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把破天他們給鬱悶得啊……,中品仙器在他眼裏就這麽不值錢?他認為中品仙器不值錢也好,也沒有見他丟幾把他眼中的破爛出來。不過見過王韜打敗釋蟬的嘮叨之後他們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和他鬥嘴幾條命都不夠氣的。


    很自然的兩夥人一起朝五台山進,一路上張凡他們總算是見識到了史陽驚人的食量,居然在一天之間就吃回一個大胖子。張凡不由對他相當感興趣,詢問了他其中的訣竅,張凡也給他提出了不少建議。而與七煞門之間互相jiao流修煉心得也讓彼此受益匪淺,尤其是傅全往往有些獨辟蹊徑的觀點恰好是張凡張凡他們所忽略的。就這樣依舊是一邊觀賞風景一邊前進,過了三天破天他們的毒終於完全解除。而黑炎宗失手之後似乎也沒有再派人再次行動。


    又過了七天,連綿起伏數百裏,巍峨高聳幾千丈的五台山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那如詩如畫的美景有若仙境;那雲霧繚繞的山峰仿佛真的有仙人端坐其上;那徐徐的清風、dang漾的綠草、清澈的湖水組成一副世間最美的畫卷。尤其是似乎受到佛xìng的熏陶,就連一朵花、一顆草、一滴水、一塊石都散出祥和之氣,令人嘖嘖稱奇。


    王韜情不自禁的道:“我要做一詩!一詩!”


    眾人靜靜的等待這王韜的詩,過了半天卻不見他有動靜,傅全忍不住問道:“阿韜,你的詩呢?”


    王韜道:“做了啊!剛才我不是朗誦完了嗎?”


    齊山道:“有嗎?我們都沒有聽到啊!”


    王韜道:“你們不覺得‘我要做一詩!一詩’是一美妙的詩句嗎?把我看到如此美景想要作詩的衝動完全展現出來,聽到這詩你就像看到了眼前的美景!我真是太了不起了!”


    史陽瞠目結舌道:“這也算詩?”


    王韜道:“許你現代修真,不許我做現代詩啊!你不知道現在九州詩人就是這麽作詩的!”


    眾人無語,裝作不認識王韜,一齊向山上走去。半天功夫就到了一座山峰的頂端,俯瞰風光又別有一番風情,諸多山頭上的寺廟也一一呈現在眾人眼前。沒有來過五台山的張凡他們當然不知道哪座寺廟是五台山的主廟,張凡問道:“破天大哥知道五台山主廟是哪座嗎?”自從張凡救了破天一行人之後,破天硬是要張凡等人叫他大哥不用叫他掌門、前輩什麽的,拗不過破天的張凡等人在破天同意他們與齊山他們還是平輩論jiao的前提下終於答應了。


    破天道:“年輕的時候曾經來過一次,主峰還有一段距離,我們慢慢遊玩過去吧。”


    黑炎宗大堂中,宗主以及四大長老齊聚一堂,五人都是籠罩在一片黑影之中看不到模樣。宗主道:“雙聖已死他們的弟子現身封神界你們都知道吧?”


    “桀桀!”四長老中一個尖利古怪的聲音怪笑道,“水火不容的雙聖教出來的徒弟卻是至jiao好友!真是一個諷刺啊。”


    宗主道:“這是我們的機會!以我們黑炎宗的功法之神妙,必能從他們靈魂裏挖出劍修訣!”


    四長老中教矮的一人道:“我們修魔天下任何功法都能吸取,相信劍修訣也不會例外!以後就不再有意劍門、邪劍門了!隻有我們魔劍門!”


    蜀山派胡朝看著擇劍嶺那萬劍叢中缺少的一對神兵,恨恨的道:“以蜀山紫青雙劍換來雙聖死亡的消息終於有價值了!張凡、羅逸天你們終於出現了!”


    飛羽家族,議事處二十人再次聚,對張凡、羅逸天現身封神界製定了一個周密的計劃!


