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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失落,但依舊有信心能將這部書寫完,我會堅持的!希望大家繼續支持!


    夫人拉著雲兒的手笑晏晏的說:“你的親戚就是我們上官家的親戚,以後可是不能跟額娘分你、我,這樣不是生分了。”


    要不是之前雲兒聽到過夫人跟老爺提議讓自己永遠的消失。恐怕今日雲兒還要感恩戴德的抱著上官夫人稱謝。


    又是明月一輪當空照,眼瞧著冬天就要過去了,還是沒有接到隊伍要回京的消息,雲兒也算是明白了,就算俊辰納妾自己再不喜歡,也比這整日提心吊膽的生活好啊,好歹俊辰也能保護自己啊。


    守著空空的屋子,她閉上了眼,入睡了。夜晚如此平靜,她又做了那個夢,夢裏一座冰冷墓碑,上麵刻著清晰的隸書字跡——慕容小姐之幕,她揉了揉眼睛看見在慕容和小姐之間還有一個書寫極為繁瑣的字,她用手比劃著,心裏琢磨這是什麽字,突然慕容老爺和夫人出現在墳墓前,哭喊著,雖然沒聽清他們在哭什麽,但是可以看出非常傷心,她本能想要上前攙扶二老,打聽一下,可是她卻觸碰不到對方,她無論怎麽用力,都抓不到對方的胳膊,夫人如此、老爺亦如此。


    “大少奶奶,時辰到了,您該起了。”梅蘭輕輕喚了雲兒一聲,接著又搖晃了雲兒幾下,這雲兒才緩緩睜開眼。


    “昨兒不知怎的特別累,睡得有些沉了。”雲兒坐起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便下地要梅蘭幫著梳洗。


    “大少奶奶,您做夢了嗎?”梅蘭問。


    清醒了許多,慢慢得回憶著,想起了那個奇怪的夢,點著頭應聲:“是啊,你怎麽知道的?”


    梅蘭自然是笑了笑。說:“剛剛看您一直表情很驚恐似的,想要叫醒您,又怕嚇到您,這不。等您睡穩了才敢喚您一聲。”


    說到夢,雲兒還是好奇,問:“梅蘭,你說我總是夢到慕容老爺和慕容夫人,之前我不確認,可上次在奉天我做的夢清晰的看到了慕容老爺,昨晚又做了夢,慕容老爺和夫人在一個墳墓前哭泣,我想要拉他們可是又抓不到他們的手。”


    “還有,那個墓碑上寫的不是慕容鳳。而是一個奇怪的字。”雲兒補充一句。


    “哦?什麽字?”梅蘭雖然認字不算多,但從小入府,少爺練字溫書,她都在一旁,這樣也就多少認識一些。


    雲兒用手沾了些胭脂在梳妝台上用手指比劃出這個字。梅蘭歪著腦袋在一旁看,眼睛一旋,讀懂了什麽念到:石山峻立,江水瀠洄。


    “這個字念瀠,就是瀠洄的瀠。”梅蘭說到。


    “瀠?”雲兒心裏仿佛觸碰到什麽一般。


    “對,這個字念瀠,一次大少爺寫字的時候,我特意問過。這是什麽字,大少爺還要我記住這個字的結構,說是水流不息,江河瀠洄,後麵四個字全是三點水,這樣便好記了許多。”梅蘭很確定自己沒有認錯。


    夢裏每次都有一個奇怪的名字。總是有人喊著瀠瀠,從看不清人臉到辯得出慕容老爺,一直都是這個名字,上次自己還看見爹爹的手腕上有一個跟夢中害自己的人一樣的鉤狀痕跡,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誰能告訴自己。


    “慕容夫人駕到!”


    通報的聲音傳入雲兒的耳朵,她趕忙讓梅蘭幫自己捥上發髻,穿好了衣服,踱步而出,此刻的慕容夫人已進了上官夫人的屋子。她重新回到屋子裏,等著有機會問慕容夫人是否認識瀠瀠,可自己這樣問起不僅有些搪突,還有一點奇怪。


    “梅蘭,我們去院子裏走走吧!”梅蘭明白了大少奶奶的意思,跟著也就出了屋。


    雖冬即去,可院子還是很冷,雲兒的手凍得冰冷,隻為能見到慕容夫人,問個究竟。


    在院子裏轉了半天也不見慕容夫人出來,倒是聽到了門外的下人在嘰裏咕嚕的說些什麽,她朝外望才看見探頭探腦的姑媽又出現了。


    “你看那就是我的親戚,你們快些讓我進去聽到沒有,一會兒我要夫人殺了你們這些狗奴才。”姑媽怒發衝冠貌似自己有多大的能耐似的。


    雲兒不悅走過去,劬劬著說:“你又來幹嘛,難道你真的一點臉麵都不要?別總認為誰都看得上你,也別認為夫人不知道你是什麽人。”


    不說還好,這一說夫人還真從屋子裏出來了,同時出來的還有慕容夫人。聽見雲兒在跟外麵的人對話,夫人本能的朝外瞧了瞧,一探頭看到了是莫氏心裏一陣厭惡,可又不得說,也隻是微微一笑,打了聲招呼:“您來啦?”


