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大家都說,就算真的有長生,這其中也必須在古墓裏麵去找,老祖宗真正值錢的東西,都埋在了地下,像龍虎山武當山之類追求的返璞歸真白日飛升,那全是扯淡。(.好看的小說)


    有句古話怎麽說來著,土地下埋有屍骨,也葬有野心。


    我開始時候的追尋,隻是為了刺激,為了好奇,想要查,趙建國肯定是最關鍵的一環,我跟趙建國那時候,多少有點交情,但是隻是那種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情,隻是知道這個人身手好,為人仗義,脾氣又不太好。


    下了心去追查之後,你們趙家在洛陽招牌又響亮,在加上,洛陽的倒鬥文化由來已久了,洛陽鏟,可就是洛陽人發明的,我就查到了你們趙家。


    在那邊一打聽,誰不認識狂人趙建國,所以隨便一問,就知道,趙建國進了監獄,在進監獄之前,倒了一個流沙墓。


    並且以他的身手,死了幾個幫手不說,還屁都沒撈著,而且後麵所有的事情,都是在他挖完那個墓之後發生的,我就感覺,那個墓有問題,再一打聽,果不其然,那個墓甚至出動了軍隊,並且被軍人抬走了幾個鐵箱子。


    墓已經被炸平了,我不可能在去挖開,就算挖開了估計也是一無所獲,剛好,我有點關係在部隊上,河南又是歸濟南軍區管,我就拖我那個關係,打探下,到底解放軍在墓裏麵得到了什麽。


    我那個關係,在第20軍,隊部駐紮在開封,離洛陽也不遠,而且他也是個實權人物,可是我找到他的時候,他竟然說不知道有這檔子事兒。


    他根本就沒聽說,部隊上下過人,炸過一個墓,那個年代的軍隊管製紀律是相當嚴格的,軍隊一般不準在民間采取什麽行動,要說不是濟南軍區的人,那就更不可能了,轄區內出現別的部分的人,濟南軍區不可能不知情。


    我那關係鐵的很,他那個人也不可能去騙我,就算有保密製度,他大不了說不方便,但是絕對不會說根本就不知道。


    這下我就知道,事情複雜了,遠非我開始想的那麽簡單。


    我就囑托他,幫忙打聽一下,有什麽進展聯係。


    事情到這裏就斷掉了,就在我差不多都要忘記這件事的時候,我那個關係忽然找到我,冷聲的問我道:老鄭,那時候你托我幫你查的事兒,是誰讓你查的,。


    我看他臉色不對勁兒,也有點慌,就說道:就是無聊玩兒的,你還不知道我是吃哪碗飯的,純粹是好奇瞎鬧呢。


    他問了我幾次,確定我隻是個人無聊之餘消遣的行為之後,才歎口氣道:老鄭,你要真是這樣最好,不過我勸你,千萬別在牽扯到這件事兒裏了,這是你我玩不起的東西。


    我當然要聽他的,可是我本來都要忘記的事兒了,被他這麽一說,反倒是勾起興趣來了,再加上我們倆的關係的確夠鐵,我在請他吃飯的時候,就試探的問,我不參與那事兒了,這成,可能咱倆這關係,你說給我聽聽,滿足下我的好奇心總成吧。


    我那朋友本來不肯說,我就使勁兒的灌他酒,終於在他喝的二麻二麻的時候,他開始鬆口,在我交代他這件事兒之後,他很上心,自己轄區內有軍事行動,自己不知道,這已經是天大的事兒了,更何況那個年代還不是很太平,老蔣的餘孽還沒清掃徹底呢不是。


    他查啊查的,最後查到了,那個去炸張家莊墓的隊伍,是某個首長的近衛隊,那些鐵箱子,留在了許昌,,當時許昌是有駐軍的。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他也不例外,他就開始查,在許昌的那些鐵箱子裏,到底都裝的什麽,可是這時候,忽然的一個電話,而且是級別能把他壓出屎來的一個人,把他臭罵了一頓,倒是辦了他,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再查下去,就不是臭罵一頓那麽簡單了。(.好看的小說)


    人就是這樣,越是逼他,就越是反彈,這下他更好奇,到底是什麽事兒了,不讓我查,可以啊!我可以暗地裏來不是。


    他的關係網也大,很快,就通過一些手段得到了點信息,就是這點信息,徹底嚇住了他。


    當時抬走鐵箱子的隊伍,隻是在許昌進行周轉休整,他們開始,是準備運走這些鐵箱子的,至於目的地,那就沒人知道了。


    把鐵箱子留在許昌,不是上麵的命令,而是,當年的那個隊伍,一夜之間,全死了,無聲無息,身上也沒有傷痕,本來住在招待所裏的那些人,忽然第二天就在幾裏外發現了屍體,無一幸免。


