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麵之上,軒轅月耀看著魔眼消失的另一個地方隻感覺到一陣頭痛。


    那是一棟很普通的三層公寓式建築,稍稍有一些老舊,但是主體建築依然結實,門前是一小塊栽種著廉價花卉的綠地和一個水池,和一般的中產階級的房子沒有什麽區別。


    但是在軒轅月耀的眼裏兩者可是有著天差地別——這棟建築充滿了魔法的氣息!且不說那些隱匿良好的各種各樣的符文和結界,在那個看似普通的隻是稍微有些大的水池中也是暗藏玄機。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在那水池中隱藏著一個水元素!


    真正讓她頭痛的是這一路上她看到了最少兩個陰影協會用來聯絡的印記,而這些印記所指向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是這裏!


    到底要不要和陰影協和接觸呢?


    軒轅月耀一邊如同普通的路人一樣若無其事的從那棟房子的前麵走過,一邊做著思想鬥爭。\她是不可能將黯.玄武和茜涅忒棄之不顧,可是她又實在是不願意麵對她的學長,這還真是傷腦筋啊!


    等等!


    靈光一閃,軒轅月耀突然之間有了主意,一個有點壞的主意!所謂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既然瑟雷拉的聖騎士團現在因為他們的聖儀典的關係能夠不好好的利用一下呢,這麽好的資源如果浪費地話可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想來那些瑟雷拉的聖騎士們是不可能和陰影協會的人和平共處的——兩者之間的處事信念差不多是截然相反的。能夠和平共處才奇怪!


    而且……在這個時候陰影協會的人出現在這裏,應該和瑟雷拉的聖騎士團遺失的聖儀典脫不了關係的,她隻需要把雙方必然會發生地衝突給稍稍提前一點兒而已。\


    打定了主意,一邊走著,一邊在腦海中將整個計劃推演了一遍,又完善了一些細節問題,軒轅月耀就開始實施她的計劃或者說是陰謀的第一步——那就是要讓自己在計劃的初期可以完全的置身事外,處於旁觀者的角色。不到合適的時間以前她是絕對不打算親身牽扯進去的。


    在黃昏時分,軒轅月耀大搖大擺,有帶又幾分焦急地離開了城鎮。她並沒有過度的渲染自己將要離開城鎮的事實,而是盡力讓一切顯得非常地自然,在出城的時候她還像城門口的守衛形容了一下茜涅忒的外貌特征,表示出她正在尋人地樣子,這樣才不會引起那些家夥的懷疑。\


    走出了守衛的視線範圍以後,軒轅月耀馬上就閃進了路旁稀疏的小樹林裏。在確定了她沒有被跟蹤和監視以後,法的咒文。魔法的力量徹底的改變了她地形象,飄逸地水藍色長發變成了普通的亞麻色地辮子。銀紫色的眼睛現在是碧綠色地,額頭上黑色的紋飾和寶石,以及背後那對舒展的羽翼也全部都消失不見了。連那絕美的容貌都變成了最普通的,讓人過目即忘的那種。收好法杖和一些特殊的魔法物品,將身上的衣服也變成了那種用粗棉布的料子所縫製的普通款式的長裙。


    說起來很長,實際上一切變化不過是幾秒之間的事情而已。她現在樣子看起來就像是那種手頭不是很寬餘的普通人家的女兒。\


    還需要一點其他的道具她的偽裝才算完美。現在最好有隻什麽稍微體型大一點的動物可以讓她利用一下——至少要比兔子稍大一下。


    軒轅月耀的運氣很不錯,沒有走出多遠,她就在大路的盡頭看到了一群羊和一位晚歸的牧羊人。花了比市價稍微高一點的價格,她買下了一隻溫順的綿羊。等到牧羊人走遠以後,軒轅月耀把綿羊趕進林子裏,使用變形的法術將它變成了一頭驢子——與軒轅月耀使用在自己身上的變形法術不同,這個變形的法術是永久有效的。如果沒有什麽人對這綿羊使用解除魔法一類的法術的話。那麽它就永遠都是一頭驢子了!了最簡單的韁繩——反正她也不是準備用來騎的,對於這種馬的遠親她可是感冒的很。\從次元袋裏掏出了兩個在城鎮的集市上所購買的大柳條筐。將筐安放在驢背上,在兩個筐子裏放上了幾匹亞麻布、粗棉布和一些不同顏色的絲線。又在腰上掛了一個舊舊的,隻裝了十幾個銀幣和一些銅板的小錢袋,偽裝就算完成了。


    對於自己的法術,軒轅月耀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是實行下一步的時候了。


    一隻不幸的在黃昏時分歸巢的鳥兒落入了她的手裏,幾個不同的奧術組合在一起,徹底讓這隻雀鳥成為了她的傀儡和眼線。將一個早就準備好充當信箋的白絹折好,用絲線牢牢的綁在雀鳥的腳上。然後軒轅月耀放飛了她的雀鳥傀儡,將那信箋帶到城中瑟雷拉的神殿去。


