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情侶餐廳,花小騷又陪著左岩逛了一個小時的商場,說實話,陪女生逛商場真是一件很費體力的活兒,眼看天色有點晚,左岩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花小騷做為忠實的護花使者,決定是時候把左岩送回家了。


    輕柔的風吹拂著兩顆躁動的心,做為吻人騷客,花小騷必須把躁動的因子剔除,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細水長流的道理他是懂的。


    “小騷,你知道不知道,今天那一吻可是我的初吻。”


    “天啊,霸王花居然把她的初吻獻給了我,而且還是強製性的。”花小騷瞬間有了一種初入桃花林的感覺,“小岩,其實我想說,我的也是初吻……”


    “就你?初吻?”左岩的臉上出現一種讓人笑掉大牙的表情:“誰信啊。”


    花小騷麵不改色,決定將厚臉皮進行到底:“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左岩立刻捂著肚子,做出反胃嘔吐的動作。


    兩人說說笑笑,走到一家公司門口的時候,隻見十幾名農民工跪在那,扯著白色橫幅“老板謝航躍拖欠農民工工資,打傷工友,天理難容!”


    花小騷的臉瞬間嚴肅了下來:“小岩,你們警察碰到這種事情,一般會怎麽做?”


    “關於謝航躍打傷農民工的事情,警局已經備案了,現在正在立案調查。”左岩同情的看著那批民工。


    左岩的回答並沒有讓花小騷滿意,他也清楚,這件事情根本不是左岩一個小小的警察能夠管得了的,將左岩送回了家,花小騷並沒有立刻回到警局,而是又返回公司門口,向那群民工問明了情況之後,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花小騷雖然是一位殺手兼泡手,但心中從來不缺少正義感,他知道民工的難處,幹的都是力氣活,掙得全是血汗錢,謝航躍拖欠農民工工資,這點實在無法原諒。


    謝航躍並沒有走,就在公司的辦公樓裏,花小騷趁著夜色,翻過鐵柵欄,悄悄的來到辦公樓下,二樓的一個房間內,尚有燈亮著,那應該就是謝航躍的辦公室了。


    花小騷慢跑兩步,蹲下身子然後猛地一躍,一道影子直衝而上,下一秒已經在二樓的窗台邊。


    透過窗子向裏麵看,讓花小騷沒有想到的是,謝航躍挺會享受,此時正騎在二奶的身上,不停的聳動,房間裏春色無邊,銷魂的呻吟聲響成一片,就在謝航躍快要堅持不住,準備勁射的時候,花小騷出手了。


    選擇在這個時候出手,隻是謝航躍倒黴的開端。


    花小騷像一頭迅捷的獵豹一樣躥了進去,一腳橫踢在謝航躍胸前,謝文躍赤裸的身體飛起,乳白色的液體噴了出來,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


    “啊!”


    沙發上的二奶尖叫一聲,急忙用衣服蓋住身體。


    “再叫你會死得很慘!”花小騷兩道犀利的眼神,猶如兩把鋒利的匕首,嚇得二奶緊緊的抱住胸前的衣服,渾身不停的瑟抖。


    謝航躍的老二還在抖動,他又驚又怒:“你是誰!”


    “我是替公司外麵的那些民工,來討回公道的。”花小騷摸了摸手上的戒指。


    “小兄弟,我勸你莫要多管閑事!”謝航躍這話隱約有點威脅的意思。


    “你拖欠民工的二百萬工程款,再加上被你打傷的那位小兄弟的醫藥費,一共二百二十萬,給你明天一天的時間,必須還清。”


    “如果我不還呢?”


    “嘭!”花小騷抬腿就是一腳,謝航躍的堅木辦公桌被砸個稀爛:“如果你感覺你的骨頭比這堅木還硬的話,可以不還!”


    謝航躍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這是人嗎?


