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棄廖這朋友姓馬,馬天元,產業做得挺大,人也年青。按照何棄廖介紹,他還是一位大善人,熱心於公益事業,時常做一些捐資助學的事情。


    馬天元開的廣告公司就在二十樓,東邊這片全被他租下來了,麵積挺大。


    何棄廖應該是經常來玩,所以一進大門,那迎賓就熱情地迎上了來,將他倆領入了會客室。


    沒多久,門外傳來了“滴滴哆哆”的聲音,一位白領麗人走了進來。


    這位是馬天元的助理,看來跟何棄廖也挺熟,一見麵,就熱情地招呼大家。


    當聽說何棄廖是過來拿車的,這位助理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馬總不在喔。”


    “不在?怎麽回事?昨天說好了的。”


    “要不,您打個電話吧,可能他有什麽事情。”


    這助理挺客氣,何棄廖也不好說什麽,直接就拔了會客室裏的電話,按的是免提。


    “喂,我說老馬,你是怎麽回事,說好了今天我過來拿車的,你怎麽不在?把車開哪去了?”


    電話裏麵,這老馬顯得吱吱唔唔,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下真把何棄廖給逼急了。


    “喂,老馬,你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助理說你是開我車出去的,都一天了,還沒回來,我這等著辦事呢?你到底是說個明白啊!”


    電話裏沉默了一陣,然後傳出一個聲音:“我在東莞。”


    “哪裏?”何棄廖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接著追了一句:“跑東莞助學去啦?”


    “是啊!我看你這車不錯,所以也想買台試試。這不,就開出來走走,一沒注意,跑東莞來了。


    結果在這裏,我看那些小姑娘大冬天的,個個衣著單薄,可憐惜惜的,所以忍不住選了幾個扶持一下,結果麻煩了——碰到掃黃。”


    “麻什麽煩啊?做好事跟掃黃有什麽關係?你在哪助學啊?”


    “太子夜總會!”


    “呸!!!!”


    這一聲呸,那真是異口同聲,連帶助理在內,三個人呸了個唾液橫飛。


    日,什麽玩意兒?虧他一直把助學二字掛在口頭上麵,原來搞的是這麽回事。


    “該!”


    何棄廖罵了一句:“交了罰款趕緊回啊?幹嘛拖那麽長時間?”


    “我襲警了!”


    “不是吧?”


    這一句,還真把三人嚇了一跳,被掃事小,這襲警可事大。又不是沒錢,幹嘛襲警啊?


    “幹嘛要襲警啊?要不要我找律師?”


    畢竟和馬總是朋友,何棄廖趕緊關心一句。


    電話裏麵顯得羞愧無限,這馬總說出了下麵這番話。


    “這事怪我!我以前在那按摩,服務員進來都穿的是不同的製服。有時候是護士,有時候是白領,有時候是cosy。


    結果昨晚好了,推門進來的是一個女警察,這個屌爆了,我嗷地一聲撲了過去……結果成襲警了!”


    “我呸!”


    何棄廖直接把電話給摔了。


    “你們老總就是一頭豬,他沒把你給吃了吧?”


    邊上,這位助理嬌羞無限,跟著啐了一口。


    “我哪知道他是這麽個玩意兒,平時人模人樣的!以後得防著點。”


    這下好了,朋友被關,車也沒了,怎麽去?


    這助理看出了我們的難處,主動給了套鎖匙:“這是馬總的車,他開走了你的,這套留在了公司,要不你們開去吧,我估計他沒什麽意見。”


    何棄廖恨恨地接了過來,嘴裏不住嘟囔:“這死小子,這種事都做得出來,真不是人。開他車也是應該的,叫他從不叫我,該!”


    “噗”,張斌輝跟助理直接噴了他一頭。


    這省城去香港並不算遠,但也不近,關鍵是車多,一路上車水馬龍,所以大家開得並不算快。


    按計劃,到得香港,他們就過海到澳門,然後就找何棄廖的對頭比試。


    一路上,何棄廖邊開車,邊介紹各種遊戲規則,但張斌輝總是聽得糊裏糊塗的,聽得多了,頭都有些痛,看來聰明,還真分行業,賭博,張斌輝沒有這個天份。


    何棄廖說得多了,也看出了問題,知道憑空介紹,難以達到效果,所以就閉了口,等到得實地,邊看邊學,自然能夠上手。


    兩人邊走邊聊,張斌輝雖然活躍,但畢竟是名學生,見識終究是少的,港澳就沒去過,所以這一路上話題不斷,兩人倒是走得並不寂寞。


    過關也很容易,沒有什麽波折。現在的通行證十分方便,真正讓兩地聯到了一起,過了關,他們終於踏上了香港的土地。


    這地兒,張斌輝還真沒來過,他家在內地,不讀大學,都沒坐過飛機,就更不用說出國出境了,所以顯得極其興奮。


    何棄廖可就熟了,這裏跟自家後園似的,哪他不熟?但他一門心思是想贏回對手,恨不得早點回到澳門,所以忍不住一直在催促張斌輝。


    張斌輝見他猴急的樣子,猜出了何棄廖的想法,於是主動提出了先去澳門。


    其實哪不一樣?但澳門有獨有特色啊,真對張斌輝有很大的吸引力。


    何棄廖見目的達逞,十分高興,拉著張斌輝就往渡口跑,誰想好事多磨,剛到渡口,電話響了。


    見到號碼,何棄廖是麵如土色,打來這位,不是別人,正是他最害怕的老爸。


    何棄廖雖然跳脫,但他卻是來自於老式家庭,門風那是相當之嚴。打小開始,他就視老爸如狼似虎,怕到骨子裏去了。


    見老爸相招,何棄廖不敢怠慢,馬上恭恭敬敬地接到了耳邊。


    過得一陣,何棄廖掛了電話,哭喪著臉來到了張斌輝的麵前。


    “輝哥,我不能陪你去澳門了,我得在香港先呆一會兒。”


    “怎麽回事?這可是你叫我來的,你跑了,我怎麽算?”


    “沒辦法啊!老爸知道我撞車的事了,電話裏把我罵了一頓,說我沒點安全意識,這是要叫我過去訓話呢!”


    說到這,何棄廖的眼珠子一個勁打轉。


    “我估計這訓話也要不了多少時間,罵完了,我老爸的氣也就順了。


    這樣吧,我給你一張卡,上麵有錢,你先去澳門,酒店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你直接去就行了。


    酒店下麵就是賭場,你先去,可以熟習一下環境、了解一下規則、試試自已的手氣,等我過來,我們就一起去找我那對頭,一舉兩得。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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