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百斤的胖子著實厲害,威懾力太強了,我不敢來狠的,不然被他扇一巴掌,牙齒都得崩掉。


    我就站遠了點兒,皺眉盯著他。許文擱後邊兒叫囂:“來啊,你他.媽來啊,老子不弄死你!”


    特麽的狗仗人勢啊。我揉了揉脖子,指指大胖子:“你是哪個?許文小弟?”


    這胖子悶聲悶氣的:“我們是鄰居,你幹嘛欺負他?”


    這家夥似乎講理,我就鬆了氣兒:“他哄騙我朋友,動手動腳的,不是個好東西,他自找的。”


    胖子就扭頭看許文,一臉疑惑。許文當口就叫:“什麽哄騙?我找女朋友而已,這家夥搞破壞,老黑,打他!”


    胖子顯然比較相信許文的,這下就冷了冷臉:“你給我朋友道歉吧。”


    我呸了一聲,道歉?傻逼才道。我就看了看四周,尋思著這地方不好,跟胖子在這裏打的話,隻能硬抗,躲都躲不了。


    我就勾勾手指:“有種出來打,我還怕你啊。”


    許文就叫,說出去就出去,非得打死我不可。大胖子就悶頭悶腦地出來。


    我扭了扭手腕,打算開幹了,那不遠處,一輛單車就開來了,上邊一姑娘,開口就叫:“趙東。”


    這汪甜還找來了,我甩甩手,語氣不爽:“許文要打我呢,我不能讓他白打吧。”


    汪甜就看許文,神色動怒,許文剛開始還有些尷尬的,但立馬又放開了:“你瞪我幹嘛?你這臭女人,我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汪甜要氣哭了,我皺了皺眉,看一眼大胖子,忽地一愣,這胖子,竟然低下了頭,手指也亂動,要擺弄衣角了,跟個娘們似的。


    這啥情況?汪甜一來,他咋成娘們了?我衝著他就嚷了嚷:“你發春啊,打不打了?”


    大胖子當即搖頭,又看一眼汪甜,繼續低著頭,當鴕鳥。


    許文就氣得半死,破口大罵:“老黑,你幹嘛,打啊,怕什麽!”


    老黑話也不說,就是一個勁兒搖頭。我插手看著,貌似......


    汪甜有些怕老黑,畢竟那麽大一尊人,怪可怕的。


    她就示意我跟她走,別糾纏了。


    我不能走啊,多沒麵子是吧。我就再次叫嚷:“老黑是吧,到底打不打?”


    許文也罵他,讓他動手。他被逼紅了臉,忽地拔腿就跑,哧溜鑽進巷子,不知拐哪兒去了。


    我呆了呆,汪甜也傻了眼,許文直接就白了臉,大聲罵人,然後他也想跑。


    我當即飛起一腳將他踹倒,大丫子踩下去:“你大爺啊,說好單挑,你叫人?叫人不用死啊!”


    這許文著實沒用,也不敢反手,毫無骨氣地求饒了,我打他也沒意思,就收了手,他一厥屁股,飛快地跑了。


    我拍拍手,小樣。汪甜就過來,看我脖子:“你被掐了啊,都紅了。”


    我這會兒才覺著有些痛,老黑雖然沒用力,但我傻乎乎撞他手上去,也傷了。


    我就揉著,說沒啥大礙,一會兒就好。汪甜正了臉色:“去擦點藥吧,畢竟是我害的你。”


    她還真多事,我咧嘴開玩笑:“你那麽愧疚啊,來,給小爺吹一吹。”


    她當即黑了臉,我忙說開玩笑的。這就揮手告別,汪甜也懶得管我了,氣衝衝地騎車走了。


    我回到家,還是有些在意那個胖子,就打電話給大姐大,她肯定又啃番薯了,直接打了個飽嗝:“又惹什麽麻煩了?上次兩千塊還沒給呢。”


    我說先欠著,我就問她如果跟大胖子打架,如何才能打贏。


    她笑了幾聲:“這還不簡單?別死磕啊,繞著打,踢膝蓋、戳咪咪、爆ju花,能多猥瑣多猥瑣,反正胖子移動慢,逮不住人他就沒法子。”


    我想想也是,多數情況下,打架靠狠,跟胖子打不能狠,畢竟你再狠也沒有他一巴掌厲害。


    我謝過了,正要掛電話,大姐大忽地打住:“對了,周六我生日,十八歲了,你要不要來樂樂?就溜冰場,沒膽子可別來啊。”


    大姐大十八歲了?高三吧,或者高四高五啥的。我就說好,一定去吃蛋糕。


    她也不廢話,沒啥好說的,掛了。


    接下來我琢磨了一下如何跟老黑打架,又去了學校。


    這下午的,到處懶洋洋,汪甜也沒啥幹勁。我也歇著,側腦袋看書學習,許文那貨的挑戰書又來了。


    這還真是出乎意料,那裝逼男,還沒怕?我瞅瞅那戰書,上麵自己歪歪扭扭的,比我的還醜:趙東,放學別跑,學校後麵小樹林,決一死戰!有種別告訴汪甜!


    我就覺著奇怪,怎麽字跡變了個樣?這個不要告訴汪甜我倒是能理解,畢竟老黑那啥,汪甜在,他就跑。


    就是字跡醜得慘無人寰,實在想不通。我也不想了,尋思著許文會不會多叫幾個幫手呢?