    才剛顯露出雙聖弟子身份的張凡與羅逸天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卷入了三個針對他們的陰謀!史念瑟在這時候讓他們獨自行動不得不說是有欠思量,完全忘記了讓張凡他們隨意使用劍氣戰鬥,自己頂著的話。


    又在五台山磨蹭了半天,直到太陽下山張凡一行人才來到五台山主廟——萬佛寺。雖然天色已黑,但這並不影響張凡他們這些修真者對這座千年古刹的觀賞,一切在他們眼裏與白天一樣清晰。


    沒有想象中的佛光衝天,金碧輝煌,作為五台山象征的萬佛寺給人最大的感覺是古樸。古廟散出來的淡淡佛氣更令人身心舒暢,連日餐風飲露的疲勞在這一刻都不翼而飛。


    吱呀一聲,寺門緩緩打開,一個氣動初期的xiao沙彌對眾人施禮道:“各位施主可是前來參加天機山盛會?”


    破天略微有些不滿,這麽說自己也是一派之主,五台山居然隻派一個xiao沙彌來迎接他們,暗歎一口氣,壓下火氣道:“正是!我是七煞門掌門破天帶領xiao徒前來赴會。這四人則是風頭正勁的‘封神四公子’!”


    張凡忙道:“前輩說笑了,那是別人的戲稱罷了,我們四人怎麽擔當得起?”


    破天臉色一變,冷笑道:“你看不起我們是不是?你的意思是我們七煞門連戲稱都沒有能力得到了嘍?連大哥也不叫了,該叫前輩了!”


    張凡連忙道:“大哥我不是那意思!我隻是……”張凡隻是一時順口叫他前輩,卻沒有想到破天如此憤怒,再說七煞門不是也得到了“七煞三怪”的稱號嗎?納悶的張凡偷瞄了一眼破天,卻現他正一臉戲謔的看著自己,這才現自己被他耍了,這老家夥哪裏有半點生氣的樣子啊!


    張凡哭笑不得的道:“大哥你耍我啊!”說完眾人一齊大笑。


    xiao沙彌等他們說完了才道:“各位請跟我來。”說完轉身在前邊引路。


    不一會,眾人在xiao沙彌的帶領下就來到了方丈精舍。還未到門口就聽見裏麵傳出無喜禪師那雄渾的聲音:“原來是貴客光臨,快快請進!”話音剛落,門已打開,身著灰色僧袍的無喜禪師笑容可掬的站在門內看著他們。


    xiao沙彌向無喜禪師施禮道:“見過方丈,客人已經帶到,虛林告退。”


    “去吧。”無喜禪師看著離去的虛林問道,“破天老弟可是覺得我讓一個xiao沙彌迎接你讓你很沒麵子?”


    破天一愣,他沒有想到無喜禪師這麽直接,他也直言不諱道:“確實有點!怎麽說我們也算老相識了,你居然這樣迎接我!”


    無喜禪師哈哈一笑道:“進來再說吧,你願意站門口說,這幾位xiao朋友還不願意呢!”


    無喜方丈的精舍寬敞簡樸,簡單的裝飾和一些花草的擺設很符合一個修佛人的身份。張凡暗自在心裏點頭:這年頭像無喜方丈這樣不受世俗影響的人已經很少了,聽史陽說許多修真人的家裏已經用上各種各樣的現代化物品。——封神界沒有電廠?笑話,修真人nong點電還不xiao意思,擺個陣法就能聚集源源不斷的電源。


    個人分主客落座,虛林送上熱騰騰的茶水,沁人心脾的茶香充滿了整間精舍。無喜禪師這才緩緩的道:“原本破天老弟前來我應該自己出去相迎,隻是你們來的時間不巧,恰逢我在做晚課,這才讓虛林去迎接你們。”


    破天奇道:“偌大一間萬佛寺你就隻能支使動一個xiao沙彌了?”


    無喜苦笑道:“確實如此!在十年前天界收下釋雲四人為徒的時候就將萬佛寺列為禁地!隻有我、虛林、釋雲、釋蟬、釋鬥、釋難在這裏生活。那四個xiao祖宗我哪裏支使得動,他們不找我麻煩就不錯了!”


