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南方市,陽光輕柔地照耀在這個城市的上空,顯得很溫暖、很迷人。


    位於南方市幸福路的省人民醫院住院部,醫生和護士們正匆忙地在各個病房裏來回穿梭,查房、打針、換藥,大家忙個不停,樓道上也不時有病人的家屬來回的身影。


    在樓號病房裏,住著兩位特殊的病人,門外有兩名刑警正在這裏值守,這是李旺局長特意安排的。兩名刑警守護的不是別人,正是被我們解救出來的舒心怡和王小姍。


    舒心怡和王小姍在這個病房裏已呆了整整兩天一夜,目前正在接受醫生的觀察和治療。由於精神受到嚴重的打擊,以及兩天三夜被捆綁奔波的折磨,舒心怡和王小姍都虛脫了。在被我們救出後,兩人已麵容憔悴、目光呆滯、全身出汗、周身無力,連站都站不起來了。見病情非常嚴重,兩人獲救後,便被緊急送到省人民醫院救治。經過一天一夜的緊急治療,兩人才慢慢恢複了元氣。


    在醫生的允許下,我走進了舒心怡和王小姍的病房。此時,兩人正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輸液。


    “小馬,你過來啦?”見我走了進來,兩人支起虛弱的身體往床頭上靠了靠,然後向我打了招呼。


    “你們不要亂動,好好躺著。”我連忙走到兩人的病床中間說道。


    “沒關係,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舒心怡答道。


    “那就好,那就好!”得知她倆身體恢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們都想回家了,可是醫生說還要觀察兩天。”舒心怡告訴我說。


    “那就聽醫生的,再住兩天。”我答道。


    “在醫院這兩天我們都悶死了!”王小姍說道。


    “沒關係,病好了就馬上可以出去了!”我答道。


    “謝謝你馬三多,沒有你來救我們,我和舒心怡就完了!”王小姍感激地說道。


    “不用客氣,這是我應該做的!”我說道。


    “你知道嗎?被綁架的這兩天三夜,我和舒心怡就像進入了人間地獄一樣痛苦,我們想過逃跑,但都沒有機會。”王小姍有些哽咽地說。


    “你們是怎麽被綁架的?能把事情經過告訴我嗎?”雖然我已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情況,但有很多內情我並不知道,於是問道。


    “事發前的那天晚上,我和王小姍去商場購物。購物結束後,我們一同回到我所在的小區,當車輛駛入地下停車庫停完車後,我們就準備拿東西回家。”舒心怡說,這時,一輛隨後駛來的麵包車突然停在了我們麵前,車上下來兩個人,不由分說地直接把我和王小姍推進了他們的車裏。還沒等我們反應過來,他們就用透明膠把我倆的雙手反綁起來,同時還用東西堵住了我們的嘴巴。


    隨後,我們就這樣被帶走了。當我回過神來時,我發現車裏總共有個男人,其中一人竟是豐小扣,他正坐在車裏惡狠狠地對我說:“舒心怡,你竟敢背叛我,我讓你死得很難看。”這讓我驚嚇不已:豐小扣不是死了嗎?他怎麽又活了呢?


    由於嘴巴全被堵上,我們都無法言語,連呼吸都感到困難。我想,我們肯定完了。


    在車上,豐小扣對車裏的五名男子說:“兄弟們,這兩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回到毒品加工廠由你們處置。”當時,那五個男子在車裏“哈哈、哈哈”地不斷浪笑著,我和王小姍卻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麵包車駛出市區不遠,輪胎突然爆胎了。後來,他們將車開到了一個僻靜的郊區裏停放。由於沒有車進城,我們在那裏度過了一個擔驚受怕的夜晚,好在他們並沒有對我和王小姍做什麽。


    第二天早上,豐小扣派兩個人到市裏租車,直到下午兩個人才租來兩輛車。一輛是墨綠色的豐田越野車,一輛是黑色本田小轎車。拿到車後,豐小扣接到了一個電話,這讓他非常恐慌,於是他叫車裏的五個男人先將我和王小姍拉走,他自己卻開著另一輛車走了。


