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你們慕容府可以嗎?”上官夫人陰陽怪氣的樣子,連親生兒子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額娘,你這是說什麽呢?”


    聽到了她的說話聲,慕容夫人趕忙出來,正好聽見她那酸溜溜的話,駁了她一句:“上官夫人,這話是對我們慕容府不滿嗎,還是我們做了什麽不對的事情,還請您說出來,我們一定改正。”


    她哪裏敢當麵說那些話,隻好收起那麵孔轉臉:“哪裏的話,我隻是覺得我來的有些倉促,沒帶什麽禮物來,有些愧疚,不知慕容夫人是否介意?”


    看到她臉紅了,慕容夫人也就沒多說:“都是一家人,說多無益,裏麵坐吧!”


    她一邊走著,一邊看著俊辰,問:“毓靜呢?上次你們說她病了,我幾日都沒睡好,總是想著,今兒說到底是來看看我的孫女的,她好了嗎?”


    俊辰一直也沒說毓靜現在的情況,一是怕她著急,二是怕她說三道四的冒犯了慕容老爺和夫人,今兒她來了,不說也不成。


    “額娘,毓靜身子不舒服,在屋子裏休息!”


    上官夫人麵不改色,說:“你讓下人帶來,我瞧瞧就是,用不上多長時間。”


    這個上官夫人的樣子並不像想孩子,似乎她知道了一些事情,想要揭穿又找不到理由,慕容夫人一直都看在眼裏,坐在那兒一聲不吭。俊辰沒辦法,隻好讓下人去帶毓靜,小聲叮嚀不要讓孩子多說話,抱著就好。


    “俊辰,剛剛你跟下人嘀咕什麽呢?”


    從進了屋子上官夫人一直是一個表情,語氣上也沒有任何的起伏。俊辰也清楚自己額娘的性格,她定是聽了什麽人的話,裝作不知情況。待會兒看到了孩子,發現孩子有些愚鈍。就連哭帶鬧的說孩子原本好好的,怎麽會變這樣。(.好看的小說)


    果然,沒多大功夫孩子到了,她先是做出想念的樣子,上前接過下人手中的孩子,隨後嘴巴一撇:“你怎麽不跟祖母說話啊,祖母可是想你了,這麽大老遠來看毓靜的。”


    雖然毓靜有些遲鈍。但還是認識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委屈的說:“祖母,壞!”


    上官夫人火冒三丈:“俊辰,這就是你們教孩子的吧,才幾日不見孩子就學著說我壞是嗎?雲兒呢,這是你們誰教的?”


    還沒等俊辰說話,慕容夫人就開口了:“親家母可是別生氣,這小孩子呀說話沒個準兒,前兩日還說我呢。我也沒生氣不是。雲兒呀,正在休息,這不是懷了身子。正在休息嗎?”


    懷了身子?這四個字可是讓上官夫人瞬間腦子清醒,嘴上雖然說著就算生了孩子也是你們慕容府的這種話,可是心裏清楚,孩子畢竟還是俊辰的,姓氏也不會改變,她怎能不高興。


    “你們呀,真是的這事情都不告訴我,不知道的還會認為我心胸狹窄因為這入贅的事情記了仇呢!快帶我去看看雲兒吧!”


    俊辰是不想帶她去的,就怕雲兒看到她情緒激動。可自己對著額娘怎麽能說出她不想見您這種話呢?為子不能不孝,俊辰不敢違背!


    “額娘。雲兒身子虛,您看看就好。少說些話,怕是對孩子不好。”


    上官夫人一眨眼,嘴巴一歪:“你不就是怕我擾了你媳婦休息嗎?我還是有分寸的。”


    雲兒在屋子老遠聽到了上官夫人說話聲,心裏顫了一下,覺得這夫人還真是臉大不嫌害臊,上次那麽說話,這下又來定是沒好事情。


    “額娘,吉祥!”


    慢吞吞的說了這幾個字,其中有許多的不情願,可自己總不能不說吧,


    “聽說我們雲兒有喜了?你該告訴額娘才是啊!”


    如果生人一定想象不到這甜美的笑容之下,有多麽的陰險,甚至殺人無數。


    “額娘,孩兒也是前幾日才得知,怕告訴了額娘,額娘大老遠的折騰來,雲兒可是擔當不起,今兒額娘還是來了。”


    上官夫人一看雲兒懷了孩子,也就不敢跟她說太多,隻是隨便附和了幾句過來看看,想念之類的假話,雲兒也寒暄了幾句,上官夫人就被俊辰禮貌的請了出去,


    本來上官夫人是打算來看孩子,前幾日聽薛夫人說孩子病了,而且腦筋不好了,今日故意來戳穿,可是一聽說雲兒懷了也就不好再鬧,坐了一會兒就走了。


    走後雲兒問俊辰額娘此行的目的,俊辰隻是擺擺手,不要她多問,實際他清楚額娘一定是知道孩子病了,所以才來此,說了雲兒隻會難過,不說也就過去了。


    這上官夫人走了,事情並沒完,僅僅隔了一日,薛夫人就來了府中。慕容夫人迎接,她進行了一係列的禮儀,隨後沒拿自己當外人,坐下讓身旁的芳苓把孩子放下,手一揮:“去玩去吧!”