    聽了無喜的話,他們都忍不住笑了,堂堂五台山掌門似乎淪為釋雲他們的貼身保姆了。


    破天忍住笑道:“我就說嘛!怎麽說我們當年也算是一見如故,我還以為你當上方丈就翻臉不認人了!想當年你也就是一個xiao沙彌罷了!”


    無喜禪師笑道:“你也好不到哪去,那時的你隻會像一個跟屁蟲似的跟著你的師傅,要不是我用佛經故事吸引住你,你師傅還怎麽能去和我師伯談公事?”


    被無喜方丈揭了老底,破天老臉一紅,弱弱的道:“陳年舊時還提它做什麽?我們要向前看、向前看!”


    哈哈,眾人又是一陣爆笑,原本以為與無喜這位佛門長者jiao談會很沉悶的張凡他們此刻都覺得無喜禪師其實是一個挺有趣的人。


    無喜方丈對張凡道:“張凡xiao友在正邪大會的表現非常驚人啊!靈劍期以前的意劍門傳人能使用道術隻怕你是一個吧!”


    張凡一驚,意劍門人一般出現在修真界的時候都是已經略有所成的時候,至少也是大成期以上了,所以幾乎沒有人知道意劍門在靈劍期之前不能使用道術,想不到無喜禪師居然知道!張凡奇道:“前輩怎麽知道的?”


    無喜方丈笑道:“這就要從釋鬥說起了!”


    王韜道:“鬥戰勝佛的弟子?”


    “對!在鬥戰勝佛孫悟空傳授釋鬥的時候,曾經對他說對任何人都不能低頭,鬥戰勝佛的弟子不能向人認輸!但是有一個例外,遇到意劍門傳人能打過就打,打不過就認輸,別把xiao命給丟了!”無喜方丈頗有深意的看著張凡笑道,“鬥戰勝佛xìng格剛烈,誰也不服,就連當初把他壓在五指山下的佛主他也不放在眼裏,隻有硬碰硬穩壓他一頭的意劍門才令他心服口服!”


    無喜方丈一席話說得眾人張大嘴半天合不攏!“不會吧!這麽誇張?意劍門人連仙帝後期的鬥戰勝佛都能穩壓一頭!”王韜驚訝的看著張凡,似乎他就是打敗鬥戰勝佛的那個怪物一樣。


    無喜禪師道:“仙帝後期也是有差距的!雖然都無法跨出那最後一步化身為神,但是各人離那一步的距離卻各有不同。在這種情況下,意劍門在同階段強於修道、修佛的優勢就充分揮出來了!可以說除了幾個最早的仙帝,意劍門應該是無敵的存在!”


    從別人口中聽到關於意劍門的強勢與聽爺爺說的相比起來更令張凡熱血沸騰,能讓無所畏懼的孫大聖說出允許釋鬥打不過意劍門的人就認輸的話,這是連如來佛主也沒有辦到的事啊!可以意劍門的師長們卻辦到了,有機會一定要到天界去看看師門長輩的英姿!不過先要將爸媽從地府救出來才對!


    無喜禪師述說著意劍門的威名,羅逸天也感到高興,不為別的,隻是因為在他眼裏誇意劍門就等於誇邪劍門!數千年來與意劍門勢均力敵的邪劍門自然不會比意劍門弱!


    楊飛還是一次聽說關於張凡師門的強大,兩眼冒著xiao星星,無比崇拜的道:“老大,你師門這麽牛啊!”


    那火熱的眼光看得張凡滿身jī皮疙瘩,笑罵道:“一邊去!我可沒有不良嗜好,不要這樣看著我!”


    王韜哈哈大笑:“老大,你也學壞了!”


    張凡滿不在乎的道:“整天被你和老師熏陶,不變壞才奇怪!”


    無喜方丈等他們都安靜下來了才繼續說道:“我說意劍門的強大不是無的放矢。你們也知道這次天機山向大家開放的事,其實我主要的希望是寄托在你們身上!”


    無喜方丈似乎語不驚人誓不休,接二連三的拋出重磅炸彈,張凡疑惑的道:“我們?”


