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我討厭萬惡的網吧!以及抽風的電腦!


    周末活動,不費一兵一卒,直接喝涼水等著,就能拿雙倍經驗的你見過嗎?


    反正在三十級到四十級奪鏢任務場景中的人算是見識到了。


    做這個任務的,哪個不是身上帶滿了金瘡藥的?那一個大瓶血法藍藥隨便一瓶都要三十幾兩銀子,一場攻山下來,少說也要喝個幾十瓶吧?


    說白了,做這個活動,實際上就是用藥錢買經驗的,藥帶的不夠,那就等著被送出去吧,所以大家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可是這回和以往有了天翻地覆的差別,那是一瓶藥都沒費,除了花了點銀子買涼茶冰水喝,就等於是在白等經驗的,誰人不高興?大家都是樂翻天的感覺。


    因此,當係統宣布結果之後,步溫涼就被大批湧來的人潮圍了起來,七嘴八舌的吵嚷,最後也聽不清到底是誰在說什麽了,道理無非就是在感謝溫涼,更多的是在好奇,到底她跟肖二虎說了什麽,就讓他直接“繳械投降”了?


    這些玩家有些是真心好奇,而有的卻是心懷他意,這是想著問清楚了,下次好繼續用呢。


    步溫涼向來是不喜同陌生的玩家接觸的,主要她的溝通存在很大的問題,因此別人越問的緊,她就越往後退。


    後來也不知道是哪個眼神好的,認出她是那個單挑四魂的女俠,這一嗓子吼下去,你就看吧。


    煞那間,拍照的!截圖的!加好友的!


    那架勢恨不得把步溫涼給吃了也差不多了。


    無語問天跟含笑即便是拚死護著,但是耐不住人多勢眾啊,


    兩人一左一右在溫涼身邊一站,別提看著多單薄了。


    無語小爺氣的挨個埋汰,但是誰聽你的,都嚷嚷著下次還要跟溫涼一起做活動。其實,有人圍觀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被一大群人圍觀。


    你們知道這一大群是什麽概念嗎?


    那是整整兩千三百多個人啊,這幾乎是整個風淩服務四區內所有三十到四十級之間的玩家,更有甚者那後麵陸續湧過來的人壓根就不認識步溫涼,就知道隨波逐流的聽人家說,前麵有高手!


    自己就朝著這個方向擠。這種情況的最終結果就是,步溫涼眼看著就要被“熱情”的玩家們踩死了。


    無語問天眼見著情況愈演愈烈。想要直接飛出去是不可能了,直接點回門派吧,自己和含笑倒是沒有問題,但是步溫涼不行啊,她那點靈力屬性根本不夠支撐一次法術施放的。因此隻得湊到她耳邊喊道:“溫涼,點下線。”


    步溫涼愣愣的轉頭,下線?她知道在這個遊戲之外還有一個現實的世界,那裏她沒有去過,誠然,這跟對於外界的抵觸是一方麵。最關鍵的一點是,她是因為一本後世鏡來到這裏的,那麽她到底是僅僅存在在遊戲中的,還是遊戲和現實中都真實存在著。會不會下線了之後,自己這幅軀殼就不存在了?


    “快點下線啊。你想被踩死?”無語問天又吼了一聲,嚇的溫涼習慣性的朝後倒退了一步。


    她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下線是最好的選擇,但是誰也不能肯定她“下去”之後還能不能再“上來”啊!


    無語問天一看步溫涼臉上露怯那小樣急脾氣就上來,那衝到最前麵的人都快把他的手摳出血來了,直接伸手點在步溫涼徽章的下線按鈕上。


    步溫涼一見無語問天那動作,當時就嚇得小臉煞白,但卻已經是躲閃不及了,按中之後,步溫涼就感覺一陣天旋地轉,一道白光閃過,她聽到係統冰冷的聲音“玩家步溫涼,在長安城活動場景區安全下線。”


    步溫涼一直是睜著眼睛的,即便是那道強光閃來的時候她也不曾閉眼,用她自己的話說就是,我就算是消失吧,也得消失的明明白白的。


    她這一輩子,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誰,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來的,臨了臨了總要知道自己是怎麽“走”的吧?


    不過,上天對於這種天生的倒黴孩子,似乎總是有那麽點偏愛的,因此,步溫涼並沒有就這麽去了。


    特大號的大床之上棉絮厚實的讓人感歎,四周的牆壁顏色很怪,竟然全部是淡紫色的,四方的紗帳質感服帖的垂在床邊。


    步溫涼揉了揉發疼的眼睛,將視線上移,看到一個奇怪的書櫃,好多匣子,接著是,一雙跟她一般無二的無辜大眼。


    這屋裏還有人!卻是一個女子,一個和自己足有七八分相像的女孩子!


