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橫溝警部點頭。


    柯南伸手去轉動轉盤,說道:“我當時準備拿醬油,就轉動了轉盤,結果就要拿到的時候,轉盤就又轉回到叔叔麵前去了,拿了好幾次都不行,還是蘭姐姐幫我拿到的,後麵拿北浦先生麵前的辣椒油也是一樣費勁,轉的就快到了的時候,轉盤就馬上又回到北浦先生的麵前了,就是這樣。”


    柯南把話說明白了,但是橫溝警部感覺自己的頭快成漿糊了。


    “喂,偵探先生,這個小孩子的話和案件有什麽關係嗎?”完全沒有關係的好伐?


    毛利小五郎瞄了一眼橫溝警部,湊到橫溝警部耳邊,輕聲說道:“這個啊,警部隻要等待就明白了,就這麽待著,犯人自己就會招出來的。”


    “等待?犯人自己招出來。”橫溝警部感覺自己更迷糊了。


    就在橫溝警部準備再問問清楚的時候,旁邊,一個腳步聲響起,然後——一個冒著熱氣的包子出現在了眾人的麵前?


    “boy,包子來了。”


    看著莫名出現的包子,橫溝警部和旁邊幾個人看的都有點呆。


    柯南卻不會呆,笑嘻嘻的說道:“啊,太謝謝了。”


    “喂,為什麽這個時候上這個?”橫溝警部瞪眼道。


    服務員把包子放下,聽到橫溝警部的問題,趕忙回答道:“啊,說明真相的時候,毛利偵探說給這個孩子上個包子,所以……”


    服務員在那邊解釋,柯南已經笑眯眯的拿起了包子,開心的叫道:“我吃啦!”


    說著,柯南張開了嘴,就準備咬下去。


    卻不防一個男人的聲音猛地響起。


    “別吃!!!”


    眾人都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向喊出這句話的人。


    磯上海藏。


    磯上海藏這時候臉色都有點變了。


    北浦京吾有點奇怪,問道:“磯上,怎麽啦?”


    磯上海藏臉色難看的說道:“好好想想,這個桌子上剛剛發生了殺人案,可能什麽地方還站著毒藥,怎麽能給一個摸過桌子的孩子,吃用手拿著吃的東西!”


    磯上海藏的話讓橫溝警部眉頭微微一跳,卻又有點想不明白,說道:“但是,鑒識人員檢查過了,這個桌子上哪裏都沒有沾著毒藥……”


    毛利小五郎直接打斷了橫溝警部的話,說道:“不對,正如磯上先生所說的那樣,可能在什麽地方還沾著毒藥,在我們視線不及的死角中。”


    毛利小五郎的話讓所有人臉色都微微一變。


    橫溝警部卻越聽越糊塗,直接一砸桌子,叫道:“喂,幹脆點說!犯人是誰?毒藥在哪兒?”


    毛利小五郎沒有直言,隻是問道:“你們通常都是怎麽轉動這個桌子的?”


    “什麽?”橫溝警部一愣。


    “怎麽轉動桌子上麵的轉盤的?”毛利小五郎重複道。


    “怎麽轉動?”雖然惱火,但是橫溝警部還是配合的說道:“就是這麽把手放在上麵轉啊!”


    “那麽,如果是這樣呢?”毛利小五郎說著,將螃蟹炒雞蛋和皮蛋的盤子拉到了很靠邊,又靠的很近的地方。


    “這個沒辦法啊,隻能這樣,”一邊說著,橫溝警部一邊伸手過去,說道:“用手抓到轉盤的外邊……”


    說到這裏,橫溝警部一愣,猛地瞪大了雙眼,他想到了唯之前的話,倒吸了一口氣,說道:“就如同小姑娘之前說的那樣,在轉盤下麵沾到了毒藥?”


    沒等毛利小五郎回答,橫溝警部又說道:“等等,讓川端先生摸這裏非常困難呀……”


    “並不困難的,”毛利小五郎接口道:“隻要這兩盤菜是被殺害的川端先生討厭吃的菜就很容易了,連看都不想看,極端厭惡的菜,應該就沒有什麽難度吧?”


    橫溝警部一愣,轉頭向其他幾個人求證道:“是這個樣子嗎?”


    “是的,”伊東基傳點點頭,說道:“川端先生是蛋過敏。”


    確認了這一點,毛利小五郎繼續說道:“那麽,接下來就需要橫溝警部確認一件事了,坐在被害人的位置上的你的麵前,放著這兩盤菜的時候辣椒油在哪裏。”


    橫溝警部看了看轉盤上的辣椒油,說道:“北浦先生的麵前,是這樣啊,”橫溝警部恍然,說道:“所以boy要拿辣椒油的時候,犯人就把桌子轉回川端先生的麵前,川端先生為了躲開那兩盤菜,來回重複了好多次,等等,辣椒油雖然是這樣,但是醬油可就在boy麵前啊!那麽為什麽要拿醬油的時候,桌子也會轉回來呢?”