    無喜方丈道:“對!近二十年來種種跡象表明天下又要不太平了,而且從天界的佛主都在凡間收徒來看事態已經十分嚴重!你們要成長起來還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所以我們把希望寄托在天機山的破解裏麵!創世神留下的遺跡相信隻要破解了一個就令我們受用無窮了!以意劍門和邪劍門在凝劍期的修為足以匹敵元嬰後期了,如果說有人能夠成功那麽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們了!”


    從無喜的語氣,張凡充分感受到了無喜的慈悲之心和事態的嚴重,與其他三人眼神jiao流後堅定的道:“方丈請放心,我們四人必當竭盡全力破解這個秘密!”


    無喜方丈笑了,很欣慰的笑了:“好!你們也累了,先去休息吧,這裏現在什麽都缺,就是不缺客房!其他先到的人都已經到天機山的入口去了。”


    張凡等人起身告辭,隨著虛林走向客房,破天則留下與無喜方丈敘舊。


    還沒等張凡他們走到客房,卻看見前麵四個人迎著他們走來,仔細一看原來是釋雲、釋蟬、釋鬥、釋難。


    釋鬥遠遠的就喊道:“我就說肯定是他們來了嘛!”


    張凡問道:“你們找我們有事?”


    釋鬥正色道:“張凡!上次我僥幸贏得比賽不能算數,等你身體恢複以後我要堂堂正正的贏你一次!”


    釋鬥這麽固執的想要戰勝自己應該是想替自己的師傅掙回麵子吧!張凡笑道:“再打一次沒有問題,不過那時候勝負可就難說了哦!”


    兩人互不示弱卻又惺惺相惜,對看了一眼豪氣幹雲的大笑起來。


    釋雲對楊飛道:“我等著你真正掌握體內那兩股力量的時候再戰一次!”


    楊飛欣然道:“固所願也!”


    釋難看著羅逸天半天沒有做聲,想來兩人是在拚誰能保持更久不說話^_^。


    釋蟬則弱弱的對王韜說道:“王韜大哥,xiao弟對你的景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不可收拾。我們就不用再較量一次了。”


    王韜哈哈大笑顯然很滿意這個“xiao弟”的話,看看,其他人都沒有折服對方,就我辦到了!


    “幾位在聊什麽呢?這麽開心?”一個聲音突然從旁邊響起。


    “鬼啊”眾人驚叫道。


    看清來人是誰之後,張凡才苦笑道:“謝前輩,你不能仗著修為高就嚇唬我們啊,總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嚇死人怎麽辦?”心中暗下決定,等將來我修為過你一定要趁你和柳無雙ooxx的時候出現在你們麵前,把你嚇得終生不舉!嗯,就這麽辦!(謝憫人:作者滾出來,你也太毒了吧!我罷工!邪靈:沒事的,以你的醫術治那個什麽痿還不是xiao事一樁?)


    謝憫人渾然不知張凡的惡毒想法,滿臉風的道:“不好意思,一時激動,沒有注意這點。張凡xiao友跟我到經堂去吧,我已經找到需要的東西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張凡哪裏還顧得上埋怨謝憫人,激動的跟著謝憫人往經堂走去。留下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其他人。


    王韜最先回過神來道:“都愣著幹什麽,看熱鬧去!”一群人呼啦一下全部往經堂追去,完全沒有一點修真人的樣子。


    剛到經堂謝憫人向精舍方向用真元將聲音送出:“無喜方丈,借你經堂一用!”


    “謝前輩請隨意。”無喜方丈的聲音很快就傳了回來。


    張凡按照謝憫人的要求在經堂中央打坐,剛一坐下張凡就覺得四麵八方的佛像都向他傳遞著一股祥和佛氣,令他覺得無比輕鬆自在。


    很快看熱鬧的一群人就都擠在經堂門口了,他們隻看到謝憫人飄在張凡身後,引動著所有佛像的佛光向張凡匯聚。


    張凡沐浴在佛光下一個xiao時後,謝憫人從懷裏掏出了一個瓶子,倒了半天才向張凡滴下一滴露珠。感受到熟悉的氣息,釋蟬道:“清幽的yù淨瓶聖水!”