    慕容夫人從前沒有跟她打過交道,不過隻是上次短短的會麵,就知道她跟上官夫人差不多,沒什麽不同。這次她來府上大多是知道了孩子病了。


    “慕容夫人,這天氣不錯,怎麽不讓孩子出來玩一會兒,那日我們子紳還說要找毓靜玩兒呢!我說這毓靜是搬家了,有些遠,他才放下這個念頭,今兒來了怎麽也讓他們姐弟見上一麵才是。”


    子紳也隻是剛會說自己個字哪裏認得誰是誰啊,他們離開上官府的時候,子紳還是繈褓中的娃娃呢!


    “這子紳真是聰明孩子,連姐姐都記得住!可是今兒不巧,毓靜身子不舒服,在屋子裏歇息呢,玩兒不怕,就怕她傳染了子紳。”


    說道傳染她們並沒有像往日一樣膽怯,若不是心裏有了底,怎麽坐的如此安穩,估計是薛淳聽了什麽話,所以知道孩子的病,她們這才會故意來嘲笑。


    “我們薛淳現在醫術頗高,染了什麽病他一看就知道,不如我讓下人去找他。”


    上官夫人好歹還顧忌雲兒肚子裏的孩子,可這薛夫人是不會就這麽算了的,若不是因為在丞相的家中她說不定還會出怎樣的幺蛾子呢。慕容夫人怕她對雲兒不利,沒有說出雲兒懷身子之事,她也不落禮節,把府裏的人打聽了一遍,最後才問來:“怎麽不見您的義女雲兒?她去了哪裏?這不是說上官夫人把兒子都送給你們了嗎?


    那種笑容,沒有比它更惡心的了。


    “薛夫人,別怪老婦多嘴,這上官夫人不是您的妹妹嗎嗎?怎麽我倒是感覺您跟她不親?”


    薛夫人一提這也沒敢說太多,隻是麵容尷尬說:“也不是不親,就是多年不見了,不好總是麻煩她,所以很少見就是了。”


    慕容夫人準備了一肚子的話等著呢,她有意無意的問著上次去上官府還見到了,後來怎麽就搬走了的事,看到薛夫人臉色變了才轉而問京城的生活是否舒服。


    “一切都好,住這麽久了,早已經習慣了,勞慕容夫人掛心真是罪過。”


    說完低眉垂眼的說著:“一切都好,雲兒怎麽還沒出來,該不是在上官府上受苦了,現在回府還沒緩過累吧?”


    一旁的芳苓跟著拿帕子捂嘴笑著,這麵容跟薛夫人想象至極,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雲兒在歇息,今兒二位有什麽事情嗎?”


    慕容夫人明知道這薛夫人就是認為她府上孩子癡傻了,所以不願跟她聊太多,可是對方卻不認為自己過分,芳苓竟然起身上前走向院子:“慕容夫人,府裏好是寬敞,不愧為丞相府啊,以後府上無論是誰有哪裏不舒服都可以告訴我們薛淳,他一定第一時間來為你們瞧瞧,畢竟我們也是有親戚的。”


    薛夫人帶著芳苓來的目的或許就是因為她什麽都敢說。


    “芳苓說的對,你和雲兒也是要好好相處,盡管雲兒不願跟我們見麵,你也不能生疏了,以後都是親戚。”


    慕容夫人麵子上實在過不去,隻能說出實情:“我們雲兒懷了身子,行動不便,所以在屋子裏歇息,要不早就出來相見了。”


    一聽懷了身子,這薛夫人像打了雞血一樣,嘴裏連著說好,眼睛歪向另一側看著芳苓。


    “夫人,這懷了身子可是好事情,恭喜,恭喜!怎麽一開始還不說呢?”


    芳苓的眼睛裏滿是懷疑,似乎她們認為雲兒一定是有了其他的事情才不願意露麵的,慕容夫人帶著她們到雲兒的屋子門口,推開一半的門兒,芳苓透過半開的門看到了裏麵:“弟媳可是好啊?”


    雖然這是沒用的廢話,雲兒卻不能裝作聽不到:“嫂嫂何時來的,真是不知道您來,否則可是出去給您請安呢!”


    芳苓也一副虛偽的笑麵:“用不著,你不是懷了身子了嗎?不用禮數,自家人不會怪罪的。”


    她看門隻開了半扇也不好進去,走了一半也就退了出來,說了句那你好好休息吧,也就退了出來。


    “怎麽不見孩子,這有了孩子也不能冷落了毓靜啊,要是在他小小的心裏落下什麽不好的印記長大可就麻煩了”


    她的眼神裏似乎自己懂得很多別人不懂的事情,又好像自己很愛毓靜,別人都不如她(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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