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曉是不是那位上京的安南使者馬屁拍得到位,還是其它什麽原因,朝堂幾派大佬竟然都在短時間內被說動,答應出兵圍剿進入安南的大清土匪!


    “沒想到那孫子還有些本事,當真看走眼了!”


    吳可接到京城先一步傳來的消息,心中的詫異可想而知。[.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ding●


    “原來如此!”


    等到京城盟友大學士桂良傳信過來,他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顯然安南國在京城也是有消息來源的,那位安南使者一到京城立即攜重禮拜訪恭親王,轉過身來又跟顧命大臣之首的端華攪在一起,估計也達成了什麽秘密協定,結果安南使者在朝會上剛一提出請求大清出兵的要求,立時便得到了朝堂大半大臣的支持響應。


    加上那兩位垂簾聽政的皇太後也表態支持,事情就這麽確定下來了。


    桂良等中立派大臣還沒反應過來,事情已成定居再多說什麽也沒用。


    經過仔細打聽他們才明白,因為帝後黨和王公黨聯盟急需亮眼表現,想要在朝堂上壓顧命大臣們一頭,自然對如此大好良機不會輕易放過。


    出兵國外啊,雖然是臨近的藩屬國,但這對於本身就陷入內亂之中的大清而言,那真是要多長臉就多長臉的事兒。


    顧命大臣那邊也基本上是同樣情況,就算知道阻止了不帝後黨的動作也要插一手分潤功勞,絕不能讓政敵好過了去。


    結果就是這樣,安南國使者巧妙的利用了朝堂火暴的鬥爭形式,輕而易舉便達成了想要的結果,而且無論帝後黨與王公黨聯盟還是顧命八大臣一係,都非常樂意做成這事。


    在那位安南國使者的極力懇求下,朝堂這次難得的高效了一次,決定出兵幫助安南國剿匪的三天後,蓋有兩宮太後印璽的正式旨意便出來,果然出兵的主力是兩廣清軍,負責指揮的自然是兩廣總督吳可!


    吳可氣得夠戧,對朝堂上那般如此沒堅持的大臣很是無語,就為了那麽diǎndiǎn虛名都付出多大代價啊,丫的真以為出國作戰跟過家家一樣?


    朝廷隨手就把他給賣了,他當然不會輕易遂了安南那幫孫子的意。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最後看誰鬥得過誰?


    駐守廣西河池的湘軍蔣益澧部突然接到兩廣總督衙門命令,出兵臨近的貴州支援當地清軍彈壓叛亂的苗民。蔣益澧不敢怠慢,接到命令後不到五天便做好了出征前的一切準備,而後在第六天清晨全員出動直撲臨近的貴州山區。


    蔣部離開河池大營後第三天,湘軍另一位大將劉坤一便率部進駐河池,同時還做好了尾隨友軍人馬殺奔貴州山區的前期準備。


    不僅僅隻是蔣益澧和劉坤一,坐鎮桂林的廣西布政使,同樣出身湘軍的劉長佑也接到命令,隨時做好前往貴州支援的準備。


    當然吳可並不是針對湘軍人馬而是現實需要,此時石達開部太平軍已經跟四川清軍打得不可開交,作為鄰省遙相呼應的友軍還是熟人出麵最好。


    石達開手下大將李福猷軍鋒甚銳,2月19日在大中壩全殲地方團練三百餘人,次日乘勝攻克石(石主)廳城,駐軍四日城鄉貧苦百姓參軍者數千人。24日他們主動放棄石(石主),向涪州前進。


    而另一位太平軍大將賴裕新則率領後軍進至豐都的高家鎮,擊潰當地的團練屯營於高家鎮、王家渡一帶準備搶渡長江。因為駱秉章早已下令把江中的船隻全部集中北岸,所以無法搶渡隻好到涪州來會師。


    涪州地處長江南岸,烏江於城東匯入長江枕江依山形勢險要,下通雲陽和夔州上通重慶是川東重鎮。在石達開部隊到達以前,四川清軍早已經加固城牆,並封索了長江,將所有船隻收泊於城下。


    1862年3月下旬,太平軍在涪州附近會師,沿烏江東岸連營二百餘裏,旌旗相望金鼓相聞。豎太平天國大黃旗於插旗山,涪州城中抬頭可見。


    石達開部太平軍人數超過十萬,對外號稱二十萬聲勢之大軍容之盛,是涪州城清軍生平所僅見,涪州知州姚寶銘寫血書向成都告急全川震動。


    當時李藍叛亂武裝餘部周紹湧等人在川東大竹、墊江一帶活動,他們聽到太平軍大舉入川的消息,歡欣鼓舞要想前來會師,全軍奮戰一直打到涪州對江的鶴遊坪,與太平軍營地相距不過百裏隔江相望。


