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心裏卻嘿嘿樂著,這家夥偷雞不成蝕把米啊,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方法,再以後,應付這些人,可就有辦法了,隻要把他們請上酒桌,把海碗一擺,就可以把他們放倒,現代社會中的人,一旦選對了手段,也還是很好對付啊。眼前這個家夥,起馬是讓自己放倒了,估計以後,他就再不敢在自己麵前囂張了,見過囂張的,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這個家夥,太沒眼色了,和自己拚酒,和一個鬥仙拚酒,任何一個凡人都將承受不了,但這家夥,居然不長眼色的就和自己舍命拚開了酒。當真是不知死活,既然他要和自己拚,那就好好收拾他一番,讓他怕了自己,日後見了自己就躲著跑。還真沒見過這樣沒眼色的家夥,蕭炎這個得意呀,狠不得一時手舞足蹈,但他是一個善於掩飾自己的人,輕易不喜形於色,盡管看著這家夥就要死去,也不明顯地表現出自己的臉色了,而且,甚至還有些畏懼的樣子。這樣的神色落在了會長眼裏,以為蕭炎怕了他,越發豪情壯誌。喝,一定要喝倒他,自己好歹也是一名酒精考驗的帝國官員,豈能畏懼了一個平頭百姓,既然和自己拚,那就拚死他,給他一點顏色瞧瞧。會長快樂地哈哈大笑起來,心裏偷著樂,但他也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並不輕易流露,而他卻開心著,以為幾碗酒下去,一定能夠把對方放倒。


    會長似乎看到了一絲曙光,在暗夜的道路上,就走出了平坦。他一時豪情萬丈,猛得站起身來,把海碗一端,對蕭炎說道:“蕭堂長,來,咱們弟兄兩幹了它。”這話說道十分低調,讓人感覺他十分平易近人,願意降低自己的身份,和蕭炎稱兄道弟,這也算是一種友好的表現。蕭炎當然知道他的用意,會長說什麽,他就應承什麽,隻要會長看起來高興就成。以他縱橫江湖的經驗,當然知道其中的門道,於是,他也端起來的海碗,和會長豪爽地一碰,心裏卻惡毒地想,喝爬下你,敢和我較勁。而嘴上卻說:“兄弟,來一杯,痛快地幹掉,咱們兄弟一醉方休。”蕭炎這樣的做秀,也有套他的意思,甚至在想著給他一點尷尬。有些人,隻有讓他領略到一種難堪之後,他才會老實。現在的會長就是這樣的人,他給自己使絆子,破壞自己的企業,此時,又和自己稱兄道弟,實在是虛偽之極。他從心裏十分討厭這種人,但他此時還要表現出和他關係挺鐵的樣子來,他就是要用這種假模假式迷惑他,令他在心裏忽略自己,從而疏忽自己,這樣,自己就有機會打倒他,並把他一棒子敲死。蕭炎笑嗬嗬的,拿海碗把他的碗碰的嘎嘎響,就是要讓他覺得自己很豪爽,很實誠。這是一種假象,就是要迷惑對方,從而尋找一種機會,並想方設法把他打倒在地。


    蕭炎一杯酒下肚,很快就用鬥氣煉化了它,讓它成為自己體內的一股能量存儲起來,而嘴裏卻在說:“會長好酒量啊,和會長在一起喝酒,當真是一件快事。”於是,再把懷裏滿上,舉懷對會長道:“來,來,來,咱們兄弟兩再來一杯。”說時,一口喝幹了懷中酒,爽快的樣子,令會長都瞠目結舌。會長是老酒精,久經考驗,一斤兩斤不在話下。此時,看著蕭炎再次舉懷,心裏一動,這小子喝快酒啊,不怕你喝快酒,喝快酒死得快。他一時得意地笑了,並與蕭炎十分爽快地碰了杯。一個久經考驗的帝國官員,在酒桌上是十分有英雄氣的,甚至豪情壯誌,激情澎湃,話裏話外,總透著一股豪邁之氣。蕭炎看他做秀的樣子,心裏不以為然,一個凡夫俗子,豈能與自己相抗衡,自己不理他是讓著他,一旦自己較起真來,立即就能把他喝爬下了。一個把酒當能量的鬥仙級強者,和一個隻是純粹喝酒的凡夫俗子,自是不可同日而語,他要麽不喝,一旦喝起來,那就是海量。此時的蕭炎,看上去,樣子十分靦腆,似乎不勝酒力。但他的心裏卻在想著,該如何灌醉這個家夥,把他徹底地灌暈,讓他找不見北了。蕭炎此時下了狠心,不對他狠一點,就不知自己的厲害。蕭炎一時笑了,笑得有些得意,笑得有些自豪,甚至還有些壞壞地味道,隻是會長並未看了出來。


