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匆匆如流水,兩月時間眨眼即過……


    吳可率軍駐紮徐州已有不短時間,這段時間大清的局勢簡直可以用風起雲湧來形容,英法聯軍通過一係列淩厲攻勢和占領,已經明明白白的表明了此番進軍態度,就是要讓清廷好看!


    公元1860年4月,英法聯軍占領舟山。-


    5、6月,英遠東軍占大連灣,法遠東軍占登州(煙台),封鎖渤海灣,並以此作為進攻大沽口的前進基地。


    與此同時,俄國公使伊格納季耶夫和美國公使華若翰也於7月趕到渤海!灣,再次以“調停人”為名,配合英、法侵華戰爭。


    清政fu在大沽戰役獲勝後,幻想就此與英、法帝國,主義罷兵言和。當英、法軍艦‘逼’臨大沽海口時,鹹豐帝還諭示僧格林沁、恒福不可“仍存先戰後和”之意,以免“兵連禍結,迄無了期”,“總須以撫局為要”,並派恒福與英、法使者談判。


    前敵統帥僧格林沁則以為敵軍不善陸戰,因而專守大沽,盡棄北塘防務,給敵以可乘之機。伊格納季耶夫為英、法提供了北塘未設防的情報。


    朝廷完全沒把吳可之前的警告放在眼裏,最可氣的就是趁火打劫的俄國佬。


    沙皇俄國原是一個歐洲國家,十六世紀下半葉,老沙皇開始向東擴張,到十七世紀中葉,把侵略魔爪伸到了黑龍江流域和貝加爾湖以東地區。


    一六**年,清俄締結了第一個邊界條約《尼布楚條約》,規定以格爾必齊河、額爾古納河和外興安嶺往東至海,為清俄東段邊界。


    從法律上肯定了黑龍江和烏蘇裏江流域,包括庫頁島在內的廣大地區,都是大清領土。


    到十九世紀三、四十年代,沙俄越過邊界,在大清領土上修築炮台、營壘,建立軍人村。


    一八五○年,沙俄侵占了黑龍江下遊城鎮廟街。


    一八五四年至一八五六年,三次派遣艦船,闖入大清黑龍江進行武裝挑釁,並強占了海蘭泡等地。


    一八五八年五月二十二日,即英、法遠東聯軍攻占大沽炮台的第三天,沙俄東西伯利亞總督穆拉維約夫,突然率兵直趨璦琿城,武力要挾重新劃定兩國邊界。


    五月二十八日,大清黑龍江將軍奕山,被迫在《璦琿條約》上簽字。


    沙俄通過這個條約,將黑龍江以北,外興安嶺以南的六十多萬平方公裏的大清領土強行割去,並把烏蘇裏江以東的大清領土,改為清俄共管。


    俄國通過《璦琿條約》“從中國奪取了一塊大小等於法、德兩國麵積的領土和一條同多瑙河一樣長的河流。”


    不僅如此,沙俄根本就不滿足,此後幾年時間連連向清廷施壓,要求獲得更多的好處和領土利益,可以說貪得無厭之極。


    吳可率軍駐紮於徐州,一邊清剿周邊土匪武裝一邊關注京畿局勢,見得朝廷表現如此不堪心中那個氣就別提了。


    期間他也跟英法聯軍分支人馬‘交’過手,這麽長時間顯然英法聯軍也得到了上海租界被圍的消息,當時聯軍氣勢如虹所向披靡,沿途清軍幾無一合之敵。


    知道上海同伴被欺負他們又哪忍得下這口氣,拿下登州(煙台)的同時,分出一部三千人馬外加十條海軍戰艦氣勢洶洶向海州殺來。


    海州港口經過小半年時間的建設已經有‘摸’有樣,起碼完善的陸地防禦體係已經有了雛形,聯軍來犯駐守此地的上萬清軍奮力抵抗。


    結果一連打了三天時間,聯軍什麽便宜都沒占到反而吃了不少虧。


    強攻海州港口就是個笑話,一連攻了勿六次不僅連灘塗陣地都守不住,就連負責炮火掩護的戰艦也受到岸防炮台的巨大威脅根本不敢靠近分毫。


    從其它地方登陸吧因為沒有深水良港的原因,一次能登陸上岸的聯軍戰士不過上百,結果卻被機動能力超強的清軍騎兵部隊虐個死去活來。


    甚至還有一艘聯軍戰艦不小心被水雷‘親‘吻’’,船身破了個不小‘洞’口不得不率先退出戰鬥急忙返回香港基地修複。


    三天時間一過,聯軍見在海州討不了好,主力正向京畿‘門’戶天津港口發動攻擊,隻得暗自恨恨的撤退與主力部隊匯合。


    再一個徐州臨近山東邊境,此時向榮由因功升任山東總兵,臨時代,理山東提督一職,與駐守徐州的兩江清軍遙相呼應,組織山東輕軍向落於敵手的登州發動連續攻勢。


    盡管戰鬥十分不順,進攻被一次次打退,但不可否認聯軍駐守登州的部隊注意力,卻是被全部吸引過去沒功夫理會其它。


    可讓人鬱悶的是,外頭打得有聲有‘色’京畿地區的戰鬥卻是讓人無語。


    見朝廷如此大義,吳可一再上折提醒不說,甚至還自請率軍支援京畿地區,可惜朝廷根本就不以為然,嚴詞拒絕了他的‘好意’。


    時間就在吳可焦急的觀望中飛速流逝,從京畿地區傳來的全都是不好消息。


    而就在這時身後再傳噩耗,太平軍二破江南大營!


