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毫無疑問勝利了,那些逗比殺馬特輸得很慘。魏索他們收拾殘局,傷了得要扶去診所,我則背著蘇琳琳回家。


    這實在是太冷了,我們兩人都不好受。我也不停留,迅速走人。


    她家離得不遠,就在鎮口這邊。她給我指路,我則抱著她屁股一路跑。


    不多時,到了她家,我又蹬蹬上樓,她抖著手開了門,我一進去,人也累慘了,一屁股坐下,都不想起來了。


    蘇琳琳讓我別坐著,趕緊洗澡,不然要發燒,我就徑直脫褲子,一身髒泥,粘得難受死了。


    蘇琳琳進浴室,水聲嘩嘩,我一看,她連門都沒關。


    我褲衩也不脫了,胡亂擦身上的泥水,她竟然在浴室叫我:“過來啊,必須馬上洗熱水澡。”


    我說你先洗,我沒事兒。她生氣:“都什麽時候,還裝,趕緊過來,又不幹別的事。”


    我遲疑著過去,進了浴室,蘇琳琳就將門關上了,熱水嘩嘩流,整個浴室都彌漫著水蒸氣。


    她貌似脫光了,我能看見她雪白的身子,不過沒有故意去看,免得看見不該看的東西。


    她也沒在意,衝洗一下自己,又給我衝洗。我就舒爽了,熱水衝洗著,真是太幸福了。


    這樣好半天,我身上才幹淨,心裏也溫暖了,這浴室水蒸氣更盛,連窗戶上都凝結了水珠。


    我就說夠了,你拿件衣服給我換吧。蘇琳琳這會兒倒也輕鬆了,笑眯眯的:“這就夠了?我家裏沒人,你難道不想幹點什麽?”


    我翻白眼,說幹個毛啊,趕緊去拿衣服。她用噴頭衝我,整個身體也正對著我了:“雖然很蒙,但還是能看見的吧。”


    我一看,的確能看見,不太清晰,能看見她胸前兩團肉,還有下麵一片黑色的東西。


    我說你下麵真黑,難看死了,她呸了一聲,說是毛,她的才不黑,是粉的。


    我說算了,沒啥好看的,別浪費水了。蘇琳琳壞笑:“你貌似已經硬了吧,幹嘛還裝。”


    她的話沒錯,男人本能激動了,我硬了也是沒辦法的事,我就尋思著趕緊閃人,不然她挑逗我,我不止硬,還得射。


    我就擰門把手,她忽地撲上來,竟然抱住我了,噴頭掉落,撞在牆上。


    我抖了一下,媽呀,太刺激了。我說你鬆手,別亂來。她小手就往前麵摸,一下子抓住我那個:“討厭,明明都這樣了,不準跑,人家也動情了。”


    特麽的,要是我還單身,我肯定要上了她,但我家蘭蘭還在等我回去呢。


    我就一把推開她,跑了出去。一出去,冷得蛋都縮了,我趕緊去臥室找衣服,估計是進了麻子的臥室,有男人的衣服了,我就隨便拿了一些穿上。


    蘇琳琳也出來了,悶悶不樂,一個勁兒說我裝君子,幹就幹了,反正沒人知道,跑什麽跑。


    我說你知道我知道,還沒人知道?她罵我,我說我要走了,髒衣服留給你作紀念。


    她還想抓我,我撒丫子跑路,她就在門口跺腳:“你真無趣,哼!”


    我可懶得理她,一溜煙跑了。不過我內心很火熱,欲望很大。畢竟蘇琳琳那麽美的女孩子,跟我赤.裸相對了,我不可能不想上她,現在我跑了,內心還在想上她。


    我就跑去蘭蘭家,一進去,看見蘭蘭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姿勢撩人,我幾乎立馬又硬了。


    她有些吃驚,忙開口:“你跑那麽急幹嘛?打架怎麽樣?”


    我說贏了,她鬆了口氣,又無所謂地躺著:“沒死算你命大。”


    我不說話,直接撲過去抱她,她又吃驚,連連推我:“你幹嘛......怎麽下麵......太齷蹉了!”


    我壞笑,說我就是齷蹉,沒啥好裝的,我現在想發泄一下。


    她又羞又氣,不準我碰她,我說我真的難受,她問我受到什麽刺激了。


    我自然不敢說跟蘇琳琳一起洗澡了,我就親她臉,使勁兒聞她身上的味道:“回來的路上看見有人在打野戰,我就那啥了。”


    蘭蘭驚訝,說這麽冷的天,怎麽會有人在外麵亂搞,我說是啊,就在草垛裏搞呢。


    她不信,我忍不住了,抱她進房間。她奶奶似乎下鄉去了,這倒是方便了我。


    進了房間,我就關門,將她丟上床,胡亂脫衣服褲子。她臉紅,縮在被子裏大罵:“你這死流氓,一天到晚就知道幹這種事,去死!”


    我搓搓手,我哪裏一天到晚都幹了?我就一天到晚想而已。


    她說絕對不能跟我那啥,她怕懷孕,我也怕,當時不知道怎麽避孕,蘭蘭比較克製,我也隻好克製。


    我再次提出說讓她用嘴巴,她一個枕頭丟過來:“你這混蛋,電影看多了吧,哪個女人願意用嘴巴,滾!”


