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把我們的好事給破壞了，沒有辦法，隻能日後在日。
這就去煮早飯，時間尚早，而且內地天氣比深圳冷多了，我和蘭蘭都躲廚房，她煮飯我燒火，好不熱乎。
我說你奶奶又去看雞了，我們趕緊來一發吧。她差點一瓢砸來：“還來？回來就是為了這個？”
我說當然不是，不過這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此乃人之常情嘛，你不也動情了嗎？
她呸了一聲，臉紅紅地說都是我勾引她的，我聳聳鼻子：“我還能聞到你那裏的味道。”
她瞬間漲紅了臉，真是一瓢飛來：“你再說！”
我說不說了，兩人鬧騰著做好了早飯，然後去跟奶奶一起吃飯。我心裏著實高興，蘭蘭也掩飾不住笑意，我琢磨著帶她去鎮上玩，我就跟老奶奶說蘭蘭能不能去鎮上？
奶奶蠕動著嘴巴吞粥，笑得一張臉都皺了：“去吧，我自己還能做事的，就是蘭蘭不放心我而已。”
這敢情好，不過蘭蘭的確不放心奶奶，跟我走之前連午飯晚飯都一並做了，生怕奶奶餓死似的。
之後我帶她去鎮上，她說要去幹嘛，鎮上早看厭了。
我說我來了，鎮上就全然一新了。她罵我臭美，不過還是偷偷笑著。
我想了想，還是跟她說了周小若的事，她頓時驚訝：“你妹妹？她跟著來了？”
我哭笑不得：“那小妞煩死了，估計還得纏著我，到時候你別吃醋啊。”
她切了聲，拉著我手臂甩：“不是你妹妹嗎？我吃什麽醋？不成她還跟你一起睡了？”
我嗆了一下，還真特麽一起睡了。我可不敢說出來，我就說我們先去玩玩，我爺爺不會管我的。
這蘭蘭也墨跡，說我妹妹咋辦？丟她在家裏？我說那小妞野得很，她自己會找地方玩。
蘭蘭就不墨跡了，這鎮上沒啥地方好玩的，總不能去網吧和電影院吧。
蘭蘭就說隨便走走好了，反正哪裏都一樣。我就帶著她隨便走，然後給她買了頂帽子戴著，她頗為歡喜，還轉著圈問好不好看。
這當然好看了，錦上添花能不好看嗎？她罵我馬屁精，笑容卻更甚了。
不多時走到了鎮子盡頭，不過我們沒停下來，繼續走了幾步，看著荒涼的田地了。
這大冬天的田地的確有夠荒涼的，寒風也刮過來肆無忌憚的。不過我覺得挺好，我就一把抱住蘭蘭，嘿嘿怪笑：“你看那邊有個草垛耶。”
她臉一紅，狠狠地打了我一下：“你想都別想！回去啦！”
我說我想啥了？我就想去那邊撒泡尿而已。她又羞又氣，我拉著她就沿著田根走過去：“一起撒尿唄。”
她說她才不要，羞死了。我說又沒人，敞開大屌都可以。
她自然不依，後來我撒尿，她就偷眼看了看，又飛快地轉過頭去。
我輕手輕腳挪過去，她又偷偷轉頭，然後就看見我的大屌晃蕩著。
她直接呆了，我哈哈一笑，她直接甩了我一巴掌，捂住臉就跑：“你這變態！我不跟你玩了！”
我抽好褲子去追她，哄了好一陣子她才消氣。我們就又隨便亂逛起來，後來到了人少的街道，我就想幹點壞事，結果看見前麵有個姑娘竟然在翻垃圾堆。
我們鎮上垃圾桶很少，所以垃圾桶四周基本都是堆滿了垃圾，第二天才有車子來清理。
這會兒那姑娘蹲著翻垃圾，感覺一身髒兮兮的。
我皺皺眉，鎮上什麽時候有乞丐了？蘭蘭也驚奇，走了幾步看看，頓時疑惑：“好眼熟啊，是誰？”
我頓時也覺得眼熟，我們忙走過去，那姑娘背對著我們翻找垃圾，手上還拿著個麻袋，已經裝了幾個罐子了。