    可惜清軍早有準備嚴密封鎖長江,兩部人馬始終未能會師導致所有戰力不能往一處使。


    駱秉章收到涪州的告急文書,急派道員章源率湘軍軍千餘人,水師炮船數十艘趕來布防。另調皋司劉嶽昭之湘軍,副將唐友耕巳革知府唐炯之川軍增援,並從貴州增調清兵入川作戰。


    這時太平軍已在眼前,清軍援兵不知何時才能到達,遠水不救近火,姚寶銘急得手足無措。恰巧當時清軍參將徐邦道回籍探親,姚寶銘就央求他出來主持防務。徐邦道為了保住自己的身家財產極為賣力。


    為了便於守城他不顧城外百姓的死活下令放火,把城外的民房一起燒光,用這些民房的磚石修牆築壘以作負隅頑抗。


    而這邊石達開已經挑選識水性的戰士,采用奇襲的方式,於4月1日夜半在涪州上遊朱家嘴一帶突破烏江,隨即在江上紮起浮橋大隊人馬陸續過江,清軍兵勇聞風潰逃沿烏江西岸二百餘裏的防線頃刻瓦解。


    次日,太平軍占領涪州城南的高山,遍地紮營。以南門外黃泥波為中心,東折,過石嘴,仰天窩、下火炮鋪、半邊街、鹽店嘴抵涪陵江;西折,經六郎街、演武廳、遠北至龍王嘴,抵蜀江,太平軍所踞黃泥坡、仰天窩,皆高瞰涪城,相距不過數十丈時以銑轟擊城中。


    4月5日,石達開把一切布置就緒之後,親臨城下指揮攻城。這時清軍焚燒城外民房的大火還未熄滅,居民呼天搶地慘不忍睹。石達開對此十分痛恨,立刻寫了訓諭射入城中,痛斥地方官的殘暴,號召涪州城內四民起來反抗清朝官兵,投向太平軍。


    4月5日石達開親臨前敵指揮攻城,當天即獲大勝涪州城外敵壘被一舉掃平,負責涪州防務的清軍參將徐邦道幾乎被活捉。


    但從第二天起連日大雨不能進兵,太平軍就潛挖地道準備用火藥炸城。他們在黃泥坡大營附近的草屋中大打鑼鼓通宵達旦,以掩蓋挖掘地道的響聲。城裏的人都以為他們是在演戲隻有精明的徐邦道識破了太平軍的計策,在城內挖壕灌水加以阻攔,以致潛挖地道一直未能成功。


    四天以後雨住天晴,由唐友耕、唐炯所率領的清軍援兵已經到達。唐友耕原是李藍叛亂武裝中的一個小頭目,叛投清軍之後依靠殘殺舊日的兄弟極為不斷升官,是四川叛亂武裝必殺之而後快的目標之一。


    他們於4月10日到達涪州,12日就商量出城反攻太平軍的策略。當時太平軍在城外的主要陣地共有三處,即黃泥坡、龍王咀與仰天窩。


    唐友耕、唐炯與徐邦道用拈鬮的辦法決定各攻一處,結果唐友耕拈得龍王咀,唐炯拈得黃泥坡,徐邦道拈得仰天窩。而此時湘軍劉嶽昭的五營人馬,較兩唐晚一天,且是駐軍於江對岸之北山坪。


    唐炯對於湘軍奉命遠道赴援卻不與石達開交戰十分不滿,曾毫不客氣地指出,“楚軍(即湘軍)畏之(指石達開)如虎。自(石達開)竄蜀來,無敢攖其鋒者。而劉某(嶽昭)尤庸劣,賊在南岸.輒引軍向北岸行,或偶到南岸,聞賊至急逐去。”


    當兩唐匆匆趕到涪州後,迫於軍令不得不向太平軍發動攻擊。但他們和徐邦道誰都不敢擔任正麵攻擊的任務,因此隻得最後采取拈鬮之法來決定,可謂千古奇談。由此可見,對於石達開,當時並非單單是湘軍劉嶽昭一人“畏之如虎”,兩唐、一徐也彼此彼此。


    也就在這時,兩廣總督吳可下令手下將士源源不斷增援兵力空虛的貴州,在當地清軍的配合下輕鬆站穩腳跟,並迅速接手圍剿叛亂苗民的戰鬥,同時嚴密關注四川戰局隨時準備過去增援。


    果然,駱秉章得到消息後大為興奮,甚至還親自寫信給吳可表示感謝,溢美之詞就像不要錢般奉送。


    不怪他如此激動,要知道吳可派往貴州的湘軍部隊,在整個湘軍係統中都是數一數二的精銳,蔣益澧,劉坤一還有劉長佑都是戰功赫赫的大將之才,卻是四川清軍最為缺乏的人才和戰力。


    吳可除了派遣三支湘軍部隊陸續進入貴州幫助彈壓地方之外,還要求廣西巡撫勞崇光征召部隊做好出戰準備,一旦四川有事蔣劉等人率部支援四川清軍後立即ding上,以防備因為清軍的突然調離讓貴州作亂的苗民抓到機會。


    吳可這時候也真沒閑功夫太關注西南戰事,他此時被一個等候已久的消息吸引全部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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