    會長還沉浸在自己得意的情緒之中,他一個帝國的會長,大小是個官,而蕭炎隻是一個開藥廠的,以地位論,他自是比蕭炎高,他要麽不發威,一旦發起威來,那就官大一級壓死人,敢和自己較勁。會長在心裏思索著,自己該如何使用權力,把他玩死。一個開藥廠的,也敢上竄下跳,不知死活。先在酒桌上把他放展,一個年輕蛋子,敢和自己發飆,當真是沒有眼色。會長心裏不悅著,他一直以官員自居,那些製藥廠大大小小的負責人,哪一個不是圍著他轉。何況,那都是帝國投資的藥廠,能夠當上藥廠負責人的,大都以深厚的背景,可他們不照樣圍著自己轉,而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不把自己當回事兒。這令會長有些不爽,他一直爽慣了,初遇不爽,心裏就十分糾結。恨不能立即就把蕭炎就地鎮法,但他並不能指揮得動帝國的警察和軍隊,也隻能是想想罷了。他要借助警察的力量,就得和帝國警察局的局長搞好關係。隻要坐上官員寶座,就可以相互利用資源,在彼此的權力寶座上,動一些手腳。看著蕭炎一個年輕人趾高氣揚,會長的心裏不服氣著,但不服歸不服,此時也無可奈何,以他一個權力還


    未能全部控製住的協會官員,還得沉住氣應對。蕭炎心靜如水,他在想著如何應付眼前的局勢鯤。


    蕭炎瞅著會長的表情,知他心裏在想什麽,一個鬥仙級的強者,能夠很快就讀懂對方的心思。隻是,打壓這個家夥,也不需要立即就去進行。先在酒桌上把他灌倒,讓他爛醉如泥。這是蕭炎此時的目的,一想到能把對方灌醉,蕭炎心裏就開心地很。一個協會的普通會長,也敢於向一個鬥仙級的強者挑戰,此事也太過稀奇了。不讓對方吃點苦頭,對方就不知自己的厲害。一個強者,想讓對手了解自己,那就先要展示自己的力量,以自己的力量震懾住對方,讓對手從心裏畏懼著自己。如此之後,他在江湖之中的聲名,才可如日中天。蕭炎想得明白,他一直都在考慮著自己的發展道路,以如何的麵目出現在江湖之中,一個高明的鬥者,不能在任何時候,都去發威,但在適當的時候,發發威,還是很有必要的。現在的蕭炎,已經在想著如何去挑戰眼前的對手了,拿酒灌他。不是自詡自己酒量驚人嗎。那就在酒量上整倒對手。一個鬥仙級的強者,此時要發一下自己的威風了,以他強悍的力量,去把對手徹底地壓製住。會長牛,還是自己牛,蕭炎想,一切都以事實說話,隻要自己做到了,自己才能顯示自己的實力。現在的蕭炎,正心一種閑暇的態度,在默默觀察著鬥局。眼前的這個會長,可是一個太難纏的人,不把他整整,他也不知什麽叫死活。


    蕭炎下了狠心,一個鬥仙級強者的狠心,一旦他使出了自己的手段,那麽,對手就會立即見識到自己的鬥技。蕭炎頓時笑了起來,從心底對會長生出了一些惡作劇的快感。強者的快感,就是令強者更能隨心所欲地使出自己的鬥技來,把眼前的對手徹底打垮。蕭炎在片刻間,對會長的處境產生了清晰的認識。看他很囂張,但真要考究起來,他也就是一個弱者。一個協會的負責人,充其量也就是屁頂點大個官,在帝國之中,象他這樣的官,大概會有幾千幾萬甚至幾十萬個。有了這般想法後,蕭炎便覺得這個會長有些太自以為是了,他在心底琢磨起來,看自己如何能夠把眼前這個小小的會長,品嚐到一點顏色。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喝得酩酊大醉,不省人事。蕭炎的心情瞬間有了一種舒坦,以他闖蕩江湖這些年的經驗來看,他一直都在挑戰,一直都在嚐試。而喝酒,於他,也算是第一次吧。而第一次,就令他對酒產生了一種新的認識。這是一種未曾有過,可供自己吸收煉化的能源,這種能源,可以快速提升自己的修煉級別,一個人,如果能夠長期吸收到這種能源,他會迅速地就把自己體內的鬥氣補充起來。這是一種多麽令人感到神奇的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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