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鵬那逼還真特麽回來了,而且還真特麽騷擾陳墨茜了。


    “你不要生氣,他讓人給我送信,我不想要的......”陳墨茜看我臉色陰沉,頓時慌張地解釋,我將信一丟,臉色更加陰沉了:“我對你那麽好,你卻跟何建鵬......哼。”


    陳墨茜竟然要哭了,我趕緊不嚇她:“逗你的呢,你這丫頭也太脆弱了。”


    她轉顏一笑,羞答答地低頭:“你不要那麽壞啦......”


    這話真是有股特殊的誘惑力,我無恥地吞了下口水,眼見四周無人,內心的邪惡欲望就鼓動了一下:“咳咳,我的女仆醬,在我收拾何建鵬之前,你是不是該.....”


    她一怔,嘩啦轉過身去:“不要,你越來越壞了!”


    我擦勒,這小丫頭片子的,難道不該什麽都聽從我的嗎?


    我就怪笑了一聲:“我就想抱抱而已,你想什麽呢?”她耳根頓時紅透,手忙腳亂地轉身,僵硬地將我抱住,我嗆了一下:“大姐,你勒死我了......”


    她就忙放開,手足無措。媽呀,還是算了,占她便宜實在太不是人了。


    我就說你乖乖等我消息就是了,我搞定何建鵬之後就帶你走。


    她輕輕嗯了一聲,神色中還是有些擔憂。我沒多說,我跟何建鵬之間的事,多說沒用。


    我就回去了,這天兒也差不多黑了,一家人都在。我爹果斷在跟爺爺瞪眼兒,兩人邊磕花生邊喝啤酒,愣是屁話不說一句。


    母上大人則在看電視,小若在她腿上亂動,跟隻不安分的貓似的。


    我打了聲招呼,結果沒人鳥我,我就去洗澡搓屌,一身清爽。


    如今父母回來了,房間就整理出來了,被子也買了,小若不好再跟我睡,我也樂得如此,四仰八叉躺著休息。


    結果特麽大半夜的時候,她竟然摸過來了。我嚇得半死,她噓了一聲:“不要吵。”


    我說你搞毛?大半夜嚇鬼啊。她哼了一聲,一屁股坐在我身上,我說你坐我屌上了,屁股蛋兒挪挪,她啊了一聲,趕緊坐我咪咪上了。


    這黑不溜秋的我也看不清她,我就問她搞毛,她偷偷摸摸的:“今天傍晚的時候,李蘭蘭找你了。”


    我一怔,小若又說:“她一直在樓下等著,還好我在走廊看見她了,我就下去問她了,她說她不敢打你電話,免得引起媽媽的疑心,她在樓下偷偷等你。”


    我說蘭蘭找我幹嘛?小若撇撇嘴:“她要問很多事,她說如果媽媽不在身邊的時候你一定要打電話給她。”


    這好辦,我找個機會打就是了。小若也沒話說了,我眨眨眼看她,她也看我,兩人都看不見對方,氣氛怪怪的。


    我舔舔嘴角:“還有事?”她在黑暗中搖頭:“沒事了啊。”


    “那你他媽還壓著我奶頭幹嘛,菊花癢啊!”


    她噴了一下,滾下床就閃了:“賤人!”


    我就安心睡覺,翌日早早起來,果斷給蘭蘭打電話,她肯定已經起床了,這會就接聽了,開口就抱怨:“你這混蛋,老是不給我打電話!”


    我說忙著呢,陳墨茜的事已經搞定了,過幾天就走了。


    她頓時傷心,我說我走之前去你家見你一麵,她嗯了一聲,讓我好好照顧陳墨茜,還有不準出軌。


    我翻白眼,說到時候在草垛裏慢慢聊,大把時間。她估計害羞了,輕呸一聲:“死色狼!我不跟你說了!”


    我給她一個飛吻就掛了,我爺爺起床了。再過了那麽半小時,母上大人他們也起床了,隻有小若還在裹著被子呼呼大睡。


    我琢磨著何建鵬的事,於是吃了早餐就出了門。何建鵬現在是高二學生,還是學校霸主,長得又壯,背景也不錯,我得謹慎一點,起碼要召集弟兄,不然得被他打出屎來。


    我就找魏索,他也在睡覺,迷迷糊糊地叫嚷:“搞毛啊。”


    我說何建鵬回來了,他立刻清醒了,問我怎麽回事。我就直接說了,他馬上說召集人手。我說找幾個人撐撐場麵就行了,沒必要跟何建鵬死磕,他可不是逗比混混。


    叮囑好了後我就在約定地點等他們,結果來了十幾個人,都是熟麵孔,不過體型不大,跟何建鵬那些一米七一米八的小弟相比差了很多。


    魏索也擔憂:“何建鵬很叼啊,他也不買紅姐的帳,難道又要打群架了?”