    “原因很簡單,”毛利小五郎說道:“為了讓川端先生摸到毒藥,不在那裏塗上毒,藥可是不行的,而且,塗毒、藥還必須在用手抓著吃的北京烤鴨上來稍前塗上,如果塗得太早,就可能有人無意中摸到。”


    橫溝警部明白了,說道:“那就是說boy要拿醬油的時候,犯人還沒有塗抹毒,藥。”


    “是的,”毛利小五郎點點頭,繼續解釋道:“大概是他看到了服務員正在上北京烤鴨才在那兩個盤子之間的轉盤裏麵塗毒藥,因為柯南那時候轉動轉盤,沒有塗上,就反複轉回來好幾次。”


    “也就是說,”橫溝警部跟上了毛利小五郎的思路,接著說道:“你麵前是醬油的時候,那兩盤菜麵前的人就是……”


    橫溝警部說著,開始轉動轉盤。


    毛利小五郎也抬頭看向了某人,說道:“正是,就是說那個人,就是今晚毒殺了川端先生的犯人,磯上先生,那個人就是你!”


    磯上海藏臉色已然大變,嘴唇不停地哆嗦著,說不出任何話語來。


    橫溝警部看了一眼磯上海藏,轉頭繼續追問毛利小五郎另外一件事,“那麽,那塊沾了大量毒,藥的擦手巾是怎麽回事?”


    毛利小五郎說道:“那應該是磯上先生的擦手巾,他在廁所中往擦手巾倒了毒,藥,回到自己的位置,在那兩個盤子之間的轉盤裏麵塗上毒,藥,然後在川端先生倒下的時候,趁亂和川端先生的擦手巾調了包,為了讓人無法發覺擦手巾調了包,他把自己的擦手巾也沾上了湯,就是想讓自己的擦手巾變得和川端先生擦過褲子的擦手巾一樣,但是,你隻漏掉了一點。”說著,毛利小五郎看向了麵無表情的磯上海藏,繼續說道:“川端先生穿的是牛仔褲,所以說,掉過包的川端先生的擦手巾上麵沾著呢,就是和湯的汙漬一起沾上來的牛仔褲的藍色汙漬。”


    隨著這句話,橫溝警部已經伸手取過放在磯上海藏麵前的擦手巾,將其打開。


    果不其然,就在擦手巾的正中間,正有一片藍色汙漬。


    看著擦手巾,橫溝警部說道:“原來如此,磯上先生麵前的這個擦手巾,就是他是犯人的證據。”


    橫溝警部也想起來了,之前唯和毛利小五郎所說的還保留的東西,原來就是這東西。


    毛利小五郎卻搖搖頭,說道:“不,那塊擦手巾不算是鐵證。”


    “啊?”橫溝警部一呆。


    毛利小五郎解釋道:“為了嫁禍磯上先生,由別人放在那裏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但是,如果是磯上先生的話,應該會坦白的吧?剛才,柯南摸了沾有毒的轉盤,又要用手拿著包子要吃的時候,是你製止的,”說到這裏,毛利小五郎深深看了一眼微微顫抖的磯上海藏,說道:“還有良心的你,會坦白吧?”


    而麵對著毛利小五郎的雙眼,磯上海藏臉上已經冒出了汗滴,片刻之後,才閉了閉眼,哼了一聲,說道:“哼,良心嗎?”


    磯上海藏默默地推了推眼鏡,拿出一支煙,點燃,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口煙,才說道:“如果不是為利華報仇,我也不會這麽做。”


    “哈?”


    磯上海藏的話,確切的說,是他話中的名字,讓北浦京吾和伊東基傳都一呆。


    “利華?”北浦京吾驚疑的問道:“一年前死的那個……”


    伊東基傳也急急地說道:“但是,那個是拍攝事故。”


    “不,不是事故,”磯上海藏臉色陰沉,碾滅了手中的煙,沉聲道:“那是徹底的殺人,本來應該演最後那個鏡頭的替身演員和利華換了,而川端是知道的。”


    “真的嗎?”伊東基傳大吃一驚。


    “是啊,”磯上海藏點點頭,說道:“利華跟他說,想演自己的影片的最後一幕,他說他是為了實現她的願望而做的,就因為這,失敗慘重,最後淡淡一笑就算完了,叫停的機會要多少有多少啊!”說著,磯上海藏的手都因為氣憤都顫抖了起來。


    看著磯上海藏,伊東基傳和北浦京吾都沉默了下來。


    片刻後,伊東基傳才問道:“但是,為什麽,導演說她是徹底的外行人,根本瞧不起她呀!”磯上海藏不是一直看不起那個女孩嗎?


    聞言,磯上海藏嗤笑了一聲,說道:“傻瓜,導演也是緣分吧,一直看著攝像機鏡頭,就被女主角迷住了,不管那個女孩是多麽拙劣的演員,如果不明白這個的話,你一輩子就做副導演了。”


    說到這裏,橫溝警部伸手拍了拍磯上海藏,說道:“好了,跟我回警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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