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笠博士直接吞了下去,唯好奇道:“哀,那是什麽藥?”


    哀說道:“抑製肚子叫的藥。”


    “哈?”唯蘭姐妹柯南都表示沒聽懂。


    哀解釋道:“是博士給參加婚喪宴會的人專門開發的。”


    “……”唯蘭姐妹柯南不知道說啥好。


    阿笠博士還笑嘻嘻的在旁邊數著,“還有為那些不能喝酒的人發明的吃下去臉馬上就會紅的藥,還有給那些想請假的人吃下去馬上就出現重感冒症狀的藥,都是哀君幫忙開發的哦!”


    “…………”唯蘭姐妹柯南繼續不知道說啥好。


    唯瞅了哀半天,才說道:“你最近怎麽……”


    “無聊嘛!”哀說的幹脆,卻讓唯差點沒噎著。


    好吧,無聊,說得真好,唯知道哀想說什麽,不就是開發那個藥的解藥的事情讓自己強製喊停了嗎?至於這麽說嗎?


    不過,與其讓哀去弄解藥的事情,還真的倒不如玩這個呢!起碼又可以打發時間,又可以順便賺錢。


    很快,一行人在服部平次的帶路下,來到了六角堂。


    “到了,就是這裏,這裏就是六角堂了!”服部平次拿著眼鏡,率先走進了六角堂。


    “太好了,他在這裏啊!”步美光彥都高興了起來。


    六角堂內,可憐的迷路小孩正坐在凳子上喃喃的喊媽媽。


    猛地聽到光彥的聲音響起。


    “啊,元太在那裏!”


    元太一抬頭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小夥伴,趕忙從凳子上蹦了下來,連蹦帶跳的跑了過來。


    “得救了!”


    “太好了,元太!”步美笑眯眯的說道。


    光彥也滿是感動的說道:“我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胖胖的元太一臉的心有餘悸。


    對於一個八歲的小孩子來說,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迷路什麽的,實在是一種很可怕的經曆。


    服部平次看著幾個小孩子“團聚”,又看了看手中的追蹤眼鏡,說道:“不過這東西還真好用啊!”一邊說著,一邊隨手把眼鏡還給了柯南。


    柯南接過眼鏡,笑著說道:“這東西找人確實好用。”


    服部平次又彎下腰看了看元太胸前的福爾摩斯偵探徽章,戳了戳,說道:“啊~附有發信器的徽章啊?”


    “是啊,”柯南點點頭,說道:“這個發信器發出來的信號頻率和這幅眼鏡一致……”


    剛剛說到這裏,柯南猛地一怔。


    服部平次也一呆。


    唯脫口道:“就是這個!”


    柯南笑道:“原來凶手是利用這種方式才順利回收了凶器。”


    唯微微搖搖頭,說道:“這可真是燈下黑,竟然突然忘了這種方式。”


    既然找到了元太,一行人便準備回山能寺,坐了一路電車,他們都累了。


    隻是一邊走,服部平次還在那邊走神。


    柯南一邊走,一邊好奇道:“服部,你在想什麽?


    服部平次微微皺眉,說道:“有件事我還是覺得奇怪,剛剛聽到的歌和我記憶中的有個地方不一樣。”


    “啊?”柯南訝然。


    “不一樣?什麽地方不一樣?”唯也扭頭。


    服部平次回憶道:“我的初戀情人唱的是‘新娘六角’而不是‘姐姐六角’,這是為什麽呢?”


    “這誰知道啊!”唯搖搖頭,不準備搭理服部平次了,準備轉頭繼續和哀說話,腦子中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忍不住一頓。


    哀有點奇怪的看著唯,問道:“怎麽了?”


    蘭,柯南和服部平次也看向唯。


    唯扭頭看向服部平次,問道:“呐,現在距離我們離開醫院也蠻久了吧?和葉醬去做什麽了?怎麽一直沒有打電話給你?”


    “哈?”服部平次聞言一呆。


    “叮鈴鈴。”某處小樹林中,電話聲響起。


    遠山和葉接通電話,“喂?平次,有事啊?”


    “什麽有事啊?現在都幾點了?和葉,你做什麽去了?”服部平次嚷嚷道。


    現在距離遠山和葉離開醫院得幾個小時了,她之前都幹什麽去了。


    “啊,我這邊有事啦!”遠山和葉一邊說著,一邊繼續在地上尋覓。


    “有事?什麽事?”服部平次皺眉,問道。


    “哎呀,回去你就知道,我先掛了!”


    “啪”,遠山和葉直接掛了電話,讓服部平次目瞪口呆。


    唯在那邊也聽到了遠山和葉的話,忍不住微微皺眉對著被掛了手機的服部平次說道:“我說黑皮小子,你做什麽了嗎?”