我們走過去，她當即察覺了，扭頭看了一眼，頭發亂糟糟地擋住臉。我們都沒看清她，她忽地起身就跑，那麻袋被她拖著，磕碰了一路。
我吃了一驚，蘭蘭忽地大叫：“小茜！”我心頭一抖，陳墨茜？
“好像是小茜啊！”蘭蘭忙去追，我也跟著，那姑娘抓著麻袋一路跑，這會兒要鑽巷子了，那麻袋就掛了一下牆，結果就裂了個口子，裏麵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廢棄紙板都掉了出來。
她就忙停下撿，但見我們追近了也顧不得撿了，麻袋一丟就鑽進了巷子。
我頓時叫了一聲：“陳墨茜？你跑什麽跑？”她沒理我，蘭蘭也進了巷子去追，我說我抄近路，蘭蘭讓我趕緊去。
這鎮子我已經熟悉無比了，當即忙大路跑了一會兒，然後直接進了巷子，三步作兩步往裏邊跑，也才一會兒，我就看見那個披頭散發的姑娘慌張地往我這邊跑來了。
我喘了口氣，直接往旁邊一躲，她片刻就跑過這裏，我直接就將她抱住了。
她驚叫連連，我忙柔聲開口：“別怕別怕，是我，趙東。”
她緩了緩，忽地大哭：“啊......你放開我......”
聽到這聲音我就確認是陳墨茜了，隻有她的聲音才那麽膽怯和可憐。
我記得以前她已經開朗了啊，而且上了高中去了新學校，怎麽寒假竟然撿垃圾了。
她衣服很舊，而且比較髒，估計撿垃圾已經撿了很舊了。
我不敢放開她，伸手摸她頭發：“好了好了，沒事，是我啊小茜。”
她大哭，是那種很難形容的哭聲，完全不是小女孩撒嬌那種嗚嗚聲，她是放開了喉嚨哭的。
我心中竟然覺得悲涼，忙拍她背脊，那邊蘭蘭也跑過來了，氣喘籲籲地撫陳墨茜頭發：“小茜你怎麽了？誰欺負你嗎？”
陳墨茜頭發被撫開，露出一張極度蒼白的臉，幾乎沒有血色。她衣著很單薄，僅僅是秋衣，鞋子也破了洞，我真是難以想象這種大冬天她穿成這樣出來撿垃圾。
我忙將冬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抓住衣領，眼淚一直掉：“我......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她扭過頭去，頭發又披著了，不肯讓我們看見她的臉。
蘭蘭頓時憤怒：“你發什麽傻？到底怎麽了！”陳墨茜一言不發，身體在發抖，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
我屈身將她背起，她開始掙紮，蘭蘭就罵她，她一下趴在我背上，沒有再掙紮了。
她的眼淚落在我脖子裏，溫熱了片刻後便冰涼無比。我說先回家再說，她這樣得冷死，腳上肯定也上了凍瘡了。
蘭蘭說去她家，一定要弄個明白。我就背著陳墨茜去了蘭蘭家，蘭蘭家已經許久沒人住了，她急忙去燒了熱水，我則將自己衣服給陳墨茜裹著，她卷縮在沙發上，跟流浪的孩子似的。
我咬咬牙，毫無疑問，她這樣肯定是她的那個姑姑逼的，初中的時候她就說過她父母早亡，一直是她姑姑養著她，而且對她很不好。
我又想起那個滿臉豬油的王光亮，麻痹的，那家夥老是偷陳墨茜的內褲，這會兒死哪裏去了？
陳墨茜情緒還很低落，嘴唇上都是不正常的紅色，手指也凍得通紅。
好不容易熱水燒好了，蘭蘭忙打了一盆過來，用毛巾給陳墨茜擦臉，陳墨茜這會兒安靜多了，任由蘭蘭給她擦拭身體。
之後又給陳墨茜泡腳，她腳上果然有了凍瘡，看著就痛，蘭蘭幾乎要哭了，用熱水給陳墨茜暖腳：“怎麽會這樣？小茜......”