    我並不擔憂,何建鵬是叼,但在錢麵前還是不夠看,我隻是要給他一個交代而已,畢竟初一時候約定好了的。


    “沒啥好怕的,他的大部隊在市裏,這鎮上也就那麽幾個台球廳出身的混混跟他一起,我們算是勢均力敵。”


    魏索頓時不怕了,我看看時間,太陽出來了。我就帶著人去鎮上公園的入口,這個公園我真不想叫它公園,就好像那個電影院,根本就是個看黃.片的破屋子。


    這公園也是個破地方,就占了點兒地方,有個破入口,一到傍晚大媽們就來跳廣場舞。


    不多說,很快到了公園,那入口一目了然,隻有兩個賣燒餅的大叔在哪兒。


    再走幾步就看見門邊杵著一個人,冷酷地站著抽煙。


    魏索他們驚了驚:“何建鵬。”


    我挑挑眉,這老小子竟然又高了,老子是怎麽都趕不上他的了。


    而且他還染了頭發,挺惹眼又不張揚,這老小子比以前內斂了許多。


    我也不多想,示意魏索他們在此等候,我自個走過去了。


    這何建鵬很敏銳,當即發現我了,詫異了瞬間,然後嘴角冷笑:“趙東?”


    我插著手點頭:“小鵬鵬,你挺有雞店的氣息嘛,真霸氣。”


    他將煙頭踩在地上,隨意看了看我後麵的魏索他們:“群毆?”


    我搖頭:“單挑。”


    他點點頭,很冷冽地咧了咧嘴:“陳墨茜可還好?”


    我說我既然來了,你就知道她還好不好了。何建鵬又點頭:“很好。”


    我就昂昂臉,很平淡地站著:“真是對不起啊,高中我去不了市裏了,你也知道的吧,我去深圳了。”


    他還是那樣靠著,真是一個內斂的老大:“去了市裏我才發現,逗比太多,有鬥誌的人太少,全中國,也就我們鎮上這麽亂,你我都想太多了。”


    我愣了愣,饒有興致地看他:“聽你這麽說,不成你從良了?”


    他搖搖頭:“我還是當老大,不過沒對手,他們連插隊都不敢,別人插隊他們也不敢出聲,讀書讀傻了。”


    是你太囂張了。我想起深圳那些逗比,莫名一笑:“你可以提前從幫派畢業,去惹夜總會的人吧,我在深圳被夜總會的人打慘了,他們敢強.奸女人。”


    何建鵬不說話,我看看越來越大的太陽,不跟他廢話了:“陳墨茜以後跟我了,你可以放手了。”


    他驀地嗤笑,眼角餘光看著我,還是如同兩年前那般不屑:“就你?”


    我點點頭:“就我。”


    他的手指在門上彎了一下,發出清脆的掰指聲:“我爹說不要惹你,不過我還是忍不住想惹。”


    我咧嘴一笑:“不作死就不會死,你怎麽就不明白。”


    我大步過去,他同樣大步過來,臨得近了,他就幾乎是俯視著我了:“你還沒發育。”


    我昂昂頭:“我下麵發育了就可以了。”


    他嘴角一勾,手掌眨眼到了我眼前,直衝我鼻梁而來。


    我不退反進,雙手往他胸部抓去:“你比我妹妹的胸還大,真特麽叼。”


    他的手掌如願扇在我鼻子上,我的雙手也抓住他的胸部了,直接一擰,他往後一退,腳尖直接踢我褲襠:“有點進步。”


    我鼻梁很痛,吸了一口冷氣之後雙腿一側,躲開了他的腳尖,手肋往他下巴撞去。


    他同樣躲開了。招式交戰到此為止,兩人貼近,什麽招式都施展不開,一旦扭成一團,就隻有抓頭發咬耳朵了。


    他比我搞大,我才抓住他後背,他立刻將我壓在地上,一手抓住我頭發,一手扇我臉頰。


    我膝蓋頂上去,堪堪頂中他褲襠,他倒吸一口涼氣,我哈哈一笑:“你下麵果然比我小。”


    他拉下臉,手掌掐住我脖子在地上摩擦:“玩命的敢不敢?”


    我說不敢,我還要報複陳墨茜,他怒火衝天,抓住我頭發強迫我臉頰貼在地上。


    我大腿一頂,撞到他腰間,膝蓋都發麻了,他臉色發青,估計腰痛得不輕。


    我忍痛翻身,頭發斷了一截,何建鵬如同一座山壓著我,我揪住他耳朵使勁兒扯:“不是你的東西你強求不得,去雞店隨便找隻雞湊合一下吧。”


    我下了狠手,兩人扭打在一起雖不激烈,但都是狠茬子,魏索他們看得心驚肉跳,圍著隨時救我。


    何建鵬耳朵被我揪紅了,他怒吼一聲,大腿一曲,竟要往我臉頰撞來。


    我吃了一驚,這一撞得弄死我,這丫發狂了。我忙抓他下麵,他力氣一泄,但膝蓋依舊撞來,我鼻梁一歪,鼻血嘩嘩流。


    魏索他們終於看不下去了,忙過來分開我們。我抓緊何建鵬的下麵冷笑:“真幾吧小,幾吧真小。”


    他暫時不敢動彈,而且抓著我也沒放,魏索他們不敢硬來,幹巴巴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候那邊馬路頭就跑來個妹子,又驚又怕地叫著:“不要打了,何建鵬,我真的不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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