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可此時真有些饒頭……


    尼瑪安徽這邊的事情一大堆都忙不過來,河南那邊又出了打發漏子。。。看最新最全小說


    鹹豐五、六兩年真不是啥好年份,不說安徽清軍首次大動幹戈卻無功而返,江南江北兩座大營被太平軍攻破,局勢又變回之前的對峙狀態。


    這些**就不說了,總之剪不斷理還亂,想要徹底解決短時間內不用指望。


    偏偏這時天災又來,黃河在河南地區改道,波及周邊數省,沿途饑荒遍野餓俘遍地慘不忍睹,結果自然不用多說出了民亂。


    之前被鄉勇隊強行彈壓,憋了許久的撚匪趁勢而起,招收流民無數攻州陷府掀起滔天駭浪。


    也是新任河南巡撫太不給力,一心撈銀子刮地皮,根本彈壓不住蠢蠢欲動的河南地方勢力,給本就緊張的局勢更添幾分亂像。


    剛開始還有所收斂不敢鬧得太過,加上凶名赫赫的鄉勇隊就駐紮於淮北,距離河南腹地本就不近,想要鬧騰出點亂子來也得掂量掂量後果。


    結果鄉勇隊剛與太平軍糾纏無法脫身沒多久,撚匪又趁勢而起興風作浪。最讓吳可氣憤的是,河南各地民眾還一呼百應雲叢者甚眾。官府除了僵硬的圍剿沒有任何辦法,隻能眼睜睜看著局勢徹底糜爛。


    特別是當黃河突然改道,造成巨大的災難性後果,河南的局勢便一發不可收拾完全亂了套,


    “真是一幫廢物,咱們在的時候還好好的,剛出來沒幾天就成了這樣!”


    土狗到是言簡意賅,直接對河南的同僚表示萬分不屑。


    “是啊,要不是有那幫家夥的拖累,咱們打淮南時能夠抽調更多的兵力,隻怕戰爭會是令一個結果!”


    吳可點了點頭,沉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也不能這麽說吧?”


    左宗棠幫河南的同僚辯解了句:“黃河改道對河南的影響太大,一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嘿嘿,黃河改造是讓人措手不及的大災難,可它波及的範圍不止河南吧?”


    土狗針鋒相對諷刺道,毫不客氣打斷了左宗棠的話頭。


    聞言左宗棠默然不語……


    1855年(清鹹豐五年)8月1日,黃河決口於河南蘭陽(今蘭考)銅瓦廂,洶湧黃河水分為三股:“一股由趙王河走山東曹州府以南下注,兩股由直隸東明縣南北二門分注,經山東濮州、範縣(今屬河南),至張秋鎮,匯流穿運(運河),總歸大清河入海。”


    當時,濮範以下,壽張以上盡遭淹沒,其他如東平、汶上、平陰等州縣,凡係運河及大清河所經之地均被波及,山東全省有五府二十餘州縣受災,魯西南、西北廣大地區黃水橫流災情嚴重。


    在黃河此次改道之前,黃河下遊流經路線,按後世的行政區劃,大體上經過河南的滎陽、鄭州、原陽、延津、封丘、中牟、開封、蘭考,後經山東的曹縣、單縣,再經安徽的碭山、蕭縣,最後經江蘇的豐縣、沛縣、徐州、邳縣、睢寧、宿遷、泗陽、淮陰、漣水、阜寧、濱海入黃海。銅瓦廂決口後,黃河衝破原有河道,改向北行,在山東境內奪大清河入渤海。


    黃河以“善淤、善決、善徙”而著稱,向有“三年兩決口,百年一改道”之說。無論是決口,還是改道,其造成的災難都不可言狀。在1855年黃河改道之前,黃河連續發生了幾次大的潰決,而且潰決後“久不合龍”,到1853年,蘇北、魯南的情形為“餓殍載道”、“屍骸遍野”,甚至出現“倒斃之屍,半被饑民割肉而食”的慘狀。


    由於黃河的屢次潰決和朝廷的治理不力,當時的豫東、蘇北、魯南等地已經成了慘絕人寰的人間地獄。


    因而,在黃河改道之後,深受黃水之害的蘇、皖民眾如慶再生,而山東人民卻幾乎要承擔此後全部的黃河災難。


    本來鄉勇隊所在皖北也是重災區,黃河改道有一部分流經安徽淮北地區。


    幸好當時想安徽清軍在淮北地區實行以工代賑和嚴格的計劃經濟管製,在轟轟烈烈的基礎設施建設還有農田水利建設過程中,消化安置幾十萬災民並不是什麽難事,隻要肯出力填個七八分飽沒問題。


    加上安徽巡撫衙門隊黃河改道之事十分關注,沿途百姓早早得到通知,待改道黃河之水浩浩蕩蕩席卷而來之時,早有心理準備的淮北民眾財產損失不小,但人員傷亡比起河南,山東還有江蘇幾省重災區要少得多。


    再說了,有些鄉勇隊跟楚勇的強力彈壓,隻要沒出現波及半省的大範圍民亂,淮北地區就不可能出現那種種人間慘劇。


    總之,淮北在黃河改道期間並沒有出現什麽亂子,一切都牢牢掌握在巡撫衙門和駐軍手中。


    不然,鹹豐六年安徽清軍也沒精力實行‘淮南攻略’,跟太平軍於淮南地區大打出手,光是餓紅了眼的饑民就夠他們頭疼無比的了。


    在當時的政治、經濟和技術條件下,黃河無論從山東還是從江蘇入海都會帶來災難。


    山東、江蘇民眾都從自身利益出發希望黃河從對方境內入海,正所謂:“東民身被其災,痛心疾首,日盼河之南徙,猶之江南之民萬口一聲,日冀河之北流。”


    而兩省地方官也難以擺脫“異,地之官競護其境”的考慮,為保全當地民眾,不得不“以鄰為壑”。因此,蘇皖民眾慶幸再生之日也就是山東民眾流離失所之時。


    要說黃河改道最大的受害省份,自然非山東莫屬,但為禍甚烈的確實黃河改道的源頭河南之地。


    這一切,除了河南官府‘推波助瀾’了一把之外,全都是撚匪惹出的麻煩。


    1855年秋,各路撚軍在河南商陵會盟,力量最大的當地撚軍首領張樂行(張洛行)被推為盟主。


    聯合後的撚軍建立五旗軍製,用黃白紅藍黑五色旗區分軍隊。


    總黃旗主由張樂行自兼,總白旗主龔得(龔得樹),總紅旗主侯士維,總藍旗主韓老萬(萬峰﹑狼子),總黑旗主蘇天福。總旗下有大旗﹑小旗。每一旗主左右都有一個以宗族﹑親戚﹑鄉裏關係結合起來的領導集團,依托龐大的流民勢力在河南掀起滔天矩浪局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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