    “什麽叫我做什麽了?”服部平次不明白唯的意思。


    “你沒做什麽,和葉醬會掛你電話?”唯挑眉,擺明了不信。


    “我什麽都沒做啊!”服部平次感覺自己冤得慌,又忍不住對遠山和葉有點擔心。


    和葉到底跑出去做什麽了?怎麽幾個小時了都沒有回來?


    遠山和葉做什麽去了?


    她這時候正蹲在昨天晚上服部平次和襲擊者打鬥的小樹林中,滿地找著東西。


    再度撥開一個草叢,一個小小的碎片出現在遠山和葉的眼前,這讓遠山和葉大喜,趕忙取出手帕把那個小小的碎片撿了起來。


    “找到了,麵具的碎片!”


    原來,遠山和葉是想著昨天晚上曾經打碎過襲擊者的麵具,所以才跑到這裏來尋找碎片,隻是這裏太大,昨天晚上的時候也沒有太過留意周圍的環境,找到現在才終於找到。


    就在遠山和葉忙著高興自己終於找到了麵具的碎片,能夠給服部平次幫上忙的時候,有一個身影靜悄悄的出現了。


    那身影用極為詭異的目光盯著遠山和葉看。


    東京警視廳。


    白鳥警部去了京都。


    目暮警部留在警視廳,同樣在琢磨這個案子。


    這時候,目暮警部正盯著桌子上的三個物品看。


    這三件物品都是之前被殺害的源氏螢成員的遺物,分別是,一雙手套,一個帽子,一個薄圍巾,這三件東西分開看,並不多讓人意外,但是讓目暮警部在意的是,這三件遺物,怎麽看怎麽像是——一套的!


    “嗯——”盯著這三件遺物,目暮警部眉頭死死地皺著。


    “警部,你在想什麽呢?”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走了過來。


    看著桌子上的東西,佐藤警官說道:“是這個嗎?”


    “是啊,”目暮警部說道:“在東京被殺害的三個人身上戴著的東西,一個人戴圍巾,一個人戴手套,還有一個人是戴帽子,顏色款式和質地都是一樣的,不覺得奇怪嗎?”


    “確實奇怪。”佐藤警官也明白目暮警部的意思,微微皺眉。


    “哪兒奇怪啊?”高木警官沒明白。


    佐藤警官看了看高木警官,解釋道:“比如說,如果白鳥君他一個人戴著這三樣就很自然,如果目暮警部戴著這頂帽子,我圍著這條圍巾,高木君戴著這雙手套,不覺得很奇怪嗎?”


    “的確是,”高木警官明白了過來,左右看了看這三件手套圍巾帽子,脫口而出道:“簡直好像是白鳥君死了,我們三個人分了他的遺物似得!”高木警官幹笑起來。


    佐藤警官聞言一愣。


    “就是這樣!”目暮警部猛地一拍桌子!


    而就在唯蘭姐妹一行人回到山能寺的時候,白鳥警部來拜訪了。


    當然,也是為了告訴毛利小五郎等人一些資料。


    “肚子好餓啊!”元太趴在欄杆上,小聲的碎碎念。


    “元太,忍一下啦!”步美同樣小小聲的勸著,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裏。


    房間內,唯蘭姐妹,毛利小五郎,柯南,服部平次,阿笠博士和白鳥警部圍坐在一起,顯然在談正事。


    “千賀鈴的母親在宮川町做藝伎,在她五歲的時候病死了,”白鳥警部拿著警察手冊,念道:“而且還是未婚媽媽,後來千賀鈴被茶屋老板娘山倉多惠收養了,由她撫養長大。”


    這邊大人們都認真地聽著。


    那邊,小鬼們耳朵也很尖。


    “光彥,未婚媽媽是什麽意思?”元太繼續保持著趴在欄杆上的姿勢問旁邊的光彥。


    “就是說……”


    “沒有結婚就生下孩子的女人。”看不出來步美也知道這個。


    旁邊的園子忍不住幹笑,現在的小鬼,真是人小鬼大。


    白鳥警部繼續說道:“雖然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誰,不過每個月都會匿名給她寄錢,但是三個月前不知道為什麽停止了。”


    毛利小五郎皺眉,說道:“的確有一些令人疑惑的地方。”


    “從三個月以前?”阿笠博士疑惑道:“總覺得這個時間有點微妙呢。”


    蘭好奇道:“但是白鳥警部你是從哪兒打聽來的?”


    “從綾小路警部那裏聽來的吧?”服部平次順口說道。


    “不是,”白鳥警部轉過頭,挺自得的說道:“不要小看人,我在祗園可是很有名氣的。”


    柯南在旁邊默默地在心底吐槽:這也值得驕傲啊?


    說到這裏,白鳥警部忍不住吐槽道:“雖然那家夥被稱為是我的死對頭,不過我才不想和總是帶著鬆鼠的人相提並論……”


    “鬆鼠?”蘭眨眨眼,訝然道。


    “啊,”唯解釋道:“綾小路警部有養一隻鬆鼠做寵物,平時都是放在口袋中,挺可愛的,回頭有機會讓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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