陳墨茜低著頭不說話，我呼了幾口氣，讓蘭蘭照顧陳墨茜，我去弄明白情況。
我就出門去了，直接去了網吧。魏索那逼果然在打遊戲，他見到我吃了一驚，老臉笑成了菊花，我直接戳他菊花：“王光亮那混蛋呢？”
魏索狐疑：“幹嘛？一回來就臉臭臭的，玩玩遊戲先。”
我直接踢了他一腳：“玩個幾把，趕緊找出王光亮那混蛋，他不是跟你混了嗎？”
魏索就認真了：“到底咋了？現在鎮上那些高三的老大全走了，如今都沒啥好點的幫派了，我們的人自然也是亂糟糟的，王光亮那貨又不是天天跟我屁股後頭的，我去哪兒找他？”
我說陳墨茜都撿垃圾了，王光亮是她堂弟，竟然由著陳墨茜撿垃圾。
魏索迷糊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那個萬人騎......哈，不是，純潔的姑娘。”
我瞪了他一眼，他就下了機：“去遊戲廳那邊找找吧，他一般都在那裏打遊戲，等天黑了就看黃.片。”
我們就趕緊去了，還是熟悉的破爛地方，認識我的人也不少，但新人也很多，都是小學生升初中了。
我懶得理會，直接進了遊戲廳，然後就看見一個滿臉豬油的猥瑣男正在玩合金彈頭。
我氣得牙癢，當即一把揪住他，他直接罵娘：“操你麻痹，誰啊......趙東？”
他呆住了，我說你他媽現在不怕事了，竟然這麽拽了，他幹笑說人總是要成長的嘛。
我將他揪了出去，一把按在牆上：“陳墨茜是怎麽回事？”
王光亮臉色一變，嘴角都是苦笑：“那個......我......”
我冷了臉：“說！”
他眸中也是同情：“我家裏沒錢了，今年莊稼被雹子砸了，損失太大。我媽媽就更加討厭堂姐了，我也沒辦法啊，堂姐白吃白喝，還要幫她交學費......她自己要去撿垃圾的，不然來年可能要退學。”
這就去煮早飯，時間尚早，而且內地天氣比深圳冷多了，我和蘭蘭都躲廚房，她煮飯我燒火，好不熱乎。
我說你奶奶又去看雞了，我們趕緊來一發吧。她差點一瓢砸來：“還來？回來就是為了這個？”
我說當然不是，不過這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此乃人之常情嘛，你不也動情了嗎？
她呸了一聲，臉紅紅地說都是我勾引她的，我聳聳鼻子：“我還能聞到你那裏的味道。”
她瞬間漲紅了臉，真是一瓢飛來：“你再說！”
我說不說了，兩人鬧騰著做好了早飯，然後去跟奶奶一起吃飯。我心裏著實高興，蘭蘭也掩飾不住笑意，我琢磨著帶她去鎮上玩，我就跟老奶奶說蘭蘭能不能去鎮上？
奶奶蠕動著嘴巴吞粥，笑得一張臉都皺了：“去吧，我自己還能做事的，就是蘭蘭不放心我而已。”
這敢情好，不過蘭蘭的確不放心奶奶，跟我走之前連午飯晚飯都一並做了，生怕奶奶餓死似的。
之後我帶她去鎮上，她說要去幹嘛，鎮上早看厭了。
我說我來了，鎮上就全然一新了。她罵我臭美，不過還是偷偷笑著。
我想了想，還是跟她說了周小若的事，她頓時驚訝：“你妹妹？她跟著來了？”
我哭笑不得：“那小妞煩死了，估計還得纏著我，到時候你別吃醋啊。”
她切了聲，拉著我手臂甩：“不是你妹妹嗎？我吃什麽醋？不成她還跟你一起睡了？”
我嗆了一下，還真特麽一起睡了。我可不敢說出來，我就說我們先去玩玩，我爺爺不會管我的。
這蘭蘭也墨跡，說我妹妹咋辦？丟她在家裏？我說那小妞野得很，她自己會找地方玩。
蘭蘭就不墨跡了，這鎮上沒啥地方好玩的，總不能去網吧和電影院吧。