    別xiao看這一滴露水,這可是謝憫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讓悲天從清幽那裏討來的。緊接著謝憫人又掏出一個球形的東西,捏碎了灑向張凡。最後的cao作就體現出謝憫人的真功夫了,淡藍色的真元包裹了張凡,佛光、聖水、不知名的粉末、在謝憫人的逆乾坤功法作用下完美的融入了張凡的身體,靈魂!謝憫人的真元看似簡單的包裹著張凡,但是實際上他通過張凡做了多麽複雜的治療就隻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又過了一個xiao時,謝憫人疲憊的收回真元,失去謝憫人控製的靈氣逐漸消散。


    張凡緩緩的睜開眼睛,用心靈去感受身體的變化。很快淚水噙滿了張凡的眼眶,健康這個平凡的詞語在張凡眼裏是多麽的難得,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奢望。曾幾何時張凡認為自己終身都要活在病魔的陰影中,可是此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散自靈魂深處的健康,怎麽能不令他熱淚盈眶呢?這種久違了的感覺就是健康的感覺。


    大家很默契的沒有去打擾正在感受那份拿得感覺的張凡,直到半個xiao時以後張凡才回過神來,暴了一句粗口:“健康的感覺——真***爽!”令眾人瞠目結舌,這真的是張凡嗎?


    消耗大量法力的謝憫人歉然道:“張凡xiao友,你魂根受損太久,我隻能做到這一步!”


    張凡心裏咯噔一下,,驚道:“難道我以後還會生病?”


    “不,你別著急。”謝憫人擺擺手道,“我的意思是你對能量的敏感xìng我沒有辦法令你恢複。這對一個修真者來說絕對是一個天大的遺憾,尤其是像你這樣優秀的人!”


    張凡又怎麽會不知道對能量感應力弱的自己在戰鬥中容易吃虧,但他會在乎這些嗎?不會!張凡灑脫笑道:“隻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其他的那些都不太重要!前輩能將我治好我已經非常感激了!”


    謝憫人不悅道:“我稱呼你為朋友你卻叫我前輩?”


    王韜愕然,難道這些上了年紀的人都喜歡和年輕人jiao朋友?秦沂水是這樣,破天也是這樣,謝憫人還是這樣!


    張凡也不再拒絕,壞笑道:“既然是朋友那我再說謝謝就見外了!對了,你的那位呢?怎麽沒有和你在一起?”


    謝憫人老臉微紅,幸福的傻笑道:“嗬嗬,無雙還在家等我回去呢!”說道就的時候,這個四海為家1ang跡修真界的老前輩幸福的樣子足以讓那些牆內紅旗不倒,牆外彩旗飄飄的人羞愧致死!


    張凡笑道:“那大哥還是趕緊回去吧!要不然嫂子怪罪下來xiao弟可擔待不起。”


    “那我就先走了,我與無雙成婚的時候我們再聚!還有你們,都一起來吧。”謝憫人說走就走,空留下震梁餘音。


    從王韜口中,張凡知道了謝憫人用聖水加上一個球狀物再用逆乾坤治好了自己。張凡疑惑的問道:“逸天,你見到那個球狀物了,你能認出那是什麽東西嗎?”


    羅逸天搖了搖頭。王韜見羅逸天也不知道,怪笑一聲道:“我知道那是什麽了!”


    “什麽?”眾人急問道。


    “你們想想xiao凡魂根受損肯定要補對吧!有什麽東西又大補,又是圓的呢?”王韜臉上的表情越來越yíndang。


    “靈獸蛋?”這是純潔的和尚們說的。


    “你的鳥蛋!”張凡沒好氣的道,從王韜的描述和他yíndang的表情要是還猜不到他說得是什麽,那自己就可以跟釋雲他們去做和尚了!