    她穿著很奇怪的衣服,胳膊大腿全露在外麵,正在盤著腿坐在凳子上呼哧呼哧的吃著一大碗麵條。


    這個認知讓步溫涼整個人都全身戒備了起來,畢竟每一個人都有她自己的意識空間,在麵對陌生環境的同時,那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會比平時更加強烈。


    相較於溫涼的戒備,少女也就是在發現她醒了之後怔楞了一瞬,旋即在她詫異的視線之下迅速放下手中的筷子,猛的衝到溫涼的近前啪嗒一聲跪在地上,雙手交握在雙腿上垂首道:“娘娘,您終於醒了,現下覺得怎麽樣?可要奴婢給您做些吃的來?”


    那神情,那姿勢,禮儀標準毫無披露,要不是那身奇怪的裝束,溫涼差一點就要說“平身”了。


    默默的朝著她的方向退了退靠在床頭,她是有的時候有些迷糊,但是也不說明她就是傻。


    雖然沒下線過,但是也在平日的聊天中多少了解過一些。她的理解是,那裏是像問天這樣的人生活的地方,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如無語問天這樣的,生養他的水土必然也不會簡單了去。


    因此,她才不會真的相信麵前這個喚自己娘娘的少女,真的是什麽奴婢呢。


    步溫涼睨著她,但是卻隻能看見她的腦袋頂,悄悄探了些身子出去,她小聲道:“別鬧。”


    雖然不知道她是誰,但是能出現在這個屋子的,必然是認識自己的,或者說,是認識這個身份正主的人。


    “現在是清醒的?”少女聞言抬頭,一雙大眼中滿是狡黠,朝著步溫涼眨了眨眼,索性改跪為坐,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笑到:“嚇我一跳,你上次發病的時候說我見到你不下跪,非讓二丫給我拖出去斬了。”


    “發,發病?”步溫涼呐呐的出口,難道自己還是個有病的。


    “是啊。”少女歪著頭又上下打量了溫涼一番“我是你妹,你確定你認識我嗎?”


    介紹自己的方式有很多種,古語一般會言“幸會,在下乃是,誰誰誰。”就是放到現代,也至少會說一句:“那個,我叫誰誰誰,我是你的誰。”但是如這樣顛倒語句,直接一句“我是你妹”做開場白的奇葩倒是很少讓人遇見。


    步溫涼雖然不知道你妹在現代詞匯中的真正含義,但是在無語問天長期的荼毒之下,漸漸覺得那並不是一種親屬關係的簡稱。


    因為問天總是喜歡說,你殺你妹,你劈你妹,你衝你妹啊!


    所以,當對方笑眯眯的說,我是你妹的時候,步溫涼覺得有些不高興了,覺得這人做甚一見麵就罵人呢。


    抓起自己的衣角搓了搓,小聲道:“我不認識你。”


    “那你現在是誰?”似乎對於溫涼這種不認識她的行為習以為常了,對方並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


    反而很是鄭重的掰著手指道:“上個月的時候你是從現代穿越到古代的武媚娘,上上個月是從古代穿越到現代的秦檜,上上上個月是軍閥張學良,這次又是誰?”


    “姑娘,你沒事吧?”繞是步溫涼神經再大條,見狀也有些受不了了,她甚至開始懷疑她們兩個人到底誰病的更嚴重了。


    “姑娘?還是古風的語氣,但是猜測不出年代,你再多說幾句給我聽。”溫涼完全不知道少女眼中那赤裸裸的求知欲,到底是在表達什麽,總之,她覺得自己敗了,敗的徹底。


    因此她說:“別鬧了,好嗎?我隻是剛睡醒,腦子不甚清明,你能不能說說我的情況,是得了什麽不治之症嗎?”


    步溫文看著自己“姐姐”無比鄭重的樣子,也收起了調侃,認真道:“姐,我真是你妹,你的親妹妹,我是溫文啊,步溫文!你腦子總是時好時壞的,你都不記得了?”


    之後的一段時間,溫文都在跟她講故事,講她們倆打小發生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種“回憶”的故事她講的也很駕輕就熟,看來是沒少說過,這說的叫一個順溜。


    她說,溫涼不是有病,而是小的時候曾經得過抑鬱症,因此總是喜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


    她們倆的身世,其實很可憐的,母親早亡,父親又是空軍指揮部的上將軍官,一天到晚都在忙,沒有多餘的時間來照顧她們姐妹,這姐妹倆便從小相依為命長到大。


    溫涼本性溫和,自小就又當姐又當媽的照顧溫文,溫文幼時的身子不好,有次發燒燒壞了腦子,很長一段時間不能開口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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