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王玉成正坐在煉器室內,身邊擺著一堆煉器材料,麵前十二條小火龍正猛烈噴火熔煉材料。原本王玉成打算回家後立即著手建立傳送陣,不曾想在望海鎮裏遇見了許多事情,打亂了他的計劃。


    “先煉製兩隻仿造的七彩琉璃元合鼎,去應付祁秀中和田飛羽。”王玉成一邊煉器,一邊盤算。十天後,兩隻溢彩流光、通體透著十足靈性的丹鼎飄在王玉成麵前,緩緩旋轉著。


    仔細察看了一會,王玉成滿意地笑了起來:“這兩隻丹鼎雖然用料比原先那隻鼎要差了不少,可實際煉丹效果比那鼎隻強不弱。不出意外的話,應該能順利地換回天鴻飛車。”想起那天在蓬萊城外所見田飛羽乘坐的銀蛟天鴻車,王玉成的心立時火熱起來。


    正想入非非時,煉器室的門開了,何麗娘走了進來,看見王玉成麵前飄浮的精美絕倫丹鼎,目光亮了起來:“玉成,這就是你要煉製的丹鼎?看這靈性通透的蘊光,這丹鼎絕對是極品。你一下煉製兩個鼎做什麽?”


    王玉成看著何麗娘,十分得意:“我要用這鼎去換一個禮物送給你。”何麗娘仔細察看丹鼎一會,十分歡喜:“我不要那什麽禮物,就要這丹鼎。我若用這鼎煉丹,絕對可以煉出極品丹藥。”


    王玉成更加得意,伸手將何麗娘擁入懷中親了一下,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丹鼎和那禮物都是你的。我這就去要那禮物。”何麗娘聞言警覺起來,說道:“玉成,你去哪兒?我要跟你一塊去。”


    “望海鎮,我一個人去,很快就回來。”王玉成連著在何麗娘臉上親著,“我與人約好了,你去了有些不妥。你就在家裏等著,我這就走,很快就會將禮物帶回來。”


    何麗娘無奈,隻得鬆開手,說道:“你要去就去吧。記得快點回來。”王玉成答應一聲,飛快地收起了兩隻丹鼎,在何麗娘臉上親了一下,隨即起身就要走。何麗娘卻不肯放手,說道:“我送你出去。”


    二人來到院門,何麗娘又叮囑了一番才鬆開手,王玉成笑著在何麗娘臉上親了一下,快步走了。


    從望海鎮傳送殿出來,走到僻靜處,王玉成取出一枚信符快速發出了一些信息。很快,信符上傳來了嗡鳴聲,王玉成掃視一眼,快步朝蓬萊商樓走去。剛走到商樓門前,便有一蓬萊宗元丹初期修士迎上前來拱手招呼:“王道友,田公子請你到三樓貴賓室見麵。”說著,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王玉成拱手致意後,便跟著這位元丹修士走進商樓。來到三樓貴賓室門前,引路的元丹修士伸手按了一下門上的機關。很快,門打開了,田飛羽熱情地迎了出來,拱手道:“王道友果然是信人。請。”


    進入貴賓室內,王玉成神識略一掃,發現這房間十分寬敞,裝飾極為奢華,而且四處都布滿了禁製,心中暗自警覺。


    田飛羽似乎察覺了王玉成的心思,笑道:“王道友勿疑,這裏很安全。”王玉成也跟著笑了起來:“田道友身份貴重,又有誰敢來這裏犯事?”說罷,立即取出了一隻仿製的七彩琉璃元合鼎遞了過去,“道友請看。”


    手中捧著流光溢彩的丹鼎,田飛羽仔細察看,心中很快得出結論:“這丹鼎形製精美,靈性十足,可謂形質俱佳,定是某位頂尖的煉器大師所作,難怪沐英仙子會喜歡這鼎。”抬起頭,臉上笑容綻放,說道:“道友言而有信。這丹鼎確是極品,定可以煉出極品丹藥。”伸手取出一隻儲物袋遞給王玉成:“這裏有一輛天鴻車,請道友驗貨。”


    王玉成接過袋子,從中取出一件造型精致的迷你飛車,試著向其中輸入法力。那迷你飛車漸漸變大,最終變成一輛長三丈、寬二丈的飛車,橫在室內。


    王玉成仔細打量,見這飛車造型和尺寸同那天在蓬萊城外所見飛車一般無二,隻是沒了那銀蛟,暗道:“這田飛羽真是大手筆,這樣貴重之物竟然輕易送人。”心中不覺有些疑惑,忙凝聚神識,仔細察看車體內部結構,識海中金色符陣高速運轉。很快,王玉成察覺到這車內部材料融合並不十分徹底,似乎在煉製時少摻了一些重要的輔助材料。


    “原來如此。”王玉成恍然明白過來。抬頭盯著田飛羽,笑道:“田道友,這車用料有些問題啊。”


    田飛羽楞了一下,麵上現出一絲尷尬之色,但很快又恢複了從容,笑道:“蓬萊宗有規定,一般品質的天鴻車對外出售需要元嬰長老批準,而上品天鴻車嚴禁對外出售,田某費盡周折方才弄到眼前這輛車。這車雖然算不得上品,但性能還是比其他宗門所製飛車要強出許多。”伸手又取出一隻袋子,遞到王玉成麵前,“這裏有一些靈石,權作補償。”