    笑鬧過後,眾人幹脆也就不睡覺了,連夜向天機山跑去。


    到了天機山腳下張凡才現自己一直想錯了,原本他以為早來的人應該都是自己支起帳篷休息,卻沒想到這裏居然也還有一座相當大的寺廟。不過一想張凡也就釋然,千年來五台山每次多少總有些名額留給其他門派,有這座寺廟也不奇怪。


    釋雲撬開寺門,迎客僧是一個略微福的年老和尚,楊飛看出他的修為已經有大成後期,想來此僧在五台山也是有一定地位,此次才能作為迎客的代表。令張凡他們大跌眼鏡的是,此人居然依次向釋雲、釋蟬、釋鬥、釋難施禮,然後很恭敬的道:“各位師祖請進!”


    張凡他們險些把隔夜飯都笑噴出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僧居然管這幾個rǔ臭未幹的xiao僧叫師祖!不過若是真算起輩分來,釋雲他們還確實是大得可怕!


    經過一番jiao談,得知在自己這一群人到了之後,參加天機山探索的人已經全部到齊,就等著天機山開放的哪一天!張凡算一算也快了,隻餘下十三天罷了。於是在最後的這十幾天裏,張凡他們都選擇了修煉,將這一段時間的進步再鞏固一下。


    十三天後,如同其他凡山一般的天機山散出鋪天蓋地的能量,向一個防護罩將整個五台山籠罩在裏麵,不過這股無可匹敵的力量不但沒有令人感覺到壓力,反而具有一種溫和的力量。


    張凡他們在之前的一天就停止了修煉,短短十二天的修煉令他們獲得了巨大的收獲,正邪大會的進步完全鞏固,為他們將來的順利修煉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掃視眾人,張凡現在天機山沒有變化前一直非常激動的眾人已經冷靜下來,麵對這個創世神留下的遺跡。人們打心底的生出一股敬畏的感覺。


    無喜方丈非常嚴肅的道:“接下來八天的時間裏,在名單上的人都可以進入天機山探索,但是一旦被傳送出來就無法二次進入!雖然天機山從來沒有出過任何事故,但是我還是希望各位量力而行,你們都是修真界的精英,若是有什麽閃失那對九州修真界將是巨大的損失!”


    距離無喜方丈說完那番話已經五個xiao時,已經有十七個人铩羽而歸。等到二天,又有二十個人失敗了,而張凡他們卻始終沒有行動。在這個過程中,“xiao五絕”中的嚴華龍過來搭訕道:“‘封神四公子’怎麽一直站在外麵不進去天機山一探呢?”


    張凡道:“等人。”還沒等嚴華龍問張凡等誰,張凡已經走向入口!跟著他一起的還有五台山的四僧一妮,七煞門的傅全。


    嚴華龍喋喋不休的問道:“不是等人嗎?怎麽不等了?哦!原來你是看上昆侖掌門了啊!”一邊跟著張凡他們,一邊囉嗦個不停的嚴華龍看到在他們前麵向天機山走去的齊飛霜和金破月。


    早在天機山禁製解開之前張凡就已經和夥伴們商量好等到齊飛霜進去的時候他們再進去——誰也不能保證天機山真的沒有危險,創世神留下的遺跡豈是人們能夠看透的?萬一齊飛霜在裏麵出了些什麽事,那可就對不起師傅了。在等待的時間裏,張凡也觀察過失敗出來的人,除了法力耗盡,精神恍惚以外沒有什麽特別之處。從他們嘴裏也問不出什麽東西,就連失敗的司徒生和高絕也沒有說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隻知道裏麵充滿了危機,在法力被耗完之後就自動出來了!


    無喜方丈這個年老沉穩的人在看著張凡他們進入天機山的過程中也不由的緊張了一把。這一批可以說集中了幾乎全部的精英了,張凡四人、五台山五人、傅全、嚴華龍、金破月和齊飛霜,這個陣容要是還不能成功的話那就……


    追上齊飛霜,張凡彬彬有禮的道:“齊師姐,我們能和你一起進去嗎?”


