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蘇茜茜的行蹤


    第一百五十四章蘇茜茜的行蹤


    惠彩鳳和盧香蓉以很隨便的“休閑”著裝見齊日升,證明他們沒把齊日升當外人看。至於深層的東西,估計也不可能有?人貴有自知之明,惠彩鳳和盧香蓉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不過,自知之明和“休閑”著裝並不矛盾,在自己高攀不上的男人麵前露一露身子,似乎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況且這個露很有限度,涉及不到其他方麵去。


    因為外麵刮風,盧香蓉去關窗子,她身子往上一提,短裙就提了上去,露出裏麵一點屁股和窄窄的小褲頭。


    齊日升就在盧香蓉身子往上一提的時候溜了一眼,頭腦裏一陣眩暈。


    宿舍裏本來就悶熱,關上窗戶的宿舍裏更悶熱,屋子中間一台吊扇吹出的風也是溫熱的。


    “坐,坐,你是找我們蘇大小姐來了吧?不巧的很,她不在……你看什麽,看我們的盧香蓉女士性感嗎?你一來,就給我們把風雨帶來了,現在是刮風,一會就下大雨。”


    齊日升坐下說:“怎麽是我把風雨帶來的,我又不是龍,龍行雲,虎行風,天要下雨,娘要嫁女,誰也沒有辦法。”


    關好窗戶的盧香蓉過來說:“風是雨的頭,這一陣風刮的,很快要下大雨了。”


    “一般來說是這樣,風是雨的頭,下麵還有一句,你們知道是什麽?”


    惠彩鳳說:‘不知道,是什麽?“


    齊日升說:“屁是屎的頭……”


    惠彩鳳“呸呸”兩口說:“說話文明些,這裏是女生宿舍。”


    齊日升說:“又沒說什麽粗話,香蓉那句話沒說完全,我補充一下,也算是知識不是。”


    “人家誰不知道,還用你說。”惠彩鳳撇撇嘴。


    “你就不知道呀,我剛才問你了,你還問我是什麽。”


    盧香蓉說:“彩鳳給你個麥筧枝,你還當拐杖給拄了。”


    齊日升說:“我這個人實在,憨厚老實,容易相信人,你們說的,我都當是真話……”


    惠彩鳳說:“看把你說的善良的,斷人家腿、折人家指頭的時候,就不老實了……”


    齊日升說:“那不一樣,我有愛憎分明的光榮傳統,對待同誌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工作像夏天般的火熱,對……那個啥,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惠彩鳳說:“跑到我們這兒賣狗皮膏藥來了……”


    齊日升說:“你這個話說的偏差大了,這是一個英雄人物說的,你敢說英雄人物賣狗皮膏藥……”


    惠彩鳳說:“快打住,打住,正說你老實,就扣開帽子了,天漚熱的很,也不知道下得下雨下不下?”


    齊日升說:“我估計可能下不下?”


    “有根據嗎?”盧香蓉問。


    “當然有了,你們沒聽說,行雲逆風天氣變,這個風是順風,很可能下不了,就是下雨,也是過**,不會很大。”


    盧香蓉說:“不管怎麽樣,下上一點,就涼快了。”


    “這麽熱的天,茜茜幹啥去了?”齊日升終於說出他來的目的。


    惠彩鳳和盧香蓉是故意不說出蘇茜茜的行蹤,等著齊日升來問。當然,蘇茜茜走的時候也交代了,如果齊日升來找她,就對齊日升說她和夏海韻去找夏海秋了,實際情況也確實是和夏海韻走了,一同走的還有王麗。


    現在齊日升問出口了,惠彩鳳還要拿捏一下,就說:“你還關心茜茜呀,昨天晚上沒把茜茜氣死,回來哭了半夜,我看你就是個花心大少,看哪個……什麽雪長得漂亮,就把我們茜茜忘了,人都說癡心女子負心漢,茜茜就是個典型的癡心女子,你就是個典型的負心漢。”


    齊日升見惠彩鳳聲討他,笑了,說:“你們還年輕,知道什麽,等你們談開了戀愛,就知道愛是怎麽回事了。”


    盧香蓉說:“你談過戀愛,有經驗,愛是怎麽回事,我們想聽聽你的說法。”


    齊日升說:“這個問題比較微妙,屬於哲學範疇的,說給你們,你們可能也聽不懂……”


    惠彩鳳打斷他的話說:“快別嘚瑟了,這些話你說給茜茜去,看她懂不懂?隻怕現在茜茜殺了你的心都有。”


    齊日升說:“別說得太嚴重了,不就是一點小誤會嗎,說開了不就沒事了,你們女同袍就是愛無事生非,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


    盧香蓉說:“這你可說錯了,我們一點風也沒煽,還勸茜茜先把情況弄清,是茜茜心裏有了疙瘩,我們揉也揉不開,你與那個……什麽雪到底是怎麽回事?”