    王玉成背起雙手,笑道:“這靈石補償就不必了。田道友為了王某的事費了很多心思,多謝了。”說著,伸手指向那飛車,將飛車重新變小收了起來,拱手道:“田道友,在下還有些事,告辭。”說完,轉身推門走了。


    看著王玉成離開,那隨從笑道:“公子這一手很妙,隻用了一輛下品飛車就從這土包子手裏換了一件極品丹鼎。隻是為什麽不直接將他拿下?那樣也省了不少功夫。”田飛羽搖搖頭,說道:“這人並不簡單,隻憑神識就能看出那飛車的問題,絕對是個人才。目前情形,我們絕不能公開得罪祁秀中,一些小事必須忍著,更緊要的是不能引起沐英仙子不快。不過,這王玉成看起來和祁秀中並不是一路人,倒是值得拉攏。”


    王玉成離開蓬萊商樓,直接來到望海酒樓要了一間雅座,點了一些酒菜,將小二打發走後,獨自飲酒,等候時間。


    望海鎮一間裝飾典雅的房間內,司徒沐英獨自坐著,手裏拿著一瓶丹藥正在仔細察看:“這嶽青雲真是個心細之人,那天聽說我需要極品金元丹,竟放在了心上,這麽快就送來了一瓶金元丹。看這品相,絕對是極品。”正歡喜時,忽聽得有人敲門,司徒沐英急忙收起丹藥,用神識察看,見田飛羽恭恭敬敬地立在門外。


    “原來是他。”司徒沐英想了一下,意念一動,將門打開了。


    田飛羽走進房內,麵帶微笑,衝著司徒沐英躬身行禮:“田飛羽拜見沐英仙子。”司徒沐英忙著還了一禮,臉上浮出一些笑容,說道:“不知田道友來此何事?”


    田飛羽取出那隻仿製的七彩琉璃元合鼎,雙手捧著送到司徒沐英麵前,一臉笑容,說道:“聽說沐英仙子要煉丹藥,飛羽特地尋著一隻極品丹鼎送與仙子。”


    司徒沐英一眼望見那丹鼎,不覺被吸引住了,伸手接過來仔細端詳。半晌,抬頭看著田飛羽,欣喜道:“田道友,這鼎較拍賣會上所見那鼎還要好一些,定能煉出極品丹藥。謝謝你了。”


    田飛羽見司徒沐英十分滿意,心裏很是高興,說道:“能為沐英仙子做些事情,是飛羽的榮幸。隻盼以後能有更多的機會跟隨仙子鞍前馬後奔走效力。”說完,心中忽然一動,暗道:“難道這鼎不是七彩琉璃元合鼎?果真如此,那王玉成從那裏又弄來這隻極品丹鼎?”


    送走了田飛羽,司徒沐英正歡喜地把玩手中丹鼎,忽然察覺懷中信符響了起來。取出一看,見是王玉成所發消息,不禁搖搖頭。想了一下,回了一段話:“多謝王道友費心。那鼎我已經用不著了。”


    王玉成見了回信,臉上浮出會心微笑。收起信符,將杯中靈酒飲盡,放些靈石在桌上,起身離開。剛出酒樓,看見迎麵走來三人,中間那中年男子左右各攜著一名美貌女子,放肆地摟抱親嘴,看情形這人似乎喝醉了。


    待看清這中年男子麵貌,王玉成不覺有些吃驚――原來這人正是當年賣給王玉成靈氣劍的六合商盟元丹執事何奉孝。緊走幾步來到麵前,王玉成拱手招呼:“何兄,別來無恙?”


    何奉孝抬起醉眼,有些迷離地看著王玉成,忽然激動起來,眼神也變得清亮:“原來是王兄。真沒想到會在這裏再見到你。”隨即將那兩名女子丟在一旁,“走,你我一醉方休。”不由分說,伸手拉著王玉成便向望海酒樓走去。王玉成無奈,隻得跟著又回到了酒樓。


    二人坐下,酒菜端上後,何奉孝十分興奮,連著與王玉成幹了三杯。又要端杯時,王玉成見勢不妙,忙著說道:“何兄,你我一別已數十年。我曾到六合商樓打聽你的消息,卻沒能得到準信。”


    何奉孝聞言放下酒杯,歎了一口氣,說道:“與你分別後,我被商盟派到了遙遠的南方,在那裏負責商盟的一些事務,最近才回到北方,隨即又被派到這望海鎮六合商樓做事。”


    “南方?何兄是指……”王玉成十分驚奇,忙著追問。


    “南方修仙區域。那裏雖然資源豐富,但人類數量很少,妖獸到處橫行,環境十分惡劣,我在那裏做事幾十年,有幾次差一點就完了。”說著,何奉孝又歎了一口氣,舉杯說道:“還是這裏好啊。幹杯。”


    兩人邊喝邊聊,很快話題又轉到東海出現大片靈脈的事情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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