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是要廢物利用啊,這當口不知來了什麽興致,想看我luo體。


    我怪害羞的,也別扭,不好意思看她,她繼續撓大腿:“給不給啊,不給就走吧,我自己會回家的。”


    我看她有點不耐煩了,忙點頭:“給就是了,有啥大不了的。”


    我說著,立馬將衣服脫了,她斜眼瞟了一下,著重看了看我乃頭,然後視線移了下去。


    我覺得褲襠那裏很微妙,幹巴巴一笑,彎腰也脫了,她就飛快地掃視兩眼,然後哧溜移開目光:“就那樣,沒啥特別的。”


    這口是心非也太明顯了,我問她看夠了沒有,她翻了個身,腦袋趴在枕頭上:“你都沒脫完。”


    我嗆了一大口,捂住了褲襠:“你要不要這麽色?”


    她氣得拍打床:“哪裏色了,女生都想看的,我不裝而已。”


    話雖這麽說,但我......實在很那啥啊。要我脫內褲,那多齷齪啊。


    蘭蘭又急了,問我到底脫不脫,我想了想,還是妥協,反正是我老婆,看就看唄。


    我就打算脫了,結果門那裏一個人影閃出來,大姐大探身看來,張大了嘴:“我靠。”


    我嚇了一跳,臉都熱了,趕忙手忙腳亂穿好了衣服褲子,大姐大似笑非笑地走進來:“挺有情趣的嘛,門都不關就玩這個,很刺激是吧?”


    我尷尬得很,蘭蘭皺眉坐了起來,本來也很慌張的,但見是個女人,就不慌張了:“你是誰?”


    大姐大打量了一眼蘭蘭,笑眯眯的:“初中小妹妹發育這麽好啊,難怪老師動心了。”


    蘭蘭就有些不爽,我忙給她們介紹了一下雙方,大姐大一直在笑,貌似覺得挺有意思。


    介紹完了,大姐大就擺擺手:“沒事了我就走了,你們繼續。”


    她果斷走了,我苦笑,還繼續個毛啊。蘭蘭這會兒就瞪我:“你什麽時候勾搭上了高中學姐?”


    我跟她說明白了,她下床穿鞋子,猶自氣鼓鼓的:“看她那麽妖,肯定不是好姑娘,你不要跟她走那麽近。”


    這哪門子妖了?我苦巴巴笑,蘭蘭踢了我一腳:“回去了,送我。”


    我就送她回家,她奶奶還沒有回來,鄰居們也不見,看來還在學校討公道。


    她家裏沒人,我就大膽,摸了一會兒大腿,心中甜滋滋的。蘭蘭看不過眼了,又踢我:“不要摸了,死色狼,我給你規劃一下將來的事,你給我好好聽著。”


    我說好,繼續摸,她夾住我手掌,不給我動彈:“這次應該能趕走副校長,你讓你爺爺也去學校鬧,一定要鬧大,學校肯定會讓你回去讀的。以後你就要乖一點,不要惹事了,好好讀書,考上重點班,到時候我們一起考高中考大學,明白嗎?”


    她想的真遠,就算初中女生比男生成熟,但她這樣的也很罕見,那會兒我可還想著玩泥巴的。


    我就不太重視,不過還是聽她的,她估計也知道我不上心,忽地抓住我手掌,一下子放在她xiong部:“你摸摸。”


    我一下子冒了綠光,手指抓了抓,好軟好暖。


    她就忙甩開我的手,臉有些紅:“好了,這是給你的獎勵,如果你還想幹別的事,就要乖乖讀書。等大學了,我就將第一次給你。”


    我當時激動得流鼻涕,但又苦惱,大學啊,太遙遠了,現在才初一,那得等到猴年馬月?我根本就沒有大學的概念。


    蘭蘭見我窩囊,就打我:“你還不滿意啊,不肯算了,我給別人好了,反正你沒啥好的。”


    我就急了,說滿意滿意,請務必將第一次給我。


    她笑了一聲,就趕我走,讓我趕緊叫我爺爺去學校鬧,副校長是惡跡斑斑,現在新仇舊恨一起算,準成。


    我聽她的,就回家,她也送我,我說想吻別,她呸了一聲,就要關門,但還是心軟,撇著嘴親了我一下:“滾吧。”


