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墓的結構,是雙層的,中間的部分,是用沙子填充,大家應該都明白那個拱形的結構,按照道理說,老張是陷在流沙墓裏麵的,死肯定會,那是悶死。(.好看的小說)


    就算裏麵有一個粽子,然後把他咬死了。


    那他是如何跑到夾層裏麵的,並且被挖走了內髒。


    這個時候,明顯不是考慮這個問題是時候,現在很多的盜墓小說,都已經把盜墓的細節寫的不能在寫了,在這裏,我也不再累贅。


    我們把老張的屍體拖出來,平放在盜洞裏,等排盡了夾層裏的流沙,就魚貫而入。


    怎麽去形容這個墓室呢?必須的有一點就是,這個墓室很小,因為他畢竟是李忠誌的兩個墓的其中一個,並且這個墓,還不是葬屍身的地方。


    墓室很簡單,就是一個類似窯洞的拱形,裏麵充滿了黴味和厚厚的灰塵。


    我用手電掃了一下,看清楚了這個簡單的墓室裏麵的大概,墓室的牆壁上,掛了幾盞燈,燈飾是很常見的鬼臉麵具,這是古墓裏常見的長明燈,已經滅了,傳說中秦始皇墓的長明燈是用的南海鮫人油,可以燃燒萬年不滅,這究竟是傳說還是真的,我知道,但是現在不告訴你們。


    墓室的正中間,是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麵刻滿了星辰,一看就知道墓主人,絕對精通玄學,不然一般的墓室,這個地方,應該刻上墓誌銘,或者是講述墓主人生平的畫。


    石頭上,有一口腐朽的木棺,棺材形狀很一般,但是很大,很大很大,大到我第一眼看到它,甚至以為這是一個墓中墓,在墓裏麵,重新建了一個房子,如果這樣你們都無法理解的話,我隻能這樣形容,這個棺材,是平時我們所見棺材的四倍大小,起碼有三倍。


    趙青山咽了下口水,嘟囔道:建國,我看啊!這個李忠誌是把一輩子搜刮來的金銀財寶全用一個棺材給裝了,這下他娘的發財了。


    我看眼鏡男麵色很凝重的盯著棺材,瞪了趙青山一眼,罵道:這次進來不是倒冥器的,想發財,我家地下還埋了幾件,回頭勻給你。


    說完,我又對我另外一個族弟,在這裏,就不提他的名字了,因為,他的死,是由我而起,而他跟後麵的一整件事情,都沒有任何聯係,純粹是一個傷痛的意外。


    我對他說道:老四,你去把燈點上。


    不是每個盜墓賊都會點燈,也不是每一個人都相信鬼吹燈,可是在早年,我家老爺子對我說了一句話:老祖宗留下的東西,絕對有他的道理,鬼神可以不敬,但是絕對不可欺。


    所以,但凡我下地,規矩必定會做足。


    但是這個點燈怎麽說呢?不一定吹燈的就是鬼,用科學來解釋這個現象就是,如果墓室裏的氧氣充足,蠟燭就會正常燃燒,如果不足,蠟燭就會燃燒不起來,甚至自動熄滅,所以盜墓賊根據這個來判斷鬥兒能不能盜,其實是避免了缺氧死亡。


    老四是一個平時不吭聲的人,很聽我的話,說完,掏出蠟燭就去角落裏點上,我轉頭對眼鏡男道:老哥,這棺材真他年的邪乎,裏麵是什麽東西。


    眼鏡男依舊緊鎖著眉頭,搖頭道:不知道,得打開看看。


    我心道你這不是廢話,來之前整的跟自己多了解一樣,進了墓,原來也是個老白脖,可是這個時候,我發現老四蹲在角落裏,一動不動,就罵道:老四,你在那砍蛋呢,點個燈有這麽難點。


    我手電掃過去,剛好看到老四回頭看我,卻看到他臉色刷白,滿臉的冷汗,哆嗦著道:建國哥,你,,,你來看,。


    趙青山笑道:建國,我就說吧,這老四就是個廢柴,連他娘的一個燈都點不好,怪不得看不住自己婆娘。


    我踹了他一腳,笑罵道:就你話多。(.)


    這其中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故事,就是老四,前些年從人販子手裏買了個四川的婆娘,可是卻跟村子裏一個三混子跑了,老四脾氣好,平時一幫兄弟偏偏拿他的傷痛開涮,他也不會生氣。


    我走到角落,問老四道:咋了,看你那點出息,嚇成這樣。


    老四蹲下,指著蠟燭道:建國哥,你看。


    他劃亮火柴,點亮蠟燭,火苗蹭的一下躥起來,可是在跳躍了幾下之後,撲扇著滅了。


    墓室裏沒風,我卻在一瞬間覺得背後直冒冷氣,一把奪過火柴,點亮蠟燭,然後再次劃一根火柴。


    如果是缺氧氣的話,不可能火柴能燃,蠟燭卻不能。


    而事實上,火柴一直把火柴梗都燃燒完才滅,而蠟燭,卻在點亮的一瞬間,就滅掉。


    真他媽遇到鬼吹燈了,這墓室裏到底是什麽玩意兒,。


    我立馬依照規矩對著蠟燭磕了幾個頭,感謝老祖宗提醒,對著他們叫道:點子紮手,我們快退出去。


    眼鏡男回頭納悶的問我:怎麽了。


    我急切道:遵從老祖宗的規矩辦事兒,現在我也沒功夫跟你解釋,快出去。


    眼鏡男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我是什麽人,不會危言聳聽,就拉著秀氣女人道:走,聽建國的,退出去。