    齊飛霜輕笑道:“原來是麵具軍團的張凡啊!你們的比賽我都看了哦,你們好厲害啊。一會你們要保護姐姐啊。”天真爛漫的齊飛霜毫不客氣的以姐姐自居了。


    張凡求之不得,笑道:“能保護姐姐這樣的美女是弟弟我的榮幸。”師傅的女兒本該是自己的姐姐,張凡心裏一直就這麽認為的。


    齊飛霜笑罵道:“xiaoxiao年紀就這麽油嘴滑舌,而且你修為又高,長大以後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子要被你騙去呢!”沒有哪個女孩不愛聽人誇獎自己美貌,單看齊飛霜笑得那樣開心就能反應出來了。


    金破月看到自己的xiao師妹對張凡似乎很有好感心裏略微有些泛酸。


    張凡捕捉到金破月眼中無意間流露出的寒光,想到:原來金破月喜歡飛霜姐姐啊!不知道飛霜姐姐對他什麽態度呢?


    王韜對金破月道:“破月大哥,為什麽昆侖派的另外三人沒有和你們一起呢?”


    王韜不提還好,一提這件事金破月就別提多鬱悶了:風子揚、何所慮和仇若文有意讓自己有機會單獨跟齊師妹單獨相處,可是卻被你們這些幾千瓦的大燈泡給破壞了!要不然沒準一會還能英雄救美呢!兩眼幾乎快樂噴出火來的金破月沒好氣的道:“不知道!”


    王韜砰了個釘子,不知道為什麽金破月無緣無故的火,灰頭土臉的走到齊飛霜旁邊道:“飛霜姐姐,我們進去吧!”說完很自然的牽住齊飛霜的柔胰,王韜一邊感受著柔軟光滑的xiao手,一邊正氣凜然的想著:這是xiao凡老大jiao代的任務,我一定要“好好的”完成它!


    齊飛霜的另一隻手也被張凡牽住,金破月反倒被擠在一邊。齊飛霜俏臉微紅,跟著他們一起向天機山走去。


    嚴華龍一臉崇拜的看著張凡和王韜,心中讚道:高,實在是高!果然不愧是高手,連泡妞都高人一籌!臉皮夠厚!


    其實張凡讓王韜拉著齊飛霜是因為他從失敗者那裏得到的信息推測出在通過入口的時候會遇到不同的空間通道,為了保護齊飛霜他才做出這個決定。不單是與齊飛霜,從王韜往左除了嚴華龍都一個牽著一個的手。


    終於張凡一腳邁入天機山的那片圓形光暈裏麵,驚訝的現自己遇到的情況居然是所有人都沒有遇到過的情況!他正漂浮在一片空曠無垠的空中。轉頭一看,還好,所有人都還在一起,隻有嚴華龍不在,不知道他是沒有跟進來還是被傳送到另一個地方了。張凡奇怪的想到:為什麽我不會掉下去呢?難道這裏沒有重力?


    還沒等大家看清楚自己的處境,楊飛突然驚訝的道:“快看,那是什麽?”


    楊飛目力遠勝於其他人,當眾人看到無數各種顏色的龍卷風席卷而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沒有辦法,龍卷風移動的度實在太快,一眨眼的功夫就已經到張凡他們身前,將他們卷進去!


    “阿韜快放手!要不然飛霜姐姐支持不住了!”張凡喊道,兩個龍卷風以齊飛霜為分界點將兩他們分別卷入裏麵,苦了被兩人分別拉住的齊飛霜,雙手承受著無法想象的拉力。


    聽到張凡的話,王韜立刻將手鬆開,張凡與齊飛霜被卷入一個白色龍卷風,其他人都被卷入紅色龍卷風裏。仿佛隻為張凡他們而來,那無數的龍卷風很快的卷向遠處,張凡他們進來的這片天空再次恢複到一片平靜。


    龍卷風中的張凡並沒有受到傷害,他隻是用法力保持著自己跟隨龍卷風一起旋轉以保證自己不會受到狂風的攻擊,並且和齊飛霜共同向龍卷風的中心移動——龍卷風中心的風力是最xiao的。


    經過幾次嚐試,張凡失望的傳音道:“飛霜姐姐,不行啊!我根本無法承受風力的攻擊,隻要一運氣法力與龍卷風相抗就會受到強力的攻擊。”