蘭蘭就說隨便走走好了，反正哪裏都一樣。我就帶著她隨便走，然後給她買了頂帽子戴著，她頗為歡喜，還轉著圈問好不好看。
這當然好看了，錦上添花能不好看嗎？她罵我馬屁精，笑容卻更甚了。
不多時走到了鎮子盡頭，不過我們沒停下來，繼續走了幾步，看著荒涼的田地了。
這大冬天的田地的確有夠荒涼的，寒風也刮過來肆無忌憚的。不過我覺得挺好，我就一把抱住蘭蘭，嘿嘿怪笑：“你看那邊有個草垛耶。”
她臉一紅，狠狠地打了我一下：“你想都別想！回去啦！”
我說我想啥了？我就想去那邊撒泡尿而已。她又羞又氣，我拉著她就沿著田根走過去：“一起撒尿唄。”
她說她才不要，羞死了。我說又沒人，敞開大屌都可以。
她自然不依，後來我撒尿，她就偷眼看了看，又飛快地轉過頭去。
我輕手輕腳挪過去，她又偷偷轉頭，然後就看見我的大屌晃蕩著。
她直接呆了，我哈哈一笑，她直接甩了我一巴掌，捂住臉就跑：“你這變態！我不跟你玩了！”
我抽好褲子去追她，哄了好一陣子她才消氣。我們就又隨便亂逛起來，後來到了人少的街道，我就想幹點壞事，結果看見前麵有個姑娘竟然在翻垃圾堆。
我們鎮上垃圾桶很少，所以垃圾桶四周基本都是堆滿了垃圾，第二天才有車子來清理。
這會兒那姑娘蹲著翻垃圾，感覺一身髒兮兮的。
我皺皺眉，鎮上什麽時候有乞丐了？蘭蘭也驚奇，走了幾步看看，頓時疑惑：“好眼熟啊，是誰？”
我頓時也覺得眼熟，我們忙走過去，那姑娘背對著我們翻找垃圾，手上還拿著個麻袋，已經裝了幾個罐子了。
我們走過去，她當即察覺了，扭頭看了一眼，頭發亂糟糟地擋住臉。我們都沒看清她，她忽地起身就跑，那麻袋被她拖著，磕碰了一路。
我吃了一驚，蘭蘭忽地大叫：“小茜！”我心頭一抖，陳墨茜？
“好像是小茜啊！”蘭蘭忙去追，我也跟著，那姑娘抓著麻袋一路跑，這會兒要鑽巷子了，那麻袋就掛了一下牆，結果就裂了個口子，裏麵的瓶瓶罐罐還有一些廢棄紙板都掉了出來。
她就忙停下撿，但見我們追近了也顧不得撿了，麻袋一丟就鑽進了巷子。
我頓時叫了一聲：“陳墨茜？你跑什麽跑？”她沒理我，蘭蘭也進了巷子去追，我說我抄近路，蘭蘭讓我趕緊去。
這鎮子我已經熟悉無比了，當即忙大路跑了一會兒，然後直接進了巷子，三步作兩步往裏邊跑，也才一會兒，我就看見那個披頭散發的姑娘慌張地往我這邊跑來了。
我喘了口氣，直接往旁邊一躲，她片刻就跑過這裏，我直接就將她抱住了。
她驚叫連連，我忙柔聲開口：“別怕別怕，是我，趙東。”
她緩了緩，忽地大哭：“啊......你放開我......”
聽到這聲音我就確認是陳墨茜了，隻有她的聲音才那麽膽怯和可憐。
我記得以前她已經開朗了啊，而且上了高中去了新學校，怎麽寒假竟然撿垃圾了。
她衣服很舊，而且比較髒，估計撿垃圾已經撿了很舊了。
我不敢放開她，伸手摸她頭發：“好了好了，沒事，是我啊小茜。”
她大哭，是那種很難形容的哭聲，完全不是小女孩撒嬌那種嗚嗚聲，她是放開了喉嚨哭的。
我心中竟然覺得悲涼，忙拍她背脊，那邊蘭蘭也跑過來了，氣喘籲籲地撫陳墨茜頭發：“小茜你怎麽了？誰欺負你嗎？”
陳墨茜頭發被撫開，露出一張極度蒼白的臉，幾乎沒有血色。她衣著很單薄，僅僅是秋衣，鞋子也破了洞，我真是難以想象這種大冬天她穿成這樣出來撿垃圾。
我忙將冬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抓住衣領，眼淚一直掉：“我......我沒事，不用擔心我......”