    臨走時,豐小扣對這幾個男子說:“我先去處理別的事情,晚一點再回去,你們把這兩個女的拉到洞裏去,先給她倆嚐嚐毒品k粉的味道,然後再玩玩她們,玩膩了就把她倆給碎屍了。”


    “豐總,你放心,我們一定完成你交給的任務,哈哈、哈哈……”這幾個男人在車裏大笑起來。我和王小姍聽到後,當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回去的路上要小心點,注意有沒有警察在跟蹤。”豐小扣吩咐完後,便獨自駕駛著那輛本田轎車走了。隨後,我和王小姍被這幾個男的丟到了車的尾廂裏,車子飛一般地離去……可能是恐慌和呼吸困難,我和王小姍沒多久就暈死過去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好像停了下來。隱隱約約中,幾個男人將我們抬下了車,其中一個男人說:“她們好像不動了,是不是死了呢?”


    “摸摸她們的鼻子看有沒有呼吸?”隨即,我感覺有人摸了摸我的鼻孔,然後說:“還有呼吸,可能是暈過去了。”


    “把她們倆的手和嘴巴都鬆開,讓她倆恢複一下元氣,等一下兄弟們才能好好享受,哈哈……”


    當我醒來時,竟發現自己和王小姍背靠背地被綁在了一個山洞裏,他們幾個人或許累了,也靠在我們旁邊睡大覺。


    這時,我發現旁邊一個男的褲袋裏掉出一部手機,我連忙用腳將那部手機勾了過來,然後給你發了求救信息……舒心怡說著說著,竟已泣不成聲!我連忙從旁邊的一個餐巾紙盒裏抽出兩張紙,並給她擦了擦。


    “沒想到你那麽快就能找到我們的位置,並把我們救了出來。”王小姍在一旁說道。


    “其實,你們被綁架的第二天早上,我就一直找你們,打了你們倆人的手機無數次,以及給你們兩人發了信息,都沒有你們的信息。”我說。


    “我們的手機在被豐小扣綁架時,就已被他收起來了,你打電話我們根本不知道。”舒心怡擦著眼淚回答道。


    “後來,我找遍了你們可能去的地方,但都沒有你們的身影,我猜測你們肯定出事了,所以就立即報了警……”我省略了好多細節,隻簡單地說。


    “不過,現在你們平安我也就放心了!”我高興地說。


    “真的太感謝你了!”王小姍再一次對我表示感謝。


    “不用客氣!”我答道。


    “豐小扣這小子竟然跑了,你們知道他去哪裏嗎?”我問道。


    “這個我們就不太清楚了,他離開時隻說去辦點事,晚一點再回來。是不是他感覺到不妙,於是不敢回來了。”舒心怡說。


    “嗯,說的是。”我答道。


    “我懷疑他現在還在南方市!”王小姍說。


    “為什麽?”我問道。


    “他在離開我們時,說要去辦點事,晚一點再回來,這說明他肯定在南方市辦事,後來可能發現情況不對,所以就不來了。”王小姍答道。


    “豐小扣在南方市有什麽比較親密的朋友嗎?”我向舒心怡問道。


    “他有個表弟在南方市公安局禁毒支隊,我曾經跟他們一塊吃過飯。”過了一會兒,舒心怡若有所思地說。


    “他的表弟在南方市公安局禁毒支隊?”這讓我驚訝不已。


    “是啊!當時豐小扣請他表弟以及禁毒支隊的幾個警察吃飯,叫我去作陪,他們在酒桌上相互介紹我才認識的。”舒心怡說。


    “那他表弟叫什麽名字?”我連忙問道。


    “幾個警察都叫他何支,可能是蠻大的官,酒桌上幾個警察都很尊敬他,具體是什麽職務我不知道。”舒心怡答道。


    何支?難道他是禁毒支隊的支隊長?難怪南方市毒品這麽泛濫,這麽說,豐小扣的表弟肯定為他充當了保護傘。怪不得,幾次行動都沒見李局叫過禁毒支隊的民警參與,難道李局也發現了其中秘密?這裏麵一定有問題,我得找李局談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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