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聞就走了,我心裏失落了許久,又傻樂,老子要了她的第一次啊,真的第一次啊。


    拋開各種負麵心理,我就一個爽字了得,但爽完了負麵心理還是來了,以後該咋辦?雖說是“一夜.情”,但不可能真的當作一夜.情吧。


    那天我回家後還是在苦惱,苦惱了半天,幹脆打電話給江之聞算了。


    她還在車上,似乎在休息,我一打電話過去她就罵人:“幹嘛?我正心煩呢。”


    我說我也煩啊。她氣惱不已,問我到底想幹嘛,沒事兒掛了,車上聽不清。


    我就說了,說我們這算什麽?以後該何去何從。她頓時嘖嘴:“不是說了一夜.情嗎?你要了我第一次,我也要了你第一次,以後就是陌生人了。”


    她這般不在意,我倒是鬱悶,說你真絕情,她肯定在翻白眼了:“那你想怎樣?要負責嗎?你j.j才幾厘米,真敢想。”


    我說這跟j.j短沒關係,這是男人的責任。她呸了一聲,我就諂笑:“你還是不要找男友吧,那個不好的,很多男人都是賤.人,專門騙女人的身體,所以說......”


    “所以說就準你騙我身體不準別人騙?”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的身體已經被我騙了......啊不,我們已經那樣了,你就不能在外麵亂搞。”


    “啥?我亂搞?你跟李蘭蘭呢?我還沒說你呢,你自己偷腥還要我對你忠心不二啊,我呸。”


    我就幹笑,她堅決說要找男友,讓我別癡心妄想了。我打算好好說教她一番,豈料有人敲門,還有聲音傳進來:“趙東,你回家了嗎?”


    我心頭一跳,我靠,蘭蘭來了。我忙說要掛電話了,江之聞問我急什麽,我說蘭蘭來了。


    她一哼,竟然邪惡了:“來的好啊,老娘心裏多不爽你知道嗎?不準掛電話,邊跟我說邊應付她。”


    我這會兒已經回應了,蘭蘭就大罵,讓我快開門,江之聞竟然發嗲了:“啊,東東,我好想你。”


    我當時噴了一口血,這江之聞咋了?跟我做了竟然變了個性子,這麽妖嬈了。


    我說你別鬧,掛了啊,我得去開門。江之聞咬嘴唇:“你好壞,如果掛了,我一回去就找男人。”


    我蛋都碎了,江之聞不懷好意地哼哼:“呻.吟,大聲呻.吟幾句,不然我回去就找男人。”


    我說你坑我,她罵我,呻不呻吟。我苦了臉,門外蘭蘭已經踹門了,這邊江之聞卻逼得急,我張張嘴:“啊.......啊.......”


    江之聞笑尿了,對著手機吹了口氣:“滾吧,看你怎麽跟李蘭蘭解釋!”


    這電話就掛了,我滿頭大汗,蘭蘭在門外疑問:“你叫什麽叫?怎麽跟.....你在打.飛機?”


    我冷汗嘩嘩流,靈光一閃,趕緊回房將蘭蘭上次送我的內褲找出來,按在胯下就去開門。


    一開門,她看我正在挊,當即氣得大罵,一把搶過內褲直接丟地上就踩:“死變態,不準拿我內褲打.飛機!”


    我說好,以後隻拿你打.飛機,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滾!”


    我鬆了口氣,危機渡過去了。我就問她來幹嘛,她臉色一冷:“我來幹嘛?你這兩天去哪裏了?”


    她眼神非常凶惡,我本來說去養豬了,但莫名心虛,覺得她已經知道了。


    我就啪嘰給跪了:“江之聞回來幫我打架,我跟她敘舊。”


    蘭蘭臉色緩和了一下:“算你誠實,我都問了魏索了,江之聞回來了啊。”


    我心裏大罵魏索,麻痹的那混蛋要害死我。我忙諂笑說夫人英明,她就在椅子上坐下了,翹腳踢踢我:“你們幹了什麽?”


    這個堅決不能說啊,不然肯定死無全屍。我就抱著她大腿摸摸:“你也知道,江之聞對我有恩,她難得回來一次,就在市裏遊玩,我就陪著他唄,你看我這發型,是2009年殺馬特最新款,就是被江之聞整的。”


    蘭蘭拉拉臉,拍拍我的光頭,冷冷地笑:“不錯嘛,為了女神剃度了啊。”


    我心一突,不妙,蘭蘭吃醋了。我當即起身去廚房,蘭蘭皺眉:“你要幹嘛?”


    我二話不說,拿起菜刀出來:“我知道錯了,為了悔過,我也要為了你剃度。”


    她說你要將老鼠尾剃掉啊。我動動喉嚨,指了指褲襠:“我上麵已經沒頭發了,隻好剃下麵的根子!”