    莫氏絲毫不客氣,說:“夫人,這好久不見,可是想您呢,給您送了些土貨來。”說完抖著手裏的布袋,掂量了幾下。


    慕容夫人看著雲兒轉身對著上官夫人說:“上官夫人,我想跟雲兒說幾句話,我們能不能單獨聊聊。”


    這倒是正合了雲兒的意,雲兒哪裏顧得上討厭姑媽,她伸手指向自己的房間,說:“慕容夫人,外麵冷,您裏麵請。”


    慕容夫人走在前麵,雲兒跟著,上官夫人倒是好奇兩個人說什麽,可是自己又不好多打聽,想來想去,也就是慕容夫人想要說服雲兒接納慕容鳳罷了。正當冥想,才發現外麵的莫氏並未離開,出於麵子也隻能吩咐下人收下她的東西,希望對方安生些。這次上官夫人並沒有邀請她進府坐坐,她躍躍欲試的想要進來,可對著府門夫人又不好開口,隻能悻悻的走了。剛走不遠,夫人就始了個眼色,讓下人把東西扔掉。


    此刻雲兒的屋子裏,慕容夫人開口道:“雲兒,這些日子過得可好?”


    “一切都好,多謝慕容夫人掛心。”


    聽雲兒這樣說慕容夫人不再客氣得寒暄,終於說出了自己憋在心裏的話:“雲兒,其實你是一個好女孩兒,當初我也應該相信你的,隻是那幅畫一出來我心裏有些難受,後來想了想誰會那麽傻,勾引人還要帶在身上,露出馬腳呢?我知道你恨鳳兒,可她本質並不壞,她隻是被我寵得有些怪脾氣。”


    雲兒心思根本不在這件事情上,轉而說:“其實我當時想跟您解釋的,但我知道一個人誤會的時候,無論做什麽解釋都是無力的,所以我就離開了,對於當初的不辭而別還請您原諒。”


    慕容夫人知道自己女兒做的事情,心裏非常難過,她當初那麽的喜歡雲兒,可命運作弄又讓她跟自己的女兒喜歡上同一個男人,嫁給了同一個男人,暫且不說雲兒能否接受慕容鳳,就是自己的女兒能不能真正的接受雲兒都說不好,自己又怎好開口提讓慕容鳳回上官府的事?


    “唉,鳳兒錯在先,還是要你原諒她才是。”慕容夫人說。


    雲兒低著頭轉向別的話題,問:“慕容夫人我可以問您一件事情嗎?”


    慕容夫人當然點頭答應。


    “慕容夫人,你知道慕容瀠嗎?”


    雲兒就是一個直腸子,根本藏不住秘密,想到了就要問。


    這一個簡單的問題,慕容夫人卻向被巨雷劈了一樣,雙眼直滯,半天不吭聲,雲兒覺察出這氣氛的不對,續言:“慕容夫人,您是不是認識知道什麽?”


    “我……當然不知道,這世界上並不是每一個叫慕容的人我都認識的對吧?”


    “對不起,慕容夫人,我也隻是隨便問問,因為我經常能夠夢到別人叫我瀠瀠,而且昨兒還夢到了您和姥爺,所以也就想起問問您。”雲兒解釋道自己詢問的緣由。


    這慕容夫人看著雲兒久久不肯轉眼,看得雲兒有些發怵,忍不住挪了挪腳,手也不自覺得開始拉扯寬長的衣袖。好一陣子才問:“慕容夫人,您怎麽了?”


    慕容夫人像從夢中驚醒一樣,打了個寒噤,答:“沒什麽,我今天主要也是跟你閑聊,我要回府了。”說完起身離開,雲兒跟在後麵要送慕容夫人出府,這慕容夫人走的飛快,雲兒差點沒趕上,待她上了轎子,直接喊了起轎,客套的告別都沒說上一句。


    雲兒扭頭對著梅蘭說:“她一定知道這個人是誰。”可是這個人究竟跟自己有什麽關係呢?雲兒又陷入一渥謎團。


    回到院子雲兒抬起頭,天氣雖冷,可這陽光卻是很足,伴著冷風,伴著雲彩,太陽顯得格外的刺眼,它如同掛入天空的驕子,驕傲的向世人炫耀著它的奪目,也為寒風中的人們送來一陣溫暖。


    幾句話的交流已讓雲兒斷定這件事情跟慕容家有關,她甚至還想展開一段調查,可從哪裏開始調查又毫無頭緒,她又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上官夫人,上官府素來都是巴結奉承比自己權威高的人,她應該對慕容府的事情比較了解。


    “梅蘭,我們還是先回屋歇息,這天兒天寒地凍的,回屋子暖暖吧!”雲兒並沒有急著去問上官夫人,她且看這事並沒什麽頭緒,要從長計議,而不急於一時。


    這邊的安逸遠遠不及千裏之外的戰場,本是動亂,卻演變了不動用武力無法製止的護國站,邊疆地帶異軍突起,俊辰帶兵直抵殺場。


    “本是一國之民,又豈能崛起動亂之事,你們到底知不知罪?”丞相開口給對方下最後通諜。


    “無望恥國,我邊疆絕不盲從,若要合得,卻隻允我疆城統治。”說著那統領吹起號角,宣泄不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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