    當那雀鳥變成黃昏時空中的一個黑點以後,軒轅月耀這才牽上驢子,急急忙忙的往城裏趕。\要是天黑下來的話,城門可就要關了,她可是一點也沒有在野外過夜的打算,所以還是動作快一點比較好。


    通過城門的時候,沒有任何的阻礙,交付了幾個銅板的城門稅以後守衛根本就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在城中的街道中穿梭了片刻,終於在天黑下來以前,軒—一家不太起眼的、相當小的布料店,隱藏在一條小胡同裏,房子已經搖搖欲墜了……斑駁的泥漿塊和破碎的屋頂是這座建築地特征。這家店屬於一位上了年紀,無親無故的老寡婦,她這裏賣的大多是一些即使是窮人也可以買的起的很廉價的布料。


    因為事先在老寡婦的腦子裏放進了一些虛假的記憶。\所以軒轅月耀很容易的就以為這位老寡婦送來了一些新的貨物,順便想在城裏找份工作地遠房親戚的身份在老寡婦的家裏住了下來——這個老寡婦顯然已經不記得下午的時候有一個披著鬥篷的人在她的店裏買走了很多的東西,她當然也不會知道她剛剛收到的這些所謂地新貨不過是轉了一圈又回到她的手裏而已,這都是因為魔法的緣故……


    晚餐非常地簡單,不過是幾片麵包,青菜和洋蔥,以及一些白開水。吃過晚飯老寡婦貝拉米夫人很早就上床睡覺了,因為她的房子很小,所以拒絕了貝拉米夫人共同分享一間臥室的軒轅月耀就隻能夠在廚房和閣樓之間選擇了。


    低矮的閣樓讓軒轅月耀很難站直身體,她推開了閣樓地窗子。\吹熄了蠟燭,一邊享受著清爽的夜風和銀月的光芒,一邊閉目冥想恢複白天消耗掉的魔力。


    就在軒轅月耀安然的休息神殿之內卻燈火通明,裏麵地人絲毫沒有休息地意思。


    一個中隊總共三百五十名追隨著秩序與正義之神瑟雷拉的聖騎士除了少量地人在街道上巡邏以外,現在都集中在了這裏。他們的中隊長以及三名副中隊長和隨行牧師中位階最高地兩位,已經在房間裏麵為了某件事情從黃昏開始爭論到現在了,依然沒有達成公識。


    那位瑟雷拉聖騎士團的中隊長和其他人一起圍坐在桌邊。聽到他的屬下和那些牧師們引經論典的爭執,他的頭都有一點痛了。在他的身邊,一隻雀鳥安靜的站在架子上。\似乎正在看著他。這位中隊長的手中所拿著的,引起這一切爭執的白絹就是這隻雀鳥所帶來的。


    在那張白絹的上麵布滿了書寫流暢的文字,字體圓滑優雅,隻可惜他是一個字也看不懂!


    白絹上所書寫的並非人類最常使用的通用語。也並非東方的巴哈姆特大陸和西方的提亞瑪特大陸的任何一種人類的官方語言,實際上這不是主物質位麵上任何一個種族的語言——那是天界語,是善良陣營的異界生物所使用的語言。用那位可以看的懂天界語的牧師的話來說,這是一種本質中就充滿美麗和善良的語言,它沒有幾個關於邪惡類型的詞語,例如痛苦、絕望、憎恨和在形容美善、仁慈與悲憫的時候有著極端細致的語匯。


    而這封用善良的語言所書寫的信箋。\現在卻成為了爭端的起源。


    這封沒有署名的信箋是在黃昏的時候由雀鳥帶來得。上麵並沒有太多的客套,而是簡單直接的說明了陰影協會的人目前正在這座城市之中。還指明了他們落腳的地方。在這信箋之中還很隱諱的提到了陰影協會極有可能和他們遺失的聖儀典有所牽扯。


    而目前他們所爭執的就是這封信箋的可信度,這究竟是友人的暗中相助。還是一個陷阱?


    至於陰影協會可能與遺失的聖儀典有所牽扯這件事情他們早就有些懷疑了,隻是因為他們唯一知道一個在此地的陰影協會的成員是一位亡靈法師,而這位亡靈法師失口否認他與聖儀典的失竊有關,甚至還因此以詛咒與秘藥的女神雪露蕾安的名義立下誓言。在沒有確切的證據以前,騎士團是不可能冒然和一位亡靈法師發生衝突的,畢竟他們沒有聖光法師助陣。


    在隨後的時間裏,在本地的盜賊公會的身上,他們到是發現了蛛絲馬跡的線索,所以才會與盜賊公會耗上了。


    現在……現在卻有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告訴他們本地還有一些陰影協會的成員,而且連出來……


    “不要吵了!”一位已經上了歲數的牧師不得不製止爭執的繼續,他的年紀大了,實在是沒精力還那些年輕人爭辯方,那麽就讓神來做最後的決定吧!”


    他的這個提議都是沒有人反對。


    在兩名助手的協助下,老牧師開始準備這個五級的神術——五級的神術是他所能夠使用的最強等級的神術了。


    聖水和焚香都已經準備妥當了,握著手中的聖徽,老牧師開始念頌奉獻給瑟雷拉的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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