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


    風有吹過,很冷。


    還是這個隻有冷氣的山穀,戾和寂還在這沒有走過,因為他們發現了一樣東西,他們隻所以沒有走是因為他們發現這個東西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戾終於開口說話了,“這是什麽?”


    旁邊隻有寂一個人,所以寂知道戾是在問他,寂道:“看來這不是一個尋常的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雪蓮。”


    “你是說這是雪蓮?”


    “沒錯!就是雪蓮。”


    戾不敢相信的道:“真是讓人想像不到雪蓮就是長成這個樣子,嗯!看上去很不錯。”


    “是看上去很不錯。”


    雪蓮生長在山穀中,這是任何人都想像不到的,包括戾和寂他們都沒有想像到,雪蓮看上去很白,隻是白中又帶著絲絲的冷氣,讓人不可靠近,就像是神聖的物品,隻能夠讓人在遠處看著,所以戾動了,因為他是狼,戾伸出了手,雪蓮已經在手。


    這時寂看到感到了非常的吃驚,道:“戾,你所做的事讓我不敢相信。”


    “為什麽”


    “你是怎麽做到的?”


    戾淡淡的道:“難道這很難嗎?”


    是的戾覺得這並不難,反而對他來說很簡單,戾已經不想再說些什麽,拿著雪蓮向山穀更深處走去,沒有人能夠知道他為什麽還要接著向山穀中走去,也沒有人能夠知道為什麽戾會這樣輕鬆的拿到雪蓮。


    山穀是越走越深,深的讓人感到了一絲絲的可怕,戾仿佛覺得前方好像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他,而寂也就是在後麵緊跟著。寂的呼吸聲已經快沒有了,因為這裏太冷讓他受不了,他現在好像就有一種想哭的感覺,、但他沒有哭出來,所以沒有人知道。戾也不知道因為他還一直在向前走著,並沒有太注意寂。


    山穀真是的越走越深,沒有人知道這裏會有什麽,因為戾和寂已經走到了山穀的盡頭,這裏一眼看上去並沒有什麽,再一眼看上去還是沒有什麽。山穀中飄落著一絲絲的冷氣,讓人發寒,雪蓮還在戾的手中,不知道是什麽原因,雪蓮到了這山穀中好像是更冷了,因為戾的手已經快結上了冰,看上去寒氣十足。寂卻也是雙手抱胸,好像隻有這樣才能夠暖和一些。


    山穀中除了四處的山石,就是在這山穀中間有一個非常大的寒潭,寒氣在潭的上空飄動著,讓人看上去都已經寒透了心底,無論是誰隻要來到這裏那麽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快些離去,不想再在這個山穀中多待一刻,整個山穀看上去煙霧漫動,寒氣逼人。


    戾不知道哪兒來的念頭,他突然徒步走向了寒潭,想看個究竟。就在這個時候,戾突然停住也腳步,他好像發現了什麽。


    不,不是他發現了什麽而是他並沒有發現什麽。


    是一個人。


    一個人出現了。


    一個人突然出現了。


    是一個老人。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戾回過了頭,寂也看了過去,他們同時發現這個老頭是他們見過的。沒錯!就是他們剛到這山穀中所見到的老者,他怎麽又出現在了這裏,他又是什麽人?可惜沒有人知道,也沒有人知道這是為什麽,因為人出現了。


    老者沒有說話,隻是笑了笑。而戾卻也開口說道:“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戾隻有這樣問,因為他感到了好奇,這裏這麽冷,如果是一個平凡的人,在這裏肯定會死的,而這老者並沒有死,從這一點戾就發現這個老者並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老者也是好奇道:“你們兩小子怎麽又會出現在這裏,你們不知道這裏是禁地嗎?”


    “禁地?”戾突然感到也無比的好奇。


    老者解釋道:“沒錯!這裏就是禁地,你們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


    戾道:“可是我人已經出現在這裏了。”


    老者道:“我知道,所以你們現在就趕快出去。”


    “為什麽?”戾又問道。


    老者裝做淡然的道:“因為這裏是禁地。”


    寂突然覺得有些好笑,因為他覺得老者一直都在說費話。


    老者發現了這一點看著寂道:“你笑什麽?”