她扭過頭去，頭發又披著了，不肯讓我們看見她的臉。
蘭蘭頓時憤怒：“你發什麽傻？到底怎麽了！”陳墨茜一言不發，身體在發抖，不知是冷的還是怕的。
我屈身將她背起，她開始掙紮，蘭蘭就罵她，她一下趴在我背上，沒有再掙紮了。
她的眼淚落在我脖子裏，溫熱了片刻後便冰涼無比。我說先回家再說，她這樣得冷死，腳上肯定也上了凍瘡了。
蘭蘭說去她家，一定要弄個明白。我就背著陳墨茜去了蘭蘭家，蘭蘭家已經許久沒人住了，她急忙去燒了熱水，我則將自己衣服給陳墨茜裹著，她卷縮在沙發上，跟流浪的孩子似的。
我咬咬牙，毫無疑問，她這樣肯定是她的那個姑姑逼的，初中的時候她就說過她父母早亡，一直是她姑姑養著她，而且對她很不好。
我又想起那個滿臉豬油的王光亮，麻痹的，那家夥老是偷陳墨茜的內褲，這會兒死哪裏去了？
陳墨茜情緒還很低落，嘴唇上都是不正常的紅色，手指也凍得通紅。
好不容易熱水燒好了，蘭蘭忙打了一盆過來，用毛巾給陳墨茜擦臉，陳墨茜這會兒安靜多了，任由蘭蘭給她擦拭身體。
之後又給陳墨茜泡腳，她腳上果然有了凍瘡，看著就痛，蘭蘭幾乎要哭了，用熱水給陳墨茜暖腳：“怎麽會這樣？小茜......”
陳墨茜低著頭不說話，我呼了幾口氣，讓蘭蘭照顧陳墨茜，我去弄明白情況。
我就出門去了，直接去了網吧。魏索那逼果然在打遊戲，他見到我吃了一驚，老臉笑成了菊花，我直接戳他菊花：“王光亮那混蛋呢？”
魏索狐疑：“幹嘛？一回來就臉臭臭的，玩玩遊戲先。”
我直接踢了他一腳：“玩個幾把，趕緊找出王光亮那混蛋，他不是跟你混了嗎？”
魏索就認真了：“到底咋了？現在鎮上那些高三的老大全走了，如今都沒啥好點的幫派了，我們的人自然也是亂糟糟的，王光亮那貨又不是天天跟我屁股後頭的，我去哪兒找他？”
我說陳墨茜都撿垃圾了，王光亮是她堂弟，竟然由著陳墨茜撿垃圾。
魏索迷糊了半響才反應過來：“那個萬人騎......哈，不是，純潔的姑娘。”
我瞪了他一眼，他就下了機：“去遊戲廳那邊找找吧，他一般都在那裏打遊戲，等天黑了就看黃.片。”
我們就趕緊去了，還是熟悉的破爛地方，認識我的人也不少，但新人也很多，都是小學生升初中了。
我懶得理會，直接進了遊戲廳，然後就看見一個滿臉豬油的猥瑣男正在玩合金彈頭。
我氣得牙癢，當即一把揪住他，他直接罵娘：“操你麻痹，誰啊......趙東？”
他呆住了，我說你他媽現在不怕事了，竟然這麽拽了，他幹笑說人總是要成長的嘛。
我將他揪了出去，一把按在牆上：“陳墨茜是怎麽回事？”
王光亮臉色一變，嘴角都是苦笑：“那個......我......”
我冷了臉：“說！”
他眸中也是同情：“我家裏沒錢了，今年莊稼被雹子砸了，損失太大。我媽媽就更加討厭堂姐了，我也沒辦法啊，堂姐白吃白喝，還要幫她交學費......她自己要去撿垃圾的，不然來年可能要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