    “xiao凡弟弟,沒關係,反正天機山不會有危險。等我們把法力耗光就會自動被傳出去了!”齊飛霜沒有一點危險的覺悟,輕鬆的說道。


    張凡現在是一個頭兩個大,飛霜師姐的神經怎麽這麽大條啊!隻能自己想辦法了,實在不行就讓歸元劍自己行動吧!想象著歸元劍大神威將龍卷風劈成n段的場麵,張凡就覺得爽。


    沒等張凡下定決心爽一次,龍卷風突然停了!張凡與齊飛霜失去龍卷風的支持飛往地麵墜下,不過張凡很欣慰的看到了一片雪地出現在自己下方,迅用“磁雷術”維持住身形,與齊飛霜緩緩落在雪地上。


    齊飛霜笑盈盈的對張凡道:“看我說沒事吧!不過最後還好有我的好弟弟帶我降落,要不然摔下來雖然不會受傷,但是也太難看了!”


    張凡道:“有我在怎麽會讓姐姐受傷呢?不過姐姐自己似乎也可以用法術暫時飛翔吧?”


    齊飛霜撅起xiao嘴,氣鼓鼓的道:“我是土屬xìng的體質,沒有到元嬰期不能飛啦!氣死我了,為什麽是土屬xìng呢?像弟弟你一樣的雷屬xìng我最喜歡了!”


    張凡微微一笑,這種事就算想幫忙也幫不了,各人體質有異。舉目四望隻能看到無際的白雪皚皚,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光亮在白雪的反射下無比刺眼。目力有限,張凡又不能使用神識查看四周,對能量沒有感應力這時候顯示出很大的不便來。不過還有齊飛霜呢,張凡道:“飛霜姐姐,你用神識查看一下能不能現什麽!”


    齊飛霜屢次遇險,一直以來就被當作寶貝,缺乏獨自生存的能力,在張凡的提示下才知道該做些什麽。


    不過很快她就告訴張凡在她精神力能夠擴張的範圍內除了一片白雪什麽都沒有。


    張凡尋思:創世神設置隻有金丹期以下的人可以進入天機山也就是這個考驗絕對是金丹期的人就有足夠的實力去完成!這點非常重要,隻要確定了這一點一切都好辦了。天機山的無數場景肯定都會有一個通道能夠前往最終的目的地,否則以金丹期不可能破開空間到達目的地。隻是不知道這片雪原孕育著什麽樣的危機呢?上古魔獸?mí陣?還是別的什麽?


    “不管前麵是什麽我們都必須往前走!留在這裏不可能會有結果。”張凡對齊飛霜說道。


    齊飛霜啄米似的連連點頭,在這裏她已經完全失去主見,緊緊的拉住張凡的手,跟著他向前走去。


    一路的平靜令齊飛霜覺得相當無趣,一般二十一歲的女子都已經過了孩子的活潑年紀。可是自幼被約束嗬護的齊飛霜不一樣,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自由的感覺,又如何靜得下來呢?很快她就忘記了對陌生環境的恐懼,饒有興致的問道:“xiao凡弟弟,他們都說你師傅是劍聖!劍聖是一個怎麽樣的人啊?還有羅逸天為什麽會有裂空牙啊?是他師傅給他的嗎?”


    提起師傅,張凡黯淡之色一閃而過,頗為傷感的道:“師傅啊!他是一個和藹、慈祥、善良並且實力群的老人,關於他老人家的故事就算三天三夜也說不完,有機會再跟你講吧。至於裂空牙那是我師傅給我,然後我給他的,對了姐姐怎麽認識裂空牙的?”


    齊飛霜臉上寫滿了驚訝,脫口而出:“難道劍聖就是媽媽當年的愛人?他不是死了嗎?不可能!這怎麽可能呢?”


    張凡的驚訝可不比齊飛霜xiao,他沒想到齊飛霜會知道師傅曾經為了上官清舞去取裂空牙的事。通過緊握的手緩緩向齊飛霜傳遞法力,調節她的法力帶動她的情緒恢複平靜,然後張凡淡然道:“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飛霜姐姐,你冷靜點,我可以把這件事從始至終原原本本的告訴你。”


    “好弟弟,你快說!”長大後的齊飛霜早就現了父母之間的不對勁,對母親曾經的愛人她非常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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