    她一愣,繼續冷笑著看我,我偷眼瞄瞄她,她沒有一點阻止的趨勢。我擦勒,還真要剃?我就幹笑:“咳咳,想必夫人也知曉的我對你的愛了吧,那我就放好菜刀了。”


    她笑著搖頭:“不知道啊,你剃吧。”我說不小心將那個給切掉了咋辦?還是算了。


    “沒關係,我還是會愛你的。”蘭蘭溫柔地冷笑,我都要哭了,轉轉眼珠子,惡向膽邊生,抓起菜刀就逼過去:“你先剃,我看書裏有種女人是白虎,很迷人的。”


    “呸,你給我滾開!”她忙跑,我追上去逮著她就往房間裏推:“還想跑?老衲非要一個白虎夫人。”


    好一番折騰,最終還是沒剃成白虎,倒是後來我們發.情了,嘿咻嘿咻一番,自不必多言。


    這事兒就忽悠過去了,我暗歎好險,差點就成男白虎了。


    之後蘭蘭說要考初三了,這是最寶貴的一年,考不考得上重點高中,就看它了,必須努力。


    我說天氣還那麽冷,六月份早著呢,急什麽。她直接甩我一巴掌:“我就怕你這種心理,每天不是占別人便宜就是占我便宜,一眨眼就到六月了,現在開始潛心學習,什麽江之聞蘇琳琳,統統給我丟開,不然我把你j.j都切下來。”


    我胯下一寒,忙說好。她給我製訂了嚴格的計劃,最嚴格的要數期末考試之前,不能碰她這一項。


    我說你不人道啊,我現在食髓知味,豈能不碰你?


    她就是不肯,我隻好聽話,蘭蘭比我成熟,說的話總是有道理的,再加上我畢竟有愧於她,因此很聽話。


    江之聞那家夥也沒理我了,我以為她忙於學生會的事,結果一星期後,她給我打來了電話,笑眯眯的:“小東東,我找到了男朋友了,是個大帥哥哦。”


    我當即氣炸了肺,麻痹的,眨眼就拋棄我了?我說叫你男朋友來,老子要跟他對陣。


    江之聞嘿嘿壞笑:“口上說有什麽用?有種來視頻,我給qq號你,你看看我床位吧,我和老公在床上等你。”


    我擦!我要瘋了,竟然上床了?這是在報複我?


    我趕緊跑去網吧,申請了一個qq,好不容易整明白了,當即加了江之聞,二話不說,視頻!


    她還真在床上,我一眼看見她的大白腿,她真跟一個人躺一起,都在歡笑。


    “喲,怎麽臉那麽紅?氣死了啊。”江之聞在對麵笑話,我挽起了袖子:“躺裏邊兒那個,給我伸頭出來。”


    那裏邊那人,就起身對著筆記本,江之聞當即親了他臉蛋一口。


    我一看,竟然是個娘炮,臉蛋白白淨淨的,頭發也長長的。


    我當即罵開了,這娘炮掩嘴輕笑:“你就是趙東?好粗魯。”


    我一聽有些發傻,怎麽聲音也這麽娘?我仔細看他,他露齒一笑:“我是女的哦。”


    我嗆了一口,她很酷地攬著江之聞:“我是她會長,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待她的。”


    江之聞得瑟地衝我笑,我半響說不出話來,最後臉紅心跳,幹巴巴傻笑:“這個......聽說同.性.戀會傳染艾滋......”


    “呸!”兩人都呸了一聲,我就不說了,這啥情況?竟然同.性.戀?


    我想跟江之聞單獨聊聊,就一個勁兒看她。那會長笑笑,摸摸江之聞小臉,然後下床:“我去洗衣服,昨晚嗨得太瘋了。”


    她走開了我就趕忙詢問:“江之聞,你搞毛啊,怎麽找了個女人?”


    “哦?難道你想我找男人?好啊,我們副會長也在追求我,我答應他就是了。”


    “你敢答應看我不閹了他!”會長比我還火大,在床下罵人,我抿抿嘴角,竟無言以對。


    江之聞就說讓我放心,她已經找到歸宿了。我說你不能啊,她就瞪我,不能啥?


    我老半天說不出話來,她撇撇嘴:“不管你答不答應,我都跟會長好上了,大學裏沒人會歧視我們,大家都在瞎鬧,我也不介意你搞.基哦,那個魏索挺好的,你可以嚐試采菊,記得帶套就好。”


    我頓時要反胃,采你大爺啊。她不跟我說了,會長在撓她腳丫子,讓她快去吃飯,還大聲叫嚷:“你要是跟人搞.基,我們就可以坦誠相待了,允許你看小聞的guo.體哦。”


    你大爺,想都別想,老子堅決不搞.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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