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哥胳膊上有老大的一個口子,血流的嘩嘩的,這時候我和憂姐正在給建哥包紮傷口。


    建哥已經恢複了意識,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憂姐哭花的臉和淩亂的頭發,虛弱的微笑著。


    斷斷續續的說:“你――真――傻,要你跑――怎麽不跑呢?還把自己――弄成這樣子。”說完手就準備伸上去準備摸憂姐臉,結果牽扯到了傷口,建哥倒吸一口涼氣,又暈了過去。


    趙銳走到旁邊,看了看,對著憂姐說:“嫂子放心,大哥身上都是皮外傷,隻是失血過多了。”憂姐點點頭,趙銳趕緊就抱起建哥,走向建哥的車,憂姐一直緊緊地抓住建哥的手,直到把建哥放進車裏,還不放心的抓住建哥的手,把建哥


    摟在懷裏。


    憂姐坐在車上,嘴裏喃喃的說道:“這次,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趙銳叫過來一個心腹,說:“你把大哥送到醫院,我留在這裏處理現場,派出所的這會兒應該在路上了,這次的事兒鬧得有點大。”說完,就讓他開著車送走了建哥。


    我留下了,不是我想留下,是趙銳說要我留下,我知道去了醫院也幫不上什麽忙就留下了,我到現在都還沒有在當時的場景裏回過味來,太他媽惡心了,我一想起,就有種嘔吐的衝動,而且我怕了,死了這麽多人,畢竟你給我還是一個六年級學生。雖然還有幾個月就上初中,就讓我承受這些,受不了了。


    我蹲在地上,埋著頭,使勁兒的平靜心情,答案是不管怎樣,那殘忍的畫麵都在我腦海裏閃現,蹲在在那裏,開始從腿抖手抖,後來上升到全身都在抖。


    我在旁邊看著趙銳熟練地在那裏指揮人處理現場,大概過了十幾分鍾,現場處理的差不多了。


    這時候,趙銳慢慢溜達的來到我的身旁,我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抬頭看著看著趙銳,趙銳就站在了原地,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撲哧的一聲樂了,指著我戲謔說道:“阿樂,看你剛才挺勇敢的,這會兒怎麽怕了?不應該啊~剛才我看見你拎著片刀指著刑剛罵的挺利索的,那叫一個牛逼啊!這會兒知道怕了?我不知道他從哪裏知道我的名字,或許從憂姐那裏吧!我想到。


    我看他沒有惡意,沒有剛才那樣冷漠無情的樣子。就沒好氣的說道:“那是剛才我隻顧著憂姐和建哥了,但這會兒沒事了,這裏有這麽多血還有死人,我還小,我當然怕了,我又不是你,那麽變態。”我撇了撇嘴。


    趙銳自己樂了樂,說著從兜裏掏出一包煙,自己點了一支,自顧自的抽了起來。抽著看了看我,就給我也扔了一支,我搖搖頭說不會抽,趙銳走過來,拍著我的肩膀,說道:“男人不會抽煙怎麽能行呢?沒聽過一句話麽:“男人不抽煙,白在世上走”。來,哥教你。”說著,就就給我示範怎麽抽煙。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看見別人抽煙抽的那麽自在,確實挺羨慕的,為了讓銳哥不在鄙視我,也為了不白在世上走一遭,我下定決心,一定要把抽煙學會。


    來,對,吸一口,然後慢慢往出吐,鼻子往進吸。嗯,這樣就對了。抽第一口煙的時候,吸的太猛,把我嗆的眼淚直流,銳哥在旁邊指著我哈哈大笑。


    由於銳哥在旁邊給我的諄諄教誨,再加上我的愛學習,不到一支煙的功夫,我已經完全掌握了抽煙要領。就連吸了兩支,等我抽完之後就感覺暈乎乎的,我日,我以為就酒有後勁,誰知道煙也有。


    我迷迷瞪瞪的指著銳哥罵道:“你這個狗日的,給煙裏放了什麽?”


    說完,我就感覺眼前慢慢的黑了,之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銳哥在旁邊,看著我暈倒了,就把我抱上了他的車,邊走邊給手下的兄弟說:“這孩子太逗了,比我小時候還猛,是個可造之材,還是我教的好啊!”說完,還肯定的點了點頭。


    如果我當時清醒著,必然會罵他不要臉,少往自己臉上貼金。問題是我啥也不知道??????


    到了第二天,我從床上睡的正香,摸了摸被子,感覺就不對了,這不是我的被子,我的被子沒有這麽厚,我一咕嚕翻身起來,看了看周圍,這是哪呢?頭有些疼,我使勁的搖了搖頭,回憶昨天發生的一切,我記得,我跟銳哥抽煙呢?抽了兩支煙,後來就莫名其妙的昏倒了。


    我正想呢?房間的門打開了,銳哥笑嗬嗬的從門上走進來,看見我就笑道:“阿樂,咋樣了感覺?煙好抽麽?說完就開始埋汰我,說我剛開始學抽煙,抽的那麽猛,還連抽兩根,不暈才怪呢。


    我這時忽然想到,我這不是昨晚沒回家麽,完了完了,那老媽肯定找我找瘋了都,我一想起,我就指著建哥罵道:“你這坑貨,可把我害慘了。”說完,就跳下床,穿了鞋,跑出去。留下了一臉疑惑的銳哥,我從門裏跑出去,才發現我昨晚在憂姐的酒吧裏。


    大意了,太大意了,希望老媽不要生氣才好,不然我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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