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什麽好呢?


    當年黃一凡用秋水筆名殺盡詩壇百萬兵,事實上,黃一凡並不想滅掉華國詩壇,當時他隻是討厭華國詩壇的那一些詩人罷了。還好,幾年過去,華國詩壇已經進行了一次重建。雖然不知道未來怎麽樣,但黃一凡其實是很想看到華國詩歌越來越前進的。


    所以,對於《華國詩壇》雜誌寫序的邀請,黃一凡並沒有拒絕。


    寫什麽呢?


    自然應該寫一些現代詩的東西。


    現代詩是現代詩歌發展的方向,哪怕再不怎麽成熟,也最為適合現代人的閱讀品味。而且,也正因為他的不成熟,才需要黃一凡進行指引。如果不然,那麽華國現代詩歌將一直停步不前。黃一凡雖然並不是特別喜歡現代詩,但他卻很願意為他們指路。


    考慮了一會,黃一凡想到了一則小故事。


    飛鳥與魚。


    【有一條魚生活在一片海域裏,它每天就是不停的遊來遊去。一天,有一隻迷途的鳥兒飛過這片海域的上空,它很疲倦,低下頭尋找海中的一片陸地,水裏的魚覺得水麵的光線變得有些昏暗,就抬頭望向天空,這樣,魚和鳥的視線交織到了一起。孤獨的魚和迷途的飛鳥深深地彼此吸引著對方……】


    一則故事寫完,正待黃一凡準備發給《華國詩壇》雜誌部時,突然發現又有人給自己發了一則郵件。


    點擊一看,黃一凡有一些傻了。


    我靠,怎麽又是這個方大為。


    不過,再仔細一看,發現這個方大為是發給自己另一個筆名凡塵的郵箱。


    因為自己三個筆名的郵箱關聯到了一起,所以也造成了又接到了一封來自“方大為”的信。


    這家夥想幹嘛?


    不會叫自己另一個筆名凡塵也給他們寫一篇序吧。


    用凡塵筆名加了對方的tt,果然,黃一凡猜的沒錯,對方就是打起了凡塵的主意。


    “這個,方主編,據說你們也請了黃一凡。”


    “啊,凡塵先生,您怎麽知道?”


    黃一凡裝著生氣的樣子:“我怎麽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難道你不知道我與黃一凡沒什麽好說的嗎?”


    “這個,這個……”


    方大為這會兒簡直有一種想哭的節奏:“誤會,誤會,凡塵先生,一切都是誤會。我們請你與黃一凡並不是為了競爭,主要是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這才請了你們兩位的。”


    看凡塵有一些生氣,方大為一翻在黃一凡麵前痛哭。


    好一會,黃一凡也算明白了。意思說的是,當年秋水先生實在是太狠了,不但將華國詩壇給打殘了,而且還讓他們重新組建的華國詩壇都遭受了一眾人等的白眼,不被他人認可。為了重新打造華國詩壇的名譽,他們這才重新創辦《華國詩壇》雜誌,如此才邀請了黃一凡。不過,後麵又感覺怕邀請一個沒多大份量,考慮了一會又聯係了凡塵。


    “呃,好吧,好吧,我隻是開玩笑而已,不要當真。”


    看到方大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自己傾訴,黃一凡也是有些尷尬。如果他知道當年打殘華國詩壇的就是自己,真不知道會是什麽樣的表情。也罷,當年一不小心自己打殘了華國詩壇,現在就由自己再親手將他重建吧。


    ……


    “各位,各位,好消息,華國詩壇重新改組,據說要推出全新的華國詩壇雜誌。”


    詩歌愛好者tt群,一位網友上線冒泡發了一條業內消息。


    不過,這則消息發出之後,卻是一大堆的人發出了鄙視。


    “別發這種消息了,華國詩壇早就死了。”


    “是呀,當年秋水先生早就打殘了華國詩壇,現在誰還對詩人感興趣。”


    “唉,可憐我們這一些當年這麽喜歡詩歌的鐵杆,現在看到一些自稱詩人的詩人,我們都感覺這家夥是不是要耍流氓。”


    “可不是,以前那些詩人不都是用詩來裝逼的嗎?”


    群裏眾人不時議論,當年秋水先生將華國詩壇打殘,華國詩壇也就成為了別人的笑柄。雖然現在重新組建了華國詩壇,但他人對於一眾詩人都已不再認可。特別是一些此前和大眾一樣是詩歌愛好者的朋友,在那一場事件之後便徹底的對華國詩壇失去了信心。”


    “哥們,也不能這麽說吧。既然你們都對華國詩壇這麽沒信心了,你們還怎麽呆在詩歌愛好者群裏。”


    “我靠,以為我不敢退群嗎,我隻是沒有退群的習慣而已。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麽,88。”


    說罷,有一位網友便選擇了退群。


    “我也退群了。”


    “我也退。”


    一不小心,在有人帶頭退群之下,短短一會兒的時間竟然退了十幾個人。


    “坑爹,不要這樣玩吧。”


    那位剛才說出退群的朋友有一些哭了:“群主,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唉,算了,也不怪你。”


    看到十幾個退群的消息,群主終於出現,歎了一口氣,也沒怪那位朋友,便說道:“華國詩壇早年沒有好的作品出現,人品又有一些爛。此前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秋水先生一出現,卻是徹底的將華國詩壇的劣根性暴露了出來。不過也好,不破不立嘛。現在華國詩壇已經不再是原來的華國詩壇,我相信經曆了這一次之後,華國詩壇能夠涅槃重生。”


    “群主說得對,不破不立,期待那麽一天。”


    “頂群主,我也期待華國詩壇重現輝煌。”


    一眾群友紛紛表示支持。隻是,內心裏,這一些呆在群裏的詩歌愛好者卻知道,這隻不過是說說而已。華國詩壇已經被秋水先生打廢掉了,想要重新站起,恐怕比登天還難。


    隻是,他們卻不知道。


    被打殘的華國詩壇,卻是擁有了重新站起來的力量。


    而這一股力量,來自兩篇序作。


    第一篇序寫了一則故事,故事的名字叫做飛鳥與魚。


    故事其實很簡單,他說的是一隻鳥和一隻魚談戀愛。


    可是,當他們以為可以長相廝守的時候,飛鳥才發現,鳥就就是鳥,魚就是魚。


    鳥的世界是天空。


    魚的世界隻是深海。


    天空與深海永遠是一條無比殘酷的界線。


    而最終,這則故事的最後,寫下了一句令人淚奔的詩句:“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麵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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