    趙青山腆著笑臉道:建國哥,那上麵可是滿滿一棺材的寶貝兒,到手了一輩子都不愁吃穿,真的要退出去。


    我罵道:你他娘不知道鬼一吹燈,閻王收命,有錢也要有命花,快出去,廢話怎麽這麽多。


    我想起老張的慘樣,整個內髒都被剖掉,心裏一冷,就想到,這裏麵,絕對有一個極其難對付的主兒,很有可能,老張的內髒,是被他給吃了。


    想到這裏,我一馬當先就要退出去,臨洞口了回頭看了一眼,這不看不要緊,一看氣的我七竅生煙,對著趙青山大罵道:趙青山,你他媽找死,,還不出去。


    趙青山看著我,本來的一張笑臉,忽然變了。


    變成我從小到大都沒有見過的冰冷臉龐,他比我小幾歲,從小到大都是跟在我屁股後麵,充當狗腿子的角色,雖然人混蛋了點,但是從來都是我說一,他不敢說二,所以論關係,我在趙家屯子就數他最貼心,可是,此刻,他卻換了一個臉色。


    凝重,決絕,狠辣。


    那是一個我不認識的扯淡嬉皮笑臉的趙青山。


    他忽然轉身,衝著那個巨大的棺材飛奔而去,然後,動作十分敏捷的爬上了棺材,我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趙青山什麽時候變的這麽大膽了,。


    可是眼鏡男看到趙青山衝道棺材上,一把把秀氣女人推進盜洞裏,也衝著那個棺材跑了過去。


    怎麽辦。


    退出去肯定沒事。


    但是他娘的,他們兩個也好像沒啥事兒啊!那個棺材好像是露天的,並沒有棺材板,趙青山跳進去之後,就沒了響動。


    而眼鏡男,他是轉進了棺材的背麵,轉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誰也不知道他在幹什麽。


    我一咬牙,順著繩子跳了下來,一隻手握手電,一隻手抓著黑驢蹄子,緩緩的靠近棺材,老四也抓著砍刀,緊緊的跟在我後麵,再之後,是秀氣女人。


    我們首先是要繞到這個棺材後麵,這是眼睛男消失的地方,我轉身,看到了彎成一團的眼鏡男,他手裏拿一個筆記本,正用筆,在筆記本上瘋狂的描畫著。


    看到我過來,我連忙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壓低了聲音道:這就是紅燈記原本的陰文,,。


    我用手電掃了一下四周,這才發現,在這個巨型的棺材之後,橫列了幾個石棺,因為這些石棺的個頭小,在最開始因為巨型木棺的遮擋,並沒有看到它們。


    石棺有七個,橫七豎八的排列著,一眼看去,這些石棺雖然上麵沒有什麽花紋啊什麽的,雕刻的很粗糙,但是文物古墓裏這些東西,越是古樸的大氣的自然的,就越是年代久遠,山頂洞人用的東西能和唐朝人比精致嗎?很顯然不能。


    所以,幾乎不用思考,我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巨型的木棺,和這些小石棺,不是一個年代的,他們之間,相差的年代還必定很久遠。


    一個墓中,為什麽會出現兩個年代不同的棺材。


    我想到了在葬我老爹的時候,我因為家裏沒錢,去盜別人棺材重新刷漆的事兒,可是隨即就被我否決了,這個李忠誌可是當時的朝中要員,會落魄到倒別人的棺材來用。


    而且,這個這麽小的墓室裏麵,為什麽葬了這麽多的棺材,棺材裏麵又是誰,這都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眼鏡男在記錄所謂的陰文,這我雖然好奇,但是記也白記,專業的事兒就要專業的人來做,我壓根兒就看不懂這玩意兒。


    我現在,最關心的是趙青山,把驢蹄子別在腰帶上,我就要去爬這個高大的木棺,就在這個時候,老四一把拉住我,臉色慘白道:建國哥,你聽。


    他這一聲驚動了我們四個人,連眼鏡男的豎著耳朵不在拚命的記錄,我們這才聽到,在這個木棺裏,有女人的聲音。


    這個聲音,讓秀氣女人瞬間就臉紅到脖子根兒,怎麽去說呢?這是女人的呻吟聲,就算隔了這麽多年,我也清晰的記得那種聲音,雖然我這麽大年紀了再這麽說有點不知羞,但是我還是要說。


    這個裏麵傳出來的,的的確確是女人的呻吟聲,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女人在床底之間,極其舒爽的**聲。


    我也被整的很不自然,難道說,趙青山在跟裏麵一隻母粽子在做那啥,,我屏著臉,湊近棺材,叫了一聲: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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