    “既然你違背道德的良心,那我就用暴力的罪惡來讓你警醒!”花小騷說完,人已消失在窗外。


    出了公司,花小騷買了一些水果,根據民工提供的地址,來到醫院,病房裏空無一人,所有的民工兄弟都在謝航躍的公司門口,在病床上躺著一位少年,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仍有血水在慢慢的滲出。


    “看年紀,這小夥子和我差不多大。”床邊放著病曆表,“李覺遠,名字挺不錯,頗有些禪意和玄機。”


    看望完李覺遠,出了醫院,花小騷回到警局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房間裏韓風和兩位執勤的民警喝的酩酊大醉,早已睡的鼾聲震天,快把房頂都掀起來了,無奈的搖了搖頭,花小騷到隔壁執勤的房間睡了一晚。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王副局長又特地派人送來好酒好菜招待,大盡地主之誼,不知不覺到了下午,二十四小時的期限快到了,吳奇也適時的出現了。


    手裏拿著警棍,想想待會把餓得有氣無力的花小騷一頓暴揍,出一出胸中惡氣,那感覺別提多爽了。


    “記住,在門外老老實實的守著,待會無論房間裏有什麽動靜,都別理會。”吳奇在門外交代了一下。


    “放心吧吳隊長!”兩位執勤的民警做出一副忠於職守的表情。


    吳奇拿著警棍敲著左手掌,邁著八字步走了進去,將房門緊緊鎖好,掃了一眼椅子上的花小騷和韓風。


    “又餓又渴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正在閉目養神的花小騷睜開眼,眼神依舊犀利,哪像是餓得有氣無力的樣子,“韓風,記得你跟我說過你是退伍軍人,今天我想看一下你的身手。”


    “騷哥,你就瞧好吧!”


    房間裏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嚎,好像盛開的菊花正在被人無情的摧殘,花小騷走到窗前,欣賞著藍天和白雲,這是多麽美好的一件事情。


    過了好一會,房間裏的暴風驟雨才算停止,花小騷轉過身:“老弟,你悠著點。”


    “放心吧騷哥,打不殘。”韓風抿嘴一笑。


    二十四小時已過,花小騷和韓風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出警局,兩個執勤的民警還不忘熱情的歡送一番,門口,唐雨菲正等在那裏。


    “小騷,你沒事吧。”唐雨菲說道。


    “我倒是沒事,隻怕你那位熟人吳局長的獨子要有事了。”


    回到天湖別墅,兩天無事,花小騷又來到謝航躍的公司門口,聚集喊冤的民工已經沒有了。


    “謝航躍,算你識相。”


    正在這時,手機響了,是左岩打來的:“喂,小流氓,這兩天你去哪兒了,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


    “警察大人,我是怕耽誤你執行公務好不好。”


    “借口,哼,油嘴滑舌,不跟你吵了,反正也說不過你。”


    “對了,你們那個吳奇吳隊長怎麽樣了?”


    “你還好意思說,聽我同事講,他都在醫院住兩天了。”


    “這個韓風,下手還是狠了點。”


    “現在感覺挺好,他已經不再糾纏我了。”左岩接著又用命令的口吻道:“小流氓,我下午不上班,你最好哪兒都別去,乖乖的出現在我麵前,不然我會讓你很難看。”


    “看來你的屁股又癢了,來天湖乖乖的再讓我打一次吧。”


    下午,天湖別墅,左岩乖乖的來了。


    “菲兒,我來隆重的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左岩警官。”


    左岩沒好氣的白了花小騷一眼:“死人。”接著又對唐雨菲露出善意的微笑:“雨菲姐好,叫我小岩就行。”


    “嗯,小岩。”唐雨菲笑了笑:“小騷就是這樣的脾氣,以後你得多擔待了。”


    “他啊,就會打人家屁股,上午還在電話裏嚇我。”左岩道。


    “你不提醒我到忘了,來,乖乖的把小屁股翹起來。”花小騷壞壞一笑,嚇得左岩趕緊藏到唐雨菲身後。


    三人聊聊天,氣氛融洽,晚上又在一塊兒吃了個飯,送走了左岩,唐雨菲笑道:“你啊,已經把這朵霸王花拿下了吧?”


    花小騷聳聳肩:“天地良心,是她這朵警花主動看上我的,不過還沒有拿下。”


    “沒有你的挑逗,她會看上你?”


    “這隻能怪她定力不夠。”


    “在你麵前,別說那朵警花了,就連尼姑和修女,都未必能堅定誠心。”


    “我也沒辦法,小騷的氣質加外貌加技術,完美出擊,無堅不摧。”花小騷話鋒一轉:“對了菲兒,吳奇被韓風打得住院,他老子說什麽沒?”


    “吳局倒是沒說什麽,不過我聽他語氣不善,可能苦於不敢當麵發作,以後還是多小心些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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