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又是巧合？”
如果在此之前，林金芬還會認為這是巧合。哪怕不是巧合，林金芬也會認為，大概這樣的題以前黃一凡在哪裏見過，所以會做了。因為在當時，誰都不會往黃一凡是天才那方麵想。但是，在葉飛拿出的作文，在黃一凡英語成績0分之後，再認為這是巧合，恐怕就太傻了吧。
三位老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會兒，都被真相給刺激得有一些發愣。
“對了，黃一凡之前還寫過一篇鬼故事，當時我認為是抄的。現在想來……”
突然，林金芬又想起了此前黃一凡寫的聊齋。
“我找一找，那個鬼故事還在我抽屜裏的。”
又是一通好找，終於，在抽屜裏的角落，林金芬找到了之前那張寫著聊齋的鬼故事。
“葉老師，你是學中文的，你看一下。”
幾分鍾之後，葉飛放下了手中寫著鬼故事的紙張。
“這篇聊齋明麵上感覺寫得一般，但這樣的水平，也絕不是一個初中生寫得來的。當然，這隻是我的初步判斷。我總是感覺，這一篇聊齋將一種深層次的哲理給寫了出來。不行，這篇聊齋我要拿回去，晚上的時候再研究一下。”
“啊……”
被葉飛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一篇看起來如此不起眼的鬼故事，居然得到了葉飛如此高的評價。
“這個，葉老師，這篇聊齋會不會是抄的？”
“抄的，應該不會。不過，既然懷疑，那我在網上搜一下。”
這一搜，結果也就出來了。
什麽聊齋之咬鬼，搜索引擎裏麵連聊齋這兩個字都沒有，這一篇聊齋又有怎麽可能是抄的呢？
“原來如此。”
林金芬有些羞愧，可笑，自己還一直以為，這篇鬼故事是黃一凡抄的。
他，真是一個差生嗎？
三個人，都在此刻，不斷的問著自己。
“我想，我們已不需要任何證明了，黃一凡一直都在騙我們。或者說，他並不是想欺騙，他隻是不想發揮他的才華而已。”
這時，葉飛做出了結論。
“這個臭小子，剛才演的戲，我們差點還信了。”
林金芬有一些抓狂，想起此前單獨叫黃一凡來問話，又想起剛才與黃憶蓮準備叫他父母前來。可是，不管是此前的單獨問話，還是這一次的英語0分試卷，都被黃一凡巧妙的化解。隻不過，之前是用他的聰明伶俐，而這一次，卻是在演了一場可以媲美演員的戲。
一個差生，哪有這麽聰明？
“就是，這小家夥不去當演員真是可惜了。”
一邊的黃憶蓮這會兒也是一陣無語。
想起昨天晚上因為黃一凡考了0分的不知所措，又到早上聽了黃一凡被父親痛打的心生可憐，正當她倍感無力，認為自己教育無比失敗之即，突然之間卻發現，老天給她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那個一直英語隻能考二三十分的差生，卻是搖身一變，成為了傳說中的天才。
而且，這個天才，還是如此的低調。低調到，如果不是這一次英語試卷突然的考了一個0分，如果不是葉老師懷疑，如果不是一係列的巧合相撞，如果不是……恐怕，黃一凡就是畢業了，他們也不知道，原來，一個天才就在她們的眼皮底下。
似乎，這也是另外的一種失敗。
“那現在怎麽辦？”
“一會第一節課是我的數學課，我準備試一試他。”
雖然內心不斷的翻滾，但林金芬還是想當麵證實一下。
“我估計你試不出來。”
葉飛笑了笑，“黃一凡已經裝了一年，想來也是不想讓我們發現。你現在明擺著去試探他，我估計，他又是會與你演戲。”
雖然沒有看到黃一凡是怎麽樣向兩位老師演戲的，但看到剛才兩人的表情，葉飛相信，黃一凡演的戲一定非常的精彩。當然，他也在考慮，是不是找個時間，與這位一直低調的天才聊一聊。還有，那個聊齋寫的真是不錯呀。這樣的學生，如果不好好培養，真是可惜了。
“葉老師，你可別小看我。之前這小家夥一直在裝，我們沒有發現也就罷了。既然我們發現了，我就不相信，我還試不出他的深淺。”
“哈哈，看來林老師很有信心呀。”
“那是，一會上完課，我給你們匯報戰況。”
“太好了，就祝林老師馬到成功。”
……
“同學們，前兩天月末小考，大家都考得不錯。今天本來是講解試卷，不過，在講試卷之前，我有一道題目想考考大家。”
早上第一節課，數學課，也是班主任林金芬的課。裝著什麽也沒發現，林金芬正常上課。
“這道題是曆屆中考題，雖然這一次中考不一定仍會出現這樣的題。但這一道題非常有代表性，哪怕不出現這一道題，也很有可能依著這道題變一個花樣。”
一邊說，林金芬拿起粉筆，將這一道題寫在黑板上。
“大家看一下，給大家3分鍾的時間，會做的舉手。”
說完，林金芬沒有再說，退到一邊，準備給大家時間去考慮。
隻是，這道題或許是比較難。
3分鍾過去之後，仍是沒有人舉手。
對於此，林金芬並沒有在意。
他當然知道這道題的難度，一般的初中生根本做不出來。
哪怕像江慰慰這一些，不好好考慮幾個小時，估計也做不出。
這一道題，本來就不是給這一些學生做的，他是用來考黃一凡的。
不過，很可惜，與葉飛猜的一樣。
哪怕是這樣，黃一凡也和其他的學生一樣，一幅什麽也不會的樣子。
隨意的看了黃一凡，見黃一凡沒有表示，林金芬不覺好笑。如果是之前看到黃一凡這樣的表情，林金芬恐怕不會有什麽意外，這分明是什麽也不會的樣子嘛。但現在，當看到黃一凡如此淡定坦然的表情時，林金芬心裏已然在偷笑。
裝，繼續裝。
以為這樣裝，老師就發現不了你嗎？
想了想，林金芬靈機一動，大聲的說道，“看來這道題還真是有些難呀，不過，為了提高大家的積極性，也為了獎勵那些做出來的同學。我宣布，誰若是將這道題做出來了。那麽，從今天開始到中考結束，我這科的數學作業，可以完全不做。”
這一個獎勵措施一說，班上的學生一片嘩然。
這個世界，又有哪個學生不討大做作業呢？
這可是天大的獎勵呀。
這樣的獎勵一出來，本來已經放棄的學生，又再度看向了黑板。怎麽說，說不定多看兩眼就會做了呢？這種獎勵，那可是千載難逢呢。
幾分鍾之後，仍是很可惜，這一道題或許是真的比較難，大都數學生用盡了腦汗，仍是搖頭。哪怕像江慰慰這樣的學習成績還不錯的學生，也是一直咬著筆，一點思緒也沒有。