    我甜蜜蜜地滾了,回家就讓我爺爺快去學校攪混水,他一聽我說,當即拿起鐮刀就往外跑:“狗日地。”


    他跑了,我又打電話給大眉毛和魏索,這兩個家夥都有手機,這會兒貌似還在溜冰場那邊,我一打,他們就衝我嚷:“你哪兒去了?打都打完了,紅姐她爹出現了,霸氣無人敵啊,叼爆了。”


    我說別管人家叼不叼爆,趕緊叫家長去學校鬧,峰回路轉了,整死副校長。


    他們聽我說完,立馬興奮地大叫,紛紛說好。


    我掛了電話,心情爽歪歪,想了一會兒,尋思起了大姐大的爹。


    貌似她爹打了她的,現在去了溜冰場?我覺著畢竟是大姐大的爹,我得去瞅瞅。


    我就去了,路不遠,我一路小跑到了那邊,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溜冰場裏也沒有動靜,死沉沉的。


    那門口有幾個小混混,赤橙黃綠青藍紫,各種毛發蹲著,在低聲說著話。


    我湊了過去,一個黃毛認得我,忙招手:“你別進去,紅姐她爹在裏邊呢,正在跟紅姐拉家常。”


    我表示明白,也蹲著,然而才過幾分鍾,啪地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音傳來,我們都嚇了一跳。


    幾個混混都慌:“怎麽打了?不是吧。”我皺了皺眉,蹲邊兒往裏邊偷看,溜冰場裏麵,隻有大姐大和一個高大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一身霸氣,胳膊腋都是肌肉,留著清爽的平頭,第一感覺就是不好惹。


    大姐大站在他旁邊,吊兒郎當地捂著臉,毫不在意:“夠了啊,賭場三缺一呢,你還不回去。”


    這感覺真不像父女,那中年人似乎捏緊了拳頭,怒而轉身,直接往出口走來。


    我嚇了一跳,趕緊縮回了腦袋,他大步走出,看也不看我。我這才發現不遠處有輛汽車,他上了車,很快開走了。


    幾個混混都是不敢喘氣,等中年人走了才議論紛紛:“太厲害了,這就是黑.社會大哥的氣勢啊。”


    有人說不是黑.社會的,不過警察也怕他。我沒聽他們議論,溜進了溜冰場。


    大姐大靠在牆上,已經開始抽煙了,眉頭緊皺著。


    我走過去,她抬眼掃我一眼,沒啥反應。我不太適應她這種冷漠的表情,就幹笑:“你......不痛了吧。”


    她吐了口煙氣,微閉起了眼眸:“你說呢,能他媽不痛嗎?”


    她臉紅腫了一片,看著就痛,我也不知該說啥,大姐大隻是沉悶地抽煙,也不想搭理我。


    我隻好挪了出去,跑去商店,買了創口貼,順便打路邊買了坨蕃薯,又跑回去了。


    混混們已經走光了,似乎沒人敢繼續逗留。溜冰場也沒人,不到夜晚,大媽也不願意來。


    我走了進去,大姐大此刻坐下了,雙腿岔開,很流氓。


    我過去坐下,將蕃薯遞給她,她抓著就咬,狼狽不堪。


    我撕創口貼給她貼臉,她低罵:“這個有毛用。”


    我問那要買什麽,她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讓我繼續貼。


    我就給她臉蛋貼上了,貼了四五張,看起來怪怪的。


    她蕃薯也吃完了,又悶頭抽煙,完全不管我。


    我想著安慰她一下吧,又不知如何開口,隻好悶悶地陪著她。


    這一陪,差不多天黑了,大姐大始終沒說話,我看她抽了太多煙,就小心翼翼地碰了碰她:“別抽了,牙齒會黃的。”


    她停了一下,吐我一臉煙氣:“你看我牙齒黃嗎?”


    她張開嘴給我看,嘴唇、舌頭,都很誘人,牙齒很白很整齊,簡直不科學。


    我說好看,她彎著嘴沉悶地笑了一聲,拍拍屁股起身:“走了,拜拜。”


    她利索地走了,貌似不傷心了,我搞不懂她,也隻好回家了,一到家,我爺爺一個拖鞋甩過來:“哈哈,收拾收拾,滾回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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