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鼎江湖每個周末都會有特別的刷怪活動出現,玩家等級隻要到了三十級都是可以參加的。活動期間,不光能得到豐厚獎勵,並且還有幾率爆出好武器,無語問天剛滿三十級,溫涼和含笑略高一些,都是三十三級,三人約好了一同參加活動的。


    這周的活動正好是奪鏢,聽名稱就知道,是個跟山賊,鏢局,銀子這幾個關鍵詞有關的活動。奪鏢這個玩法是最近才更新出來的東西,參與進來的玩家每十級為一個劃分點,加入進來之後會被送入不同的場景之中。


    也就是說,三十級到四十級之間的玩家為一個範圍,四十級到五十級的玩家為一個範圍,以此類推,不會出現玩家之間等級相差太多的情況。參加的人在此之前都要去卡牌部去領取變身卡,這種卡分兩種,一種是官兵卡,直接奪鏢的那種,另一種則是臥底卡,直接混進敵人內部的那種。但是不同的是,後者隻有一張。


    這種卡片聽著跟碟中諜似的,神秘而帶有內涵,實際上。用無語問天的話就是,神秘個p。無非就是扮成山賊的樣子和土匪頭子聊天,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一定不能讓對方過早發現自己是“臥底”。但是這唯一的一項需要技術含量的事情也因為土匪頭子的智商設定太過偏低,而難度係數降低到了幾乎為零。


    也就是說,混進去的人,隻要你長了張嘴巴會聊天,都不會有什麽問題。剩下的時間就是拖住土匪,讓他賞花看景,等他頭頂的名字閃出紅色,就是他馬上要變身之前的征兆。這個時候再亮出自己的身份,土匪就會變身。隻有土匪變身之後,主力部隊們才能殺進來。這個時候隻要速戰速決,不引起他的第二次狂暴就萬事大吉等著分經驗了。而臥底的那一位呢。因為離著boss最近,因此隻要保護好自己,閃的快一些,基本是白等經驗的。


    所以,對於這張臥底卡,但凡參加這個活動的人沒有不想得到,雖然隻有一張。得到的幾率不大,但這就像是買彩票試運氣一樣。就連那卡片做的也有點意思,二十兩一張,灰黑色的一塊小木牌。要用小刀刮開上麵的封條才能看到結果。為此,甚至有不少人買完刮開之後發現不是臥底卡還會繼續買,直到臥底卡被公布出來為止。


    當然,這樣成功的幾率非常渺茫,但是仍舊不得不讓人讚賞遊戲運營商的智慧。畢竟這麽讓人心甘情願掏銀子的商人,著實是,成功的很。


    無語問天懶得同那些神經病一般見識,在他看來,拿了土匪卡反倒沒意思。不如直接揮刀去砍來的有意思,那多顯大俠風範啊,因此隨便抽了三張就出來了。


    “問天,來了多久了?”步溫涼笑眯眯的從裏間走出來,臉上還帶著揮之不去的,咳,財色。


    “有一會兒了,數完銀子了?手酸嗎?”無語問天伸了個懶腰,一邊調侃著一邊自懷中掏出一張卡牌扔過去。


    溫涼一雙大眼呈銅錢狀,用手虛向空中撚了撚“梅花香自苦寒來,那是獨有的風姿,你聞不出銀子的另一種味道,那是比花香還誘人的芬芳。”


    “就你成日有那些歪理。”正說著,就見穆小公子微笑著跨步進來,流金花邊的雙襟長袍看上去很是風流,抬手順了把她的長發放到鼻尖嗅了下,隨即放開“依我們這些”俗人“看,還不及你發間的女人香。”


    一雙漂亮的桃花眼微挑,好看的讓人心顫。


    溫涼臉上微紅,轉了個身自去八仙桌旁坐好。對於他這種人來瘋似的的調戲,雖不能說是習以為常了,但也知道不是冒犯自己的意思。搓了搓小手,“大熱天的,你怎麽趕過來了,不是說在南海禁地打怪的?”一麵說著,一麵自取了幹淨的茶盞“喝什麽茶?鳳凰單樅好不好,現下燥熱,去火生津,最是不錯的。”


    “嗯。”穆流彩隨口應著,眼神都在那個忙碌的小身影上。


    “哎呀,這差別待遇啊,老子來了之後就隨便給口涼茶喝,他來了就有好的了。”無語問天故意抱委屈。


    溫涼聞言倒是正正經經的轉了頭“問天,鳳凰單樅如今的市價是七十兩銀子一兩,你喝茶又是急性子,恍如牛飲,也基本不品滋味的,綠茶清淡,涼喝也不傷身,足矣。”


    “噗。”無語問天一口涼茶噴出口,指著步溫涼道:“你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打量我不會品茶啊?”