    齊日升說:“她姓向,叫向雪珂,連名字都沒弄清,就說我不對。”


    惠彩鳳說:“就算我們沒弄清,茜茜該弄清了吧,她可是知道名字的。”


    齊日升說:“知道名字也不知道詳細情況,我得給她解釋一下。”


    盧香蓉說:“你先給我們解釋,給我們解釋清楚,我們能相信,茜茜可能也就相信了。”


    “有那個必要嗎?”齊日升笑笑說,這兩個女士也是八卦,用這種手段套他的話,他該對蘇茜茜怎麽說還沒想好,怎麽能給她們說,就是想好了,也不能對她們說,有些秘密,是永遠要保下去的。


    “沒有了算了,茜茜的事,你也別問我們,自己滿世界找去,你把西阜市翻個底朝天,蘇茜茜還能往哪兒藏。”惠彩鳳說。


    齊日升無奈的兒看看他們,心說,怪不得人說鳳凰落架不如雞,老虎下山被犬欺,我還沒落架,就是一隻公老虎跑到母老虎窩裏來了,就要被母老虎們欺負嗎


    不過,這些話齊日升不敢說出口,還是軟語相求說:“我找茜茜有事,別開玩笑了,行不行?過兩天,我請你們和茜茜吃飯。”


    惠彩鳳說:“吃飯是小事,對我們茜茜好才是大事,你要變了心,看我們和茜茜不……”


    “不怎麽?”


    “不……閹了你。”說出這個話,惠彩鳳臉有點紅。


    齊日升調侃的說:“那好啊,歡迎女士們動刀子,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那玩意是什麽結構……”


    盧香蓉說:“快別說那些惡心話了,彩鳳你也是……那種話也能說得出口,你再說,他更難聽的話隻怕就出來了。”


    齊日升說:“你們不能把我的覺悟看得太低了,我怎麽會說難聽話,你們不告訴我真實情況,不過就是想讓我在這兒多呆一會,是不是?我是男的,怕什麽,你們是女孩子,時間長了,我怕別人說閑話,說我和你們怎麽怎麽的,影響你們的聲譽……”


    盧香蓉說:“看看,他的難聽話出來了吧。我給你說,茜茜跟夏海韻走了,還有王麗。夏海韻沒叫我們,估計是和夏海秋到那兒玩去了?夏海秋有車,方便,夏海韻也正在撮合茜茜和夏海秋,怕我們去是電燈泡……你們沒有矛盾的時候,夏海韻都想讓茜茜跟夏海秋談,你們一鬧矛盾,齊了,別人乘虛而入……”


    惠彩鳳說:“這就是腳踏兩隻船的結果,到時候,帽子染得綠油油的……”


    齊日升沒時間聽惠彩鳳的諷刺話,問她們兩個:“你們誰有夏海秋夏海韻的電話號碼?”


    盧香蓉說:“沒有,我們也不記那個……”


    齊日升站起來說:“打擾了。”匆匆往外走,身子撞了門框一下。


    惠彩鳳在後麵對盧香蓉說:“他一聽夏海秋,方寸都亂了。”


    盧香蓉說:“男生最怕戴綠帽子,是你說的那個戴綠帽子刺激了他。”


    惠彩鳳說:“我那是亂說,茜茜怎麽會有那種事。”


    盧香蓉說:“那可不一定,現在興傍大款,夏海秋人長得不差,又是醫學博士,還有錢,是個大款,條件比齊日升好得多,茜茜傍個大款也很正常。”


    走出門的齊日升感覺到外麵風很大,吹在身上很涼爽,天上的亂雲被風吹得和奔馬一樣移動。齊日升一看就知道這場雨是能下下來的,在平原地帶,被風刮得移動很快的雲彩雖然含水量豐富,下雨的幾率卻很小,但是,到西阜市就不一樣了。


    西阜市南麵靠山,因為山的海拔比較高,一般的雲彩到這兒就被擋住,被擋住的雲彩含水量又比較豐富,在空中掛不住,全落到西阜市了。


    從南邊過來的雲彩也一樣,基本翻不過山,一旦翻過來,雨量就比較大,西阜市也是最先傾泄的場所。


    所以,在夏季,三場雨中有兩場雨都沒有滋潤大平原上幹涸的土地和饑渴的莊稼,卻在城市的水泥馬路上肆虐,如果那個路段排水不暢,就會造成水澇,西阜電視台的記者跑街經常報道這一類事。


    齊日升邊走邊打電話,因為風大,呼呼的,聽得就不大清楚,剛走出校門,雨就下來了,雨點開始雖然稀,在地上摔開,卻有中等的銅錢大,並很快密集起來,一場暴雨就開始了。


    齊日升躲在一處屋簷下,看外麵天河倒掛,密集的雨點像敲鼓一樣,打得路麵啪啪響,很快就匯流成小溪,從路邊一處處的排水箅子向地下鑽去,風吹在身上也冷起來,有點哆嗦。


    忽然,他看見一輛車從他麵前駛過去,好像是夏海秋的那輛車?車上坐著的也好像是蘇茜茜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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