“沒有人舉手嗎？”
林金芬環視整個班級。
“好吧，既然沒有，那麽，這道題的獎勵我收回，下麵，我們來講試卷。”
裝著有一些失望，林金芬打算將試卷發回去，開講試卷。
但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從來沒有舉過手回答問題的學生，突然在這一刻，舉起了手來。
“第三排的第三個位置，黃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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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黃一凡之前還寫過一篇鬼故事，當時我認為是抄的。現在想來……”
突然，林金芬又想起了此前黃一凡寫的聊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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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葉飛的舉動嚇了一跳。他沒想到，這一篇看起來如此不起眼的鬼故事，居然得到了葉飛如此高的評價。
“這個，葉老師，這篇聊齋會不會是抄的？”
“抄的，應該不會。不過，既然懷疑，那我在網上搜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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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聊齋之咬鬼，搜索引擎裏麵連聊齋這兩個字都沒有，這一篇聊齋又有怎麽可能是抄的呢？
“原來如此。”
林金芬有些羞愧，可笑，自己還一直以為，這篇鬼故事是黃一凡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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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內心不斷的翻滾，但林金芬還是想當麵證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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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看到黃一凡是怎麽樣向兩位老師演戲的，但看到剛才兩人的表情，葉飛相信，黃一凡演的戲一定非常的精彩。當然，他也在考慮，是不是找個時間，與這位一直低調的天才聊一聊。還有，那個聊齋寫的真是不錯呀。這樣的學生，如果不好好培養，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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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第一節課，數學課，也是班主任林金芬的課。裝著什麽也沒發現，林金芬正常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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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分鍾過去之後，仍是沒有人舉手。
對於此，林金芬並沒有在意。
他當然知道這道題的難度，一般的初中生根本做不出來。
哪怕像江慰慰這一些，不好好考慮幾個小時，估計也做不出。
這一道題，本來就不是給這一些學生做的，他是用來考黃一凡的。
不過，很可惜，與葉飛猜的一樣。
哪怕是這樣，黃一凡也和其他的學生一樣，一幅什麽也不會的樣子。
隨意的看了黃一凡，見黃一凡沒有表示，林金芬不覺好笑。如果是之前看到黃一凡這樣的表情，林金芬恐怕不會有什麽意外，這分明是什麽也不會的樣子嘛。但現在，當看到黃一凡如此淡定坦然的表情時，林金芬心裏已然在偷笑。
裝，繼續裝。
以為這樣裝，老師就發現不了你嗎？
想了想，林金芬靈機一動，大聲的說道，“看來這道題還真是有些難呀，不過，為了提高大家的積極性，也為了獎勵那些做出來的同學。我宣布，誰若是將這道題做出來了。那麽，從今天開始到中考結束，我這科的數學作業，可以完全不做。”
這一個獎勵措施一說，班上的學生一片嘩然。
這個世界，又有哪個學生不討大做作業呢？
這可是天大的獎勵呀。
這樣的獎勵一出來，本來已經放棄的學生，又再度看向了黑板。怎麽說，說不定多看兩眼就會做了呢？這種獎勵，那可是千載難逢呢。
幾分鍾之後，仍是很可惜，這一道題或許是真的比較難，大都數學生用盡了腦汗，仍是搖頭。哪怕像江慰慰這樣的學習成績還不錯的學生，也是一直咬著筆，一點思緒也沒有。
“沒有人舉手嗎？”
林金芬環視整個班級。
“好吧，既然沒有，那麽，這道題的獎勵我收回，下麵，我們來講試卷。”
裝著有一些失望，林金芬打算將試卷發回去，開講試卷。
但就在這一瞬間，一個從來沒有舉過手回答問題的學生，突然在這一刻，舉起了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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