    我那關係這下更鬱悶了,我草他大爺的,在我的轄區裏行動我不知道就算了,你是首長的人嘛,老子理解。


    可是這麽多條人命,還是軍隊部分的人,這事情就惡劣多了,算是驚天大事兒了,老子竟然不知道,。


    可是我關係的關係告訴他,人死了之後,上麵又下來人了,處理了屍體,下了戒口令,連自己親娘都不準告訴,不然就送到軍事法庭,我是實在看你不是外人,才跟你說這事兒,你嘴巴一定要嚴實點,說出去咱倆都完蛋。


    這下,我那關係,就不能因為好奇就再查了,因為事情已經超過了他能掌控的範疇了,滿足好奇心可以,頭頂上的帽子更重要不是。


    之後他想到我在追查這件事,怕我亂伸手惹到麻煩,就趕緊趕來告訴我一聲。


    事情更加複雜化了,我不能在牽扯了,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感覺,當時就跟我那個關係再三保證,一定不會再查下去了。


    可是後來我卻沒忍住,這次卻不僅僅是因為好奇,更多的是,我老了。


    我可以忍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離去,可還是怕死,這也是做這一行的通病,比別人更怕死,這輩子造太多的孽,掘人祖墳就是損陰德的勾當,誰敢死。


    死了之後,被我挖墳的人,在陰間找我算賬怎麽辦。


    所以我要查,查下去,這一次,我直接就去了許昌,去找那些鐵箱子,我那關係的說法,就是那些當兵的離奇死了之後,上麵過來人,直接把當時軍隊臨時休息的招待所給戒嚴了。


    但是他們卻沒有進院子,直接把招待所給封了,壓根兒就沒想著再進院子去取那些鐵箱子。


    說到這裏,他停下來喝口水,問我道:小家夥兒,能想到什麽不。


    我本來全神貫注的聽著呢?被他忽然一打岔,嚇了一跳,聽他這麽問我,就撓頭道:有點不合邏輯吧,他們大張旗鼓的搞到那些鐵箱子,並且是準備運走的,這一出事兒,就不要了。


    老頭臉色一變,變的相當凝重,皺眉道:對頭,就是這樣,一下子死了那麽多人,他們就不進去看看現場到底發生了什麽。


    就算那些人死的的確是太過離奇,會讓人感覺是被“髒東西”給害了,晚上不敢去,白天就不會進去,而事實上,根本就不可能是因為怕,你們不了解那個時代的軍人,剛戰亂後,能活下來的,都是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怕什麽都可能,就是不怕死人,不怕鬼怪。


    我點點頭,道:這倒是,我爺爺就從來不怕這玩意兒,雖然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倒鬥兒的,後來參加革命以後,回來就總是標榜自己一身鐵血正氣百鬼莫侵。


    說完,我就看著鄭老頭,等著他繼續講下去。


    他接著道:開始我想隻有兩種可能,一是,裏麵的恐怖,詭異超脫了人承受的極限,就算是膽子再大的人也不敢進,,這個可能基本排除掉,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進去,怎麽知道裏麵的事情呢。


    好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了。


    他們沒有再進招待所裏看,是因為他們,早已經知道了鐵箱子裏麵有什麽。


    也正因為知道了,才不奇怪那些押送鐵箱子的兵的死。


    事情是在他們的預料之中的,你明白吧。


    那些兵,是背後的人要他們送死的,或許,是為了求證什麽,是的,用他們的死,來求證某種結果。


    當兵的死了,他們求證的得到了,所以幹脆的走了。


    聽起來有點恐怖,有點不可思議是吧,在這個國家,發生什麽樣的事兒,都不奇怪。


    我找到許昌之後,要找這個招待所,並不難,因為本身這個招待所所在的位置,肯定不會太偏僻,現在被封了,甚至連帶周圍的房子都給封了,在市區忽然搞出來一個隔離區,隻會讓這個地方更加的鶴立雞群。


    我隨便拉人打聽了一下,別人一聽,是一個隔離區,就笑道:傻逼才不知道呢?許昌人誰不知道那個地方,隻是在普通老百姓的認識裏,那裏隻不過是被軍事占用了,並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


    我聽著路人的指引,找到那裏的時候,卻發現,還有崗樓,幾個軍人在那裏值班,雖然戒嚴的不是很嚴格,我完全可以溜進去,但是被封的,不止招待所,還有附近的建築,,,我溜進去,找到招待所都是個問題,更何況,溜進去的話,隻能晚上溜,我對這個招待所,不能說怕,但絕對不是不怕。


    今日第二更。


    打掃了衛生,不打掃不知道我屋子裏有多髒,我甚至懷疑我以前是怎麽活下來的,春節孤單一個人碼字,還得做飯,求票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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