    我想想也是,怪惡心的。我說用腳,她也說惡心,哪個男人有那種嗜好。


    許正龍就有啊,蘇琳琳還經常用腳挑逗我,搞得我心不在焉,我尋思著那個所謂的足.交肯定也是有道理的。


    我就哀求,她罵了半天,說試一試,她就伸出了腳,十分尷尬,腳趾頭亂動著,白白嫩嫩的。


    我琢磨了一下,大概就是那樣那樣。我就那樣那樣,結果我特麽jj皮都要搓掉了,痛得要命,趕緊不弄了。


    結果還是用手,隻是不用包著腦袋了,爽完後我也幫蘭蘭,這妮子終究是動情,具體如何,不便多言,畢竟是蘭蘭的閨中秘事。


    後來天黑了,我的欲.望也消散了,我打電話給魏索,問他收拾得怎麽樣了,他得意洋洋:“沒啥事兒,這次我們打了個打勝仗,簡直屌爆,鎮上好多人都知道了,在議論紛紛呢,估計崇拜死我們了。”


    我說肯定是罵死我們了,他不爽。我說殺馬特他們如何了?有沒有說還回來報複?


    “當然說了,他們咽不下這口氣,說下次弄死我們,還說什麽他們老族長是市裏的一個霸主,下次帶刀來弄死我們,誰信啊。”


    我一怔,老族長?我說不要掉以輕心,我們畢竟是學生,殺馬特算不得真正的黑社會,如果真有黑社會的來打人,恐怕麻煩就大了。


    魏索還是不屑,說肯定不會有黑社會的,不就是老一代的殺馬特嘛。


    我皺皺眉,沒說啥了。江之聞以前在市裏待過,恐怕是讀初中那時候吧,那個老族長是跟她一個年代的,還愛慕她,她離開了殺馬特家族,老族長都沒追究。如今這麽多年過去了,老族長不應該還是殺馬特吧,恐怕已經成為另外一個厲害的家夥了。


    我也不多想了,不要自己嚇自己。當晚我留下,跟蘭蘭嘿咻嘿咻。我還是比較好奇足.交,蘭蘭說她腳也痛,幹巴巴的,根本不好玩。


    我尋思了半響,去擠了洗發水,抹在jj上,然後再那啥。


    還別說,真有感覺了,隻是,幾分鍾後,我jj就痛,洗發水鑽進那個孔了。


    蘭蘭幸災樂禍,讓我要搞怪。我不爽了一晚上,最後不能再折騰了,摟著她睡了。


    第二天,魏索讓我去開慶功會,我說去哪兒開,他就說遊戲廳那邊,幾個老大都帶人過去了,還買了很多吃的。


    我就去了,還沒走近就看見那邊擠滿了人,遊戲廳裏裏外外,都是混混,地上還有啤酒瓶子,各種零食袋子也丟在地上。


    這就是個狂歡,聲勢浩大,幾百個混混,擠在一起,簡直嚇人。


    我好不容易找到魏索,他正跟李銘華切磋武藝,一堆人叫好。


    我也看起來,李銘華畢竟是高中生,厲害不少,要不是手下留情,估計魏索菊花又要裂了。


    大夥邊吃邊看,我笑罵了幾句,看見蘇琳琳跟一堆女生在指指點點,說著什麽黃色笑話,真不害臊。


    蘇琳琳那家夥也瞅見我了,招手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她當即就笑:“這個趙東老大,八成是個陽痿,昨天我都脫光了,他竟然跑了。”


    我頓時黑頭黑臉,麻痹的,這是要報複我?一堆女生就哈哈笑,有意無意看我下麵,一個彪悍的姑娘還戳了一下:“脫了給我們看看嘛,是不是硬不起來?”


    我說不是,蘇琳琳冷哼,還是貶低我。我說別鬧了,有要是相談。


    蘇琳琳就不情不願地跟我走,我拉她走遠了,想了想,謹慎開口:“那個小俊俊有沒有說什麽?”


    “說什麽?不就是讓我將qq會員的錢還給他唄。”


    我皺皺眉:“我覺得有些不妙,他們還有個老族長,肯定是個狠茬子。”


    蘇琳琳翻白眼:“你那麽怕幹嘛?大不了連老族長也弄死,有啥好怕的。”


    我說你問問小俊俊,他們有什麽動作。蘇琳琳不樂意,不過還是掏手機了,劈裏啪啦打字。


    我湊過去一看,她在罵小俊俊:你被嚇死了?怎麽不威脅我了?


    那小俊俊在線,當即回應:嗬嗬,我懶得跟你說了,總之這次你們死定了,老族長出手,你們等死吧。


    我一驚,蘇琳琳皺皺眉,繼續罵:我呸,什麽狗屁老族長,來了也是死!


    小俊俊估計在冷笑:老族長手底下有最初那一代的兄弟,現在都不混家族了,在宏景城當打手,人家是黑社會,你們?嗬嗬,你們惹上大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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