    我就去找魏索,他正閑著,還是病怏怏的,我問他咋了,他說五班的死胖子太厲害,他單挑又輸了。


    我這次注意了,五班的死胖子,不會就是老黑吧。


    我詳細問,問了外貌,竟然九成九,就是老黑了。


    我當即將許文的事說了,還說放學後單挑呢。他吐了口水:“一起去,媽的,弄死他!”


    我說不必,看情況,單挑就單挑,群毆就群毆,到時候再說。


    等到放學,一堆人就聚一起了。往學校後邊的小樹林過去。


    這小樹林,其實翻個牆就能到了,我以前跟鄧二翻過,但現在不能翻,隻得繞遠路,繞了十分鍾,終於到了。


    這裏沒人,就一片林子,正茂盛呢。我們過去一看,許文跟老黑正坐著聊天,許文似乎一直在罵老黑。


    我叫了一聲,許文當即跳起來,破口就要罵的,但他看見這麽多人,忙閉了嘴,心慌慌地叫:“你......這不公平。”


    我哼了一聲,插起了手裝逼:“你放心,不會群毆你,單挑,我一人就行。”


    他鬆了口氣,戳戳老黑:“往死裏打!”


    旁邊魏索就低聲開口:“還真是五班的死胖子,他老厲害了,你小心點。”


    我點點頭,上去了。老黑也走過來,許文忙躲得遠遠的。


    開打之前,我特意將那戰書拿出來晃了晃:“這字這麽醜,你寫的?”


    老黑不說話,許文就叫罵:“你的字才醜!”


    我挑挑眉,不說了,打吧。


    兩人就開打了,一堆人圍著看,都有些興奮。


    我擼了擼袖子,沒有靠近,大姐大說了,跟胖子打架,必須得猥瑣。


    我就勾手指:“讓你一招。”


    老黑嗯了一聲,沒啥章法,手掌軟飄飄地扇來。


    我腦袋一縮,一拳頭砸向他胸口。他當即抖了一下,咪咪被我砸中了。


    我打完就跑,趕緊退後。老黑有些氣憤了,大步過來,抬腳踢我。


    這我不能接,往旁邊一閃,他落空了,我直接一繞,繞到他身後了,他轉過頭來,身體還挪不動地兒。


    我抓住他褲子一扯,他下半身就光溜溜了,剩下條內褲掛著。


    “哈哈......”魏索他們大笑,老黑漲紅了臉,彎腰抽褲子。


    我直接一腳,爆你ju花。他太胖了,我一腳踢過去,他穩不住,往前顛了幾下,摔倒了。我也受力,往後麵摔,還好止住了。


    大家都拍手說好,許文臉白了,扯開嗓子叫:“老黑,你幹嘛呢,上啊,別手下留情!”


    老黑就爬了起來,抽好了褲子,他顯然氣急了,脫了衣服就攪成一坨,拿在手上虎虎生風。


    我真嚇了一跳,要是被他衣服給抽那麽一下,保準掉皮。


    我不敢靠近,跑到樹林邊站著,老黑吼了一聲,揮舞著衣服衝過來,著實嚇人。


    我忙往林子裏躲,這裏樹多,我退了幾步,一些垂下來的樹枝就擋著了。


    老黑跟頭牛似的,胡亂揮來,被樹枝給攪住了。


    我哧溜竄過去,再次將他褲子脫了。場上頓時哄堂大笑,老黑衣服也不要了,趕緊提褲子。


    我拍拍手,得意得很:“你打不過我,認輸吧。”


    許文就罵:“你無恥,有種正麵打。”


    我瞟了他一眼,撒丫子就衝過去:“好,老子正麵上你!”


    他嚇了一跳,叫罵著跑,不過磕著石頭了,摔了個狗吃屎。


    我上去就打,踢他屁股,他抱頭痛叫,老黑忙過來救場。


    我一屁股坐在許文身上,又掏出了那戰書:“老黑,以前的情書是不是你寫的?你喜歡汪甜吧。”


    他一呆,瞬間臉紅,額頭都冒汗,結結巴巴地沒了底氣。


    我又指指許文:“這貨讓你給汪甜寫情書是吧?你還真是善良,想將汪甜讓給他?你知不知道他騙了多少女生,還對汪甜動手動腳,他根本就不安好心。”


    老黑不說話,又低了頭。我嘖了兩聲,這傻大個,真是個溫柔的男生啊。


    許文還在嚎叫,我尋思著該如何教育老黑了,那人群中,一個妹子就跳了出來,嘎嘎拍手:“厲害,這死東西就該教訓,我也來。”


    我愣了一下,這不麻子的妹妹嗎?什麽時候來的?我看向魏索,那邊麻子一臉無奈:“她非要來看黑.社會打架,拉也拉不住。”


    也好,所謂幫派,怎麽能缺女人呢?這個小太妹,收了。


    我就讓開,給蘇琳琳打,她叫罵著踹許文,踹個不停。


    老黑還是看不過去了,過來扶起許文,悶聲走人。


    魏索衝我豎起大拇指:“我咋就沒想到呢?跟他死磕,可把我打慘了。”


    一群人都佩服,我指了指遠去的老黑:“他挺不錯的,你們要建幫派,一定要收了他,到時候連初三的都打不過我們。”


    魏索說明白,隻是有些難辦。蘇琳琳叉腰挺胸,臉蛋萌萌的:“要不要奴家色誘啊?奴家很可愛的。”


    一群人都縮脖子,貌似跟她都認識,曉得她是蘿莉身禦姐心,麻子直接否決,堅決不準色誘。


    她就鼓嘴,又看看我,露出了小酒窩,語氣嬌滴滴的:“大哥哥,你教我打架好不好?我可以給你看小內內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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