    溫涼正色搖搖頭“你看,這茶又噴出來了,不怕你惱,為了你這毛病,我那屋子裏備了好些綠茶,都是按斤稱的,你拿來漱口都是足夠的。”


    一句話說的三人都笑起來了。


    後來含笑來了,四人又聊了一會兒,便各自去做任務去了。流彩很忙,臨走時丟給溫涼一塊碧翠的的鐲子,玉製的,那顏色通透的很,一看就是上品玉石。


    “這。。。”


    “這東西是三十級仙族用的裝備,我在禁地的時候打怪爆出來的,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東西。”流彩一邊說著一邊將鐲子戴在溫涼手上,左右端詳了下。那碧翠的顏色越發襯得她手腕白皙,看得不由的有些癡了。


    “額,謝,謝謝。”溫涼被他熾熱的視線盯的有些不自在,回手習慣性的就朝自己懷裏掏符文紙。流彩給她的東西很多,這多少讓她覺得不好意思,待要給銀子吧,又覺得看輕了他,隻得每次都塞符文紙,大的小的,各式各樣的,從不吝嗇。


    穆小爺好笑的看著手裏的一大堆符文,抬手阻止掉溫涼還要塞過來的動作“你每次都這樣跟我客氣做什麽,無語爆出東西來給你你怎麽收的那麽痛快呢。”


    一句話說的溫涼也怔住了,在她心裏,流彩確實跟無語是不一樣的,雖然都是朋友,但是流彩對她的態度裏總有些她不想觸及的東西。所以。


    “流彩,我。”


    “你什麽,嗯?“流彩突然抬眼看她。那神情,不知怎麽就讓溫涼覺得很是無措。不自覺就朝後退了一步。卻被他一把抓住胳膊拖到身前。就見他傾身上前,越靠越近,近到那好聞的似蘭似麝的味道鋪天蓋地的襲來。


    最後,他輕笑出聲,胸腔內一震一震的,帶著狡黠”你緊張什麽?怕我吃了你?”


    “你又逗我。”溫涼嗔怪的輕推了他一下,轉身去櫃台了。


    她此時沒有回頭。因此沒有看見那個總是眼角帶笑的人眼中一閃即逝的無奈,小姑娘方才那小手攥拳攥的,還真是,讓人傷心呢。


    留給她一個笑意。穆小公子邁步離去了,他,不急。


    長安城的城門口處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了好多玩家,吵吵嚷嚷的比過年時的菜市場還熱鬧,這是三十級到四十級左右進入場景的傳送點。因為這個階段的玩家最多,因此幾乎到了人踩人的地步。步溫涼和含笑一路被無語問天擠了好久都擠不進去,在他們所站的地下,還飄了好多小卡片,都是被人刮開之後還沒刷新的。厚厚的,質感十足。


    溫涼用小腳在上麵踏了踏,跟踩在銀票上似的,覺得很是踏實。


    距離活動開始還有五分鍾左右,但是匪卡還沒出,這可高興壞了圖豪門,砸銀子似的使勁的買。畢竟相比變成官兵要打怪所消耗的血法藍藥,二十兩一張的小卡片確實算是便宜的了。


    無語問天是個急性子,眼見著自己擠不上去,索性站在原地就瞎吼了一嗓子”都別堵著了,匪卡早就出了,在我們這呢。“


    這一嗓子下去,果然人群迅速靜了下來,他見狀,趕忙拉著她們朝裏麵跑,不然等下知道他瞎說,定然是要惹事的。卻不想被一旁的溫涼扯了下衣角,奇怪道:”問天,你怎麽知道我是匪卡?“


    活動倒計時的通知開始響起,玩家們興奮了,但是無語問天和含笑卻有些蒙了,對視一眼,迅速的一左一右的將她架起來拖到一旁。


    “現在沒時間了,你隻要記得拿著這張卡的是臥底,就是打入敵人內部的,不能讓土匪頭子發現真實身份。然後就是在他頭頂上名字變紅的時候發信號彈出來通知大家。”


    無語問天嘴下不停,扒拉扒拉說了一大堆,也不管溫涼能不能聽懂,眼見著時間就要不多了心下急的不行。


    本來嘛,那匪卡哪裏那麽容易拿到,他就想著反正都是隨大流的打怪,自己帶著小萌貨和含笑,這兩個都是指哪打哪的,知道砍怪就行了,因此流程什麽的都沒跟她說過。你道這要是含笑拿了匪卡還好,偏生是步溫涼。


    你說了一大通,問她懂了沒有,她似懂非懂的跟你點頭,看著人心裏一點都不放心。可歎這匪卡還不能轉讓,不能交易。”反正你記得,去了裏麵盯著土匪頭子的頭頂就對了。“無語問天隻來得及喊上這最後一句話,就被一陣旋窩吸進場景中去了。


    而步溫涼呢?自然也有她的去處。


    ps:


    阿倦在網吧碼的字,實在是放不下大家,雖然訂閱的人依舊不多,但是雲倦總覺得要對沒一個讀者負責,哪怕隻有一個,也要堅持寫下去。老公的爺爺病危,在老家是沒有辦法用筆記本碼字的,隻能日日跑網吧,這座小縣城裏唯一的一家網吧很是恢宏,有一個很闊綽的名字,叫做恭喜發財,鮮少有網吧的名字會起的這麽有品味,網速卻是從未有過的,慢。阿倦依舊會每日堅持更新,也希望老公的爺爺能夠好起來,在此也要誇讚一下我們家那位,雖然這樣的情況,還是讓阿倦堅持碼字,還有就是,謝謝大家的支持,我愛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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