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上賓館,難得得熱鬧,幾個漢子,加上幾個妹子,在房間裏瞎鬧,隨便吃吃水果啥的,嬉笑個不停。


    我將老黑帶過去,魏索當即掏出幾瓶啤酒來,吆喝著碰杯。


    老黑還不太清楚情況,我說魏索生日呢,大家都是朋友,不準不喝。


    他傻乎乎地喝,幾個妹子都媚笑,他臉就紅了,低頭不敢亂看。


    蘇琳琳笑了一聲,戳戳他胸口:“你這麽壯,咋就那麽純情呢?放開點嘛。”


    老黑都要縮了,我讓蘇琳琳別鬧,魏索悄悄換了白酒,給老黑滿上:“老黑啊,以前打架也沒叫你,倒是生疏了,現在可要重新熟稔啊。”


    老黑連連說好,一個勁兒喝酒,大概半小時,他就看不清我們了,腦袋晃著往床上倒。


    我們都嘎嘎笑,幾個妹子紛紛上去亂摸,老黑還有些知覺,在抗拒著,但最後完全不抗拒了,頗為享受,男人的本能已經覺醒了。


    我壞笑,給老黑脫衣服,幾個妹子忙閃開,我看魏索:“雞血帶來了?”


    他忙點頭,打褲兜裏掏出一小袋雞血。我看老黑已經徹底睡著了,直接給他脫了個光溜溜,然後將雞血倒在床單上。


    一堆人都怪笑著走人,蘇琳琳跟我後頭笑罵:“你這樣坑他,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我說我這是為了他好,老黑是個死心眼,不這樣他一輩子都盯著汪甜了。


    之後我們沒有理會老黑了,他肯定要醉許久,不急。


    結果第二天,我才看見老黑,他頗為苦悶,在走廊上走來走去,還有一股宿醉的氣息。


    我穩穩心神,過去戳他:“咋了?大家都醉了,你又霸占著床,我和魏索他們都走了,那些妹子呢?”


    老黑一聽,當即冒冷汗,偷偷拉我走遠點:“完了,我......昨晚到底咋了?我一醒來,床單上竟然有血,嚇死我了。”


    我假裝驚愕,一把拍他肩膀:“臥槽,你破了妹子的處。”


    他一愣,冷汗更加大了:“完了完了,我好像記得好幾個妹子跟我抱作一團了,我到底......該咋辦?死定了,我破了人家妹子的處!”


    我心裏暗樂,但臉色也凝重:“我們男的都走了,也不知道女的走沒走,大家都醉了,可能就酒後亂性了......對方有沒有留下什麽信物?”


    老黑搖頭,說找遍了賓館,什麽都沒找到,他隻好將床單偷走了。


    我頓時鬆氣:“你別怕,既然對方沒留信物,那就表示你們是一夜情,不用你負責。你放心吧,我們都是豪邁之人,不拘小節,你不用自責。”


    老黑當即氣憤:“你怎能說這種說?我都要了人家的第一次,我......我該咋辦啊!”


    這個傻二愣子,咋那麽實誠?我說真不用負責,就算你要負責,你也找不到那個妹子了啊,你曉得是破了誰的處?


    他當即吃癟,遲疑著拿不定主意,我拍拍他肩膀:“算了,你也長大成人了,不要那麽逗了,就是破個處而已,多大點兒事兒。”


    他都要哭了,一個勁兒抹眼睛:“那我該怎麽麵對汪甜啊,我對不起她啊。”


    我又要噴了,這小子也太二了,我原本以為他不會主動說這個,沒想到竟然已經愧疚起來了。


    我說汪甜又不知道,你瞎操心幹嘛,該幹嘛幹嘛,別多事兒。


    他拍欄杆,搖頭歎息:“不能啊,我這樣已經對不住汪甜了,她要是知道我......哎,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我去你丫的,什麽一世英名,你這是人生最大的錯覺,汪甜壓根就不鳥你。


    我就斟酌著開口:“那你還泡不泡汪甜?”他抖眼簾,哭喪了臉:“我跟汪甜認錯,她會原諒我嗎?”


