瞧著東方勝的手心,一臉的震撼,原本的瓷杯此刻在東方勝的手心裏卻化作了一粒粒的粉末,東方勝輕輕的一吹,什麽都沒有了。


    東方勝突然轉過頭來,看著嵩山派這四人,口中隻說了一個字:“滾!”


    嵩山派嚇得屁股尿流,那裏還敢停留,聽到這個滾字頓時如同大赦,急忙的逃出了碎玉軒。(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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