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曦在整個七巧閣之中認識的人屈指可數,瑤兒年紀太小,估計也幫不上什麽,紅葉老祖又在台上,一副穩穩當當的姿態,那就隻有飄飄仙子了。


    “三陽離火,出自離火道君之手,我想除了他,沒人能救得了。”


    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卻是之前有過一麵之緣的白君成。


    “難道一點,一點辦法都沒有嗎?”王曦急忙問道。


    “我家有一萬年冰池,或許將柔兒放到那裏去,能救活也說不定。”白君成猶豫了片刻開口道。


    “不行,我反對!我是不會讓姐姐去你們家的萬年冰池的。”突然飄飄仙子出口反對,更是一把將柔柔仙子的身體奪了過去。


    “這,這為什麽?”


    本來聽得白君成說有一線的生機,自然心中一喜,卻是不想竟是飄飄仙子阻擋,可是按理說飄飄仙子不會害自己的姐姐才對。


    “據說離火道君萬年前橫行一時,後來卻是敗給了一個叫子巨之人,或許他有辦法吧,可能萬年前的事情了,誰知道那人還在不在。就算在,又去哪裏找他。”


    此時的黃埔家主也到了身邊,有些歎息的說道:“就由七部決定柔丫頭進不進萬年冰池好了。”


    此時的王曦卻是發了癔症一般,口中不斷地喃語:“子巨,子巨。”


    突然王曦的的眼睛發出一道亮光,猛然抬頭,昂天長嘯:“墨家之人何在?墨家之人何在?”


    聽得王曦一聲長嘯之聲的天地玄黃四個勢力,卻是臉色一沉,心中猛然一驚,好似有什麽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一般。


    “放肆!”


    突然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好似一道驚雷一般震在眾人的心間,眾多的修士更是直接被震得口吐鮮血暈了過來。


    整個廣場之上,隻有數十人依然站立著,不過均是額頭冒汗,一臉的緊張之色。


    王曦也是被震得一陣的頭暈目眩,強忍著疼痛,幾個呼吸之後才算是清醒了過來。


    伸手從腰間將小巨子送給自己的令牌高高的舉在了頭頂,運起丹田大聲的喊道:“懇請墨家出手,救助七巧閣皇埔柔。”


    “恩?”


    沒有絲毫預兆,一位約是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年伸手將令牌摘下,拿在了手心仔細的端詳。


    “嘶!”


    此時包括皇埔家主、曲陽真君等等眾人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竟是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麵前,那修為。,光是想到這裏就令人不寒而栗。


    “恩,是真的。”黑衣少年點了點頭自語道。


    “懇請前輩出手相助!”


    王曦急忙一躬到底,卻是沒有下跪。


    “你或許還不清楚這令牌的作用,我再仔細的講解一番,你再做決定如何?”黑衣少年一邊說著一邊令牌遞了回去。


    “請前輩出手相助。”王曦卻是絲毫沒有再接回令牌的打算,語氣堅定的說道,同時餘光不時的瞟向柔柔仙子。


    “好吧,既然如此,那這令牌我就收下了。”黑衣少年見王曦如此的執著,便將手中的令牌退了回來,放進了自己的腰間。


    黑衣少年將令牌收好後,便將眼光瞧向了躺在飄飄仙子懷裏的柔柔仙子。


    “恩?又是重修,看來真的是又要亂起來了。”黑衣少年眉頭一皺,自語道。


    黑衣少年右手伸出食指,輕輕的柔柔仙子的額頭一點,便縮了回來。


    “已經沒事了,隻是,唉,你的事情,我卻是不好插手,告辭!”黑衣少年扭頭瞟了一眼一臉急切的王曦,甩了下衣袖,一個閃身,失去了蹤影。


    突然一陣清風吹過,整個廣場立刻傳來了陣陣的哀叫疼痛之聲,卻是剛才暈迷過來的眾人全都清醒了過來。


    “剛才怎麽回事,好似有人打了我一巴掌,然後我就暈過去了。”


    “我好像是被人踹了一腳。”


    “嘿嘿,我剛才做了個夢,娶了蘭蘭做道侶。”


    隨著整個廣場的一陣騷亂,一直站立著的數十人竟是毫無動作,一副聽之任之的表情。


    “快看,姐姐動了,手指動了。”飄飄突然一聲急切的尖叫。


    眾人馬上回過神來,看了過去,果然柔柔仙子手指動了一動,更是睫毛顫動了幾下,睜開了眼睛。


    一陣清風拂過柔柔仙子的臉龐,柔柔仙子終於睜開了眼睛,十分迷茫的望著四周。


    “或許是姐姐還沒有完全清醒,我先送她回房休息。”飄飄仙子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身邊的皇埔家主,似是在征求皇埔家主的同意。


    “好好的回去休息吧,放心吧!”皇埔家主點了點頭說道。


    王曦看的柔柔仙子徹底的醒了過來,心中懸著的一顆心徹底的放了下來,不由的長出了一口氣,腳下移步,也是跟隨著飄飄仙子的身後。


    “王道友,請留步,這比試還沒有結束,怎麽就走了?”