    我立馬搖頭:“不會,她會跟你絕交。”老黑又要哭,我就問他什麽打算,他仰望天空半響:“哎,世事難料啊,我隻能負起責任了,我會找到那個被我破處的姑娘,汪甜,我隻好......嗚嗚。”


    我擦,他竟然跟個娘們一樣哭了,還一個勁兒捶地,說辜負了汪甜。


    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踹踹他:“那行,你自己去找吧,我會跟汪甜說的。”


    他嗯嗯點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又忽地拉住我:“等等,要是我找到那個姑娘了,汪甜看見我們在一起咋辦?我不能刺激她啊。”


    啊......我真心無語了,你丫對汪甜判斷錯誤啦,統統都是自作多情。


    但我不能告訴他,而且他肯定找不到那個破處的姑娘。


    我就讓他別擔心,到時候我會幫你。他這才稍微安心,跑去找魏索詢問情況了。


    我便回教室,煩躁得不行。汪甜問我情況如何了,我抽嘴:“老黑簡直就是舊社會的人,真是服了。他現在要跟別人好上了,又怕你傷心,正糾結呢。”


    我將來龍去脈說了,汪甜罵我無恥,但她並沒有反對。


    我說我不想管這個破事兒了,你自己琢磨吧,反正現在老黑無顏麵對你,不會再泡你了。


    她就自個琢磨一番,然後小心翼翼地開口:“我還是想讓他徹底死心,現在刺激他應該不會那麽嚴重了吧。”


    我說你什麽意思,她壓低了聲音:“我找個男朋友算了,這樣他就死心了,可以安心找那個跟你那啥了的姑娘。”


    我起初吃驚,隨即又釋然,也對,老黑現在在犯傻,猶豫不決,要是汪甜找到了男朋友,他八成也該死心了,也不會太傷心,畢竟是他先“出軌”的。


    我說這個主意不錯,汪甜又皺眉:“去哪裏找個男朋友?”


    我咳了幾下,撩撩劉海:“別找我,我不玩狗血的遊戲。”


    她呸了一聲,打開書包抓情書出來:“這麽一大遝,隨便找個頂著先吧,我要找一個好點兒的。”


    我說你傻啊,既然是找擋箭牌,自然是找壞一點的,最好就是個猥瑣齷蹉男,那樣可以心安理得利用他,如果找個好的,你利用他了有愧於心,而且不好分手。


    汪甜覺得有道理,但她十分不情願,我就搶她情書:“找個色胚子,耍耍他就行了,你還真想找男人啊。”


    我翻看她的情書,真是太多了,羨慕妒忌恨,而且每個人都彬彬有禮,根本分不清是好人還是壞人。


    不過這時候,我看見一份字跡其醜無比的情書,竟然還在情書外麵署名了,叫做紀曉峰,名字倒是不錯,可惜字實在太醜,比我的還醜。


    汪甜瞄了一眼,也沒好氣:“這個家夥糾纏我幾個月了,老是寫情書,字都看不清,開始的時候我還看一下,他還算有禮貌,後來我不理他,他竟然罵我裝純,沒想到現在又寫了一封,趕緊扔了!”


    我來了興致,拆開就看:“就他了,他自己犯賤,正好可以利用。”


    這拆開一看,我不單覺得要利用他,還應該教訓他。


    “汪甜,我去你媽的,回下信會死?老子抓爛你奶.子,插爛你......”


    這內容實在少兒不宜,我看得都火大,汪甜看了幾下,氣得滿臉漲紅:“這是什麽人啊!簡直不可理喻!”


    我心頭冷笑一下,正無聊呢,來了個練手的。我當即低語:“就他了,玩玩他,放心,我帶人一直護著你,他要是使壞,老子弄死他。”


    汪甜還是不肯,說太惡心了。我嗤笑:“你這小妞那麽脆弱啊,這種仇就該報,你也該學學女人的手段了,別死讀書,以後被騙了都不知道。”


    她說要你管,不過語氣還是軟了,我讓她回信,態度好點兒,撩撥一下啥的,然後約個地點見見麵,你懂的。


    她一臉厭惡地寫了回信,還使勁擦手:“越想越惡心!這種人比你還不如,怎麽不去死!”


    我斜眼:“你特麽對我印象也不好啊。”她頓時別扭,冷冷一哼:“你也差不多,我都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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