    寂突然看到了老者的眼神,趕忙不再笑了,道:“難道你不覺得我笑是因為我開心嗎?”


    老者聽到這話突然感覺到了非常的疑惑,道:“你開心?”


    “沒錯!”


    “為什麽?”


    寂道:“難道開心還要理由嗎?”


    老者道:“看上去是什麽都不要。”


    寂道:“那為什麽你還要問?”


    老者終於忍不住笑道:“難道問還要理由嗎?”


    寂終於也忍不住笑了,道:“看上去是不要的。”


    唯獨戾沒有笑,因為他發現寂和老者說和話都是費話,戾終於也開口道:“你們難道、都不冷嗎?”


    老者和寂都沒有回他因為他覺得這並沒有回答的價值,在這裏畢竟都是冷的,如果誰個問出這樣的問題,那麽他一定會覺得他就是一個白癡,戾問了,所以他們覺得戾就是一個白癡。但是戾不覺得,很簡單因為他不是白癡所以他不覺得自己是白癡。


    老者終於不在笑了,他好像是要說一些正經的了。突然他看向了戾背後的刀,道:“我知道你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戾突然發現這個老者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因為他看出了戾。戾不敢相信的道:“你難道不知道我這把刀的來例?”


    老者道:“如果我知道我就不會再問了。”


    戾道:“你問了,所以你不知道?”


    “沒錯!”


    戾看著老者道:“我可以告訴你。”


    “你說。”


    戾道:“但是有一個前提。”


    “是什麽?”


    戾道:“告訴我們你又是誰。”


    老者道:“我可以說。”


    “很好!”


    “但是我說了你們不一定會知道。”


    “你盡管說。”


    老者終於說了,“我是劍陰。”


    戾道:“你是劍陰?”


    “沒錯!”


    戾又接著道:“那麽你是認識劍陽的了。”


    劍**:“我為什麽要認識他?”


    戾開口道:“因為你是劍陰。”


    “難道劍陰就一定要認識劍陽嗎?”


    寂看到現在也聽到現在,他終於忍不住道:“你就是劍陰?”


    劍陰已經不想再說了,因為他發現一直到現在所說的都是費話,但是他還是說了,“我就是劍陰。”他說的很不經心,但是讓人聽起來又是麽的認真。


    寂道:“你是劍陰我認識你。”


    劍陰頓時感到了好奇道:“哦?”


    寂道:“我是聽我義父說的。”


    劍**:“你義父,他是誰?”


    寂道:“我說了你一定會認識的。”


    劍陰很鎮定的道:“你說吧!”


    寂終於一字一句的道:“霸宗的宗主王霸天。”寂說的很慢所以劍陰聽的很是清楚。


    劍**:“你說的是霸這宗的宗主王霸天。那你又是什麽人?”


    寂好像是有些自豪道:“我是他的義子,雷神堂堂主,就是我。”


    劍**:“你又是什麽人?”


    寂道:“我叫夜寂。”


    劍陰口中不停的念著夜寂、夜寂,好似在慢慢的品嚐著這個名字。


    終於劍陰不在品味看著戾,道:“你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的這把刀是從哪兒來的了吧?”


    戾道:“當然可以告訴你,一把刀的來例又有什麽不能夠說的。”


    劍**:“那你快些說吧?”


    戾道:“這把刀是一位前輩的。”


    “哦?”


    戾又接著道:“這刀是我無意中得到的,但是好像是有一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我,才使得我拿到這把刀。”


    “你知道那個前輩叫什麽名字?”


    “我知道。”


    “你說。”


    戾一字字的說道:“刀隱!”


    劍陰笑了,因為他早猜到這把刀就是刀隱的刀,“這真是天意呀!”


    戾聽不明白,道:“什麽天意?”


    劍陰隻是在笑,沒有說話。


    當然也沒有人知道他接下去會說些什麽。


    更沒有人知道他所說的天意到底是指些什麽。


    沒有人能夠知道,原因就在於他還沒有說出口。


    而戾還在等,等著劍陰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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