    突然一道身影攔住了王曦的去路。


    王曦定睛一看,此人年齡與自己相仿,也是二十多歲的年紀,一身的潔白衣衫,頭戴發冠,相貌也是極為的俊朗,加上手中折扇瀟灑自如的扇動,平添了幾分的飄逸自然。


    “哦?這位道友,這是何意?”王曦問道。


    “自然是賀壽比試之事,剛才因為皇埔小姐事情,算是中斷了一下,不過現在已經無礙了,自然這賀壽比試重新開始,而王道友便是這擂主了。”白衣男子微笑著說道。


    “哈哈哈,對,對,就該如此,皇埔家主,這賀壽比試重新開始吧。”人群之中一位白衣老者爽朗的大笑著對著皇埔家主說道。


    “好,既然陳大儒這麽說了,自該如此,諸位各自坐好,賀壽比試重新開始。”


    皇埔家主也是一陣的大笑,一邊高聲的說著一邊轉身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之上。


    隨著皇埔家主的落座,其他眾人也是紛紛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儼然剛開始賀壽之時的情形。


    “這?算道友獲勝可好?”王曦一臉無奈,隻得好言的與眼前之人商議,心裏還是惦記著柔柔仙子的傷勢,哪有心情去參加什麽比試啊。


    “這怎麽可以,一旦傳揚出去,說我巨鹿書院仗勢欺人或者我清平居士勝之不武,這罪名可是極大。”自稱自己為清平居士的白衣男子一臉的不滿。


    “小子,便重新開始比試吧,那柔丫頭自有他人照看。”紅葉老祖一邊悠悠的說道,一邊飛身到了擂台之上,重新當起了裁判的角色。


    王曦心中一動,無奈的笑了笑,雙腳點地,跳上了擂台之上。


    清平居士也是手中折扇一收,也是跳上了擂台之上,與王曦遙遙相對。


    “清平道友,不知如何的比法?”王曦開口問道,畢竟眼前之人與自己並無仇怨,不定生死最好不過。


    “生死之鬥卻是不可,免得汙了皇埔家主的大壽,不若就來個文鬥如何?”清平居士將手中折扇一開,手搖折扇在自己胸前扇了扇,一副神情自怡的樣子。


    “文鬥,何解?”王曦一愣,可是沒有聽過這文鬥是什麽意思。


    “我巨鹿書院弟子閑暇之餘喜歡舞弄些筆墨,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不知道友喜歡哪一樣?”清平居士微笑著問道。


    王曦也是聽說過巨鹿書院之名,具是儒修,其勢力也是比起神行宗高了許多,即使麵對天地玄黃四家也是差之甚少。


    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可是巨鹿書院每位儒修必學之道,因為他們的修行,他們的攻守均是以此為介。


    “卻是不巧,在下最是愚笨,對這些卻是一點也不了解。”王曦十分的無奈,自己雖然接觸過一些儒修的典籍,不過都是皮毛,可是不敢和對方相比,這可是對方的長處。


    “哈哈哈,王道友,太謙虛了,在下最近幾日正巧畫了一幅畫,不如王道友點評一番。”


    清平居士還沒等王曦再開口,便突然雙手捧出一幅卷軸,雙手握住,緩緩的將畫軸打開,一幅畫卷呈現在了王曦的麵前。


    “賀!”


    隨著畫卷的展開,突然畫卷之中傳來一道洪亮的道賀之聲,驚的王曦心中一顫。


    “賀!”


    “賀!”


    “賀!”


    又是一道又一道的道賀之聲傳來,這畫卷竟是一幅賀壽圖,一處大殿之上,一位男子身穿白衣端坐在正上方,不計其數的眾人紛紛的躬身道賀,這道賀之聲,聲聲的飛出畫卷之外,飄向了四麵八方。


    壯觀的道賀場麵,頓時感染了所有的人,心中均是一動。


    “賀!”擂台之下有人情不自禁的開口隨和。


    隨著賀聲越傳越廣,越傳越大,更是增添了這展開畫卷的氣勢,讓台下之人紛紛心中為之沸騰不止。


    這恢弘的場麵,比之剛才皇埔家主的大壽場麵顯得更加的壯觀,更浸入人的心扉。


    王曦突然感到心中一陣的激動,好似自己便是那數以萬計的人群中的一人,正在躬身向著正上方的那白衣男子道賀一般。“清平道友之畫,卻是難得,畫卷顯意境,可喜可賀。”王曦微微一笑,對著麵前的清平居士抬手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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