    太平軍於1858年下半年取得二破江北大營與三河鎮大捷兩次重大勝利之後,初步扭轉了太平天國在軍事上的危局,遏止了湘軍長驅直入的攻勢,一定程度上改變了天京和安慶受圍困的局麵,戰爭形勢有了較明顯的好轉。


    1859年洪仁到達天京後進行的某些革新,又使太平天國的政治局麵有一定的改進。在這種形勢下,太平天國領導人決心摧毀長期圍困天京的江南大營,確保天京安全。


    當然,在兩江清軍與江南大營之間,太平軍認為江南大營是那好捏的軟柿子。


    1859年6月,當石達開率軍圍攻湖南寶慶時,清廷為阻止太平軍入川,曾命曾國藩親自統兵前往四川扼守。8月,石達開從湖南退入廣西,清廷又命曾國藩暫緩入川,改援安徽。


    10月,曾國藩與官文、胡林翼等共同製訂了一個“四路圖皖”的計劃,準備再次進攻安徽。


    這也就是曾國藩與兩江官場關係不睦的主要原因,尼瑪的丫還在兩江地盤江西‘混’呢,就這麽目中無人不大兩江官員放在眼裏?


    還好吳可征調湘軍水師主力的時候曾國藩足夠配合,不然兩江官場與湘軍的關係還不知道惡劣成什麽樣子。


    在天京對岸,當1858年陳‘玉’成、李秀成會師三河鎮之際,留守滁州、全椒的李秀成部將李昭壽降清,1859年2月至6月間,兩江清軍發動了轟轟烈烈的金陵圍攻戰役,又有江浦守將薛之元也投降清軍。不久浦口等地落入清軍之手。


    為了挽救危局,陳‘玉’成、李秀成於1859年35月間先後率軍進攻江浦、浦口,在擊敗署湖北提督周天培等部清軍後,才占領浦口,並圍攻江浦,天京之圍稍解,但仍處在江南大營威脅之下。


    此後,李秀成率軍留守浦口一帶,陳‘玉’成則率軍返回皖南戰場,對付東犯之湘軍。


    此時兩江清軍因為糧餉問題並未參合一腳,隻是默默積蓄力量任由江南大營和湘軍部隊在淮南地區動作。


    加上正月剛過吳可便率軍囤駐徐州關注京畿局勢,與江南大營主帥和‘春’商討聯合之勢不順,兩江清軍幹脆暫時放棄了對金陵太平軍的小動作,轉進攻為防禦態勢以保障兩江穩定為首要任務。


    為解決天京長期被圍的局麵,李秀成一再向洪秀全強奏,要求率軍離開浦口,設法攻打江南大營。


    這一要求最後得到了洪秀全的同意。關於如何解圍問題,李秀成與洪仁殲進行過三次麵商。


    洪仁殲認為,天京之圍難以力解,必須向敵人防守空虛又是財賦之區的浙江湖州(今吳興)、杭州等地進攻,迫使江南大營守敵回救湖、杭,等他們撤兵遠處,“即行返旆自救”,就可以取得成功。


    這是一個圍魏救趙之計。李秀成同意這一計謀。於是,他們共同確定了打破江南大營的作戰方案:先由忠王李秀成、‘侍’王李世賢率部“偽裝纓帽號衣,一路潛入杭、湖二處”,攻敵之所必救,以吸引和調動江南大營清軍。


    一旦清軍被調動,便立即放棄杭州和湖州,由小路回師天京,圍攻江南大營。


    再由英王陳‘玉’成執行“虛援安省”的任務,在皖南皖北連接之地實施佯動,以掩護江南之作戰行動。整個作戰由李秀成負責組織實施。


    1860年1月底,李秀成將鎮守浦口的任務‘交’給部將黃子隆、陳讚明後,即前往蕪湖,召集將領會議,說明天京被圍的危急形勢,宣布攻杭救京的計劃,明確進軍路線和各將領的任務。


    2月10日,李秀成率陳坤書、譚紹光、陸順德等部2萬餘人到達南陵,經清弋江鎮和馬頭鎮,繞過寧國府,於24日攻占廣德,留陳坤書、陳炳文率部守城,以備接應,自率譚紹光、陸順德、吳定彩等部輕裝疾進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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